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秋池余怀期的女频言情小说《早悟兰因,不结絮果阮秋池余怀期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玫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清理碎片的时候,阮秋池却发现中间好像夹着什么东西。她小心避开玻璃,将中间夹杂着的东西拿出来。竟然是她的照片。照片里,阮秋池正在进行演讲,年轻的她意气风发。为什么她的照片会在蝴蝶标本里?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打开了所有蝴蝶标本的后盖。每一个蝴蝶标本里,都有她的照片。并且在照片背后,都印上了一句话。——我那永远被困在玻璃牢笼的真人蝴蝶。阮秋池瘫坐在地,标本碎裂的玻璃将她的大腿扎出一个深深的伤口。此时阮秋池才突然明白,对于余怀期而言,她和所有挂在墙上的蝴蝶标本一样,都是被困于咫尺之间无力挣扎的观赏蝴蝶。看着被自己拿出的蝴蝶标本在地板上展现出振翅欲飞的情景,阳光洒在它们身上,鳞粉反射出光芒,比它们挂在墙上的任何一瞬都要鲜活。这些蝴蝶它们...
《早悟兰因,不结絮果阮秋池余怀期大结局》精彩片段
在清理碎片的时候,阮秋池却发现中间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她小心避开玻璃,将中间夹杂着的东西拿出来。
竟然是她的照片。
照片里,阮秋池正在进行演讲,年轻的她意气风发。
为什么她的照片会在蝴蝶标本里?
脑海之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打开了所有蝴蝶标本的后盖。
每一个蝴蝶标本里,都有她的照片。
并且在照片背后,都印上了一句话。
——我那永远被困在玻璃牢笼的真人蝴蝶。
阮秋池瘫坐在地,标本碎裂的玻璃将她的大腿扎出一个深深的伤口。
此时阮秋池才突然明白,对于余怀期而言,她和所有挂在墙上的蝴蝶标本一样,都是被困于咫尺之间无力挣扎的观赏蝴蝶。
看着被自己拿出的蝴蝶标本在地板上展现出振翅欲飞的情景,阳光洒在它们身上,鳞粉反射出光芒,比它们挂在墙上的任何一瞬都要鲜活。
这些蝴蝶它们本来的归宿或许也是公园、草原或者森林,它们应该飞向远方。
手机上突然弹出一个公益组织的申请。
阮秋池详细看了关于这个公益组织的介绍和救助濒危动物的活动,确认自己符合她们志愿者的条件之后,她拨打了电话,向公益组织报了名。
第二天她正在准备公益组织面试简历的时候,余怀期从身后看见了她电脑里的内容。
他嗤笑一声,“怎么,秋池。你现在打算找工作了是吗?”
阮秋池没有理他,继续敲打着键盘,余怀期却强制将她的笔记本合上。
“秋池,你现在想回归职场已经不可能了。”
“你这几年没有工作,几乎任何一个公司都不会要你这样的员工。”
“你别想靠自己了,你现在最好就是伺候好芷愿的孕期。”
余怀期摸向阮秋池的侧脸,被她厌恶躲开之后也不恼。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我又不是不爱你了,小秋,我们几十年的感情怎么会被芷愿所摧毁。”
“别闹小孩子脾气。”
阮秋池直直地看着前方,她一个眼神都没分给余怀期。
他说的话落在阮秋池耳里已经掀不起一丝波澜。
等余怀期走了之后,阮秋池继续完善了她的简历。
将简历保存好,她正打算放松一下自己 ,电话却突然响起。
看见上面来电显示的姓名,阮秋池本想无视,可锲而不舍的铃声还是让她接起了电话。
“小池,之前妈妈跟你说的那些话你有听见心里去吗?”
“大是大非之前还是要认清楚。”
“就算你不想着自己的未来,也得想想爸爸妈妈吧?”
“如果你和余怀期离婚了,爸爸妈妈怎么和他们家谈合作?”
阮秋池将手机越抓越紧,“妈,你知道那些靠公主和亲的王朝都怎么样了吗?”
等待了两秒,她继续说,“都灭亡了。”
“阮秋池我跟你说,我和你爸含辛茹苦把你养到成年,现在也该到你为我们做点什么的时候了!”阮母的声音带了几分强势逼得阮秋池直接挂断了电话。
“对。”阮秋池接过花,“怎么想起来给我买花?”
“没什么特殊原因就不能给你买花了?”
“也不是,”阮秋池笑了笑,“只是听说男人莫名的献殷勤是因为心里有鬼。”
余怀期手上的动作顿了顿,
“你老公我事业有成,长的又不差,没有女人往上扑都不可能。”
“只是我心里一直有你,不让她们钻空子。”
他亲了亲阮秋池的脸便进去洗漱间了。
余怀期靠近阮秋池的时候,阮秋池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女士香水味。
阮秋池第二天刚睡醒便看见私家侦探发在她手机上的照片。
妇产科里,余怀期虚虚环着沈芷愿,神色都是幸福。
他们和周围所有夫妻一样,眼神之中都是对小生命即将降生的期待。
临走出医院,沈芷愿还踮起脚贴上了余怀期的嘴唇。
虽然下一秒就被余怀期推开,但沈芷愿眼睛里还是透出喜悦和满足。
有这些照片就够了。
阮秋池将照片下载到手机里,出了门。
回到自己家里,阮秋池看见母亲第一次有了想哭的感觉。
“秋池,你怎么回来了?也不告诉妈妈一声。”
“阿姨,去做一点秋池爱吃的菜。”
阮母贴心安排着,阮秋池却扯了扯她的衣角。
“妈,我有事跟你说。”
来到书房,阮秋池拉着阮母在沙发坐下,她将自己收集到的证据图片纷纷摆在了桌子上。
看见一张一张证明余怀期事实出轨的照片,阮秋池拿出最后一张照片的手指也开始抖动了起来。
但令她意外的事,母亲从看见第一张开始,她的表情从未变过。
直到阮秋池喊了一声“妈”,她才如梦初醒一般看向阮秋池。
最终,阮母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将摊开来的照片合拢成一小叠放进了自己的兜里,
“秋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阮秋池看着母亲的动作,她的神情几乎凝固在了脸上。
“妈,你这是什么意思?”
阮母的手贴在阮秋池的手上,“你知道的这些,妈都知道。”
“但是你听妈说,现在很多情况,大家都是身不由己。”
“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守好这个家。”
阮秋池不敢相信,曾经口口声声教自己要独立坚强,遇到事情敢于抗争和反抗的母亲如今会对自己说出这样截然不同的话,
将阮母的手放在一边,阮秋池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
“我要离婚。”
哪怕还在开车,阮秋池的眼泪还是忍不住一颗一颗地往下滴。
最后她只能停在路边等自己情绪恢复。
母亲说的话一根一根像刺一般扎进她的心里。
“我们家和怀期家都是世交,你把这种事情捅出去,成什么体统?”
“你不要脸,我还要!”
“阮秋池我告诉你,我不会让你做影响家里形象的事情。”
“如果你真的要离婚,我会跟你断绝母女关系!”
其实说到这里的时候,阮秋池的眼泪便已经决堤。
她看向母亲只觉得格外陌生。
“乖乖,你一直是听妈妈话的好女儿的,对不对?”
“我们和怀期家利益牵扯太深,你忍耐一下不就好了?”
“就算外面那个女人怀孕了又能怎样?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阮秋池不明白,为什么做错事的人明明是余怀期,母亲却对她步步紧逼。
她回到家,却没想到余怀期已经坐在沙发上。
阮母和余怀期说的话一直在她脑海里环绕。
一直到凌晨,阮秋池都难以入睡。
她起身,床板在安静的夜里发出清晰的咯吱声。
自从沈芷愿搬进这个家后,阮秋池便再也不愿和余怀期共处一室。
她一个人搬到了杂物间,哪怕杂物间只有一张硬得发慌的木板床,她也不想再睡在余怀期身旁。
阮秋池来到客厅的时候看见桌子上面有一道亮闪闪的光。
余怀期的电脑没有关,就这样大剌剌地放着。
电脑界面是一个微信聊天群,里面信息不断地滚动。
阮秋池抬眼看向了这个聊天群的名字。
——驯养手册。
强烈的第六感让她在餐桌面前坐了下来,阮秋池仔细看着群聊的内容,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全身穿过。
群里几乎全是男性,他们提问的问题都围绕着一个点,“如何将女强人老婆驯养成困于掌心的金丝雀”。
其中有个群友发了一个大笑的emoji,紧接着他将他妻子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的照片发在了群里,
“直接去看群主的攻略就可以了。”
“现在我老婆对我百依百顺,我说一不敢说二。”
“对,就是用群主的死路让我老婆辞去了月薪一万的工作,现在在家里本分的要命。”
就在阮秋池在疑惑这个众人推崇的群主究竟是什么人的时候,一个她熟悉万分的头像发了言,
“大家谬赞了,我的攻略只是我归顺老婆的真实记录。”
余怀期竟然是这个群的群主!
阮秋池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紧闭上的卧室门。
在确认卧室门短期应该不会被推开之后,她小心翼翼地点开了群里的余怀期发的攻略。
归顺步骤一:首先要知道归顺对象的弱点。
我老婆的弱点就是太在乎家庭,无论是她和她父母的家还是和我的家,她都认为家人是最重要的。
所以我老婆特别看重我的丈母娘,也特别听她的话。
我第一步,就是在去看我丈母娘的时候,在身上撒了桃毛。
阮秋池瞳孔剧烈地震颤了起来。
她终于知道那时母亲为什么突然之间产生了那么多严重的症状。
阮母对桃毛严重过敏,所以家里完全禁止出现这类的东西。
余怀期和她从小一起长大,对这点自然是心知肚明。
没想到他竟然会想到利用这一点来控制自己,阮秋池的指甲深深陷进了掌心的肉里。
她眼神继续下移看着攻略,
很快,我老婆就动摇了第一步,她向公司请假。
我知道,这是胜利前夕的信号。
所以我在她的衣服上面都撒了桃毛。
她以为她在照顾她妈,没想到却是在害她妈。
想起那段时间不断进抢救室的母亲,阮秋池看着这些文字逐渐反胃了起来。
自己母亲的命竟然被余怀期说得如此轻松,她那时每天背着母亲擦眼泪,几乎每晚都会惊醒。
但在惊醒之后,阮秋池给余怀期打去电话总能得到他温柔的抚慰。
但她还是保持了基本的礼貌,“请问你们是?”
一个正在用手啃着猪蹄,嘴巴油光水滑的男人率先站了起来,他把手上的油抹在衣角,
“我们是余总的下属,这个牌子打错了,余总说无伤大雅就没让换。”
半信半疑之际,包厢门却又被推开了。
余怀期和沈芷愿出现在门口,看到阮秋池的那刻,余怀期将自己的手放在了背后。
他脸色微僵,“小秋,你怎么在这里?”
“我还没问你呢。”余秋池只感觉自己皮笑肉不笑,“要敬酒了,妈让我来找你。”
“你刚刚去哪儿了?”
余怀期却自动跳过了这个问题,“我也是过来敬酒的,这都是我公司的下属。”
阮秋池牵过余怀期的手,“真要敬酒也该从爸妈那桌敬,从这里算什么体统?”
她牵着余怀期出去,余光看见了沈芷愿在背后气到跳脚的样子。
从小,阮秋池便被教育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和自持,这样才能不露破绽,一招制敌。
将余怀期带到父母面前,余母佯怒斥责了他几句,随后却低低笑了起来。
“怪不得你们那么久没有回来。”
“没想到结婚六年小池和怀期还是像新婚一样。”
“也好,也好。”
“早点生个孩子出来,我和亲家母都想当奶奶和姥姥嘞。”
顺着余母的眼神,阮秋池看见了余怀期后颈一个明显是刚吮出来的红痕。
余怀期伸手捂住后颈,
“妈,你说什么呢。”
“只是刚刚可能在天台被蚊子叮了而已。”
阮秋池抿了抿嘴唇,她垂下眸子,右手抚向了自己的小腹。
婚礼结束的时候,余怀期已经烂醉如泥。
他躺在床上揽着阮秋池的腰,
“老婆,我今天表现得不错吧。”
“一口酒都没让你喝。”
“时隔六年的婚礼,也算是给你了一个交代。”
阮秋池不露痕迹地向外移了一步。
她讨厌酒味,更讨厌喝醉的人身上的酒气。
余怀期已经睡下,阮秋池在洗漱的时候却听见挂衣架上传来几声震动。
余怀期的手机被放在了他的西装外套里。
阮秋池拿出手机才发现余怀期给手机加了一个手机壳。
阮秋池之前想跟他用情侣款手机壳,却被他用一句“你见过我用手机壳吗?”给嗤了回来
翻过来,明显是小女生才喜欢的卡通图案映入阮秋池眼帘。
她不敢再看,匆匆转回了屏幕。
备注为“芷”的人给余怀期发了两条消息。
最后一条明显是图片。
她解开手机,沈芷愿玲珑有致的曲线在图片里完美地展现了出来。
她穿的红色伴娘服露出雪白的肩膀,葱白的手指放在锁骨附近。
上面的配文是,“衣服的蕾丝磨得我好痛。”
望向一丝红肿痕迹都没有的锁骨,阮秋池笑了笑。
用自己手机拍下照片,便将消息设为了未读,又放回余怀期的西装里。
这一夜阮秋池一觉没睡,她在沙发上坐到了天亮。
阮秋池和余怀期是定了娃娃亲的青梅竹马。
本来只是戏谑的娃娃亲,却不想两个孩子真的看对了眼。
在他们纷纷考入全国顶尖学府之后,向家里坦白了恋爱关系。
不出意外,两个家庭都格外支持。
原本准备让他们大学毕业就结婚,双方出资在市中心给他们买下一栋房子好好过日子。
可就在这时,余怀期却坚决拒绝家里的所有帮助。
“我想靠自己闯出一片天。”
他这么说着。
作为阮秋池的伴娘,老公的秘书却身着一身正红上台。
只因这是她和余怀期结婚六年才补办的婚礼,阮秋池才没有发作。
可马上敬酒,余怀期却消失。
找寻之际,阮秋池听见杂物间传来说话的声音。
“怀期哥哥,我穿正红色好看吗?”
“好看。”
“今天只有你才是我的新娘。”
............
余怀期的声音她太熟悉,阮秋池一听便知道在杂物间温存的是他。
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耳语此时出现在另一个女人耳畔,阮秋池的身体渐渐开始颤抖。
最后她转头,又再次回到了宴会厅。
宴会厅里,双方的父母聚在一起交谈盛欢。
她和余怀期本是青梅竹马,双方的家庭都是世交。
因此,当知道他们在一起之后,双方父母都大喜过望认为是亲上加亲。
余母看见了站在宴会厅前面的阮秋池,她朝着阮秋池招了招手,亲昵地搂向了她的肩膀,
“秋池,怀期人呢?”
阮秋池无奈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没看见他。”
“真是不像话!马上要敬酒了这孩子能跑到哪儿去!”
“秋池你再去找找,你去看看是不是又躲在哪里偷闲了。”
阮秋池应好,可站在宴会厅门外她却不知道往哪里走。
她当然知道余怀期在哪儿,难道要让她在这大喜的日子当着双方父母的面揭露她丈夫出轨了吗?
放空的时候,酒店的工作人员来到了她的身边。
“阮小姐,不知道我们酒店的布置您还满不满意?”
阮秋池被突然的声音吓了一跳,她努力扯出一个微笑,
“满意。”
“那麻烦您跟余总多美言几句,我们这里本来没有洋桔梗,还是今天特意去花店买的最新鲜的一批。”
阮秋池皱起眉头,察觉出了里面的讨好之意,“难道这不是你们的标准配置吗?”
“当然不是,余总特意跟我们强调,洋桔梗是你最喜欢的花,所以我们不敢怠慢都放在心上。”
洋桔梗。
最近阮秋池只在一个地方见过这种花。
——余怀期秘书的办公桌上。
视线转向宴会厅,她继续问道,“余怀期还特意布置了哪些?”
“您看看,听说您最喜欢法式风格的婚礼,所以我们主仪式区的主色调专门选择了奶油色系。”
“余总说您不喜欢水晶吊灯,我们专门选择了带有羽毛吊灯的宴会厅。”
“以及灯光,我们调控了冷色系的灯光和您的红色礼服刚好适配——”
她的话音在看见我身上的白色纱裙之后停止。
有些尴尬的笑了两声,“我今天仪式举行的时候请假了不在,所以不太清楚您的搭配。”
阮秋池的眼神淡了几分。
不用她清楚。
她不喜欢法式风格的婚礼,也讨厌羽毛吊灯。
阮秋池的眼光移向迎宾区她和余怀期的人形立牌。
很快,她也会不喜欢这场婚礼的新郎。
“我会跟他们反馈你们酒店的细致工作,辛苦了。”
看着眼前因为自己的沉默而紧张的工作人员,阮秋池客套了一句便走开了。
眼前看过一个没见过的包厢。
应该也是她们宴会厅里面的,门口还贴着她和余怀期的名字。
大约是人数不够的而剩下来的空余包厢。
这样想着,阮秋池推门进去打算透一口气。
可她却发现里面坐满了自己并不认识的人。
更令她奇怪的是,桌子上的身份牌却清楚明晰地写着“女方亲戚”。
面对着突然进来的阮秋池,在坐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之中,阮秋池还察觉到了一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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