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红唇嫣红,轻轻咬着,眼中泪似掉未掉,欲语还休就惹人无限遐思。
崔云枫难受得很。
青儿来了好几日了,他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进得她身。
哎,回了府里,虽然天天能见面了,可却不能和外头那样随心所欲地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行,哪天该把许婉宁指使出去,最好是出去个几天几夜不要回来。
平哥儿送去延年院,他带着青儿去枫叶楼,只有他们二人……
“我回去了。”再不舍,崔云枫还是说了这句话,明显是冲白青青说的,他眼神根本离不开。
“奴,送公子。”
白青青目送崔云枫离开的背影,将掉未掉的泪,终于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落了。
让回头的崔云枫红了眼。
他的心头肉啊!
他们毫不避讳,也根本想不到,原本只该只有他们三个人的屋子,屋后面还有第四个人。
屋后的树丛里,窝着一个人,眼神精明地将屋子里的事看在眼里。
越看越兴奋。
也不知道这消息,能值多少钱呐。
十?二十?还是五十呢!
晨光微熹。
原本该是寂静的城阳侯府,此刻却热闹得不行。
几位主子住的院子都有下人用力拍门,扯着嗓子叫。
“不好了,不好了,贾大夫要走啊,小的们拦不住啊。”
生怕里头的人听不见耽误功夫真让贾大夫走了。
他要走了,小公子的脸谁来治啊!主子非剥了他们的皮不可。
延年院。
杜氏本就觉浅,还没等春嬷嬷了解清楚情况,杜氏就在里头喊,“外头说什么?贾大夫要走?”
春嬷嬷只得打发人继续回去拦着贾大夫,一边系扣子一边往里走,急匆匆的,“是呀,夫人,这可怎么办啊。”
“快快快,给我穿衣,我去看看。”
着急忙慌地将衣服穿好,杜氏连头发都来不及梳,就冲到大门口去。
果然,许迦背着个包袱,正在与府中几位护卫说话,恳请他们让开。
杜氏,“贾大夫,这到底怎么回事啊?好好的,你怎么就要走了呢?你可不能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