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已被水晕染成了残荷。
他看着手中的画,心中一阵剧痛。
那残荷仿佛是他们破碎的爱情,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生机。
他看着林羽萱,想要解释,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说不出话来。
“羽萱,你听我解释……”沈逸飞急切地说道。
林羽萱却摇了摇头,转身登上了乌篷船。
船娘撑篙,搅碎了水中的月影。
岸边的芦苇丛中突然惊起十九只白鹭,那是他们曾经的回忆,也是十九封未寄出的信。
那些白鹭如同他们爱情的使者,此刻却惊飞四散,象征着他们的爱情已经支离破碎。
林羽萱望着远方,泪水模糊了双眼,她不想再听沈逸飞的解释,心中认定他已经背叛了自己。
沈逸飞望着远去的乌篷船,泪水模糊了双眼。
他知道,他和林羽萱之间的感情,或许再也无法挽回。
他的心中充满了悔恨和无奈,仿佛被命运的巨手紧紧扼住咽喉。
他后悔自己没有勇气反抗父亲到底,没有及时向林羽萱解释清楚一切。
与此同时,沈家祠堂里正在举行沈逸飞的大婚。
他身着华丽的婚服,心中却满是苦涩。
婚服下,他穿着林羽萱补过的旧衫,那是他对她最后的思念。
喜烛滴落在青砖上,凝成了一个“萱”字。
那喜烛滴落的“萱”字,仿佛是命运的捉弄,在这喜庆的场合中,显得格外凄凉。
他看着这个“萱”字,心中一阵刺痛,眼前浮现出林羽萱的面容。
管家呈上被烧毁的画箱铜锁,锁芯里卡着半截朱砂笔。
沈逸飞接过锁,手指轻轻抚摸着,仿佛能感受到林羽萱的温度。
他知道,他和林羽萱的故事,终究以悲剧收场。
那半截朱砂笔,如同他们爱情的最后一丝痕迹,虽然微弱,却刻骨铭心。
他将锁紧紧握在手中,心中默默怀念着曾经的美好时光。
<第六章:余温永夜(终章)在异乡的一间简陋小屋中,林羽萱躺在病榻上,面容憔悴。
她的房间里陈设简单,只有一张床、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墙上挂着几幅她未完成的画作。
她手中紧紧握着炭笔,在素描纸上反复描摹着沈家的飞檐。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眷恋和不舍,仿佛想要把这些记忆永远留住。
那沈家的飞檐,如同她心中的一座灯塔,即使在最黑暗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