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自愿为艺术献身,你别怪到阿砚哥头上。”
都这样了,她还这么维护他。
我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既然如此,不如我退出成全你们的艺术。”
“祁宋,你别闹了行吗?”
姜幼琳语气无奈。
“我都跟你道歉了,也说了这是为艺术献身,又不是背叛了你,你为什么还要得理不饶人?”
我直言:“因为我接受不了,我的妻子全身赤裸的站在别的男人面前,被他在身上涂涂画画,以艺术的旗号打擦边球。”
话落,一杯热咖啡迎面泼到我脸上。
姜幼琳激动地站了起来,气得浑身颤抖。
“是你自己心脏,思想龌龊,不要玷污我们纯洁神圣的艺术好吗!”
“还有我警告你,这件事不准跟我爸妈透露半个字。”
4姜幼琳出身书香世家,家里都是思想传统的文化人。
想起岳父岳母古板的样子,他们要是知道了自家女儿在搞这种边缘性艺术,估计会气得打断她的腿吧。
何况我也上网查过,真正的人体彩绘作品大多都充满创意挑战性。
而不是像他们这样,一味的展示色情。
其实姜幼琳自己心里什么都清楚。
不然的话,既然是这么“纯洁神圣”的艺术。
她为什么要怕我知道,怕她父母知道?
助理打电话给我,说出国的机票已经订好了,就在一周后。
我应了声好,让他联系律师再给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
其实在这场谈话之前,我甚至做好了,只要姜幼琳能够如实坦白,并承诺以后不再去黎砚文的画室了,我也不是不能原谅她一次。
可惜,姜幼琳的态度,让我彻底死了心。
这次不欢而散后,姜幼琳一直没回过家。
她朋友圈的更新却没断过,一会在这个游乐园,一会在那家电影院。
每条都刻意地带上了定位。
像是在等着我去找她,跟她道歉一样。
以前就是这样,只要她递了台阶,哪怕不是我的错,我也会主动低头,带上买好的礼物去找她。
然后顺理成章的和好。
可这次我始终无动于衷,当做没看见。
直到我接到她闺蜜的一通电话。
“祁宋,琳琳在酒吧喝醉了,你快点来接她一下吧,我一个女孩子也扛不动她。”
我有点无奈地揉了揉太阳穴,问具体在哪。
开车过去,姜幼琳正蹲在路边吐个没完。
我把她塞进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