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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选秀当天,我怒烧渣男手信无删减全文

雀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今絮这话说的轻轻柔柔的,可不知怎么的,却叫人不寒而栗。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却没有想到直直撞进了新主子的眼里。二人对视一眼,小丫鬟更是连手心都在冒汗。“素扇。”林今絮喊出她的名字。小丫鬟急忙应下:“奴婢在。”林今絮笑得温柔:“本主知晓,你同揽月居宛儒人底下的松月玩的好,可毕竟要注意分寸,交往是可以的,可若是三天两头的跑过去,别人倒是会在想,你究竟是谁的丫鬟了。”素扇顿时觉着自己后背浸湿了。她急忙跪下表忠心:“奴婢自然是玉兮楼的人!主子,奴婢知错了…”林今絮拦住了她的话:“无碍,本主只是稍微提点几句罢了。”她又抬头,看向其他几人,或多或少说了些他们以为林今絮不知晓的事。顿时,院子里的气氛又凝重了许。而林今絮却是等敲打完了,便又让...

主角:林今絮裴知宴   更新:2025-03-09 11:5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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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今絮裴知宴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选秀当天,我怒烧渣男手信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雀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今絮这话说的轻轻柔柔的,可不知怎么的,却叫人不寒而栗。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却没有想到直直撞进了新主子的眼里。二人对视一眼,小丫鬟更是连手心都在冒汗。“素扇。”林今絮喊出她的名字。小丫鬟急忙应下:“奴婢在。”林今絮笑得温柔:“本主知晓,你同揽月居宛儒人底下的松月玩的好,可毕竟要注意分寸,交往是可以的,可若是三天两头的跑过去,别人倒是会在想,你究竟是谁的丫鬟了。”素扇顿时觉着自己后背浸湿了。她急忙跪下表忠心:“奴婢自然是玉兮楼的人!主子,奴婢知错了…”林今絮拦住了她的话:“无碍,本主只是稍微提点几句罢了。”她又抬头,看向其他几人,或多或少说了些他们以为林今絮不知晓的事。顿时,院子里的气氛又凝重了许。而林今絮却是等敲打完了,便又让...

《重生选秀当天,我怒烧渣男手信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林今絮这话说的轻轻柔柔的,可不知怎么的,却叫人不寒而栗。

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抬起头来,却没有想到直直撞进了新主子的眼里。

二人对视一眼,小丫鬟更是连手心都在冒汗。

“素扇。”林今絮喊出她的名字。

小丫鬟急忙应下:“奴婢在。”

林今絮笑得温柔:“本主知晓,你同揽月居宛儒人底下的松月玩的好,可毕竟要注意分寸,交往是可以的,可若是三天两头的跑过去,别人倒是会在想,你究竟是谁的丫鬟了。”

素扇顿时觉着自己后背浸湿了。她急忙跪下表忠心:“奴婢自然是玉兮楼的人!主子,奴婢知错了…”

林今絮拦住了她的话:“无碍,本主只是稍微提点几句罢了。”

她又抬头,看向其他几人,或多或少说了些他们以为林今絮不知晓的事。

顿时,院子里的气氛又凝重了许。

而林今絮却是等敲打完了,便又让松萝给每人分了个小荷包。算是他们的辛苦钱。

打个巴掌,再给个甜枣。是林今絮先前在侯府见着的驭下手段。

她上辈子还满心欢喜的想要当好世子妃学了好些执掌中馈的法子。

没想到上辈子没用上,却在这辈子用上了。

等到他们都散了后,松萝回来,看着林今絮,眼里亮晶晶的尽是崇拜:“奴婢怎么没有想到小主竟然这般的厉害!原先那个陈婆子,先前对着奴婢可是趾高气扬的。小主方才提到她那不争气的儿子,竟吓得都快跌倒在地了。”

松萝见着身边无人,笑得毫无顾忌:“小主您是不知道,奴婢方才憋笑得有多难受。”

林今絮宠溺地点了一下她的额头:“你啊你。”

松萝是自小伴她到大的,她手里也捏着松萝卖身契。若是说这院里谁让她最放心,那唯有松萝了。

可是说,要说这院子里谁让她最忌惮…

林今絮心里想着,却不动神色地抬头看向还在忙活的白芷。

进东宫的第一日,她便让松萝将整个院子的人都查清了身份。

松萝也机灵,没过多久便将他们查德一清二楚,便是平日里饭菜吃多少碗,都一清二楚。

可是这白芷,松萝便是四下打听,也只知晓她是太子开府以来便在的,其余的一概不知。

白芷似乎察觉到了林今絮的目光。

她抬起头来,朝着林今絮温和一笑,又低下头去,忙碌自己的事来。

曲良娣被关了三个月禁闭,而从那一日开始,殿下便是再也没有翻过后院里任何人的牌子了。

新人入东宫也快满一月了,除去林今絮外,其他的大多数人便是连太子的面都没有见到。

这对从小被追捧,养尊处优的小姐们,所不能接受的结果。

于是这几日里,太子院落的宫人连番喊苦。就连出府去采买的下等太监宫人,也会被那些个小主身边的宫女给缠上,费尽心机才能逃脱。

那些小主的意思大家也知都知晓。

暂且不说侍寝了,便只想着能在太子面前露个名字也是好的。

太子妃安坐正院,听着乔鸢鸢唱戏一般地说这些日子的新事儿,素来沉稳的太子妃,也罕见的笑出声来。

她整个身子陷在宽大的貂皮大椅中,眉眼间满是轻蔑:“倒是这般看轻咱们太子,若是侍寝真有这么容易,那本宫又如何不能诞下子嗣呢。”


就算其他院子闹的沸沸扬扬,林今絮如今也是浑然不知的。

她是见过太子没错,但……

林今絮摸了摸自己的脸。

她的容貌是不错,更是以细腰引得多家公子的求娶。

可素来听闻太子不近女色,前世时,便是他国进贡的和亲公主私下想勾引太子,却连床榻都没摸到,闹了个十足的笑话。

她没觉得自己魅力有这么高,能让当朝太子一面之故,就为她倾倒。

太子的寝宫低调奢华,便是帷幕上,都有用金线绣制的暗纹。明亮的烛光在床尾摇曳,整个屋子更是连一丝声响都没。

林今絮端坐在床上,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发紧。

上辈子,因着许慈晖喜好龙阳之好,前些年还好,借由守孝的名头,从未歇在她的屋子里。等后几年他愈发肆无忌惮后,便再未踏足过主屋。

林今絮还记得前世尚在闺阁中之时,有年岁稍长的闺中密友,谈起此事时,脸颊红了一片,活似那天边晚霞。

上辈子她对这事毫无兴趣,可这辈子必定是得有这一遭的。

林今絮有些出神,也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事,好似也没那么令人害怕吧。况且她都重活了一次,又有什么…

林今絮正想着,便听见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她心里一紧,忙站起身来。

连头都不敢抬,规矩行礼:“妾给殿下请安。”

那脚步顿住,又是一阵急促。

林今絮不解,抬起头来,看着小太监急忙侧过身来,避了这一礼。

她一愣,有些尴尬地正想起身之时,一双绣了暗色龙纹的墨黑鞋面,便映入了林今絮的眼帘。

林今絮只觉得心脏一下被人攥紧了,就连手心都湿透了。

那一双价值千金的鞋从她身侧走过,龙涎香刹那间溢满了整间里屋。熏得林今絮脸都在发烫。

清冷声音响起:“起吧。”

林今絮站起身来,却还是低垂着头。她如今都不敢照铜镜了,便是不看也知晓,自己的脸怕是红得连胭脂颜色都瞧不见了。

“殿,殿下…”林今絮声音细小如蚊,她想起自己方才的窘迫,肯定被面前的男人瞧见了。

不想还好,一想这事,林今絮就恨不得挖个洞,立马将自己给埋进去。

她开口之后一会儿,整个殿内又陷入了一阵安静。便是火烛噼里啪啦的声音,也在整个屋内格外的响亮。

等过了许久,林今絮没听见太子有进一步的动静,她才悄咪咪抬头。

裴知宴一身墨色寝衣,手握书卷,墨黑长发散在身后,若单看容貌,便是这几年的探花郎都不能企及一二。可他周身的气度冷冽,模糊了他的容颜,只让人觉得他不怒而自威。

林今絮看着他微微出了神,裴知宴这一双瑞凤眼不似陛下,约莫是随着先头去的迟皇后。鼻梁高挺,薄唇轻抿,眉眼如水墨,冷冽中满是不可亵渎。

清风朗月,松形鹤骨。

林今絮先前觉着自家兄长是这京城中容貌无双的男儿。可见着太子,才发觉这其中的高下。

林今絮盯着久了,等回过神来,却见这一双漠然的眸子早已看向她,对视了许久。

她心脏漏了一拍,像受了惊的兔子一般,着急忙慌把目光移开。

好在太子稍显仁德,不多时便将这如炬的目光移开了。只不过林今絮觉得自己似乎是幻听了,竟听见一声微不可察的轻笑。

可她狐疑地抬头时,却发觉裴知宴依旧一脸的淡漠。

林今絮踌躇了一番,扭捏走上前去:“殿下,可让妾服侍您就寝?”

她这话说的别扭极了,就连耳朵尖尖都染上了绯红。

裴知宴没有立即回话,他手腕翻转,将书卷放下,手指敲着一个精致木盒。

“哒、哒…”

林今絮目光移动,眨巴了下眼。

这,这是给她的?

“拿着。”裴知宴话不多,言简意赅,他眼神落在林今絮身上,不知盯见何处,又默默移开。

林今絮的桃色寝衣穿得规规整整,可她身量娇小,平日里裹得严实看不出什么,可穿得单薄些了,那处便白得诱人。她没有丝毫察觉,只觉得心跳得快,小步走过去,接过镌刻了莲纹的精致木盒。

“那妾就打开了?”她虽是询问,可却没有等裴知宴回答,兀自将木盒打开。

入目的是一对水滴状的翡翠耳坠,翡翠晶莹剔透一看便是佳品,湖蓝色调没有其他翡翠这般老气,十几二十岁的姑娘戴着是极美的。

林今絮眼尖,除去这一对耳坠,自是发觉了耳坠底下压着的信。

她拨开耳坠,将信取出。入目的便是规整的簪花小楷。

林今絮心中似乎清明了许,耳尖上的红慢慢退却。她抬头看向裴知宴,开了口:“这是…四公主送予妾的?”

她虽是疑问,可却带了七分的把握。

等得了裴知宴的准信后,她松了一口气。只是就连林今絮自己也没发觉,那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

她重新挂起笑来:“那劳烦殿下替妾谢过四公主了。”

“无事,该她谢你。”裴知宴开口,他伸手拍了拍自己身侧,示意她过来。

林今絮恍惚间又见到了那日,背着光,替她披上温暖披肩的太子殿下。

她低垂着头,小碎步走了上来,坐在了裴知宴的身侧。

只是他们二人间似乎隔了条银河,便是再坐两三个人都绰绰有余了。

屋内安静得过分,林今絮想了想,还是壮起胆子来:“殿下,书不如明日再看?今日时辰不早了,要不,妾先把烛给熄了?”

裴知宴手上动作一顿。

这还是第一个在侍寝这事上催他的。

倒是…稍显些急不可耐了。

不过裴知宴却发觉,自己竟也不排斥。

他面上神色依旧是淡淡的,却微不可查地颔首。

林今絮得到了首肯,松了一口气。背过身去,拿起剪子,将烛芯给剪了,顺带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哈欠。

屋内的光一下没了,气氛逐渐暧昧。

可林今絮却丝毫没有察觉,她钻进被子里,一下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处,几乎都要舒服到叹喟起来了。

不愧是殿下的床榻,外边春风刺骨,可榻上却暖和得很。

林今絮如今丝毫没有要侍寝的紧张感了,她只觉得,今日太子召她来,只是为了替四公主送个礼。这般晚了,估计也不会再做什么了。

却没想到,等她刚躺平没多久,便有一人,翻身压住了她。

口中的空气尽数被夺去。

林今絮浑身一颤,指尖都忍不住地颤栗:“唔——”


屋外的小雨早就在他们二人用膳时候慢慢停了。春雨过后,外边隐隐约约的鸟叫虫鸣,更有潺潺的流水声,使人内心宁静。

裴知宴刚将书卷重新拾起,便听见林今絮的话。

他神情未变,倒叫林今絮有些发怵。

突然,她有些后悔自己这般口无遮拦了。

太子勤勉,是京中众人都知晓的。她虽不愿今日接连侍寝,却更不想因此讨得他的厌恶。

在东宫,她一个小小的儒人,想躺平成咸鱼的唯一凭借,就是太子。

林今絮想到这,狠了狠心。

罢了,不就是罚跪被落面子吗,若是连侍寝两日被落面子,那是打她的脸。

可若是成为太子心尖上的人,还在大庭广众之下被罚跪,那便是扇了太子殿下的脸。

林今絮心定了定,又温声开口:“若是殿下忙,那妾身给殿下研墨。外边雨虽停了,可地面却还是湿的,恐脏了鞋。”

林今絮自认为她这话说得极为得体,红袖添香,怕是没有哪个男人能够拒绝。

可裴知宴却开口:“出去走走也好。”

迎着林今絮略带诧异的眸子,太子身侧的大太监已经替他披上了斗篷。还招呼着小太监拿了盏八角宫灯来。

夜色如水,倒映在一小汪的潭中,如挂月钩。

林今絮安静地跟在裴知宴左后方一步的距离,不敢靠的太近,却也控制着自己跟上裴知宴的步子,不要离得太远。

林今絮才入东宫两日,虽对东宫的院落有了大致的了解,可如今是在夜里,拐了两道弯,林今絮便不知晓这是何地了。

午后的雨不大,却还是将地面浸得湿透。

还好大主管方才从库房中找到了一双合她尺码的,由特殊工艺抹了鞋底,不会被雨水弄湿的绣鞋。

这样一想,林今絮觉得,自己方才出来走走的提议,简直不要太蠢。

好在裴知宴不这么觉得。

走到景色稍好之处,他还放慢了步子,叫林今絮也不必走快。

只是二人走着,突然听见一个尖利声音,从前边的湖边亭里炸开。

“凭什么她是太子妃我就得让着她?我偏不!”

随着声音,一道瓷片被摔到地上,破碎的声音紧跟而出。

裴知宴止住了脚步,眉心微微一皱。

就连林今絮身后,大总管的脸色都变了。他急忙定睛去看,只瞧见一个唯唯诺诺的婢女。

大总管眼睛瞪圆了。

我的乖乖。

这不是曲良娣身边的伺候宫女吗。

裴知宴自然是记不住这张脸的,只是里边的人话语间提到了太子妃,那定然是他后院的人。

裴知宴虽与太子妃说不上有情,可毕竟是表兄妹,还是少年夫妻该有的尊重和礼遇,他从未少给过她。

便是宫里的迟贵妃在某些时候犯浑,他也从未因为太子妃与迟贵妃走的过近,而对她有过苛责。

林今絮只恨自己刚才为什么要说出来走走的事,如今竟然撞上了东宫嫔妃在背后诋毁太子妃。

无论太子罚与不罚,她都会被殃及池鱼。

况且看着裴知宴这虽然神情未动没有开口,可周身气压却低了好几度的样子。

林今絮只能在心里叹气。

入东宫后的每一步路都难走,只是没想到,这刚进来便是腥风血雨。她却真是不愿掺合。

裴知宴不动,便是所有人都不敢动。

只听不远处的亭子间又传出来一阵尖利声音:“谁人不知,这太子府中为何只有小郡主一个子嗣,还不是因为她迟氏善妒阴险!本主定会找到证据,向太子那好好告她一桩。”

侍女轻声劝:“主子莫要生气,这话也不能凭白乱说的。”

她有些心有余悸,往左右瞧瞧:“况且可怕隔墙而有,您这气话,可莫要随意说出来才是。”

女子不耐的声音再度响起:“知晓了,我也只同你说道说道。而且你瞧,她还大张旗鼓的借着新进来那些的名头,搞了个什么戏子班进来。还让我来替她忙里忙后,凭什么?”

她一边说着更是来气,说得颠三倒四,又把话语头放在子嗣上。:“不过,她迟氏凭什么?便是因为自己不能生,便要拉着整个太子府里的人都不能生?别以为我不知晓,当初她生下的那个妖孽,可是殿下费了好大的劲才把这事给压下来。”

她话语一顿,又是继续说:“否则,我倒是要看看这太子妃的位置她是坐不坐得稳的。”

她们谈得畅快,就苦了林今絮,被裴知宴不自觉地散发出来的阴郁之气给压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了。

林今絮偷偷摸摸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裴知宴。

果不其然,脸黑如炭,怕是那戏文里的包公也约莫如此了

只是林今絮也懂的,裴知宴为何如此动怒。

子嗣一事,别说是皇家是东宫了,便是普通人家,也总是苦恼这些的。

太子如今已年近二十五,膝下却空虚至此…

就在林今絮尚在出神之际。

便听见大太监尖利的声音:“何人在此?”

他这话一出,林今絮明显察觉到气氛一滞,里面便是半分声响都没了。

不多时,林今絮便见着煞白的两张脸,摇摇晃晃出现在面前。

曲良娣显然是被吓得连站都站不住了,身边的丫头更是死死垂着脑袋,还不忘记搀扶自己的主子。

曲良娣:“殿,殿下,妾身…”

裴知宴不是来听她解释的。他抬了眸,随意开口,便将她的罪定下。

“禁足三月,罚俸一年。”他抬眸,“是谁容你置喙太子妃的?”

曲良娣一听,身子一斜,摔倒在地。

只是裴知宴似乎没有打算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他示意了身侧的大太监。

大太监自然看得懂主子这眼神中的意思。

他慢悠悠走到曲良娣面前,目光却落在浑身已经在发抖的小丫鬟身上。

“跟杂家走吧。”

曲良娣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猛地一抬头。可话语却卡在了喉咙中,便是想替自己下边的人说话,却又吐不出一个字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从小跟在她身边的小丫鬟,被堵住了嘴拉了下去。

这一迅速的操作,瞬间让林今絮在身后不由得咂舌。

虽然林今絮也觉得这罚得确实也过重了一些,可毕竟私下置喙太子妃,也是在打太子的脸。

林今絮想得有些出神,可等她一抬头,便对上了曲良娣那一双恶毒的眼。


“妹妹们都起来吧,随本宫入这梨园香罢。”

被如此的忽视,曲良娣心里一气,看向太子妃的背影时,还带了些愤恨。

“我呸。”

又是一句熟悉的话。

林今絮看着唾着太子妃背影的曲良娣,心里也觉好笑。

只是她上回已经得罪了曲良娣,她虽不怕,可也不想再平白无故给自己找事做。

于是林今絮也和其他人一般,当没有听见似的,低眉顺眼往里边走。

梨园香内里挑高约莫两丈有余,却没有二楼,上边空旷的很。

最深处是一个搭建好的巨大戏台,戏台极高,约莫有七尺。一看旁边新刷了漆的栏杆,便也能窥见这年久失修的破败。

只不过里边虽然没有众人想的这般豪华,可毕竟是盛名远扬的梨园香,便是京城中如今最大的戏楼,也堪堪比得了一二。

打扮俏丽的主子们进场,依次落了自己的座。

一人一大张桌子,面前还有摆好的茶水和小点心。甚至一旁还贴心地放上来瓜子,与痰盂。

太子妃扬起笑意,拿着戏班子掌事给她的目录表。

她象征性的问了句:“妹妹们可有想看的?”

狗腿子乔鸢鸢一如既往与太子妃一条心:“全凭娘娘心意,娘娘懂戏,自然是会选最好的。”

太子妃闻言,脸上笑意愈发的灿烂,看向乔鸢鸢时,目光里还带着止不住的赞赏。

而曲氏听了这话,眼睛不由得翻到顶上了。

她呲了好大一声。惊得最外边伺候的宫女,都猛的低下头。

自从上回被太子殿下罚过,又因兄长争气被放出来后。

曲氏怼起太子妃来,是更加的肆无忌惮了。

太子妃脸上的笑意一僵,心里不由得将曲顷盈的嘴巴给撕烂,让她再发不出这样恶心人的声音。

只是毕竟有外人在,她整理一下心绪,就当没听见曲氏的嘲讽。

“既然如此,那便点一曲,江姑娘最为擅长的 《西厢记》罢了。”

太子妃笑面盈盈,看向戏班子掌事的。

掌事的也是人惊,双手捧高接过,给足了太子妃面子。

“这西厢记,可是奴才出门的面子。娘娘,各位主子,可赏眼了。”

掌事的这话说完又拍了下手。

戏起。

娇俏的花旦像蝶一般,身段轻柔,戏腔婉转。

素日来爱听戏的,都一下被迷住了神。

只是林今絮是个例外。

她着实不爱看这些情情爱爱,最后你为我死,我为你死的戏码。

好在她的位置在后头,就算是打回瞌睡,也没人会知晓。

林今絮想着,只觉得自己眼皮子愈发的重了。

就在她眼睛快要合上之时。

林今絮突然觉得自己的腿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的抓住。

她头皮一麻,身上汗毛乍立。

这梨园香,已经数十年未有人烟了…

莫不是…

林今絮的瞌睡意瞬间没了。

就在她正要掀开桌布时,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钻了出来。

林今絮瞬间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提在嗓子眼了。

这小脑袋不是别人,是这东宫之中如今唯一的后辈,从出生起便被皇宫三大巨头喜爱的,小郡主。

小郡主如今不过两三岁的模样,圆圆的包子脸,手里拿着个蜜饯啃的一脸黏糊,琉璃似的大眼更是滴溜滴溜转个不停,好奇打量着林今絮。

林今絮心里紧张的不行,她抬起头来,瞬间将目光放在第一排的李侧妃处。

她坐得位置太过靠后只能看见李侧妃擦拭着眼角泪书的背影。


林今絮眨了一下眼,她怎么出来了?

白芷在她身侧,用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同她说:“听闻曲大人近日在朝堂上又立了功,被陛下赏了一番。”

林今絮了然,同乔鸢鸢一道向曲良娣行礼。

“曲姐姐安。”

曲良娣没有正眼看乔鸢鸢,只将眼神落在林今絮身上,似笑非笑:“林儒人,好生巧啊。 ”

曲良娣没有让她们起来,林今絮自然只能维持先前的姿势,时间一久,连小腿肚都在发颤。

虽说上回曲良娣私下妄议太子妃一事被惩戒,确实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只是若是曲顷盈要把这笔账算在她的手上。她定是不会认的。

就在林今絮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之时,又是一阵脚步声。

林今絮抬眼一看,是崔良娣与许慈欢。

她们二人住所相邻,不知怎么的,这几日交情是愈发好了,阿姊妹妹的称呼着,便是来听戏都要二人相伴着走。

二人与曲氏是平级,三人相互行了个平礼后。崔氏将目光落在了林今絮身上,又看向许慈欢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道:“欢妹妹,这不是你家中表妹吗?”

许慈欢见众人都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下巴微微扬起,开口时却满是歉意。

“今絮妹妹从小在家中被千娇百宠惯了,在外边也是有许多儿郎会留心照顾的。如今进了东宫,她若是有什么冒犯各位姐姐的地方,我这个族中表姐,也代她向姐姐们请罪才是。”

许慈欢惯是会装的。轻轻松松就将她的罪给扣下了。

可听见这话,崔氏和曲氏却有意无意瞥了许慈欢一眼。

她们都是家族中培养出来的嫡女,后宅里的阴私又如何不知晓。

许慈欢这一句话看似是个贴心的表姐,可实际上的心思,在场的便是乔鸢鸢都知晓。

都是千年的狐狸,又何必在这玩聊斋。

只是许慈欢似是没瞧见她们打量的目光似,她走了过去,将林今絮扶了起来。

“我入东宫之前,祖母还三令五申,说叫我一定要好好照顾妹妹。祖母说,得有好长一段时间没见着小姑和妹妹,她可是惦记得紧。”

许慈欢这话一说,林今絮在心里却是止不住的笑。

那老虔婆还惦记她娘亲和她?不过是个继室罢了,又不是她的亲外祖。他们心里想的,只有一口一口把林家吃掉,好喂饱许家才是。

只是心里的话自然不会随口脱出。

林今絮反过来握住许慈欢的手。

“这不是先前娘亲去的多了,听见有些人在背后说闲话,什么出嫁的姑娘就是泼出去的水之类的。”

林今絮一边说着,还拿起帕子来摁了摁眼角。

“当初娘亲回林府时,可是哭了好一阵。便是父亲哄了好些时日才好的。”

林今絮可没有胡编乱造,不过这是上辈子的事。她在侯府过的不称心,娘亲总想来看她,却被她的婆婆,安南侯夫人陈氏,明里暗里羞辱。

等她知晓之时,娘亲早已回了林府,听闻还因此大病一场。

是她做女儿的不孝,也是她入了安南侯府,才让自己母亲被人家如此轻视。

许慈欢脸色忽青忽白,她自然知道自己的亲祖母和娘亲对待林家母女是何态度,就连她也捏不准,林今絮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许慈欢的面色如何,她们自然也是看见的,这事怕是十有八九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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