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刮出刺耳声响。
弹幕炸锅：“新娘脚踝有鳞片！”
“窗边站着七个穿嫁衣的！”
沈昭雪转身撞上神龛。
河神石像的瞳孔闪过红光，供桌上的猪头突然开口：“快逃。”
“设备给我！”
村干部抢云台时扯断收音麦。
林小满的呜咽从东厢房传来：“昭雪看枕头......”沈昭雪踹开贴着囍字的木门。
四个男人正把林小满按在龙凤被上，新郎醉醺醺地扯她领口：“让哥几个摸摸蛇胎！”
“直播开着呢！”
沈昭雪举起手机。
屏幕里的林小满突然歪头诡笑，脖颈青筋暴起：“摸呀。”
堂哥的手刚碰到她肚皮，窗纸外猛地刺进七根棺材钉，把他手掌钉在床柱上。
“闹鬼啦！”
人群推搡着逃出门时，林小满拽住沈昭雪衣角：“掀开炕席！”
腐臭味扑面而来。
炕洞深处堆着三十七个玻璃罐，每个都泡着腐烂的胚胎，标签写着“河神之子”。
“每月初七献祭孕妇。”
林小满撕开裙摆，腹部爬满蛇鳞状妊娠纹，“我是第九十九个祭品。”
手机在炕沿震动。
沈昭雪母亲发来短信：“当年我怀着你逃出村，现在该你还债了。”
弹幕突然刷出林小满的账号：“看窗外！”
七顶红轿子飘过院墙，轿帘被阴风掀起，露出里面森森白骨。
“接亲咯——”瘆人的喜乐声从井底传来。
沈昭雪摸到林小满后腰别的解剖刀：“你到底是人是鬼？”
“我是你妈的报应。”
林小满划开肚皮，黑血溅在镜头前，“当年她用我挡灾，现在该你替她怀蛇种了！”
血玉镯应声炸裂。
沈昭雪捏着碎片扎向对方时，发现刀柄刻着母亲的名字。
“1993年的手术刀？”
她扯开林小满的领口，“你根本没有妊娠纹，这是烙铁烫的！”
祠堂方向传来爆炸声。
两人冲进灵堂时，河神石像已经坍塌。
“这才是真河神！”
林小满踹翻底座，露出下面被铁链捆住的少女干尸，“她们被活埋前都在子宫塞了蛇卵！”
手机自动播放视频。
1993年的监控画面里，沈昭雪母亲挺着孕肚站在祭坛：“用九个处女换我女儿平安，成交。”
“难怪我能活下来......”沈昭雪踹碎供桌，“你报复错人了！”
林小满突然抽搐着跪地，耳孔钻出条白蛇：“时辰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