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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娇娇回国后,大佬掐腰宠后续+全文

月四昭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给我闭嘴。”既然她不肯磕。安特助知道二爷的意思,上前按着她的胳膊,踢了她的膝盖。胡芷儿就这么跪在了沈南初面前。胡芷儿又是咒骂又是动手,不过这个磕头是实打实做到位了。安特助觉得出了口恶气,胡芷儿真不是什么好人,敢对少夫人不敬,就该是这下场。“我不会放过你的,沈南初!”被扔出景园时,胡芷儿还在咆哮叫嚣,但根本没有人理她。景霆渊撑到了最后一刻,等景母一走,他就彻底晕在了沈南初的肩膀。迷糊中他听到母亲来找茬的声音,知道这戏沈南初一个人演不下去,才强撑着从床沿坐了起来。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有多怕沈南初受欺负。“景霆渊,谢谢你。”沈南初扶着他回到了床上,手抚上他因高烧红了的脸颊。问道:“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清醒的他冷漠毒舌,睡着的...

主角:沈南初景霆渊   更新:2025-03-06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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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南初景霆渊的其他类型小说《甜宠:娇娇回国后,大佬掐腰宠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月四昭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给我闭嘴。”既然她不肯磕。安特助知道二爷的意思,上前按着她的胳膊,踢了她的膝盖。胡芷儿就这么跪在了沈南初面前。胡芷儿又是咒骂又是动手,不过这个磕头是实打实做到位了。安特助觉得出了口恶气,胡芷儿真不是什么好人,敢对少夫人不敬,就该是这下场。“我不会放过你的,沈南初!”被扔出景园时,胡芷儿还在咆哮叫嚣,但根本没有人理她。景霆渊撑到了最后一刻,等景母一走,他就彻底晕在了沈南初的肩膀。迷糊中他听到母亲来找茬的声音,知道这戏沈南初一个人演不下去,才强撑着从床沿坐了起来。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有多怕沈南初受欺负。“景霆渊,谢谢你。”沈南初扶着他回到了床上,手抚上他因高烧红了的脸颊。问道:“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清醒的他冷漠毒舌,睡着的...

《甜宠:娇娇回国后,大佬掐腰宠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给我闭嘴。”

既然她不肯磕。

安特助知道二爷的意思,上前按着她的胳膊,踢了她的膝盖。

胡芷儿就这么跪在了沈南初面前。

胡芷儿又是咒骂又是动手,不过这个磕头是实打实做到位了。

安特助觉得出了口恶气,胡芷儿真不是什么好人,敢对少夫人不敬,就该是这下场。

“我不会放过你的,沈南初!”

被扔出景园时,胡芷儿还在咆哮叫嚣,但根本没有人理她。

景霆渊撑到了最后一刻,等景母一走,他就彻底晕在了沈南初的肩膀。

迷糊中他听到母亲来找茬的声音,知道这戏沈南初一个人演不下去,才强撑着从床沿坐了起来。

也许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有多怕沈南初受欺负。

“景霆渊,谢谢你。”

沈南初扶着他回到了床上,手抚上他因高烧红了的脸颊。

问道: “你有没有一点喜欢我...”

清醒的他冷漠毒舌,睡着的他安静俊美。

不过,哪样的他她都喜欢。

夜深了,沈南初出了景园。

半个月就快到了,二哥说了,只要半个月就能给她解药。

“二哥,你在哪?”

平常二哥最爱在书房喝酒,她轻车熟路输入密码到了书房,却没有他的影子。

“南初,是你吗...咳咳咳...”

浓重的血腥味飘来,接着,身后传来二哥傅夜寒虚弱的声音。

“二哥,谁能伤你?”

额头、肩膀、手腕都绑了绷带,他走来,牵扯着伤口渗出血迹。

“暂时不知道身份,这里不安全了,我要先回基地,我之后和你联系。”

“好。”

“对了,你来找我是...?”

沈南初扶着他到沙发上坐下。

傅夜寒是和她一起长大的二哥,小时她护着他,长大了,他护着她。

他受伤,她不忍心。

“我帮你吧,你知道的,我最擅长疗伤治病。”

傅夜寒扯了下嘴角,“是啊,你长大了,什么都会了,心也大了,想着的人不止我一个了,你这次来是为了冰蛊的解药吧。”

她从不欺骗他,“是,景霆渊需要解药,他的身体快撑不住了。”

“死了更好”,傅夜寒啐了口,“靠女人保护,算什么男人。”

沈南初认真道:“二哥,我救过你好多次,那你算男人吗?”

“我...”被呛住,傅夜寒觉得伤口更痛了,“那不一样,我们是一起长大的情分,景霆渊算什么东西,你才认识他多久,他不值得你这么做。”

“可是二哥,你半个月前答应给我解药的。”

她就这么坐在一旁,手上拿着他染血的绷带,目光似有祈求。

傅夜寒心软了下来,“我可以给他解药,但你别高兴太早,叫他自己来取。”

“二哥。”

“叫老公都没用。”

沈南初瞪了一眼他。

“南初,你放心,我不会让他知道我和你的关系,他既然这么有本事,就从我手里赢走解药。”

知道也劝不了,沈南初替他包扎好,把脱下的衬衫扔给他。

“二哥,你可以找他麻烦,但我会帮他。”

傅夜寒穿上衣服,见沈南初迟迟没给他扣上扣子。

以前的她,在包扎后都会帮他穿好衣服的。

他苦笑了下,“我能拿你怎么办呢?”

偌大的庄园清静,却也寂寥。

傅夜寒望着她离去的身影,决然果断,一次都没有回头,倍感心里苦涩。

披着长黑袍的男人不知道从哪个角落出来。

“故意弄伤自己就为了不给她解药,怎么最后你还是心软了,少主,您该不会真的喜欢沈小姐吧?”

“不关你的事。”

黑袍男人笑了,“少主,需要我提醒你跟主公作对的下场么,沈南初长大了,也叛逆了,她早晚是基地的敌人,到时候您可千万别对她手下留情啊。”


窒息感越发强烈,这个狗男人,该不会真要掐死她吧。

滚烫的一行泪从眼角滑落,受了天大委屈般一眼不眨瞧着他。

她就不信了,他的心是铁做的。

脖子间的束缚感果然松了些,景霆渊的表情倒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何时何地爱上我,以至于你要上门守活寡?”

戏谑的语气,摆明了不会相信她说的任何话。

沈南初干脆双手搂住他的腰,上半身紧紧贴住他。

景霆渊浑身一僵,呼吸都停了半秒。

小样,还治不住你。

“在你回景家前,我和你在一个村子里长大,我那时就暗恋你,不过你太高冷了,我有点怕你。”

随口胡诌而已。

景霆渊这么出色的外表,小时候自然是受女孩子喜欢的。

可他这么别扭的性子,肯定不会理别人。

她这么编造也完全站得住脚跟。

但她却不了解景霆渊。

被找回景家前,他一个人流浪了10年,没有根基、没有家人的他谁都可以踩上一脚。

被街口的土郎中收养前,他没有玩伴、没有朋友。

唯一和他有过交集的几个人,他全都记得。

沈南初满嘴谎言。

他却没有拆穿她,噙着笑,手勾住嫁衣上的纽扣,用力撕拉,所有纽扣都断了,露出里面的一抹白。

“你...”沈南初忙捂住,耳尖泛起羞红。

景霆渊揉了揉她的耳垂,小东西,胆子也就这么点啊。

“捂什么,这么想嫁给我,不就为了这一天。”

沈南初睫毛颤了颤,所以这男人现在是想当新郎了。

她化被动为主动,不再捂着嫁衣,反而是脱掉这一身累赘,只剩下纯白的吊带和底裤。

“好啊,老公,我们先去床上吧。”

她像勾人的妖精,牵着他的领带就往床边带。

媚眼如丝,手抚上他的肩膀,就要去脱他的西服。

踮起脚,气息喷洒在他锁骨那,“老公,我盼这一天盼了好久了。”

景霆渊浑身僵硬,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

把外衣都脱了,只剩下穿了还不如不穿的贴身吊带和底裤。

美好的身姿若隐若现,撩人的曲线紧贴着他。

紧绷,可他并不讨厌。

自从经历山洞的事后,他就出现了严重的亲密障碍。

年轻女人靠近他半米之内,他都会不舒服,浑身起红疹。

可她却是个例外。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审视的目光不着痕迹打量着她。

从没听说过帝城有沈姓的世家。

她从哪来?有什么目的?

他在思考,沈南初胆子更大了,红唇吻上他的锁骨。

景霆渊霎时愣住,只因山洞里的那个女人,也最爱他这处。

“不知廉耻。”

不过一瞬,景霆渊推开他身前的女人,丢下这么恶狠狠的一句,便大步离去。

沈南初却从他的背影里读到了落荒而逃的意味。

切,逗他,还不是轻而易举。

新婚夜恐怕要一个人过了。

没过多久,管家通知景母有请。

沈南初从带来的行李箱里挑了条杏色长裙,戴上口罩就出了门。

“你们少爷晚上一般睡哪?”

福伯如临大敌,“少爷的行踪我们都不掌握,姜小姐你就别打听了。”

“你很怕你们少爷?”

“您别问了。”

沈南初闭嘴,才怪。

“你们少爷有过女朋友吗?”

福伯差点一脚踩空,这过门的新娘子胆子可真大。

谁不知道少爷有病,根本接近不了年轻异性,要是能谈得了恋爱,老太爷早就谢天谢地了。

“姜小姐,马上就到了”,觉得这姜小姐没啥心计,福伯好心提点了一句:“在太太面前,您千万别提这些事。”

夜深了还找她这新媳妇上门,莫非是知道今晚圆不了房。

“妈,您找我啊。”

景母也不藏着掖着,拿了个精致的木盒就交到她手上。

“一个月内,我要你怀上霆渊的孩子,只要你怀上,这家传翡翠戒指就是你的。”

戴上这翡翠戒指,才是被景家认可的儿媳。

都说景霆渊活不过三个月,难怪景母这么着急留后。

“今晚我能帮你一回,你要抓住机会和他圆房。”

沈南初点点头,倒想看看她有什么好方法让景霆渊妥协。

沈南初被女佣带进了卧房,这里一般是景母休息的地方。

为了今晚,整个房间都被重新装饰过,香炉里燃起的缕缕细烟很是不对劲。

原来是这法子。

也太低级了。

沈南初看戏般在床上躺好。

没等一会,景霆渊就匆匆赶到了前厅。

“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头晕,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前后照顾景母的人都不敢说话。

唯有景母的私人医生说了句:“少爷,您快去房间看看吧,是您的话夫人心情会好很多。”

景霆渊睨了眼他,抬脚往后房走去。

一进门就闻到味道不对劲的熏香。

还不等他多问,房间被人从外面锁上了。

“霆渊,今晚你就在这休息吧,别怪我,我也是为了你好。”

景母的身影出现在房外,他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

“开门!”景霆渊没什么耐心,对着门外吩咐。

可惜外面都是景母的人,没有景母的吩咐,没人敢开门。

就在他拨电话给管家时,一直躺在床上的沈南初柔柔出声道:“老公,快过来啊。”

景霆渊脸沉如水,快步走到床边,大手掐住她的脖子。

恶狠狠道:“我讨厌耍心机的女人。”

沈南初拍拍他的手,娇嗔瞪他,“轻点,脖子要被你拧断了,一天掐我两次脖子,以后可不许了。”

“呵。”景霆渊冷笑:“真把自己当景太太了,以为我不会杀你?”

她可没这么以为,他眼里的暴戾疯涨,嗜血的快感就要吞没他的理智。

他这是犯病了?

沈南初左手从衣袖掏出银针,正要扎他穴道,就听他问。

“你为什么不受迷香影响?”

她就是最强的制香师,这点低级的迷香她轻易就解了。

景霆渊眼底都是怀疑,他一脚踢翻燃起的香炉,没多久,点点星火就点燃了窗帘。

火势越来越大,他却压着她毫无动作。

这男人心是铁做的吧,逼她出手。

“喂,咱俩才刚结婚,不会就命丧火海吧,你好歹叫两句让下人来灭火。”

景霆渊终于松了她的脖子,改为轻抚她白皙的脸颊。

“灭什么火,你不是想跟我圆房么?”

沈南初白了眼他,谁要在烈火里那啥啊。

不过他既然说她想,那她就坐实了呗。


昏暗的山洞内,一男一女的身影交叠在一起。

“我会补偿你。”女人吐气如丝,红唇印在男人的锁骨上。

越发情浓,氛围正烈。

外面搜查的人一波又一波,都没人注意到这个山洞。

“景少爷刚接回来,老爷极其重视,他要是出了事,我们所有人都活不了!快给我找。”

轰隆,外面下起大暴雨。

震天的雷声掩盖了山洞内羞人的细吟。

一夜后。

“呼,身体终于舒畅了。”沈南初解了毒,满身轻松的她穿好衣服。

却听身后传来男人咬牙切齿的愤怒,“女人,我一定会杀了你。”

沈南初扣好最后一粒扣子,双腿有些发抖。

看了看躺在草垫上的男人。

20出头的年纪,如蛮牛般的火热体力。

完美的五官比例,深邃的眼眸里溢满了怒火。

再往下,肩宽窄腰,小麦色的皮肤,八块强劲腹肌。

她摸过,手感优越。

不得不提,虽然是逼不得已,但这个男人,真是长在她心坎上了。

哪哪都是她喜欢的样子。

“只有你能解我的毒,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以后你若有困难,我必以命相赔。”

帮他穿好衣服,没有过多留恋,沈南初迅速离开了。

她用银针封住了他四肢的力量和双眼的视力。

看不见她也反抗不了她。

加上她精心调制的香,才能让整夜的情事顺利进行。

她中了情烧蛊,南域最强的心蛊,中蛊者会心裂而死。

她追查解药半个多月了,唯有南域最古老部落的冰蛊才能解她的毒。

几十年才能养好的蛊被种进了这个可怜男人的体内。

她的身体等不及了,只好掳走他,强行占有他一个晚上。

两个人的结合,救了自己,也救了他。

日行一善了,不亏。

一刻钟后,景霆渊才恢复正常。

被一个陌生女人摆布,是他此生最大的耻辱。

他双手握拳,瞳孔漆黑如渊。

等找到这个女人,一定剥她的皮,吸她的血。

山洞里没有留下女人一丁点的痕迹,除了掉入草垛里的古老戒指,就剩草垫上斑驳的血迹。

“景少爷,您没事吧,我们找了您一夜。”

护送他回景家的人终于找了过来,个个急的要命。

“没事,走吧。”景霆渊冷漠道,手心攥紧了那枚冷冰的戒指。

...

6年后。

极洲黄沙漫天,消失了整整6年的沈南初坐在别墅内,静等人上门。

“老大,我就知道你还活着,呜呜呜,这么多年我好想你。”

许褚萧抹着泪,大咧咧朝她跑过来,给了个熊抱。

“好了好了,许老二,我让你打听的都打听到了吧。”

沈南初无奈拍拍他的肩。

10年前她无意救下了躺在路边奄奄一息的他,从此以后他就跟着她混了。

她是老大,那他许褚萧就是许老二。

“老大,我可是你最得力的助手,当然打听到了,极洲基地确实接了一个高额悬赏,10个亿买景霆渊的人头,景霆渊你还不知道吧,就是这6年内崛起的,听说已经是景家的继承人了。”

这6年她深居简出,确实对外面的形势不了解了。

景霆渊?

这么巧,6年前那个男人好像也姓景。

“老大,你看看他的照片,长的不错,但比起我还是差远了。”

沈南初啼笑皆非,接过照片后她整个人呆愣住。

天底下还有这么巧的事。

极洲基地要杀的人,就是他。

景霆渊啊景霆渊,这么快就给她报恩的机会了。

“好,这个任务我接了。”沈南初眼波流转,红唇嫣然。

“可是老大,这个任务早被极洲基地接下了啊,莫非你是...”他瞬间说不出话来。

跟着老大这么多年,他当然知道老大身份不一般。

可他实在没想到,美艳动人的老大有一天会和恐怖组织极洲基地扯上关联。

“没错,我是极洲基地的人,也是基地排行第三的杀手,你要是害怕,就现在离开。”

“不,我才不离开,你生是我老大,死也是我老大,只是,你为什么要接这个任务啊。”

景霆渊这个人可不好对付。

最初的赏金不过5百万,杀手一直失败,才一路涨到10个亿的。

沈南初正欲回答,卧房的门开了,5岁的小奶娃跑了出来。

“妈咪,墨宝醒了,好想妈咪。”

精雕玉琢的小粉面萌宝扑到沈南初怀里就是一顿蹭。

“妈...妈咪?”许褚萧一脸震惊,“老大,这不是真的吧,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还有,孩子爸是谁啊?

敢抢走他老大,绝对不能放过他。

哪来的葱啊,才不可能配得上他老大!

沈南初抱起墨宝到膝上,递给他卡通大萌水杯,墨宝翘起嘴,哼,他这么大了,才不用小孩子的东西。

他要用妈咪的咖啡杯。

“是啊,这是我的孩子,叫墨宝,不然你以为这6年我为什么这么低调。”

许褚萧可真被她的低调给吓死了。

不声不响生了个娃还养到了5岁。

只是这娃长的好眼熟啊,到底像谁呢,他一时想不起来。

管他的呢,这么漂亮的娃,肯定是像老大。

“妈咪,这个叔叔是谁啊,肯定不是我爹地。”

墨宝挥着小胖手问。

这也是沈南初决定重出视线的原因。

墨宝5岁了,会问爹地是谁了。

她要带着墨宝回帝城,去见一见景霆渊。

许褚萧捏捏墨宝粉嘟嘟的脸,“我不是你爹,但我是你干爹。”

墨宝吐吐舌头,“略略略,你为什么要当别人爹,你没有自己的儿子嘛。”

许褚萧:“...”

机场。

身形颀长,气质儒雅的傅夜寒紧盯通道出口,找寻着那个他思念多年的人的影子。

“初初,这边。”

看到是她,他沉寂的心再也安定不住,怦怦直跳。

“二哥!”

沈南初亦是兴奋。

唯有小墨宝撇着嘴,哼,又不是爹地,妈咪这么激动干什么。

他的爹地到底在哪里,再不出现,别怪他小墨宝不认爹!

“什么,你要接这个任务,初初,我不同意。”

他不想初初跟景霆渊有任何关联,尤其是看到墨宝长的几乎跟景霆渊一样后。

“初初,你告诉我,6年前你是怎么解毒的?父亲根本没给你任何解药。”

他和初初从小在极洲基地长大,基地的统领就是父亲。

无父无母的人都称统领为父亲。

他们执行任务,父亲会夸赞他们。

可初初6年前动了想离开基地的心思,这才被父亲下蛊。

“二哥,这个任务我已经接下了,他也同意了,这是我最后一个任务,完成后,我就能离开基地。”

她得到了所谓父亲的亲口承诺。

傅夜寒知道她想离开基地的愿望有多强烈,一时也没再劝说她。

“初初,景霆渊已经病入膏肓,寿命长不过三个月,你静静等着他死就好。”

“什么!?”沈南初差点一口茶喷出来。

她才想带着墨宝来团圆呢,他就要死了?

“是啊,初初,几个月前的新闻发布会,他当场咳血晕倒,听说是得了不治之症,景家什么法子都使了,连冲喜这种封建方法都要用上了。”

“冲喜新娘叫姜柔,为了不嫁寻死觅活好几回,嫁了就守寡,是个脑子聪明的都不愿意嫁。”

沈南初不假思索,已有了主意。

“我来替嫁。”


沈南初嘴角的笑掩盖不住,还懂得在外人面前维护她的面子,哼,算他体贴。

提起包就往外走,到了门口,回头笑意盈盈说:“胡小姐,那串葡萄不错,算我请你的。”

大步迈出房间,丝毫不管胡芷儿如何发疯砸东西、怒骂、咒天咒地。

“给我查一个叫沈南初的人,我要她全部信息!”

从拍卖场离开,沈南初又去了高档商场疯狂采购。

到晚上才开车到了小巷子里的一处平房。

这里面就是她制香的地方。

1小时后,她才离开。

景园。

景霆渊盯着监视画面内她停车的位置,瞳色渐深。

一个才从国外回来的人就对帝城这么轻车熟路了。

那处平房,6年前就被一个神秘买家买下了。

有意思,看来她还有不少同伙。

从昨晚开始,他的私人社交账号就频繁被人轰炸。

昵称是‘你的小宝贝’的人无数次发来好友申请。

【爹地,我是你的小宝贝,同意一下。】

【你拉黑我,墨宝生气了,哄不好了。】

【也可以哄好的,但你要给我买芒果小蛋糕,要两个。】

【爹地你快理我一下嘛。】

无聊的骚扰者,抢着认爹的人他还是头一回见,但依然没什么兴趣。

“注销他的账号。”景霆渊吩咐。

于是十分钟后,在别墅里专心看动画片的墨宝发出了惊天哀嚎。

“我讨厌你,你注销我的账号,我不认你了,哼,坏爹地。”

沈南初可不知道自家聪明儿子已经偷偷和景霆渊联系上了。

沈南初拿着他给的卡好好消费了一番才回景园。

平时都见不到人,今天景霆深倒是坐着等在房内。

“拿我的卡消费了?”

他翻着财经杂志漫不经心说。

账单一单一单传到他手机上。

才给了卡,就敢消费这么多。

也不知道是给谁买的。

总之他没见过礼物。

沈南初拍拍胸膛顺气,这该死的男人躲在房里干什么,冷不丁的被吓死。

“嗯,我买了。”

“儿童汽车?”他抬头看她。

沈南初笑道:“对,给我们以后的孩子买的。”

“呵”,景霆渊表情冷了下来,杂志被他扔到一边,站起来时带着凉风。

就跟他这个人一样,冷、硬、不近人情。

“做梦也要有个限度。”

沈南初耸耸肩,故意打趣:“我的梦没有限度,对了,你在我梦里开放多了,你还脱衣服。”

砰——

回应她的是震天响的关门声。

也没有那么难打交道嘛,还能被惹怒,说明景霆渊还是个有血有肉的人。

儿童汽车自然是给墨宝买的。

“哇哇哇哇!”小孩的快乐谁说不简单呢,“妈咪,好炫酷的车,是你给宝贝买的吗?”

墨宝听到门铃响,见到了送上门的儿童版汽车。

不可以在大马路上驾驶,但是在院子里可以随便开着玩。

“妈咪,我好喜欢,就知道妈咪对我最好了。”

沈南初纠正了下,“墨宝,妈咪挑的,你爹地付的钱哦。”

墨宝蔫蔫的,“爹地不好,不喜欢他了,他不理我,还把我账号注销了。”

“墨宝,那你把这笔账记下来,以后再一起算。”

墨宝猛地点头,“没错,这次就原谅他了,谁让他不知道我这个小宝贝的存在呢。”

沈南初又交待了他几句关好门窗,不要乱跑,才挂了电话。

夜幕降临,挑战才是真的开始。

景母天天催着早点圆房。

她做不了景霆渊的主,只能又给沈南初增加压力。

“姜柔,最晚这周末,你们必须同房,连自己的丈夫都吸引不了,那我们景家还有什么留你的必要。”

又屏退了女佣,从袖子里拿出一小管香。

味道有些熟悉。

只听景母小声道:“把香点燃能助兴,这可是好东西,从南风手里买来的。”

南风本人:“...”

确实是她的,和山洞里的是不同系列,她无聊时研发的。

“妈,您还认识南风啊?”她不经意问。

景母当她见识浅,越发不满意。

“谁不知道南风从不露面,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她要是个女的,来做我儿媳妇比你优秀一百倍。”

姜柔长的应该也还行,不过整天戴着口罩,也不知道面容到底如何,那双眼睛倒真的勾魂摄魄。

以前见过姜家送过来的照片,没有倾国之姿,但也算是眉清目秀吧。

可惜的是不会打扮自己,穿着宽大衣服,身材好像也没什么亮眼的。

总之就是不算太迷人。

唉,希望她的八字真的能有点用吧。

景母叹息着扬长而去,沈南初拿着那一小管香回了卧房。

按照景母的提示,景霆渊不在卧室就是在书房。

“您不能进去。”

还没摸到书房的门呢,就先被安特助拦住了。

安特助身手也不错嘛,藏于黑暗中又突然出现,几乎能做到无声无息了。

“我是谁?”沈南初直白问。

安特助难为情答:“您是二爷的新婚妻子,有至高无上的权限。”

“那你还拦我。”

安特助悄悄说:“沈小姐,实不相瞒,我们二爷不喜欢别人进他的书房。”

“为什么?”

安明叹息了声,“二爷也就在书房能小睡一会。”

“那正好,我就是来给他送药的,保证他一觉睡到天亮。”

安特助多看了她一眼,“沈小姐,您真是二爷的救星,不过,我还是不能让您进去。”

至少在书房,没有二爷的命令,他不能让任何人进去。

但也有别的法子。

“沈小姐,待会你对我动手,我让你赢。”

他对自己的身手很有自信,得想想怎么让沈小姐赢的不那么假。

毕竟她那细胳膊细腿的,啧啧啧,打伤了可就不好了。

可没想到,沈小姐太牛了吧!

半秒时间而已,在他毫无察觉的情况下,他腰间的枪就到了沈南初的手里。

防身的武器此刻在她手指间,成了炫耀的玩具。

“沈小姐,你...”

她绝对不一般,至少没有资料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是景家从小培养的暗卫,是一百多位暗卫中最优秀的。

除了被景霆渊打服过外,他就从未输过了。

可今天…

“让她进来。”书房里突然传来景霆渊的声音。

沈南初把枪扔给他,好心安慰:“别太难过,别说你了,你们二爷也察觉不到。”

安特助疑虑了下,真的假的,沈小姐会比二爷还厉害吗?

书房昏暗。

“有什么事?”景霆渊背对着她。

沈南初啪的打开吊灯,这才灯火通明。

而孤傲冷漠的景霆渊,向着一株枯死的向日葵独饮。

莫名的从背影都能看出他此刻情绪不好。


景园内。

被传马上就快死的景霆渊端坐老爷椅,他如墨的瞳仁闪烁着危险的精光,脚旁的白虎好脾气地舔着他的皮鞋。

却被他嫌弃踢开。

白虎受了委屈,嗷了一声,别过大脑袋,不理主人了。

安特助在一旁汇报。

“二爷,又抓了一批收藏家,他们的资料都在这。”

一手递上图册,退到一边等着下一步吩咐。

从二爷被接回景家,安明就跟着他了。

知道二爷心病难解,这么多年一直随身带着一枚祖母绿戒指。

6年间,全球的戒指生产商都被问过话。

“认识这枚戒指吗?”

“不认识。”几乎都是这一种回答。

偶然也有耍滑头说认识的,一番拷问后却说不出购买戒指的人。

直接被二爷丢去喂老虎。

戒指生产商那找不到线索,说不定是个人私制。

二爷就开始从收藏家入手。

“见过这枚戒指吗?”

二爷冷冰冰的嗓音在地下室响起。

抓来的10位收藏家眼里闪烁着恐惧的光,他们凑上前揉揉眼睛仔细看。

“二爷,我…我没见过吧,主要是这祖母绿太常见了,不是什么稀罕物,我没印象…”

脖子被厚茧重重的大手捏住,安明警告着:“二爷问什么你答什么,敢多说一句废话。”

“唔,没见过。”

“没见过。”

“...”

战战兢兢,都是相同的回答。

“放了他们。” 景霆渊撂下一句,抬脚出了地下室。

善后工作依旧交给安特助来做。

要赔偿还是要合作,随这些收藏家选。

“安助理,你说这戒指到底是谁的啊,二爷为什么非要找这个人?”

“嘘。”

得到安明的一个警告,敢议论二爷的决定,不要命了。

虽然二爷从没有明说,但安明猜测,这肯定跟6年前掳走二爷的人有关。

哦对了,这么让二爷念念不忘,肯定是个女的。

“二爷,听说姜家千金已经答应冲喜了,明天就会嫁进门。”

闻言,休憩的景霆渊睁开眼,冷笑开口:“是生是死就看她的造化了。”

安特助替新娘捏了把冷汗。

那个姜小姐可真是胆大,都收了二爷的钱了,却硬是答应景老爷的要求嫁进来。

违背二爷命令的,向来只有死路一条。

“二爷,极洲基地接了悬赏,他们会派杀手来。”

还是稍微需要忌惮一下的,听说极洲基地出手,从没有失败的。

10个亿的赏金,肯花这么大手笔,背后的人还真是恨他家二爷啊。

“派了谁?”景霆渊随口问。

“只能查到是代号为初的杀手,听说初本事很大,在基地排行第三。”

代号为初,听起来像个女的。

景霆渊修长的食指轻扣桌面,“有照片吗?”

“没有,但听说明艳绝人,销声匿迹了6年,最近才重新露面。”

不管是谁来,结果都和以前一样,躺着出去。

能取他景霆渊命的人,还没有出生。

入夜,药物注射进体内,安特助开口:“二爷,这药还是别用了,您的失眠...”

被他一瞥,安特助自知失言,“对不起,二爷。”

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景霆渊患有严重的失眠症。

不依靠药物,根本睡不着。

而睡着后,景霆渊也会被梦魇折磨。

梦里都是那个女人,趴在他的身上,娇俏惹火的声线一遍遍唤他。

他拼了命地想看清那个女人的脸,就要揭开面纱时他惊醒了过来。

“二爷,接姜小姐的婚车已经到景园了。”

沈南初穿着中式嫁衣,百无聊赖在车里等着。

只有等新郎亲自来接她才能下车。

手机响了,是墨宝发来的视频邀请。

“妈咪,你好漂亮”,穿着嫁衣的妈咪耶,好不一样,“妈咪,你见到爹地了吗?他长的帅不帅,比我帅的我不要,没我帅的我也不要。”

这个小滑头,“跟我们墨宝一样帅。”

墨宝砸吧嘴,“好吧,那本宝宝勉强接受了,妈咪,你要快点接墨宝过去,不然三个月后爹地就死了。”

这个便宜爹地不知道人怎么样,但墨宝还是不想他那么快死的。

“放心吧,有妈咪在,死了也能救回来。”

见窗外有一长排的西装男走过来,沈南初赶紧挂了电话,盖上盖头。

景霆渊敷衍的可以,婚服不穿,一身黑就过来前厅了。

“自己下车。”

沈南初刚伸出纤纤左手,就听到这无情的一句。

在盖头里瞪了他一眼,哼,就自己下车。

到主厅不过百来步,景霆渊大步走在前面。

穿着传统款中式礼服的中年男女已经在主位上坐好。

景霆渊和他们有三分相似。

不过景霆渊的样貌显然更出众。

唯一的流程是奉茶。

新娘嫁过来只因八字合适,唯一用途就是冲喜。

给了2个亿的礼金,相当于买断了。

婚礼一切从简,穿嫁衣,奉茶叫声爸妈就当完成仪式了。

甚至最有实权的景老爷景老太太都没出面。

“爸,妈,请喝茶。”

新媳妇乖巧伶俐,声音空灵婉转。

一直没把她当回事的景霆渊却突然看向她。

只因她的声音,和山洞里那个女人的声音非常相似。

“把盖头接了。”

他命令,声音透着威严,哪有奉茶还戴着盖头的。

沈南初抱歉说:“爸,妈,我前几天去山上玩招了虫子,脸长了一些疙瘩,露出来怕影响你们心情,等我脸蛋好了,给你们再次奉茶。”

景父景母听了这话,虽然不喜但也就这么过去了。

只盼着新娘真的能有用,他们的孩子不能这么早就病死。

一人给了个红包就这么打发了。

“霆渊,医生开的药你都吃了吧?”景母脸上满是忧虑。

“都按时按量吃了。”景霆渊回的冷淡。

看来母子俩关系不好,沈南初有了猜测。

亦步亦趋跟着回了卧房。

“是自己揭盖头还是我给你掀。”

锁上门,就听景霆渊的威胁。

“我揭还不行嘛。”

话毕,沈南初左手掀开红色的盖头,露出那张明艳惊人的脸蛋。

玉面粉腮,眉眼动人。

她扬唇笑着,桃花眼还朝他眨了眨。

一瞬间,所有的梦境都有了脸。

她和山洞里的女人仿佛对上了。

“脱衣服。”他的声音不自觉发紧。

“什么?”沈南初错愕,手捂住胸口。

这么快就耍流氓了,进门就让脱衣服,轻车熟路啊,这6年里他该不会玩的很开吧。

景霆渊步伐迈近,高大的身躯拢住她,压迫感十足。

周围的空气都冷凝了起来。

沈南初退无可退,直到背部抵到了雪白的墙。

景霆渊居高临下,审问犯人般:“你不是姜柔,你是谁?嫁给我有什么目的?交代清楚。”

沈南初调皮手指点了下他的胸口,状似害怕说道:“你那么凶干什么嘛,我还能是谁,你新婚妻子啊,姜柔不愿意嫁给你,可我愿意,就替她嫁给你了喽。”

景霆渊拍掉她乱动的手,不信任的目光里满是不耐烦。

“给我一次性交代清楚。”

沈南初揉了揉手,被他一抽可真痛。

“我叫沈南初,嫁给你自然是因为爱你。”

“爱我,呵。”

不少人都跟他说过爱,可都是为了杀他,无一例外,她们都死了。

纤细的脖子被掐在手掌间,这个女人,敢说爱他,胆子真大,命也是真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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