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战叶知秋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万人迷深陷修罗场秦战叶知秋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时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正值三月初春时节,柳絮纷飞,从燕国京城,洛阳城外的空中轻轻的飘下。洛阳城门大开,远处一片马蹄疾驰之声,由远及近,一队人马正冲着洛阳城而来,远远地就见一顶红色旗帜迎风招展,上书一个大大的:秦字。为首的青年男子,鲜衣怒马,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一双凛冽的黑色双眸透着少年得志的朝气,仔细看去,却又能在其中看出丝丝不满。正是燕国将军,秦战!秦战策马前行,神色不耐,他武功卓绝,老远的,就听到茶聊酒肆之内,有嘈杂的人声议论纷纷,传入耳中。“听说了吗,今儿是少将军得胜归朝之日!”“可不是吗!早就耳闻月前秦将军大败辽人,护我大夏疆土,佑我天朝平安!”“秦将军纵横沙场,好生令我等男儿钦佩啊,听说秦将军不仅仗打得好,模样也是一等一的俊!也不...
《【快穿】万人迷深陷修罗场秦战叶知秋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正值三月初春时节,柳絮纷飞,从燕国京城,洛阳城外的空中轻轻的飘下。
洛阳城门大开,远处一片马蹄疾驰之声,由远及近,一队人马正冲着洛阳城而来,远远地就见一顶红色旗帜迎风招展,上书一个大大的:秦字。
为首的青年男子,鲜衣怒马,剑眉星目,挺直的鼻梁下,薄唇紧抿,一双凛冽的黑色双眸透着少年得志的朝气,仔细看去,却又能在其中看出丝丝不满。
正是燕国将军,秦战!
秦战策马前行,神色不耐,他武功卓绝,老远的,就听到茶聊酒肆之内,有嘈杂的人声议论纷纷,传入耳中。
“听说了吗,今儿是少将军得胜归朝之日!”
“可不是吗!早就耳闻月前秦将军大败辽人,护我大夏疆土,佑我天朝平安!”
“秦将军纵横沙场,好生令我等男儿钦佩啊,听说秦将军不仅仗打得好,模样也是一等一的俊!也不知谁家的姑娘能有这个福分,嫁了秦家去!”
“嗨,你这消息,早就落伍了!听说昨个儿,秦将军就被宫里那位赐婚咯,对象正是侯家次女,候卿卿。”
“嘶!”
此言一出,顿时引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旁人几乎立刻反驳道:“你怎个能这般胡扯,谁人不知,候卿卿,那就是个残疾!天生目不能视,又是侯家妾室出身,怎么可能配给堂堂秦家嫡长子,少将军秦战!”
那茶寮内的男子,四下扫了一眼,压低声音道“这事儿啊。”他抬手指了指上方,隐晦的暗示道:“圣心难测,说不得!”
听到这,秦战心中冷笑一声,已是烦躁到了极点。
待到了城门前,茶寮内的众人这才看到秦战的车马,连忙闭了口,起身恭迎秦战归京,热闹的欢呼声一浪叠着一浪,向队伍正前方的秦战涌来。
秦战面无表情,神色冷冽,想到方才众人议论的话题,更是难以融入这喧闹的氛围。
他自问在边疆征战半年,大退敌军,劳苦功高,然而不待他休整调息,一道圣旨就从洛阳急发,快马加鞭到他的手上,正是一道赐婚诏。
秦战见过那候卿卿,平心而论,是个小家碧玉的清秀姑娘,他对那女子并无恶感,只是也再无其它了。赐婚诏一下,他就要与这只见过数面的陌生女子大婚,怎么能让秦战心中不恼恨。
对此,秦战并非不知缘由,约莫便是他此次风头太甚,圣上为了打压秦家,便断了秦家与旁的大族联姻的契机,侯家是个三品氏族,与秦家的开国之功相比,便是逊色太多了。
秦战心中不忿,他看着越来越近的洛阳城门,想着城门之中,高高坐着的那位,越发觉得这城墙恍若一张血盆巨口,要吞了他一腔的雄心壮志。
“吁!”
秦战一拉马绳,在城外急停,马蹄奔的急了,扬起地上的一片尘土。
旁边的副官见状,连忙紧随着停下马匹,不解道:“少将军,洛阳城就在眼前,圣上还等着我等回程复命,少将军何故止步?”
秦战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色,双眸带着冷意直视着高挺的城门,便似要直直看向那高坐龙椅之上的九五之尊。
他只恨自己不能抗旨不遵,拒不回京,然圣上一言九鼎,他秦家满门忠烈又怎可为自己所累?
想到此,秦战心中的怒意上扬,调转马头,只留下一句“不必等我。”便抛下副官等人,策马向城郊而去。
秦战一路疾驰,两侧的竹林从视野中略过,偶有拦在路上的树枝,秦战视若无物,直直闯了过去,惊落一地的枯叶。
他自我放纵般,不知目的地的向前冲去,似乎想要就这样将所有尘世的烦恼通通甩在身后。
突然,不知从何处转来的笛声打破了竹林中的寂静,那声音婉转,行曲中透着一股淡淡的洒脱之意,缠绕在秦战的耳畔,让他听着笛音,不自觉向声音传来之处驶去。
远远的,就见竹林中的小亭里,一人身着青衣,眉目低垂,葱白纤细的指间横卧着竹笛,缥缈之音随着男子的动作悠悠传来。
离得近了,秦战才发现,男子有一双潋滟的丹凤眼,左眼眼尾下点缀着颗泪痣,五官精致不似凡人,靠在竹笛之上微微抿着的薄唇,带着好看的弧度。
似乎察觉到秦战的靠近,男子抬眼向他看来,那双含情的凤眼微微上挑,带着笑意,开口道:
“秦兄,知秋等候你多时了。”
秦战怔在了原地,直到耳边传来叶知秋的声音:“秦兄送来的礼物,知秋哪有不收的道理,正巧几日下来,雪莲膏也快用完了,我还愁要去哪里再寻一点呢。”
秦战掩饰性的轻咳一声,知晓这是叶知秋的善解人意,也不阻止,他眼神闪了下,绕过叶知秋,被屋檐遮挡的阳光便映入了眼底。
他心中一动,提议道:“我许久不曾回来洛阳,今日得空,想着去街上逛逛,不知秦某可有这个荣幸,邀请叶兄同游?”
此言正中叶知秋的心意,他这五日间也早已生出了几分烦闷,便欣然同意下来。
燕国是中原的大国,东临河海,西临一片辽阔的蛮荒之地,周围的小国众多,但与燕国的国力相比,则是萤火与皓月之别。
洛阳城作为燕国的京城,其繁华程度说是当世之最也不为过。
叶知秋和秦战走在繁闹的大街上,身边是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结伴而行者不时侧头说着话,耳边传来商贩叫卖的声音。
“走过路过看一看啦,新鲜的甜梨!”
“个大不酸的冰糖葫芦!冰糖葫芦!”
“今天刚摘的兰花,客官买一朵吧,送给心爱的姑娘!”
叶知秋到底是个现代人,这般热闹繁华的闹市,尽管已非第一次见,仍是让他觉得新奇不已。
只是身侧的秦战似乎比他兴致更高了几分,他不时在摊前驻足,拿起上面的物品把玩着,有时是拨浪鼓,有时是糖人,此时,他正提着个草绳编织的蚂蚱,正好奇的打量着。
叶知秋发现这人拿的都是些小孩感兴趣的玩物,不由摇头失笑,“不想秦兄竟是对这些小东西感兴趣。”
秦战摸了摸鼻子,笑得开心,也是在这个时候,叶知秋才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青年应有的那份朝气。
“我是想给家中幼弟带些小礼物回去,不过我在边陲之地呆久了,已是许久未见过如此繁华的闹市了,今日确实兴奋了些,倒叫叶兄见笑了。”
听闻前些年秦老将军老来得子,又添新丁,秦战说的家中幼弟想必就是这位了。
秦战说得真挚,叶知秋却想起这人自幼便已奔赴战场,在最无忧无虑的时光里,也未能享到童年的乐趣,想来不仅是为了给幼弟带礼物,秦战自己也是喜爱的。
叶知秋心生感慨,“边疆与蛮夷接壤,确实是贫寒之地,只是苦了秦兄了。”
秦战摇了摇头,他手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蚂蚱的翅膀,草织的蚂蚱便在空中一前一后的摇晃着,“叶兄,你可知洛阳虽好,但也有比不上边疆的地方。”
“什么?”叶知秋怔了下,一时不得其解。
有丝丝缕缕的风吹过,勾起秦战高高束起的乌发,他的眼中泛着光,似是透过眼前飞舞的蚂蚱,看到了昔日的场景,他轻笑了声,“是和兄弟们大碗喝酒,大块吃肉的快意啊。”
“洛阳虽好,但比之边陲,到底是多了分细腻,少了分粗犷。”
秦战转头,看向静静立在一旁的叶知秋,突然生出了股冲动。
“叶兄,将来若有机会,我带你在边疆好生游览一番,定让你看看我那群兄弟,大燕的汉子,是如何满腔赤忱,守卫家土,想必你也会喜欢上他们。”
秦战的眼中带了几分向往,是对未来的憧憬,温暖明亮如散发着光明的太阳。
叶知秋的心情也不禁被感染一般,变的高涨起来,他在秦战如暖阳般的目光中,勾起了嘴角:“好,若有他日,我定随秦兄远行。”
叶知秋一席青衫,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含着笑意,五官精致俊美,温雅如青竹,连嘴角勾起的弧度也是柔和的。
陌上人如玉,君子世无双。
秦战不禁陷入叶知秋含笑的双眸,久久无法回神,直到叶知秋疑惑地唤道:“秦兄?”
秦战这才移开视线,仓促的应了声,在心中唾弃自己,就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盯着自家兄弟看傻了眼,真是没有出息。
他放下手中的蚂蚱,视线在身前的摊位上游移着,就见草绳编制蚂蚱旁,摆着一排锦囊,那锦囊的做工极佳,上面用精细的针线绣着几只鸟儿,正在湖面上清理羽毛,似要从绸缎上跃出般,栩栩如生。
秦战看的有趣,挑起一个青色锦囊,递给叶知秋,为了掩饰方才的失态般,岔开话题的赞道:“你看这锦囊多好看啊,同叶兄的衣衫一样都是青色的,上面还绣了两只飞鸟,不如我将它赠予叶兄吧?”
秦战话音刚落,那小摊上的妇人见秦战有想买的意思,当即乐呵呵地夸道:“哎呀,小伙子,你好眼光呀!这是大娘今儿个刚绣的鸳鸯,送给心上人再合适不过了!”
这妇人的嗓音颇大,引的身侧的路人回首看来,燕国男风盛行,他们见是对如此俊俏的男子,还以为秦战是在给心上人赠礼,纷纷露出了一副了然的笑容。
秦战便在这句话中彻底僵在了原地,耳尖一点一点变得通红,他一把抓住锦囊,手忙脚乱的解释,“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知道这是鸳鸯,我……”
秦战是大燕的护国战神,敌军阵前面不改色的人物,如今这幅面红耳赤的模样,逗得叶知秋不禁笑出了声,他手抵着唇,笑的身子都在打颤。
偏生叶知秋越笑,秦战便越是不知所措。
一旁的大娘还在不遗余力的推销着那锦囊,已经从小伙子有眼光,夸到了不日将抱得美人归。
秦战被说的已经快要石化了。
叶知秋抬手擦去眼角笑出的眼泪,他真的是许久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了,他从秦战手中拿起那青色锦囊,“秦兄所赠,知秋便却之不恭了。”
叶知秋眼中带了一丝揶揄,“秦兄放心,等秦兄心仪的姑娘出面,知秋再转赠出去,今日不过是暂为保管罢了。”
秦战望着那被纤长白皙的手指握住的锦囊,不由地想,倘若这真是送给叶知秋的定情信物,似乎也挺好。
“阿一”秦战身体紧绷,几乎要处在备战状态,就听声旁温润的声音响起,对着面前的男子唤道。
男子看向叶知秋,眼中原本冰冷的神色缓了缓,竟带出丝温情来,他在秦战扶着叶知秋的手间顿了顿,才开口应声:“主子。”
秦战看向叶知秋,“这位是?”
“这是我招揽的护卫,因为是第一个,我便唤他阿一。” 叶知秋笑了笑,温声道。
护卫?秦战皱眉,他心中戒备未消,也许叶知秋看不出来,但他第一眼就知道眼前之人,绝非等闲之辈,若论身手高低,连他自问,也要打过才知。
如此人物,居然在礼部副使这种五品官员家中做护卫?
秦战下意识觉得不对劲,他看向叶知秋,提醒道:“叶兄,敢问你是如何认识这位阿一的。”
叶知秋愣了下,对秦战突兀的提问感到诧异,仍是好脾气的回忆起来,“月前,我夜间出行,遇到阿一昏倒在小巷中,便将他带回了府中。”
秦战目露不赞成,“你怎可随意将陌生人捡回府?”秦战久居上位,这句话中不自觉带了些微的怒意。
杀伐之气冲撞下,让叶知秋下意识的后退一步,却忘了自己脚上的伤,身形摇晃之间,就要往地面栽去。
“小心!”
“小心!”
两声小心几乎同时响起,阿一和秦战身形微动,下一刻便要伸手去接,然而阿一早在最初就时刻注意着叶知秋,也因此快了秦战一步,将人揽在了怀中。
叶知秋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回过神来,就倒在一个温暖宽厚的胸膛之中,他抬眼对上阿一冷色的双眸,看到里面透露出的担忧之色,轻轻的笑了笑,摇头示意,“我没事。”
秦战止住脚步,看到眼前这主仆相望的一幕,只觉得无比碍眼,他下意识的上前,就想将叶知秋从这明显心怀不轨的男子身边拉开,就听到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秦战的副使一路疾驰,几米开外,就冲着秦战急声喊道:“少将军!少将军,快快入宫,圣上急诏!”
秦战皱着眉,看向下马冲到面前的副使,心下不快,语气冷硬:“莽莽撞撞的像什么样!军中的规矩都叫你忘光了吗?”
副使脸色一变,连忙低头认错,但是想到宫里的那位,还是硬顶着秦战的怒火开口:“少将军!真的拖不得啊!圣上早已等候您多时了,再不快快过去,这,这……”
副使言辞恳切,后面半句实在说不出口,叶知秋却知道他想说的是杀头二字。
秦战眉头越发皱的厉害,他看了眼已经暗下去的天色,这般急迫的招他入宫,无非是想把他的婚事就此敲定,秦战冷嗤一声,“圣上真是一刻也不肯等啊。”
副使听闻这话,只管埋着头,不敢接话。
叶知秋心中担忧,劝道:“秦兄,圣上的指令要紧,如今我也已经回到府上,秦兄还是速去皇宫吧。”
秦战瞥了一眼面色冰冷的阿一,虽然仍然觉得男子目的不明,绝非善类,但听叶知秋方才所言,阿一已经在叶府呆了数月之久,就算是想对叶知秋图谋不轨,短时间内,叶知秋的性命也无忧。然而他自己那边,确实是拖不得了。
秦战只好对叶知秋叮嘱道:“那你好好休息,伤口记得敷药,今日我便先离开了,改日再登门拜访。”
叶知秋点点头,目送秦战转身随着副使上马向皇宫的方向驶去,他心中暗道:秦战此次被指婚的对象,恐怕就是这小世界的女主,无论从他自己还是为那女子考虑,他都要想办法毁掉这门亲事才是。
叶知秋思索间,听到耳边传来阿一低沉磁性的声音,“主子,你受伤了?”
叶知秋回过神,此时,叶府门外,秦战已经离开,只余下他和阿一两人。
他抬眼看向阿一,心中划过淡淡的暖意,他对秦战,多少存了一份算计,不管秦战对他如何关心,总是隔了一层膜。
然而阿一却是他来到这个世界后,偶然间遇上,真正与原主无关,也与剧情无关之人。
也因此,来自阿一的关怀让叶知秋感到格外的亲切。
他对上阿一的双眸,轻轻的笑了,这笑意透着真心,摇头道:“脚扭到了,不碍事。”
叶知秋本就极美,他平日里大多数时候也是笑着的,只是那笑意儒雅端方中透着淡淡的疏离,这般真情实感的笑容,让阿一看的心中微动,他垂下眸子,眼中有暗流划过,声音冷淡一如往常:“我扶主子进屋上药。”
叶知秋在阿一的搀扶下向屋内走去,因为腿脚不便受力,他大部分的重量便靠在了阿一身上,也不知是不是叶知秋的错觉,他只觉得阿一攥住他的胳膊,格外的用力。
叶知秋在椅子上坐定,终于松了口气,他微微俯下身,揉着扭伤的脚踝,只觉得那处已经肿了起来。
阿一起身去药房拿药。
阿一走后,空荡荡的屋内,系统的声音在叶知秋脑海中响起,“你也真狠得下心,给自己挖这么大一个坑,这下好了,没十天半个月,是别想好好走路了。”
叶知秋眼神冷静,“左右我这一个月也无什么别的事,阻止主角大婚,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徐徐图之。”他嘴角微微掀起,笑意便带了几分凉薄,“所以,故意扭伤这么一下,换来主角心绪不稳,也算是不亏了。”
系统啧了一声,在叶知秋的脑海中化作一个少年郎的模样,他一头长发在身后扎了个高高的马尾,五官英俊,又带着一点少年未退的稚气。
系统双手抱在胸前,声音不咸不淡的道:“看来我选择你做宿主,还真是个正确的选择,你个骗子。”
“谢谢夸奖,我本来就是骗术大师,更何况,如此你应该高兴才是,”叶知秋话锋一转,语气带了几分戏虐,“我怎么觉得,你现在就像个得不到关注而吃醋的小孩?”
“你!”系统虚化的影像被叶知秋激的几乎跳脚,他面露不忿,恶狠狠地道:“你才是小孩子!别看我显化的样子年轻,我告诉你,我可是已经活了上百年了!按辈分,你都得喊我一声爷爷!”
叶知秋心下感到好笑,上百年的光阴,这心性还像个孩子一样,他轻叹一声,竟对系统隐隐生出了一丝羡慕。
只有被保护的很好的人,才有资格一直活得像个孩子。
而他,属于那个没有资格的。
侯尚书的脸纠结的都快皱在了一起,他昨晚确实说过这句话,那是因为被候卿卿缠的烦了,他也没想到秦战居然真的如此胆大包天。
他看着候卿卿满脸焦急的样子,叹道:“二位快快请起吧,老夫受不得这么大的礼。”
秦战眼前一亮,“侯尚书这是同意了?”
侯尚书无奈的点了点头,秦战还来不及露出欣喜的表情,候尚书便话锋一转,“不过,老夫有一条件,若是秦将军能做到,老夫就同秦将军一起,奏明圣上,解除婚约!”
秦战神色沉凝,就听他接着道:“实不相瞒,小女卿卿的眼盲并非天生,而是中了毒。”
“毒?”候卿卿面露惊讶,为何她自己都不知道。
“不错。”侯尚书慈爱的看着女儿。
此事说到底还是后院阋墙,候卿卿的生母被毒杀,连带着幼女也自娘胎里出来便盲了双眼,故而他才一直瞒着候卿卿。
这些年,他一直苦寻解药,终于打听到一些眉目,“老夫听闻毒医白道天有能解百毒的万枯散,希望秦将军能替家女寻来!”
“这……”秦战对退婚一事向来坚决,此时却也罕见的露出犹豫之色。
秦战听说过毒医白道天,传闻中此人行踪飘忽不定,且性格古怪嚣张,救人害人全凭喜恶。
偏生此人一身医毒双绝,即使秦战自诩武功高强,面对毒医,也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似是看出了秦战的迟疑,候尚书道:“老夫并非刻意为难,实在是久寻毒医的踪迹,而不得门路,这才想拜托秦将军啊!”
秦战思考了片刻,应道:“侯尚书的这个条件,我接了。”他顿了顿,“只是不知侯尚书是否听闻一事。”
江湖传闻毒医好“才”,若从诗词歌赋下手,最能博其好感,秦战苦笑了下,“我一介莽夫,若让我上战场杀敌可以,吟诗作对,实非我所长。”
这件事侯尚书也想到了,若说才学,年轻一辈中,当属叶知秋为最,其次,便是候卿卿了。
按理说,寻找毒医危险难测,合该候卿卿与秦战共同上路,只是侯尚书担忧女儿的安全,这才迟迟不愿开口。
叶知秋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没有说话,此时见侯尚书若有似无的目光向他扫来,心中顿时了然。
他垂着眼,掩去眼中的暗色,原本的世界进程中,秦战和候卿卿感情进展的关键节点,恐怕就在此次寻找毒医的途中,于情于理,他都该回应侯尚书的私心。
他抬起头,温声道:“秦兄,我愿与你同去。”
秦战眼中划过讶异之色,下意识的就想拒绝,此去途中危险,他不该将叶知秋再牵扯进来。
然而还不待秦战开口,那侯尚书就蓦地抚掌,连声道:“好,好,好啊,叶副使和秦将军果然兄弟情深,有福同享,有难同当!老夫就多谢叶副使仗义相助了!”
秦战拧着眉,还欲再说些什么,被叶知秋扯着袖子,拦了下来。
候卿卿对堂间的种种暗流毫无所觉,只知道自己不仅能退婚成功,还有希望治好眼睛,顿时欢呼起来。
叶知秋和侯尚书打了会太极,将此事敲定,便拉着秦战提出了告辞。
待出得侯府,秦战再也忍耐不住,“叶兄,此事与你无关,那老家伙私心甚重,你又何苦踏入他的圈套!”
“秦兄是不相信知秋的才识?”叶知秋微微一笑。
秦战沉着脸,“你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片刻后,这只鸵鸟便被霄寒澈从土里挖了出来。
他搂着叶知秋,胸腔里还有低低震颤的笑意。
叶知秋自欺欺人的闭上眼,缩在霄寒澈的怀里。
过了许久,久到叶知秋以为霄寒澈已经睡着了,他听到霄寒澈在耳边道:“刚刚那两个宫人的话,你信吗?”
叶知秋睁开眼,他顿了下,斟酌道:“陛下应是有苦衷。”
霄寒澈挑眉,“你果然听到了他们的话。”
叶知秋又闭口不言了。
霄寒澈挑起这人垂落在胸前的发丝,缠绕在指尖,“那两个奴才说的不错,朕确实杀了母妃。”
叶知秋听不出这话中的情绪,他突然想转身去看他,却被霄寒澈收紧的臂膀固在了身前。
他张了张口,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又过了许久,叶知秋感到那人拍了拍自己,只道:“睡吧。”
叶知秋今日奔波了一天,身子实在是乏了,尽管身处皇宫,还是在霄寒澈身边,他撑了会,便渐渐睡着了。
霄寒澈感受着身边人平稳的呼吸,神色冷凝,面无表情。
今日似乎总有人跳出来提醒他过往的一切。
他闭眼入眠,却在梦中无可避免的回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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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说一下这本书吧,其实这本书并非传统意义上的快穿,我更愿意叫他慢穿……
每个世界都可以当做一本中短篇小说看待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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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间,女子吓得花容失色,在秦战目光锁定的下,更是四肢僵硬,难以移动分毫。
叶知秋身上骤然一轻,抬眼看去,见女子脸色苍白模样,侧身挡在了秦战和女子之间,无奈道:“秦兄,你吓到那姑娘了。”
秦战的视线被叶知秋阻断,女子这才能动弹,她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贪恋美色,抓着衣襟就匆匆跑了。
秦战也不阻拦,他停在原地,脸上的煞气未消,方才他也不知为何,只觉刚刚看见两人相贴的画面,是如此的碍眼,冲动下想也不想就直接出了手。
秦战自然知道这女人在这茶楼中出现所图为何,不如说,能被女子相中,也算是种艳福。
若是女子盯上的是他在边陲的那帮子兄弟,他乐的在一旁看戏。
但偏偏那人的是叶知秋。
刚刚他对一个弱女子威胁恫吓,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但一直以来,似乎只要和叶知秋沾边,他总是会失了分寸。
一如在竹林外的那次。
秦战抿了抿唇,他知晓自己的不对劲,也知晓要如何才能摒弃这分异常,但正如他明明知道一切,还是忍不住再次踏入了叶知秋的府上。
叶知秋,就仿若罂粟,吸引着秦战的目光,尽管心中已警钟长鸣,他仍是陷了进去。
这五日,其实并非他方才对叶知秋所言,真的忙到抽不开身,他之所以迟迟未动,不过是在挣扎着,想要远离。
只是罂粟花既然已在心中盛开,又岂是他可以左右的。
“抱歉,我……。”秦战顿了半天,却是不知该如何接下去,这般突兀的举动,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为何。
秦战垂着眼,往日种种在叶知秋面前的奇怪举动,一一涌入心中。
他第一次开始怀疑,也许他并非将叶知秋视作寻常的兄弟,但这份如乱麻般缠绕在心间的情愫,究竟是什么,他却是理不清了。
秦战沉默间,前方带路的小厮见事情有变,惊恐之下,赶紧凑了过来,陪着笑,点头哈腰的连连向两人道歉。
这女子是他们放进二楼的,若是惹了秦战不快,这茶楼恐怕就开不下去了。
叶知秋温声好言了几句,才让那小厮离开,经过这一打岔,秦战顺势将刚刚的话题绕了过去。
他到底是沙场出身的洒脱男儿,秦战只知道现如今自己想要接近叶知秋,便足够了,至于其余的,他想不明白,索性也不再细思。
两人走入雅间,隔着方桌而坐,珠帘外,有渺渺的戏曲传入雅间,从木栏向下俯瞰,能看到一楼正中央的舞台上,女子身着繁复的戏服,水袖轻抬,语调凄婉。
秦战本来是为了打趣叶知秋才走进茶楼,对折子戏并不感兴趣,不成想听了几句后,不禁入了神。
台上女子扮演的是一名大家闺秀,却爱上了寒门出身的男儿,女子家中自然不会认可,多番拆散下,男子为了配的上心上人,选择了从军,想要搏一个官职。
到这里尚且还是民间流传的寻常爱情话本,然而之后的情节,却让秦战动容。
沙场之上,刀剑无眼,世间之事,又怎可能事事件件皆如人意。
男子最终未能身披战甲,迎娶他心中的爱人,他死在了战争中,死的悄无声息,埋骨于黄沙。
女子日复一日的等待,也未能等到心上人归来。
她心中已猜到了原因,便在曾经男子许诺来迎娶她的日子里,孤身一人,着大红色的嫁衣,在城门之上舞了一曲。
霓裳羽衣,惊艳了众人。
她蓦地一笑,笑颜如花,痴痴地道:小女已盼得君归。话落,就从城墙上一跃而下,追随了她早已认定的夫君。
这故事凄苦,又是涉及沙场,让秦战产生了丝丝共鸣,他是亲眼看着手下的士兵如何战死,又有多少痴情女子苦等终身。
直到折子戏毕,秦战才回过神来,楼下叫好喝彩的声音不绝于耳。
秦战不禁慨然叹道:“叶兄大才。”他早就听闻叶知秋是有名的青年才俊,但闻名不如一见,今日方才切身感受到,叶知秋的文采是何等斐然。
单单这能引洛阳轰动的折子戏,叶知秋便足以自傲,更何况,这不过是叶知秋才情中微小的一部分罢了。
秦战心中欣赏,这人身上还有多少宝藏,是他不曾知道的。
这折子戏完整演绎下来用时较长,两人又在街上逛了许久,此时从雅间的窗户向外看去,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秦战想起叶知秋府上无人,心中一动,“今日家中晚宴,叶兄不若来我府上做客吧。”
叶知秋神色犹豫,“秦兄的家宴,我前往是否不妥。”
“这有什么,实不相瞒,家父曾多次在耳边向我提及你,叶兄若是能来,二老也会高兴的。”
叶知秋摇头失笑,“秦兄诚心想邀请知秋,我又怎会不去,只是秦兄莫要开玩笑了,我与秦老将军并未共事过,老将军又怎么会提起我。”
“我可没开玩笑啊。”秦战叫冤道,“家父时常念叨说你智谋过人,若是能从军,定是军师的不二人选,本来我还有些不信,今日听了这折子戏,却已是信了三分啊。”
叶知秋闻言心中讶异,若说军师之才,他只记得曾经写过有关军策的文章,不知何时传到了秦父手中,更想不到秦老将军对他的评价竟如此之高。
叶知秋睫羽轻颤,赧然道:“折子戏不过是坊间的杂戏,入不得大雅之堂,更何况军师一说,知秋不过是在纸上谈兵罢了。”
“叶兄的才学远胜那些徒有虚名之辈,何必如此谦虚。”秦战端起桌面上的茶杯,“来,我以茶代酒敬叶兄一杯。”
叶知秋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俯身去拿桌上的茶杯,身上的衣服晃了下,从颈侧划过,那被遮住的咬痕顿时就暴露在了空中。
秦战皱着眉,看向叶知秋颈间极深的伤痕,这咬痕明显有一段时间了,但仍然清晰可见,明显不似女子所为。
咬痕如烙印般留在叶知秋的身上,仿佛在宣誓着主权。
秦战神色微暗,明明他上次在竹林外见到叶知秋时,他的颈间还不曾有伤,这么亲密的位置,定不会是偶然。
一瞬间,他脑海中闪过阿一的影子。
秦战灼热的视线让叶知秋反应过来,忙直起身,将衣襟往上提了提,想掩盖住那斑驳的痕迹。
然而这慌乱的举动仿佛证实了秦战的猜想,让他心中蓦地升腾起一股无由来的怒意。
秦战起身越过方桌,逼近叶知秋,抓住这人还在试图遮掩的手,双目眯起,“是谁?”
他握紧了这人的双手,扯去了叶知秋的外衫。
青衫滑落,覆盖了满地的落花。
他看着叶知秋露出的肩膀,在微凉的秋意中轻颤,那抹破坏的欲念更甚。
药物的侵蚀下,秦战的意识早已混沌一片,失去了理智。以至于旁边响起石子破空的声音也没能反应过来,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击打晕了去。
叶知秋扶住秦战骤然间下滑的身子,愣了片刻,心中着实有些好笑。
虽然不知秦战为何突然做出这番举动,但他都做好将计就计的准备了,却想不到秦战自己不争气。
叶知秋将秦战扶到地上,合上衣衫,抬眼向石子击来处看去,就见桃林间走出个衣着艳丽的少年来。
那少年看上去约莫十来岁的年纪,眉眼妖冶,男生女相,一身粉色的衣着,居然也不显得突兀,在桃花的映衬下,美的仿若精怪。
叶知秋心中微沉,这林间还有除了自己一行人之外的第四人。
少年手中还把玩着圆润的石子,显然刚刚击晕秦战的一击正是出自他的手,一双带着媚意的桃花眼看来,“美人,你找我什么事。”
叶知秋迟疑了下,“你是,毒医白道天?”
“不错。”少年点了点头,“你们来这桃花村,又独独进了我的桃林,难道不是为了寻我?”
有花色的小蛇自少年的袖口探出了头,白道天抚过小蛇的头颅,“还惊动了我的小宠物。”
说着,他斜了地上的秦战一眼,“这人中了我的蛇毒,美人,若是没有我,你可就被轻薄了去。”
毒医白道天成名已久,叶知秋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竟是一位如此年轻的少年郎。
他想到此行的目的,刚想开口,意识深处久未现身的系统便冒了出来,“小心,我在这人身上感应到了天道的气息。”
他未出口的话便顿住了,叶知秋垂眼,掩去眼中的惊疑,在脑海中无声回道:“你说什么?难道白道天也是气运之子?”
“并非如此简单。”系统的声音听上去带了分不确定,“这个白道天,很古怪,比起秦战和霄寒澈,他更像是天道在人间的意志化身。”
叶知秋皱眉,“意志化身?”
“不错。”系统化身的少年抱着手臂,在叶知秋的脑海中跺了跺脚,示意道:“就跟现在的我一样,某种意义上,我也算是一种天道。”
叶知秋扯起嘴角,在无人看到的地方,露出一个阴冷的笑,“系统,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到现在才告诉我。”
系统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我没想到,天道化身这种罕见的存在,都给你碰到了。”
系统摊了摊手,“你也太倒霉了。”
叶知秋沉默的时间有些久了,以至于白道天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他不再理系统,对白道天开口道:“先生,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求取万枯散。”
“哦?”白道天声音淡漠,“你可知万枯散是何物?”
叶知秋斟酌道:“据说是先生配置的解药,可解百种奇毒,天下唯有一枚。”
白道天冷笑了下,花蛇从他的袖口游处,顺着少年的胳膊爬到他的肩头,立起头颅,和少年一同看向他。
“你既然知道,还敢直接开口向我求取?”他语气转冷,“我是惜才,方会出手救了你,你莫非当我是好说话的?”
似是感应到了少年的心绪,花蛇盘起身子,威胁般吐出蛇信,发出“嘶嘶”的轻鸣。
叶知秋叹了口气,深施一礼,道:“先生,此药于我有大用,敢问先生要如何才能将药予我。”
秦战回忆了片刻,肯定道:“确实是在桃花林中。”
他们从洛阳到桃花村,左右不过半日的功夫,现在天色还是大亮。
叶知秋目送着船家撑着船,远离了岸边,“如此看来,我们不必进村,直接前往那桃林即可。”
但叶知秋在京城呆久了,这还是他第一次远行,阿一担心主子累着,“主子,要不还是进村休整片刻吧。”
不待叶知秋回话,旁边的秦战就插话道:“仁兄说的是,不如你进桃花村,我和叶兄先去桃花林吧。”正好桃花美景,他还想和叶知秋两人共赏。
阿一抬头,对他怒目而视。
叶知秋眼见这两人又要开始了,额角隐隐泛痛,连道:“我们还是一起先去桃林看看吧,此事不宜耽搁。”
叶知秋开了口,仿佛在狼背上安抚了下,两人一个冷哼,一个冷笑了下,却都很给面子的没有再说什么。
几人来到桃花林前,正值桃花盛开的季节,满目的淡粉让的这里仿若与世隔绝的仙境。
只是这仙境虽美,却带着致命的危险。
等他们察觉到时,早已经深入林中,四周的桃树让人难以辨认方向,再想返回,却怎么也走不出去了。
秦战止住脚步,面色沉凝,阻拦道:“不要再走了。”
叶知秋皱着眉,“秦兄可是发现了什么?”
秦战四处打量了眼,“若是我所料不差,有人借助桃树天然的位置优势,布下了奇门遁甲。”
阿一挑了一旁泥土,露出其下埋藏的阵旗,正是迎合了秦战的猜测。
奇门遁甲,乃兵家所长,叶知秋看向秦战:“可有破解之法。”
秦战摇了摇头,这阵势繁杂,连他也只能略略看出几分端倪。
更加棘手的是他们此行仓促,未带足干粮,若是真的被困上数日,便等同于束手就擒。
秦战思索间,眼角余光中有花色的长影窜出,观其方向,正是冲叶知秋而去!
“小心!”
秦战瞳孔微缩,那影子从叶知秋的后方袭来,速度极快,他想拔剑,却已是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间,秦战来不及细想,凭着本能揽过叶知秋的肩膀,将人护在了身后。
那长影便如电般落在秦战的右手上。
叶知秋回过神来,定睛看去,才发现竟是一条花色的小蛇,狠狠咬住了秦战的右手。
他猛地僵住,心中一个不好的预感升起:这蛇,有毒!
这时,离叶知秋有一段距离的阿一也赶了过来,长剑横扫,将那花蛇斩成了两截。
叶知秋抓起秦战的右手,急道:“你怎么样?”
他想起刚刚秦战下意识护在他身前的举动,心中愧疚更甚,“你怎么如此冲动,若是这蛇有毒该怎么办?”
秦战脸色略有些白,眨了眨眼,看着叶知秋焦急的模样,反是轻笑着安抚道:“若是我不冲动,那蛇岂不是咬在了叶兄身上?”
他凝视了伤口片刻,见流出的血液仍是红色,心中稍定,“我现下一切都好,不一定是毒蛇。”
“谁说的?”阿一蹲在蛇尸旁,端详了片刻,冷冷的插话道。
秦战脸上轻松的表情顿时僵住了。
若说秦战擅兵,阿一对毒之一道便钻研甚深,他能看出这花蛇常伴桃木而生,蛇液中带着毒性。
叶知秋心中不详的预感应验,“阿一,你快告诉我,是什么毒?”
阿一抿了抿唇,神色微暗,有些不愿开口,实在是因为这蛇是淫蛇,带的毒也是淫毒,同春I药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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