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无恙黎怀仁的其他类型小说《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东门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黎怀仁丢下几句话,便独自前往后院,留下安无恙待会儿自己过去。安无恙只觉得心下一阵腻烦。他凭什么以为安无恙会愿意搭理他那一家?罢了,方才他说那几句话,权当是他发癔症便好,她没必要因此生气。毕竟再剩下几天,安无恙便可以回到皇宫,到时候她是尊贵长公主,这些个没落勋贵,她想搭理便搭理,不想搭理,便是此生不见又如何?安无恙自顾着在院子里的小灶中生了火,熬了一碗白粥。又将柜子里锁着的熏鸡取出来,配着白粥吃了半只。这些年自己将好吃好喝的都贡献给黎怀仁那一大家子,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惬意地吃过一顿好的了。待到了王氏身边的使唤婆子,再次来院子里寻安无恙的时候,屋里只剩下骨头。一进院子,使唤婆子便闻到了熏鸡香味儿,忍不住舔了舔舌头。王氏是仁德主母,若...
《乱刀砍死!重生回宫嫁首辅,夫家悔哭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黎怀仁丢下几句话,便独自前往后院,留下安无恙待会儿自己过去。
安无恙只觉得心下一阵腻烦。
他凭什么以为安无恙会愿意搭理他那一家?
罢了,方才他说那几句话,权当是他发癔症便好,她没必要因此生气。
毕竟再剩下几天,安无恙便可以回到皇宫,到时候她是尊贵长公主,这些个没落勋贵,她想搭理便搭理,不想搭理,便是此生不见又如何?
安无恙自顾着在院子里的小灶中生了火,熬了一碗白粥。
又将柜子里锁着的熏鸡取出来,配着白粥吃了半只。
这些年自己将好吃好喝的都贡献给黎怀仁那一大家子,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么惬意地吃过一顿好的了。
待到了王氏身边的使唤婆子,再次来院子里寻安无恙的时候,屋里只剩下骨头。
一进院子,使唤婆子便闻到了熏鸡香味儿,忍不住舔了舔舌头。
王氏是仁德主母,若是真有好吃的,她定会赏赐身边服侍的下人们也跟着尝尝。
是以使唤婆子心下登时多了一丝欢喜。
可刚进屋,便看见吃饱喝足的安无恙,还有地上的鸡骨头,当即急了。
“娘子怎么自己把熏鸡吃了?”
这么好的熏鸡,家里的主子还没吃到呢,连带着她们这些近身的下人们,也尚未尝到。
安无恙有什么资格吃?
使唤婆子这会儿眼下心里头全是气,只觉得安无恙是抢了她的东西吃,旋即嗓门儿吊得老高。
“娘子怎么这么嘴馋?”
“老夫人和轻帆姑娘还等着你,你这样怎么向老夫人交代?”
“真是家门不幸啊,娘子自己去向老夫人还有轻帆姑娘交代吧!”
区区一个使唤婆子,竟还在安无恙面前颐指气使,可见当初安无恙是有多纵容这些没脸没皮的东西。
安无恙缓缓从桌边站起,目光如炬,一步步走向那使唤婆子。
这眼神使唤婆子只在安无恙身上看见两次,头一次是今日早晨,她忤逆了王氏的时候。
原以为是看见夫人和少爷们都冲着洛轻帆,安无恙心下吃味,才会那般没有规矩。
不曾想到了这会儿,她竟然还这般不知悔改!
“娘子这是要做什么?”
“你得知道夫人最是器重我,便是老夫人面前我也是能说得上话的......”
啪!
安无恙一巴掌打在这老刁奴的脸上。
使唤婆子没想到自己跟在侯府主子身边大半辈子,一直都是受人尊敬的。
如今一个全家嫌弃的小贱人也敢打她,登时来了火气。
“你这贱妇......啊......”
安无恙捡起桌上的汤碗,径直砸在使唤婆子的额头上。
“劳什子的侯府勋贵?”
“这几年吃我的喝我的,全家赖在我身上吸血还不够,现在区区一个下人婆子,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你们家若真是懂规矩的,回去告诉你那主子奴才的,做人需得有脸皮!”
一边骂着,一边从桌子上捡起鸡骨头,扔在那使唤婆子的身上,还觉得不够,用从墙角取过扫帚,追着她往外撵。
“滚出去!若是再看见你踏进我这院子半步,看我不打死你!”
使唤婆子跟在王氏身边大半辈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大的屈辱?
她原以为自己在侯府的时候,整治那些不听话的小丫头,行径已经足够泼辣了。
可而今看到安无恙这般模样,竟比自己还要泼辣凶悍,使唤婆子当即哭天抢地,抱着头逃了出去。
安无恙扔了扫帚,回房给自己沏了一壶安神茶,便又坐在桌前,轻轻细品。
不多时,院子门再次从外面被踢开,黎怀仁冲入室内,一把拎起安无恙的胳膊。
“越发的不像样子了,今日竟然羞辱母亲身边的嬷嬷!”
“你这就跟我过去,向母亲赔罪!”
黎怀仁这会儿倒是有了力气,拽着安无恙,以不容拒绝的态度,将她带到老夫人的院子里。
今儿人倒是齐全,院子里头灯火通明,一群人聊得正欢。
待看见安无恙,方才热闹的场面,登时静了下来。
安无恙冷眸,轻轻撇过黎恩,眸中不带丝毫温度,如冷铁一般。
黎恩忽而觉得委屈,面上染上一层恼意,可想起原先安无恙的种种,转而又带上一丝轻蔑。
安无恙冷声对黎怀仁道:“我是他的娘亲不假,可这等偷拿娘亲首饰,却给外面不三不四的人买首饰的习惯,可不是我这个娘亲教的。”
“这等恶习,我不知道他是和谁学的!”
“既然你承认我是他母亲,今日我便大义灭亲,带他去见官,也好让他长长记性!”
安无恙一番话,丝毫没有要留情的意思,那模样哪里是娘亲看儿子,简直比看陌生人还不如。
黎恩心下突然升起一阵慌乱,好像有什么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彻底消失了一般。
黎怀仁脸色青寒,本想维护黎恩,却正巧瞥见柜台上摆着的琉璃镯子。
他的神色越发阴沉,正待开口,却见安无恙已经离开,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
黎恩见安无恙竟然就这样走了,当即松了一口气,可想到今日自己闹得这般没脸,是以对安无恙越发的恨了起来。
洛轻帆上前轻声道:“仁哥哥,这根簪子我还是不要了!”
黎怀仁收敛了情绪,看着洛轻帆头上那根桃花簪子徐徐生辉,终究轻言道:“难得恩儿一份真心,你应该收着。”
“可是安姐姐的镯子......”
洛轻帆还要再说,被黎怀仁打断:“不过是一个镯子罢了,她不该那般小气!”
这番话传入安无恙耳中,她只觉得前世的自己真是可笑得紧。
前世安无恙对这只镯子十分珍视,即便她曾见过无数珍宝,亦觉得这只镯子代表着黎怀仁的心意,是以爱得不行。
却不想原来在黎怀仁心中,什么都不是。
身侧,晏嫣轻拉安无恙的小手:“姐姐,回头我买更好看的镯子给你!”
“我们用哥哥的钱买,买好多好多,在屋里堆满了,都放不下!”
安无恙垂眸,看到晏嫣天真可爱的笑脸,心头觉得有些许安慰。
二人相携前行,安无恙的心情得到舒缓,忽然,见晏嫣脸上多了一丝惊喜。
晏嫣小手轻拉安无恙的衣角,指着前方大喊一声:“姐姐,是哥哥。”
许是听到晏嫣的呼唤,晏居之的目光恰好向这边看过来。
安无恙下意识想要躲避,毕竟晏居之给她的感觉实在危险,使得她在面对他的时候,十分的不自然。
然而,片刻的功夫,晏居之已经行至跟前。
“走吧!”
晏居之神态十分自得,很是自觉的在前面带路,甚至并未多言半句。
他这般神清气定的模样,似乎早已经料到会遇见安无恙一般。
“去哪?”
见安无恙怔愣,晏居之这才耐着性子解释道。
“换药!”
安无恙这才想起自己额头上的伤口还未好,又因为今日的一番折腾,甚至渗了不少血来。
她自己都忘了的事情,难得晏居之竟然还能记起来。
今日换药极其顺利,郎中似对晏居之心有余悸,起初尚有些大气不敢出。
索性晏居之自己出去外面等着,留下晏嫣陪着安无恙,郎中这才松一口气。
“娘子的伤已经见好了!”
那郎中捏着晏居之给的药膏,放在鼻翼间不舍放下。
“果然是用云中草这上等草药所制的药膏,见效奇佳。”
“倘若是换做平时,娘子头上的伤口,怕不是要养上个十天半月不见好,甚至还会留疤。”
“可老夫今日观娘子的伤疤,一夜愈合,再过三两日便可以结痂脱落了。”
安无恙下意识转眸往门外看去,晏居之负手而立,面上并无神情。
倒是晏嫣笑声甜美:“太好了,姐姐的伤好了,以后就不疼了!”
晏嫣笑容在阳光下晃得醉人,安无恙下意识便去抚摸她的脸颊。
抬头,晏居之背光而来,嘴角微微上扬,使得原本冷硬的面容之上,多了一丝柔和。
黎怀仁面色凶狠,嘴角扬起冷硬的弧度,双眸怒视着安无恙,恍若一个威严不可侵犯的执法者。
他一字一顿,冷言出声:“只是而今事出突然,无法传人来执行家法,只能我亲自执行!”
“安无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黎怀仁言毕,便扬起鞭子,在空中划过一道残忍的弧度!
啪!
鞭子还未落下,安无恙率先一巴掌打在黎怀仁的脸上。
黎怀仁虽然出身名门,但一心学文,从未修习过拳脚功夫。
再加上和安无恙成亲之后,也一直养尊处优,是以论起拳脚,他还不如安无恙来得灵活利落。
忽然被挨了巴掌,黎怀仁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自古夫为妻纲,哪家娘子敢反抗夫君?安无恙是疯了吗?竟然还敢打他?
“可笑的家法!”
安无恙的怒斥,将黎怀仁从震惊中拉回。
但见安无恙脸上都是因为绝望而生出的嘲讽笑意。
“黎怀仁你听好,你我并无媒妁之言,甚至连天地都没有拜过,算不得夫妻!”
安无恙的话,使得黎怀仁心头猛烈震动,眉头旋即高高皱起,一时间愤怒之意充斥胸腔。
只听见安无恙高声质问:“你凭什么对我执行你们家那上不得台面的家法?”
黎怀仁怒极反笑:“凭什么?就凭你我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就凭你生下了恩儿!”
安无恙听着黎怀仁这番不知所谓的言语,一时间只觉滑稽至极。
她上前一步,一把夺过黎怀仁手中的鞭子。
啪!
鞭子破空而响,虽然未打在黎怀仁的身上,却也足以惊得他缩瑟一下。
“劳什子夫妻之实?你还要不要脸?”
安无恙索性回怼:若真说起来,我不过是被你哄骗的良家妇人,你今儿跟我论夫妻之实,我还想抓你去见官,咱们到官府论道论道,究竟是欠我的,还是我欠你的!”
“无耻之徒,不知感恩,简直就是一家子吸血蝗虫,待我将你们做下的这些丑事都公之于众,我看你们还有没有脸回京城!”
安无恙面色深沉,语气极其认真,虽说语气半含威胁,但她的架势,却也不是做不出来。
此番安无恙姿态决绝,有那么一瞬间,使得黎怀仁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什么。
但很快,他便看见安无恙身后,规整好的那些笔墨纸砚。
这些都是安无恙曾经花了大价钱为自己淘弄来的,花费了大量心血。
黎怀仁旋即了然。
安无恙又在欲擒故纵。
安无恙虽然嘴上说着不承认了,但还不是回房之后默默为自己打理文墨?
这等口是心非的女子,虽说初衷不坏,但也确实叫他腻烦。
是以黎怀仁出言警告。
“你需得懂得适可而止!”
“这般欲擒故纵,只会让我对你越来越没有耐心!”
说完,似又觉得不够,继续添了一句:“你为何就不能同轻帆学学?她从不会这般惹人厌烦!”
安无恙只觉得无力,心道她竟然从不知道,黎怀仁竟然是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罢了,多说无益,与其在这儿和他逞一时口舌之争,倒不如抓紧时间筹谋回宫的事情。
安无恙冷笑一声,随后语气多了些惫懒:“黎怀仁,而今我与你再无多余的话可说,你走吧,别逼我动手打你!”
言毕,安无恙甩了一下鞭子,率先出了房门。
黎怀仁见状,心下忽而生起一阵恼意,便呵斥道:“你站住!你这般冥顽不灵,也难怪母亲喜欢轻帆,而不待见你!”
黎怀仁不满安无恙这般不受控制,语气也旋即着越来越重。
“你可知轻帆从不似你这般粗俗无礼!”
黎怀仁作势竟然要拉扯安无恙,霎时间使得安无恙周身汗毛倒竖,原来而今安无恙已经这般抵触黎怀仁。
正欲呵斥,恰好看见不远处洛轻帆拉着黎恩往这边过来,一大一小两个人,手中拎着花篮,巧笑嫣兮,看见黎怀仁与安无恙拉扯的模样,她眸子倏而一深。
“洛轻帆来了!”
几句话把三人镇住了。
男人看着面前神色如常,却语出惊人的安无恙,面色冷峻。
安无恙也看着面前几人冷笑。
原本今日安无恙带着黎怀仁黎恩上山祈福,偏偏洛轻帆提议一同前往。
她数次婉拒,可女人就像听不懂人话一般非要跟来,丈夫也斥责她不识大体。
于是她眼睁睁看着洛轻帆与黎怀仁风花雪月,一路压抑自己情绪。
偏巧黎怀仁进入禅房取东西的功夫,不知哪里来的野狗冲着洛轻帆而去。
万分紧急之下,洛轻帆竟将安无恙推出去阻挡那野狗!
安无恙被野狗咬伤,而洛轻帆也因推她扭了脚。
黎怀仁出来看到这一幕,二话不说指责安无恙心狠手辣,竟因嫉妒伤害洛轻帆!
而她放在心尖尖上的儿子黎恩举着伤药,追上二人,眼神也不曾给自己留一个......
也难怪他们会这般轻贱、糟蹋自己。
前世,是她活该!
安无恙的冷言冷语,致使黎怀仁怔愣一瞬,往常安无恙都会以他为重。
难道是有什么事误会了她?
可刚才三人离开后洛轻帆明明也讲,是安无恙突然变脸辱骂她啊!
旋即黎怀仁面上不悦之态尽显,语气也比先前更为严重了些。
“无恙,你是我的妻,更应该知道我的身份。”
“我毕竟不是山野村夫,纵使如今我愿意和你留在宁县这个闭塞之地,我们也得为恩儿的前途着想!”
黎怀仁摇着头,原本的失望之色逐渐转为不耐。
“而今轻帆因你的妒恨而受伤,她脚踝已经红肿得不成样子,只怕是近些日子都行动不便。她受此等苦楚,都未曾说你一句错处,我不过是让你向她道歉,你怎么这般不知轻重?”
安无恙抬眸,神色冰冷,原本充满爱意的眸子,而今只剩下冷漠。
“说完了吗?”
安无恙眉宇间尽是冷漠,乍一看上去,竟似对黎怀仁绝情,“黎怀仁,你若是不能查明,就把嘴闭上!”
黎怀仁突然被安无恙这般呛了回去,旋即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与他来说,算是丢了巨大的脸面。
“无恙,你怎好这样对怀仁讲话,”洛轻帆突然开口,尽显知书达理的本色,“君为臣纲,夫为妻纲,丈夫是妻子的天,你不可以这样对他的......”
安无恙面色一寒,“许你们在我跟前勾勾搭搭,却不许我开口说话?”
“明知对方有妻有子,却强行介入假扮天真,现在倒给我讲起伦理纲常,真是笑话!”
几句话说得洛轻帆脸上青白不接,险些落下泪来。
“如此市井妇人,多说无益!等到回京,你看我怎样......”
黎怀仁一甩袖子,走上前牵起黎恩的手:“轻帆,恩儿,我们走!”
洛轻帆似诧异一般:“我们不带安姐姐吗?”
黎怀仁又是一声冷哼:“等她作甚?”
“既然她拒不认错,便不要坐咱们的马车回去,让她自己走回去,也能好好反省一下。”
天色将晚,此地距离回去少说也得两个时辰的路程。
安无恙轻轻扶额,忍着头晕眼花向山下走去。
忽而,一道猫儿一般的哭声引起安无恙的注意。
她循着声音看去,便见一个瘦小的孩子坐在树下,眼下正哭得可怜。
这孩子安无恙认识,竟是皇弟身边最近的宠臣晏居之的妹妹。
她在这里,是不是说明,那活阎王也离此处不远?
安无恙冷然提醒一句,近乎是一瞬间,黎怀仁收回手,似心虚一般往洛轻帆的方向瞟去。
他神色沉沉,抬眸看安无恙时,隐隐含着埋怨之色。
“仁哥哥,你和无恙姐姐在做什么?”
洛轻帆面上闪过一丝狐疑,很快便掩饰好,轻笑着走过来,站在黎怀仁身侧。
但见她笑意盈盈,面上略带一丝揶揄,一双如水的眸子迅速眨了几下,看上去调皮中略有一丝娇俏。
黎怀仁脸色越发难看,神色间再次挂上厌弃,扫了安无恙一眼,便柔声对洛轻帆道:“你莫多想,我不过是回来同她嘱咐几句罢了!”
说完,黎怀仁迅速看向安无恙,眉头轻蹙,又是一番疏离的姿态。
安无恙瞧着这一幕,讽刺的笑。
洛轻帆旋即面上闪过一丝得意的笑容,略带挑衅地瞥了安无恙一眼。
洛轻帆又似玩笑般对黎怀仁道:“仁哥哥和安姐姐才是正经夫妻,你这般同我解释,会惹人误会的。”
黎怀仁面上旋即挂上一抹宠溺,轻声道:“你莫要添乱!”
“我这会儿过来不过是嘱咐安无恙,她得需孝顺婆母,恭敬长辈才是!”
“她素来不似你这般通情达理,行事愚钝又举止粗俗无礼,同你自然是没法比较的!”
黎怀仁一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甚至生怕洛轻帆不信一般,面色多了几分凝重。
黎恩见状上前轻拉洛轻帆的手。
“姨姨相信爹爹吧,爹爹真的没有和你娘亲做什么,爹爹只是教训娘亲不许惹祖母生气!”
“恩儿都知道,祖母和爹爹都厌弃娘亲,娘亲是家里最不讨喜的人!”
亲耳听到自己的儿子,竟然以贬低自己来讨好洛轻帆,只觉得心口刺痛,紧接着便是一种厌恶之感升腾。
她不愿再看这三人在自己面前上演刚和睦,冷声道:“对,你们说得对,我比不上你们不要脸!”
言毕,安无恙指着洛轻帆,:“你是通情达理,现在乖顺懂事的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
“既然这么喜欢别人的男人和孩子,宁县的男人多的是,你多找几个来,好好伺候着,也算是成全了你的通情达理的美名!”
“你......”
黎怀仁听得洛轻帆被羞辱,登时气愤,作势便要打安无恙。
原本安无恙本意是赶走他们就算了,但是黎怀仁想要为了别的女人动手,安无恙不可能逆来顺受。
“还有你!”
安无恙向后退了一步,躲开黎怀仁的动作,她又随手抄起地上的棍子:“你是个什么货色?”
一句反问,直叫黎怀仁面色铁青。
安无恙却索性撕破了脸皮:“这些年你吃我的喝我的,竟还有脸对我说三道四?不过是个软饭男罢了,成日里做你那个京城侯门的春秋大梦!”
“滚,你们现在就跟我滚!”
“你......”
黎怀仁双手颤抖,显然是你气的!
“不可理喻,真是不可理喻!”
一旁黎恩见状,拧眉便要说话。
安无恙将棍子对准了他,黎恩旋即噤声。
娘亲疯了,这般凶神恶煞,说不准真的会打他!
“轻帆,你也看见了,她真的不配做我的......”
黎怀仁颤抖着,还欲和洛轻帆数落安无恙的不是。
“你们滚不滚?不滚我打死你们!”
眼见安无恙抡起了棍子,黎怀仁一甩袖子:“我们走!”
黎怀仁止不住愤愤:“哼!如此疯妇。她这般姿态,往后再想想我求和,是绝不可能的!”
待那三人走远,安无恙这才拿着东西出门。
先前往街上的珍宝斋将笔墨纸砚卖了,换了几两银子。
正准备去卖首饰,却被街边的酥梨膏吸引了目光。
以前在宫里的时候,安无恙也喜甜食,而今竟然已经记不得多久没有品尝过甜味儿。
安无恙旋即往摊子处,正待要开口,只听见一道软糯的声音响起:“老板,要两碗桂花酥梨膏!”
“姐姐,我请你吃!”
安无恙垂眸,便看见是晏嫣正举着一个小粉钱袋,朝着安无恙露出两个小虎牙。
安无恙当即数钱,却见晏嫣已经率先付了账,一张俏丽的笑脸板在一起,朝安无恙道:“姐姐是觉得我嫣儿的钱不够吗?”
“嫣儿攒了好多钱,回头都请姐姐吃好吃的!”
安无恙心头又是一阵酸涩,想到自己的儿子偷藏糕点哄着洛轻帆,再看到晏嫣这般对待自己,安无恙更觉得难得。
不多时两碗酥梨膏端了上来,入口清甜,口感爽滑。
抬头,安无恙只见晏嫣一张笑脸,分外红润可爱,心头那点焦躁烦闷,也随之消散得无影无踪。
吃完酥梨膏,安无恙又带着晏嫣在街上逛了一会儿,行至珍宝斋前,安无恙想到自己还有两件首饰没当,便带着晏嫣进去。
正待唤店家来看,就见柜台上赫然放着一个琉璃镯子,与自己丢了的那个一般无二。
好好的琉璃镯子,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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