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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当侯府千金?上位成凰你哭啥

知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主角林净月林景颜的古代言情《让我当侯府千金?上位成凰你哭啥》,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知远”,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双重生互换人生对照组只求荣华富贵】前世我留在林家当低贱的商贾女,被许给穷困军户,谁知军户立下赫赫战功,我荣升一品诰命夫人;而姐姐被侯府认回,嫁入东宫,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侧妃,却嫌弃太子不得圣心,又是个阴晴不定的残废,私下动作不断,败露后惨死。睁眼重生,姐姐逼我顶替她的身份认亲侯府!这可真是......太好了。林净月经商数年,尝遍了商贾身份带来的不便,也知晓权势在手,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姐姐想抢她的锦绣人生?想走她前世的诰命路?她便借侯府千金的身份,步步为营,嫁太子,得权势,争后位。...

主角:林净月林景颜   更新:2025-03-11 22: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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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净月林景颜的现代都市小说《让我当侯府千金?上位成凰你哭啥》,由网络作家“知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林净月林景颜的古代言情《让我当侯府千金?上位成凰你哭啥》,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知远”,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双重生互换人生对照组只求荣华富贵】前世我留在林家当低贱的商贾女,被许给穷困军户,谁知军户立下赫赫战功,我荣升一品诰命夫人;而姐姐被侯府认回,嫁入东宫,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侧妃,却嫌弃太子不得圣心,又是个阴晴不定的残废,私下动作不断,败露后惨死。睁眼重生,姐姐逼我顶替她的身份认亲侯府!这可真是......太好了。林净月经商数年,尝遍了商贾身份带来的不便,也知晓权势在手,才能掌握自己的命运。姐姐想抢她的锦绣人生?想走她前世的诰命路?她便借侯府千金的身份,步步为营,嫁太子,得权势,争后位。...

《让我当侯府千金?上位成凰你哭啥》精彩片段

至于成远侯府......破船也有三斤钉,侯府再怎么落魄,也是圣上亲赐的爵位,身份贵重,接触的也都是盛京顶顶有权有势的人。
林净月经商数年,知道做买卖,单凭货好货全会说话是没用的,还得有靠山。
上辈子因着商户女的身份,她花去重金用尽心思也不过攀上个五品官员,被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不说,随便一个官员家眷登门,都得小心讨好,抹了这账。
直到军户晋升镇国将军返京,靠着他的兵权与名头,又有她帮忙经营,林家才一跃成了盛京首富。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林净月初次尝到了权势带来的甜头。
这一世,与其留在林家熬白了头发给林景颜赚银钱,与其等上一年又一年讨好夫婿为她请封诰命,倒不如......拼上一把,换个身份,借成远侯府的势,将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看林净月沉默不语,林景颜也不在意,轻飘飘说道:
“既然净月已是成远侯府的小姐,爹爹,你可得给她一封断亲书,免得侯府的人膈应,处处为难净月。”
字字句句似是在为林净月考虑,听得蒋氏心中感慨,对林净月更是生了几分不满。
她算个什么东西,值得颜儿将荣华富贵拱手相让,又费尽心思帮她周全?
林净月眼里却闪过一次冷意,林景颜哪里是好心周全,分明是想断了她的后路。
逼得她被侯府欺辱也只能含泪咽下,而非像上辈子的林景颜一样,回林家哭诉要银子,靠银子获得侯府短暂的认同。
赶在林恒安点头前,林净月脸带惊慌,心虚地说道:
“可我并非侯爷亲生,长的又跟姐姐不太像,即便有信物在手,万一被侯府的人识破......冒名顶替可是砍头的大罪,说不定还会连累林家。”
林恒安一顿:“无需担心,真要被人问起,你就说长得像成远侯先夫人便是。左右成远侯先夫人已死,又过去十数年,记忆早已模糊了。”
林净月垂眸不语,心里却在冷笑。
要不是她知道成远侯先夫人还留下一位长子,且先夫人的娘家也在京城,说不定还真会被糊弄过去。
林恒安一眼看穿她的心思,这是没有足够的利益,不想以身犯险啊。
好,不愧是他的女儿!
“你若答应顶替颜儿去到侯府,我便送你白银三百两,并一间铺子,就是你往日说看好的那间。”
林净月心思一转,缓缓抬起头。
林景颜却急了,那间铺子经营好了,百万金银都不换呢,怎能拱手送给个被赶出家门的林净月?
蒋氏也有些不满:“你回侯府,本就是一步登天,侯府的荣华还不够你享,非得从我们手中掏银子?况且林家养你十余载,你怎么着也该偿还恩情才是,哪有问林家讨钱的道理?”
林净月温声笑道:“娘说的是,既然侯府是条通天路......不如还是让姐姐去吧,毕竟成远侯才是姐姐的亲人,岂有不认的道理。我么,就留着林家,孝敬爹娘,偿还爹娘的大恩。”
话说得分外恳切,反正急的又不是她。
堂上三人都是一愣。
侯府都派人前来认亲了,怎么也得交个女儿出去,否则还不得开罪侯府,搅了林家的生意?
林恒安瞪了眼蒋氏,声音前所未有的温和:
“你娘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家里的情况你也知道,在盛京城里本就不算富裕,又新开买了几间铺子,能动用的银子本就不多......”
“爹!是我想让妹妹替我回侯府,本就该我补偿她才是。”
林景颜打定主意要将林净月赶出门,尝尝她上辈子受过的苦,一咬牙,走到门口唤来个丫鬟,低声耳语了几句。
丫鬟离开,很快又拿着一个木匣回来。
林景颜接过木匣打开,露出里面装着的一张契书,和一只血玉镯:
“这是爹娘早早给我备下的一间嫁妆铺子,专做糖类买卖,不用费心经营,就有上万两银子入账。你若应下断亲回侯府一事,这间铺子,姐姐便送你了。
还有这只血玉镯,是与那枚血玉珠一起的,你且收着,到时候让老夫人看看,保准无人怀疑你的身份。”
这话,她可不是胡说的。
成远侯沉醉温柔乡,早已忘了产女早亡的先夫人,而侯府老夫人不过是想给长孙和先夫人的娘家一个交代,又能有几分上心?
府上两位大人都不管,其他人更是懒得追究。
蒋氏看看那张契书,忍不住张了张口,这间铺子,可是花了一大笔银子盘下的!
林景颜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大方将木匣塞入林净月手中:“净月,往日是我对不住你,这铺子,就当是我补偿你的。”
林恒安见林净月还是一声不吭,冷冷道:“这事,就这么定了!你赶紧去收拾行李,再来正院签个断亲书,就随成远侯府的管家回侯府。”
林净月思绪微转,给堂上的林恒安和蒋氏行了大礼后,转身离开。
等人走没影了,蒋氏嗔怪道:“颜儿,你怎么把那间铺子给她了?那可是你爹手底下最值钱的铺子之一,每年可得好几万两银子呢。”
林景颜唇角微勾:“爹,娘,你们且等着看,林净月没几天就得在这铺子上栽一个大跟斗。对了,爹,你快把林净月看中的那间铺子找出来,还有一家小杂货铺子,我亲自来经营。”
林净月回院子收拾行李时,陪了她数年的丫鬟泊春只觉天都塌了:
“小姐,这事你也敢答应?这要有个万一......九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大小姐平日里就白般欺负为难你,连银耳燕窝羹都要抢了去,独占两碗,如今竟还想害你的性命!”
“还有老爷夫人,着实太过偏心,平日里也就算了,这等要命的大事,都推了你去,全然不顾你的死活......”
林净月揣上妆匣里为数不多的首饰细软,捡了两身衣裳,没有回应泊春的话,转而问她:“你可愿与我一同去成远侯府?”
在侯府生存,没个信得过的心腹可不行,泊春上辈子便是个忠心的,选别人,不如选她。
泊春果然一口答应下来,揣上自个儿的小包袱,扶着林净月前往正院。
一个不得用的丫鬟而已,林恒安看林净月往断亲书上添了几句话后,爽快签了字,便把泊春的卖身契一并给了林净月:
“日后你已不是林家的人,也切莫再回林家,我等不贪图侯府的荣华,你也别再来林家要银子。”


林净月瞥着断亲书上的两行字迹,点了点头,不等林景颜喊来小厮赶她离开,主动拜别林恒安夫妻:
“日后两不相干,还望您二位珍重。”
林景颜见事已定下,恢复以往高高在上的姿态,漫不经心嘲讽道:
“我劝你一句,莫要贪图富贵,也别被荣华迷了眼,侯府是好,但终究不是你能把握住的。”
林净月看她一眼,似笑非笑:“希望你也明白这个道理。”
这话,不如说给她自个儿听。
但凡林景颜明悟了这句话,重生回来也不会让她顶替回侯府,强抢她的诰命荣华路。
不过抢就抢吧,真以为商户女嫁军户是什么好事不成?
尤其那军户是个难得的‘好人’,爱拿家里的银子去补贴兄弟好友,为兄弟同僚两肋插刀,却百般委屈了自家人。
他家中的亲弟弟狼心狗肺不好管教,妹妹笑里藏刀白般磋磨人,婆婆更是没存什么好心思。
至于那军户每打一场仗回一次京就带回一对孤儿寡母,送银子送庄子送铺子,就更别提有多闹心了。
“行了,好走不送,这会儿回去,正好能赶上侯府全家团聚。”
林景颜喊小厮送林净月主仆二人离开,林恒安没阻拦。
路上,林净月回头看了眼和乐融融的林家人,转过头思索林景颜话里的意思。
林景颜上辈子不舍得离开林家,耽搁了好一阵,来到侯府门前时恰好撞上礼佛回府的老夫人,顺顺当当进了成远侯府,
她回家哭诉的时候,略略提了一句,林净月当时并未放在心上。
如今细细想来,只怕连进成远侯府大门,都有着说不得的麻烦,也难怪林景颜不想回侯府,要她冒名顶替。
林景颜得了小厮回禀,得知林净月乘车离开后,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林氏嗔道:“你啊,就算林净月不是林家人了,可她认亲侯府,身份贵重,这两年总有用得上的时候。你巴巴的把人赶走,这不是得罪人吗?”
林景颜哼了声,招呼管家备车去巡铺子,再安抚都有些不赞同的二老:
“娘,您高看林净月了,她那副小家子气的模样,侯府怎会看得上?她呀,就是进了成远侯府的门,也当不上什么贵人,怕是连侯府下人都不如呢。”
前世她赶到成远侯府时,府上正值休沐,全家都在府上招待贵客,大门不得进入。
侯府王管家强行说服她走后门进府,林景颜一时心急便应了,谁知一进了侯府后门,就被府上的丫鬟小厮嘲讽来路不正,气得她让马夫退回门口。
而后正巧碰上礼佛归来的老夫人,跟着一道进了正门。
虽说到底是从正门进了侯府,但府上的下人传遍了闲话,连带着府上小姐少爷们看她都带着几分嘲讽,偏偏又不能动手,让她吃够了窝囊气。
这一世,就让林净月受她受过的委屈,被下人看不起,被亲人嘲讽阴阳,憋屈死她!
*
马车摇摇晃晃,晃得泊春心中不安
她小心看了眼外边赶车的侯府王管家,压低声音忐忑道:“小姐,老爷夫人也太狠心了,他......”
林净月半掀开车帘,街上人头攒动,铺子小摊遍地都是,繁华远胜江南:
“谨言慎行,进了侯府,可不像在家里那般没规矩,私下埋怨两句就算了,可不能误了大事。”
什么大事?
她冒名顶替林景颜回成远侯府,便是当前顶天儿了的大事,万不能往外吐露一个字。
泊春赶紧点头,半晌,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担忧,频频看向林净月。
林净月放下车帘,抬头摸着脖子上的那颗血玉珠,幽幽说道:
“放心,只要我能给侯府带来足够的利益,没人会管我是谁,只会恭恭敬敬捧着我。”
上辈子的林家就是个鲜明例子。
林恒安夫妻从小偏爱林景颜,可当她林净月经营铺子赚了大钱,林恒安不还得对她和颜悦色,生怕她撂挑子不干,甚至求着她经营更多铺子?
谁会跟银子过不去呢?
商贾之家如此,成远侯府,亦是如此。
况且成远侯府隔了半个月才登门,又只遣了个管家前来,摆明了不重视。
不重视,又怎会往深了追究?
泊春似懂非懂,只打定了主意要跟着小姐走。
“停车。”
马车里传来一道声音。
王管家一听就知道是那位今天刚认回的小姐,声音冰冰冷冷的,如同春日里融化的雪水,冷不丁冻得人一哆嗦。
“小姐,再过两条街就到侯府了,这时候停下,不太方便。”
林净月掀开车帘,平静开口:“初到侯府,我怎能不带些见面礼登门?你将马车停在路边,我去挑几样东西送给父亲母亲与兄长。”
王管家没忍住嗤笑一声,果然是个没见识的,侯府什么东西没有,用得着她送东西?
怕不是回到侯府心中忐忑,想借见面礼讨好侯爷夫人。
“不是我多嘴,小姐,这间铺子卖的可都是价贵的东西,你负担不起。”
他可都听林家人说了,这亲可断了,也没给银子,只给了一间铺子。
林家老爷还说白白帮侯府养了这么多年的闺女,让还银子呢。
林净月看了王管家一眼,泊春立刻大着胆子一瞪眼:
“负不负担得起,用你这个下人管?你停车便是。还是说侯府的下人都如此胆大包天,敢做小姐的主?”
王管家脸一黑,知道泊春这是在敲打他,恶狠狠瞪了泊春一眼,慢慢将马车停在了路边。
泊春跳下马车,扶着林净月进了牌匾刻着‘京雅轩’的铺子。
京雅轩是京中知名的书铺,笔墨纸砚、旧书古迹山水画等等东西应有尽有。
一进门便是琳琅满目。
泊春半个月前才随林家来到京城,从未出过门,看什么都觉得新鲜。
见林净月轻车熟路往一处角落走,她连忙跟了上去。
刚走两步,立刻有一身文雅气的店家迎了上来:
“这位小姐,这里是些不值钱的旧书与残损但不影响使用的笔墨纸砚等物,给十个铜板,就能挑一样走。”
林净月视线扫过几个扎在角落淘好东西的书生,唤了声:“泊春。”
泊春交了钱,好奇打量着书架上的旧书和地上堆放的东西:“小姐,这地方尽是灰尘,能有什么好东西?”
林净月从书架上抽出一本泛黄的书,笑道:“碰碰运气,顺带打发一下时间,万一捡着了什么好东西,正好送给大哥当见面礼。”
前世京雅轩倒了大霉牵涉进舞弊案中,几近破产,林净月花了重金盘下,意外发现了一本绝世孤本。
她便是献上孤本,才搭上那五品官的线,而那五品官借此,官运亨通,没多久就晋升成了礼部侍郎。
一朝重生,林净月为防夜长梦多,还是早早将绝世孤本收入囊中,方能放心。


旧书放置太久,轻轻一抽就扬起漫天灰尘。
泊春掏出手帕挥了挥,见小姐扫了眼书名后便放了回去,又另取下一本,低声劝道:
“小姐,不如先回侯府认了亲,再来买见面礼?这万一要不成,还能省下点银子。
她一个丫鬟,每个月都有月钱,手里头倒是攒了点。
但小姐在林家,可不比大小姐那般不拿银子当银子,流水似的随意挥霍。
如今被赶出林家,又还未被成远侯府认回,银子可得省着点用。
林净月将书放回架子上,退后几步,视线从上而下一排排扫过,口中平静道:
“要想成事,哪能一点银子都不付出?况且你看侯府隔了半个月,只派了个管家前来,就知道他们对此事并不上心,先回后回,没什么区别。”
泊春琢磨了一下,觉得是这个道理,顿时安静下来。
林净月却是轻轻皱起眉头。
前世京雅轩两年后才被她盘下,清理库存时碰巧清出了绝世孤本,现在想从三大书架中找出来,可不容易。
林净月耐心回想孤本前世被找出的位置,和京雅轩如今的布局一一对比后,迈步来到最偏僻的书架前。
书架顶端刻了个古朴的‘玄’字,跟前有个儒雅中年人正一手拿着张写了几个书名的纸,一手拿着本书,来回比对。
本朝男女大防并不严,儒雅中年人注意到有人过来,头也不抬,礼貌地让出半个身位。
林净月走到书架前,指尖拂过与眼睛齐平的一行,很快定在一本书上。
她心中一喜,将书抽出定眼一看,封皮与那孤本一致。
再翻开一瞧,内里文字却是截然不同。
早猜到找孤本一事没她想的那般简单,林净月稍稍失望了一瞬,又将书放了回去。
继续翻找半盏茶过后,林净月来到无人的书架背面,踮起脚刚要取出一本书,鼻尖突然嗅到一丝焦味。
她立刻想起那本孤本到手时卷曲带黑的内里,和微黄的封皮。
就像被火灼烧过一样!
前世林景颜离开林家当天,林净月被拘在后院,不许出门也不许去前院露面,但后来盘下京雅轩前,她遣人仔细查过。
京雅轩早年间起过一场大火,烧毁小半藏书墨宝,损失上万两银子......
思绪翻转间,林净月鼻子微皱,寻着焦味一路找了过去。
泊春茫然跟上,追着她来到一处隐秘的小门外:“小姐?”
“你闻闻,可有焦味?”
泊春听话照做,嗅了几下后摇头:“没有吧,我只闻见墨香和纸香。”
林净月皱眉,手贴上小门推了推,门被锁上,没推开。
泊春狠狠吸了一大口,也没嗅出不对劲,反倒被旧书上的陈腐气熏得呛了下。
她望望外边的天色:“小姐,眼看着快到晌午了,王管家怕是等急了。”
林净月凑近门缝闻了闻,那缕本就不明显的焦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浅淡的桂花香。
难不成真是她闻错了?
纵使京雅轩起过火,也不一定就在今天......
“不对。”林净月唤了泊春一声,“你去找店家,就说可能着火了,让他赶紧拿上钥匙过来。”
泊春没看出什么不对但听话,一看小姐满脸严肃,果断转头去找店家。
两人一番动静,引来几道诧异的视线。
儒雅中年人旁观了全程,也跟着深吸了一大口气,被浓浓的桂花香呛了满鼻,他纳闷:
“你就不怕闻错了,当着一书铺人的面,丢了面子?”
林净月看他一眼,随手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
“面子是靠自己挣的,我一个小姑娘家家,哪有什么面子?
再说了,颜面又不能当饭吃,若真是虚惊一场,面子丢了也就丢了。可若真起了火,我却顾忌所谓的颜面不去提醒,岂不是会酿成大祸?”
儒雅中年人先是一愣,片刻后摇了摇头:
“你这小姑娘,看的倒是明白。”
他不免有些好奇后续,便没有离开,一边继续他的找书大业,一边就近看热闹。
没多久,泊春带着店家匆匆赶来。
店家一听起火了,虽然心中不信但顾念着满满一仓库的上等笔墨纸砚,还是揣着钥匙赶了过来。
他也不多话,同林净月道了声谢后,就带着两个伙计进了仓库。
泊春还想跟进去看看,被林净月一把拦下:
“库房乃是重地,你跟着做什么?不如帮我找找用得上的旧书,回头给大哥送去。”
印书不易,能被印下或是抄写下留存至今的书,都各有各的珍贵之处。
挑上几本于科举有利的旧书,送给还没相认的便宜大哥,既不失了面子,又不损她的银钱。
泊春刚一点头,库房里猛地冲出个伙计,慌里慌张往楼上跑,边跑边大喊:
“走水了!快来人救火!”
京雅轩里头顿时一片慌乱,客人纷纷往店外跑去。
儒雅中年人非常镇定,听见起火了面色不改,饶有兴趣地打量着不仅没跑反而往角落躲了躲的林净月。
这小姑娘什么来头?
年纪不大,却是胆识过人。
注意到他的视线,林净月隔着书架塞了本书过去:“喏,相逢既是有缘,不用谢我。”
儒雅中年人失笑,接过书一看,原本镇定的脸色顿时激动起来。
他仔细打量了几眼书名、攥写者和抄书人的名字,又翻开内页看了看,果真是他要找的那本!
小心揣好书后,看向对面的林净月,刚要开口,就见书铺楼上、后院一群伙计提着装满水的水桶冲进了库房。
人太多太拥挤,也不知是谁撞到了书架,掉了一地的书。
林净月让泊春在前面挡着,她将书挨个捡起放回书架上。
捡起最后一本时,店家刚好从库房出来,脸上带着侥幸,一看就知道火已经灭了。
林净月松了口气,平静应付完店家的热情道谢,她扫了眼手上的书,眸子骤然一顿。
封皮不同,但内页的的确确,就是那本绝世孤本!
林净月紧攥着孤本,又就近挑了两本书,喊上泊春往外走。
此行目的已经达成,没必要多留。
儒雅中年人跟在后面,试探林净月几次后未果,悻悻离开了。
店家感激林净月的提醒,抹了她的账不说,还送了一整套上好的笔墨纸砚。
将人送走后,他来到三楼,恭恭敬敬开口:
“主子,有人买走了您前些年一时兴起送来的手抄孤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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