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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

梵心静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兰绮宁褚高明,讲述了​【古言宅斗相爱相杀追妻火葬场先虐后甜】兰绮宁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求他。她毅然抛弃在乡下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为了保命,按照家族的要求,嫁给了当朝解国公为续弦。奈何一朝皇位更迭风云变幻,先帝无子暴毙,异母皇弟登基,他们家站错了队,自然而然落魄了。而他却在五年前一朝夺魁成为状元郎,连中三元被皇帝聘为国士,这些年以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晋太师兼太子太师、加封太傅衔、支伯爵禄,成为宰辅,成了天子新宠,皇家近臣。她求他救她的继子,男人却嘲弄地道。“一个男人,该让自己的女人,为众生跪伏脚下膜拜,而不是让她跪于尘埃中,哀求...

主角:兰绮宁褚高明   更新:2025-03-13 22: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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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兰绮宁褚高明的现代都市小说《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梵心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兰绮宁褚高明,讲述了​【古言宅斗相爱相杀追妻火葬场先虐后甜】兰绮宁这辈子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跪在他面前求他。她毅然抛弃在乡下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为了保命,按照家族的要求,嫁给了当朝解国公为续弦。奈何一朝皇位更迭风云变幻,先帝无子暴毙,异母皇弟登基,他们家站错了队,自然而然落魄了。而他却在五年前一朝夺魁成为状元郎,连中三元被皇帝聘为国士,这些年以吏部尚书、中极殿大学士晋太师兼太子太师、加封太傅衔、支伯爵禄,成为宰辅,成了天子新宠,皇家近臣。她求他救她的继子,男人却嘲弄地道。“一个男人,该让自己的女人,为众生跪伏脚下膜拜,而不是让她跪于尘埃中,哀求...

《褚相公别虐了,兰小姐是你白月光》精彩片段

兰绮宁猛然回头。
留冬朝她笑了笑:“我是潘夫人身边的留冬,如果兰花儿想找什么东西,潘夫人或许可以帮忙。”
兰绮宁看着留冬,明白这是贼喊捉贼来了。
“你凭什么动我的东西!?”兰绮宁强忍住这句质问,低微地跟着她走了。
已经是深夜,夜风凉透心扉。月光照着廊道的两道影子游荡着,好似鬼魅。
潘敏芝似乎是夜猫子,如此深夜她依旧精力充沛。兰绮宁看着潘敏芝戴着那套褚高明给她的那套珍珠头面,坐在铜镜前欣赏着。
“夫人,奴婢把人带到了。”
“嗯。”
“奴婢兰花儿,拜见潘夫人。”兰绮宁规规矩矩地行礼,潘敏芝没为难她,让她起来。
“好看吗?”潘敏芝摇头晃脑地问道。
兰绮宁看着潘敏芝头上的珍珠首饰,勉力笑道:“好看。”
这些东西再好看,于她也都是奢侈的享受。
她得谨记她奴婢的身份。
纵使兰绮宁的心里只有那本菜谱,可褚高明给她的这些东西也是交代过她要守护的。
如果守护不住,她同样要承受褚高明铺天盖地的怒火。
兰绮宁看向潘敏芝的梳妆台,上面还有不少她熟悉的东西。
“这套珍珠头面如此美丽,不知潘夫人是从何得来的?”
“大胆!”留冬高喝。
“诶~”潘敏芝伸手一拦,“兰花儿好奇,问一句是应该的。这样吧,你替我更衣,伺候好了,本夫人便告诉你。”
潘敏芝抬手遥遥一指,是衣架上的一套华服。
是一套一品诰命夫人的礼服。
兰绮宁眉心一跳。
这套礼服是皇帝象征性地赐下的,期盼他早日成家立业,但时至今日,褚相府内仍然没有一个女人有资格穿上这套礼服。
初进府的时候,褚高明把衣柜搬过来的时候,里面的这些衣服也混杂着送进来了。兰绮宁知道有这么一套衣服,但没有在意。
褚高明搬过来逾矩的东西还少吗?
潘敏芝穿这套衣服不可谓不大胆,但兰绮宁想了想,还是沉默地上前伺候。
礼服繁复,穿着需要费不少功夫,但兰绮宁自己穿过,不至于手忙脚乱。
兰绮宁也有一套二品诰命夫人的礼服,因为国公是正二品爵位,是以自己的诰命封号是正二品。
褚高明也是因为有太师、太傅和太子太师的名头才能让自己的夫人封一品诰命。
一品、二品,看似一级之差,实际上天差地别。解国公如今卧病在床,解国公府摇摇欲坠,而褚高明扶摇直上,褚相府如日中天。
思及此,兰绮宁的心头一阵心酸。
想当年,她初嫁解国公,身着正二品诰命礼服进宫面见先帝,和在殿试中一举夺魁,意气风发的褚高明在白玉石打造的蟠龙桥上不期而遇。
兰绮宁在最右边的那座桥上,褚高明在最左边的那座桥上。
中间隔着一条宽宽的御河。
阳光晴好,天空是澄澈的蓝。
兰绮宁满头珠翠,端庄华贵,朝他笑了笑,微微一点头,算是遥祝了他一举夺魁,随后抬起了手。
褚高明看不清楚兰绮宁的表情,也不知道兰绮宁祝福了他,只能看到兰绮宁抬起了手,在空中轻轻地一划。
她手指划出的,是一道无形的河流。
因为这一条河,他们已经不再是对方的“自己人”了。
昔日同行人,已隔两岸远。而河竟不可渡。
褚高明默然。
初入翰林,为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的褚高明遥遥朝兰绮宁拱手作揖,行了一个礼。
就连他俯首帖耳的姿态,也是高傲的。
意气风发少年时,鲜衣怒马似锦华。
这是他最后一次向她低头。
是从六品翰林院修撰向正二品诰命夫人,解国公正妻低头。
不为别的。
明媚的阳光打在他的身上,为他镀上了一层金边,耀眼如神祇。
从此以后,面向他的将是光明坦途。
他将一步步行至为人臣者的最高点。
兰绮宁看在眼里,不再过多表示,在浅深的搀扶下,前行入宫拜见先帝。
而褚高明,向前走,领着先帝的恩典,出宫,去看赐给他的宅邸。
错身而过。
兰绮宁身上的华服很好看。
但如果是他,能够让她穿上更高等级的更尊贵的华服。
时间早已汇聚成一条再也无法跨越的河流。
谁能知道,褚高明能够得此番大的成就。如今她的所求所以皆在褚高明的一吸一呼间。
同样的,那个时候,兰绮宁也并不知道,沉默中的褚高明打定主意,要逆转时间的洪流。
......
她总是希望他好的。
亦如当年殿试一举夺魁后的遥遥祝福。
兰绮宁整理了一下思绪,那些事情早已经不是现在的她应该回想的了。
现在她应该考虑的是,只要撑过这一月之期,就能救出继子解理,解国公府此番危机。
再坚持一下下吧。
兰绮宁给潘敏芝穿戴完毕,又在细节处整了整。
这套礼服并不是潘敏芝的尺寸,此时穿在身上显得大了,不论怎么整都显得宽松。
潘敏芝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有些不悦,但还是强撑着问道:“兰花儿,好看吗?”
“好看。”兰绮宁自然这样答道。
“乱讲。”潘敏芝抻直了袖子,显然长了一大截,“这如何能好看?”
兰绮宁“噗通”一声跪了下来:“奴婢愚钝,但也能看得出来,这套一品诰命礼服并非夫人的。还请夫人将所有不属于夫人的东西,归还奴婢。”
“哦?归还?”潘敏芝理了理袖子,摆出一个大气的姿态,但再怎么故作姿态,不合身的衣服穿在身上,只让人觉得滑稽,“这诰命服不属于我,难道还属于你。我要归还也是归还给相公大人,如何归还给你?”
“那便请夫人将从奴婢院中取走的所有华服珠宝尽数还给大人!”兰绮宁顺着潘敏芝的话说下去,想着潘敏芝这样爱财的人,一定不会舍得损坏了这些东西。
只要东西没坏,褚高明就没有理由责怪她。
“本夫人是相公的如夫人,本就拥有这些物品的使用权!就算要告知相公大人,那也是本夫人自己的事情,哪里需要你一个奴婢来置喙!”


“是,奴婢多嘴了。”兰绮宁继续低眉顺眼,“但还请夫人将全部物品物归原主。”
兰绮宁再度强调,潘敏芝才想起来,好像的确在南院那边捡了个破烂。
潘敏芝摆了摆手,留冬立即会意,找出那本菜谱。
菜谱捧在留冬的掌心,兰绮宁一眼望过去,眼里立即出现光。
那是期待的目光。
潘敏芝将之看在眼里,她最讨厌这样的神情,每次嫡妹潘敏代有这样的神情,分配的东西最终都不会落到她的手上。
而如今,面对兰花儿,决定权在她。
潘敏芝想到这一点,心下快意。
“本夫人倒是忘了。刚刚是本夫人命留冬去叫你过来的。本夫人既然答应了帮助你,金口玉言就不会反悔。”
“多谢夫人。”兰绮宁嘴上说着谢,就要过去接这本菜谱,留冬却适时地往后一退。
“夫人!?”兰绮宁诧异地望着潘敏芝。
“本夫人答应了帮助你,可没说过要怎么帮助你。本夫人的帮助是有代价的。”
“夫人要奴婢做什么?”
“现在,换上衣服。”潘敏芝指了指另外一处衣服,很显然这些衣服并不是从兰绮宁那里拿的。
留冬已经强硬地开始给兰绮宁脱衣服,三两下就给她整装完毕,远远望去,只要不看脸,像极了一个人。
潘敏芝把玩着手指,一边悠悠地道:“都说你长得像邵姐姐,但我没那个心思让你打扮成邵姐姐的模样。现在,你记住,你是侯府嫡出千金潘敏代,而你得罪了我,在向我求饶。”
兰绮宁瞬间就明白了!这是在让她演戏!发泄潘敏芝心中的不满!
她没有拒绝的余地,她如今只是一个任人捏圆搓扁的小小奴婢而已。
兰绮宁看着一品诰命夫人打扮的潘敏芝,盘算着她想听到的话。
“华阳侯嫡女潘敏代见过潘夫人。”兰绮宁福着身子,依照正常的规章,没有行下跪礼。
“嗯?”潘敏芝不悦地声音传来,“潘二小姐,你是得罪了我,而不是正常拜见。”
兰绮宁在内心叹了一口气,把袍子一掀,跪了下来,用了谦称。
“妾开罪了夫人,还请夫人宽宏大量,饶恕妾身。”
“太傲气了。这是求人的态度?一个奴婢,倒真的学的和华阳侯嫡女有几分相似。”潘敏芝越发不悦,眼神招呼留冬。
留冬走上前去,一脚往兰绮宁后背踹去。
兰绮宁整张脸砸进地毯中,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今日就教你如何做奴婢。”留冬悠悠地说着,“你要跪地求饶,你要痛哭流涕;你要傍在她的身边,时时刻刻看着她的脸色行事,以她的准则为你做事的要求;你要捧起我们家夫人的脚,亲吻她的鞋子,以表示尊敬。”
留冬撤开脚,好整以暇地看着兰绮宁。
兰绮宁自地毯中仰起头,看着潘敏芝。
这样一个越俎代庖的女人,她凭什么要跪!潘敏芝根本就不是真正的一品诰命夫人,不过是一只贪慕虚荣的狐狸披上了狼王后的华贵的皮毛而已!
就算是真正的一品诰命夫人,也没有让官宦嫡女行跪拜礼的道理!
如果她们解家和兰家没有败落,身为国公之妻,布政使之女的她,岂有给一个妾室下跪的道理!
即使是个一品大员的妾!
她的夫君和父亲可分别是正二品的皇亲国戚,正二品的实权大员!
“怎么这样看着我?很不满?”潘敏芝闲适地打量着兰绮宁,将她的不甘和愤恨收进眼里,翘起兰花指,慢悠悠地道。
“留冬,撕~”
留冬点了点头,平均地摊开这本菜谱,做手势要撕。
兰绮宁大惊,立即膝行上前,一把抱住潘敏芝的腿。
“妾罪该万死!夫人心善,是那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只求夫人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恕妾身,不要计较妾身这点无知之罪!”
潘敏芝大笑:“还得是让你疼一疼才能有所感触,演的逼真。继续。”
兰绮宁继续求饶着,潘敏芝听着听着却不够过瘾了。
留冬咳嗽了一声,道:“兰花儿,刚刚我教你的,你都不记得了吗?”
兰绮宁语气一顿。
刚刚她教了什么?
兰绮宁勉为其难地看向潘敏芝的脚。
妾,一个妾室,凭借着褚高明的权势,就可以耀武扬威到这个地步。
褚高明,这就是你带出来的狐假虎威。
兰绮宁整理思绪,将这件事情当做必经的劫难,她抬起手,把潘敏芝的鞋子,脱了下来。
这双鞋子也是礼服的一部分,由于尺寸偏大,很轻松就脱了下来。
兰绮宁捧起这双鞋,在潘敏芝期待的注视下。
吻了上去。
鞋子没有什么味道。
但兰绮宁就是感受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恶心。
与生理无关,是从心而发的恶心。
进了褚相府,她已经抛去了自己的所有尊严和骄傲,忘掉她全部尊贵的身份,不仅伺候褚高明,还要捧他的女人的一只臭脚!
就是褚高明一个最不得宠的妾室,也能轻轻松松地把她弄的遍体鳞伤。
“好啊,敏代妹妹,你终于懂得,体恤长姐了。你知道吗,阿姊等这一天,等得有多久吗?”
“来,好妹妹,跪着过来,给阿姊穿上。”
别人穿过的鞋子都亲了,区区跪着给人穿鞋算什么,兰绮宁很快就照做了。
“好妹妹,你过去,抢了我多少好东西啊。你知道阿姊我有多不甘心吗?阿姊也想让你不甘心一回儿。”
“留冬,撕——!”
留冬似乎是早有预料潘敏芝会背信弃义,那本菜谱早已拿在手上,做手势要撕!
兰绮宁瞪大了眼睛,身体比脑子更快,直接扑了过去!
她母亲这一生,吃了这许多的苦。她生前努力守护,最终还是没能留住自己的母亲,在她死后,她不能连母亲的一本菜谱都守不住!
撕书的细微声音听在兰绮宁的耳中堪比山崩地裂,兰绮宁无法忍受,抢夺着菜谱。
“不许撕!不许撕!”
兰绮宁拼命嘶吼着,阻止着留冬,她见推不开留冬,干脆撞了过去!


留冬被撞飞,菜谱也飞上天空,兰绮宁瞅准机会,跃起接住了那撕成两半的菜谱,宝贝似的捧进怀里。
就像捧进了安心,获得了这本菜谱,兰绮宁好像获得了全部的勇气和力量。
她站了起来,抱着那本菜谱,护犊子似的,对着潘敏芝怒目而视。
“大——大胆!”这次轮到潘敏芝亲自说这句话了,潘敏芝指着兰绮宁,怒不可遏,但依旧维持着端庄。
“留冬,把这个目无尊卑的奴婢给本夫人赶出府去!”
“奴婢是禇相大人近身伺候的身边人,任免由禇相大人决定,夫人还没有这个权利决定奴婢的去留!”
“好——好啊!”潘敏芝被气的上气不接下去,“留冬,去请相公大人!”
留冬有些迟疑:“夫人,夜已经深了,大人怕是已经睡熟了,这个时候叨扰他......”
“给本夫人去请!她要再留在这府中,这府中哪里还能有秩序,岂不是乱了套!如此大逆不道的奴婢,一刻也不能留在府中!”
留冬跑腿去请。
兰绮宁和潘敏芝对峙着。
潘敏芝无法理解,刚刚还低眉顺眼的奴婢,为了一本菜谱,就如此悖逆!
不过老鼠就是老鼠,等她请来大猫,看此等鼠辈还敢上蹿下跳!?
褚高明意外地来得很快。
比潘敏芝想象地要快。
她甚至都已经做好了褚高明拒绝的准备,兰花儿赶不出去的话,等着留冬回来直接先把兰花儿关起来。
潘敏芝有什么要事去请褚高明的时候,都只能等他得空了才能一见。她不如褚高明心尖尖上的邵清姿,如果是邵清姿有什么要事,只要她院子里的挽秋去请,褚高明一定随叫随到。
有一次,邵清姿半夜病倒,几乎喘不过气来,她还在强撑着不让人去通知褚高明,说会耽误明日的大朝会,最后是挽秋瞒着邵清姿去请。
没想到褚高明很快就来了,并且惊动整个府上的人,府医匆匆赶到,褚高明甚至为此请假了明日的大朝会。
府中的女人,除了邵清姿,哪里有这样的待遇?
潘敏芝不禁有些吃味地想,她进府这么多年,甚至还未此侍奉枕席过......
而这次,褚高明竟来得比邵清姿那次还要快。
潘敏芝不做多想,立即上前,准备交代事情经过,褚高明却皱着眉头看着她身上的衣服,道:“谁让你把这个衣服穿在身上的?”
潘敏芝大惊,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诰命服还没脱,同时暗自松了一口气,幸好今夜没让兰花儿扮成邵清姿,不然邵清姿那标志性的带着枫叶元素的衣服一穿,她可就要完蛋了!
“妾身,妾身......”潘敏芝一瞬间竟有些百口莫辩,褚高明又道,“还不赶紧脱下来!”
潘敏芝赶紧慌慌张张地脱衣服。
褚高明看到潘敏芝的珍珠头面和诰命服装,已经把事情猜出了一大半。
褚高明望着兰绮宁,看着她手中紧紧护住的菜谱,上面依稀还有成宜君三个字。
她啊,还是那样一个恋旧的人啊......
褚高明心头微微柔软。
“糊涂东西!这是只有陛下亲封的一品诰命夫人才能穿上的,你无品无级,穿这个衣服是僭越,是欺君!要是被陛下知道了,该治你一个大不敬之罪!”褚高明对着潘敏芝教训着。
“你向来敦厚大度,本相一向放心你,今日怎会做出这种拖累相府之事!?”
兰绮宁一直都很平静,他静静地看着褚高明的表演。她清楚褚高明这是言重了,以他的手段,这件事情传不出梅冬阁,更何况就算传到皇帝耳中,褚高明也能保的下来。
只要褚高明有心,什么都能保的下来。只看褚高明有没有心,就像那郭灵容,郭灵容还没提呢,褚高明已经主动替她藏起奏折,遮掩下来,欺君罔上了。
都是褚高明的妾室,他一定一视同仁,今日这般教训,是在指桑骂槐,含沙射影吗?
他是在教训她,不要痴心妄想吗?
可她何曾痴心妄想过?
潘敏芝脱着衣服,似乎想好了措辞:“妾身今日是去南院逛逛,意外就见到了兰花儿。兰花儿很热情,见到妾身便邀请妾身到她房间里坐坐,妾身便看到了这些琳琅满目的华贵之物,便动了心思,说要试一试,兰花儿很大方,说妾身可以随便试。妾身试完了,有几样东西特别喜欢,便问可不可以借用几天,兰花儿欣然答应。而这一品诰命夫人礼服,还是兰花儿担心妾身穿不好,陪着妾身到梅冬阁,手把手指导妾身的留冬,给妾身穿上的......”
褚高明本来还有点明媚的心情突然晴天霹雳。
潘敏芝絮絮叨叨的解释褚高明已经听不进去了,褚高明捕捉到关键,立即扭头质问兰绮宁。
“兰花儿,这是本相命你好好保管的东西,你就这样随随便便给人穿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本相放在眼里!?”
兰绮宁从地上爬起来,解释道:“潘夫人是大人的如夫人,潘夫人想要试用大人的什么东西,身为奴婢有什么资格阻拦吗?”
褚高明被兰绮宁一怼,注意到兰绮宁身上的古怪衣服:“你这身上穿的又是什么?”
“这是......”潘敏芝赶紧见缝插针解释,免得兰绮宁多嘴,但被褚高明打断。
“一点也不适合你。”
潘敏芝咂舌,收回自己的话。
褚高明看了潘敏芝一眼,对着兰绮宁道:“别人让你穿什么衣服你就穿什么衣服,你就没有一点自己的想法吗?”
兰绮宁撇过脸去:“奴婢是奴婢,如夫人要奴婢穿什么衣服,奴婢有选择的余地吗?”
“那本相交代你保管的东西,别人让你给她你就给了,你难道一点也没有把本相放在眼里吗?别人如果要,你就不会搬出本相吗?退一万步说,你这个拜高踩低的女人,不是惯会拿着鸡毛当令箭吗?”
褚高明的话中颇多讽刺,兰绮宁仰起头来,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褚高明。
在褚高明眼里,就是这样看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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