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冬生唐素君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回61:我赶山御兽带全家吃肉!李冬生唐素君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小吉祥草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行吧。”石虎虽说不大明白李冬生为啥不让说,但还是痛痛快快应了下来。提着那三只兔子,一路小跑,朝着自家方向去了。李冬生把装着猎物的麻袋往肩上一扛,也朝着自家走去。至于那只已经和他签订契约的雪貂,他琢磨着还是留在山上为妙。毕竟那玩意要是带回村子,太扎眼,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得围过来看新鲜。再说了,还得寻思着咋喂养它,麻烦事儿一堆。放山上有系统兜底,谅它也跑不了。不多会儿,李冬生就到了家门前。路旁有好些人正围在一块儿,守着个炭火盆烤火唠嗑。见李冬生回来了,这嘴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调侃的话立马就冒出来了。“爷们,这是上哪旮旯去了?咋冻得跟个猴儿似的。”“那麻袋里扛的是啥玩意儿啊?又偷谁家的?”李冬生斜眼一瞅,说话这人是跟自家一个小队的毛仓,...
《重回61:我赶山御兽带全家吃肉!李冬生唐素君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那行吧。”
石虎虽说不大明白李冬生为啥不让说,但还是痛痛快快应了下来。
提着那三只兔子,一路小跑,朝着自家方向去了。
李冬生把装着猎物的麻袋往肩上一扛,也朝着自家走去。
至于那只已经和他签订契约的雪貂,他琢磨着还是留在山上为妙。
毕竟那玩意要是带回村子,太扎眼,到时候左邻右舍都得围过来看新鲜。
再说了,还得寻思着咋喂养它,麻烦事儿一堆。
放山上有系统兜底,谅它也跑不了。
不多会儿,李冬生就到了家门前。
路旁有好些人正围在一块儿,守着个炭火盆烤火唠嗑。
见李冬生回来了,这嘴就跟开了闸的水似的,调侃的话立马就冒出来了。
“爷们,这是上哪旮旯去了?咋冻得跟个猴儿似的。”
“那麻袋里扛的是啥玩意儿啊?又偷谁家的?”
李冬生斜眼一瞅,说话这人是跟自家一个小队的毛仓,论辈分还是他表姑父,不过平常李冬生都喊他老毛仓。
“对呗,就偷你家的,这还不够呢,这次先来踩点儿,赶明儿个就把你家搬个精光。”
毛仓听了也不生气,反倒咧开嘴笑起来,“嘿!你说这小子,好话坏话都分不清喽!”
“我这是好心劝你,别总惦记摸人家东西,回头是啥。”
“那叫回头是岸!”李冬生没忍住,白了他一眼纠正道。
那几个人又在叽叽喳喳说着啥,李冬生压根儿懒得搭理,径直走到自家门前。
一看,咋门关着?
这年头的门都是用门闩栓着,也没个啥锁,把下面的门挡拉开就能进去。
毕竟在这年代,村子里夜不闭户,也不怕啥贼。
可这个点儿家里没人,有点稀罕。
他扭头扯着嗓子冲毛仓喊:“老毛仓,俺爹上哪去了?”
“还能上哪去?给你说媳妇去呗!”
毛仓大声回答着,脸上还带着点似有似无的坏笑。
一听这话,李冬生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急眼了,忙问:“上林倩家了?”
那几个人也不正面回答,只是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笑话:
“你可真有本事啊,提亲自个儿不去媳妇家,让爹娘出面,咱小石棚村,你可算是头一份儿呐!”
完犊子了!
李冬生心里暗叫不好,他万万没想到,爹妈居然趁自己不在,就跑去说这门亲事了。
要真给说成了,那可咋整?
他脑海里瞬间闪过之前那些憋屈事儿,后面的他都不敢再想下去。
不行!
得赶紧拦住!
李冬生连猎物都来不及放回家,扛着麻袋,撒丫子就朝着隔壁的草甸子村跑去。
......
......
草甸子村的北头。
一处破落的不成样子的土坯房,院墙东倒西歪的,好几处都塌了,只能用些树枝勉强挡着。
墙面的黄泥大片大片地脱落,露出里面黑乎的稻草。
这儿便是林倩的家。
这地方住了她们一家五口,一个寡妇娘,三个儿子一个女儿。
此时,院子里的李长贵和吕彩兰坐在小马扎上,寒冬腊月,天寒地冻,呼出的气瞬间就结成了白霜。
可林家既没招呼他俩往屋里,也没打算笼个火。
老两口被冻得嘴唇发紫,身子止不住地打哆嗦。
吕彩兰也只能满脸堆笑,把手里的篮子递过去。
“他婶儿,这点心意,您就收下吧。两孩子相处得挺不错,我们寻思着,要不就把这亲事给定下来得了。”
林倩的两个哥哥一看到篮子里的东西,直勾勾地盯着,挪都挪不开。
那小弟弟更是没出息,馋得口水都忍不住流了出来。
光看这家里穷得叮当响的光景,就知道这些东西对他们一家来说,那可真是稀罕玩意儿。
林倩她妈曲梅,眼神也一下子被篮子吸引住了。
不过面上却装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嘴巴一撇,阴阳怪气地说道:
“不是我说你们啊,就这点儿东西,就想把俺家倩儿娶走,可真不够看呐。”
“现在这日子,虽说都紧巴巴的,但也不能这么寒碜不是?”
“咱们人穷志不穷。”
“谁家当父母的,不想着自家孩子能往好里去?咋不得货比三家,挑个好归宿?”
“你们也知道,俺家倩儿啊,那可是一把干活的好手,长得又俊,惦记她的人多了去了。”
“就说昨天吧,南岭老胡家,直接就给八十块彩礼,要娶倩儿过门。”
“我寻思着要不是咱家两孩子看对眼了,这不才给你家冬生留个机会嘛。”
吕彩兰一听,脸上的笑容更为难了。
李长贵则闷着头,一声不吭地抽着旱烟杆。
“他婶儿,您说得确实在理。”
“可你也知道,现在这不是特殊年月嘛,到处都缺吃少穿的。”
“但您放心,只要以后日子好过了,肯定亏待不了倩儿。”
“冬生这孩子,看着是有点不着调,可实际上人踏实着呢,又能吃苦,以后啊,指定能把日子过好。”
曲梅听了,鼻子里冷哼一声,“踏实?你可别怪我说话难听,这丑话可得说在前头。”
“冬生那孩子,在咱公社那可是出了名的没个正形,就他那样,以后拿啥养活倩儿?我咋能放心把闺女交给他?”
“要我说,这彩礼没个十斤粮票、两块棉布料,再加上八十块钱,我可就真把俺家倩儿嫁给老胡家了。”
吕彩兰一听,急得脸都红了,语气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婶儿,之前我们也送了不少东西,您当时不也都应下了吗?”
“咋现在突然就加这么多条件呢?那之前送的东西,算啥呀?”
曲梅却一脸理所当然,“礼我是收了,可这也不代表我就非得把女儿嫁给你家呀。”
“这事儿,不还得再商量商量嘛。”
这话一出口,李家老两口顿时没了辙。
一时间,院子里的气氛就像被冻住了一样。
只能听见寒风呼啸着穿过破窗缝,发出尖锐的呜鸣声,仿佛在叹息。
李长贵沉默了好一会儿,吧嗒吧嗒又抽了两口旱烟。
手慢慢地伸进怀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一个皱巴巴的手绢包。
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包着的正是一百块钱。
他把钱递出去,闷声说道:“这儿是一百,他婶儿,咱就别再变卦了。”
“不好听的话,我也不多说了。”
曲梅一看到钱,那脸色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
她一边伸手接过钱,一边假惺惺地说道:
“哎呀,亲家,你可别心疼这钱。”
“咱也不是非要图这点钱,这不是想着给倩儿以后的日子留个保障嘛。”
“你说,以后都是一家人了,倩儿嫁过去,她的钱可不就是你们冬生的钱?冬生的钱可不就是你们的钱?这钱啊,说到底还是你们自家的。”
这曲梅忽悠起人来,那可真是一套一套的。
吕彩兰看着手里攥着的钱,心里一阵肉疼。
这可都是他们一家辛辛苦苦,省吃俭用多少年才攒下来的积蓄啊!
可为了儿子能娶上媳妇,她咬了咬牙,还是不舍地把钱递了过去。
曲梅毫不客气地接过钱,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
眼看这门“生意”,总算是要做成了!
“娘!”
李冬生气喘吁吁地赶了过来。
林倩家里的众人听到门口的动静,齐刷刷地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的李冬生。
吕彩兰和李长贵压根儿没想到儿子会突然冒出来,当场愣住了。
这一慌神儿,手上原本攥着钱的力气,不自觉地就松了几分。
曲梅那眼睛可尖着呢,瞅准这个空子,一下子就把钱给拽了过来。
她紧紧捏着手里的钱,心里那叫一个乐开了花。
自己俩大儿子说媳妇的钱有着落了!
连带着看李冬生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她忙不迭地起身,小步颠颠儿地去迎李冬生进门,嘴里还念叨着:
“哎呦,你说说,这大好的日子,咋才来呢?”
“刚才你叫我啥?叫我娘?”
曲梅故意拿捏着腔调,“哎呀,你这孩子,就是心急,现在喊娘早了点吧?”
“这不还没给我红包呢嘛,着啥急啊。”
李冬生看着她那张脸,就跟吃了个苍蝇似的犯恶心,直接呛声问道:“你手里的是什么?”
曲梅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活脱一个掉进米缸的老鼠。
“你放心吧,婶子我也赞同你和倩儿这事儿,这不,你没来,我都把事儿给说成了,这不是相信你嘛。”
“不过这钱呐,可要一码归一码,想叫娘,那还得给红包才......”
曲梅话还没说完呢,李冬生伸手一把就抢了过去,扯着嗓子喊道:“拿过来!”
这一下用力太猛,差点没把曲梅给推倒在地上,她整个人趔趄了好几下。
院子里的林倩见状,顿时扯着嗓子就喊:“李冬生!你发什么疯!你对我娘干什么呢?”
这不听到她声音还好。
一听到声音,李冬生还是忍不住抬眼看了过去。
一张清秀的瓜子脸,身上穿着件蓝色碎花斜襟棉袄,那鼻梁倒是挺高的,梳着一条又粗又长的辫子,搭在微微隆起的胸膛上。
在这个年代,倒也算是个符合大众审美的朴素大美人。
上一世自己能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倒也不是没原因。
可这一世,他重活了一次,见过了后世那些风情万种的港星日星,也看过不少老师们的佳作。
再看林倩,就真觉得她没啥特别的了。
更何况,经历了上一世的种种,李冬生对她只剩下彻头彻尾的厌恶!
“娘,你没事吧?”
几个孩子一窝蜂地跑过来,七手八脚地扶起曲梅。
林倩则瞪大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李冬生。
“你推我娘干嘛!”林倩气的胸脯一起一伏。
曲梅好不容易站稳,拍了拍身上的土,忙不迭地说:“没事没事。”
可这一低头,发现手里的钱没了,顿时扯着嗓子喊:
“我钱呢!钱呢!!”
李冬生压根儿就懒得搭理他们这一家子,真要跟他们理论起来,他都恨不得一人给一刀。
他大踏步径直走到院子里,看着还惊愕不已的父母,伸手就去拉他们,语气坚决地说:
“回家,我不都说了嘛!我不娶林倩!”
这话一出口,在场的人全都炸了锅。
尤其是林倩,脸涨得通红,尖叫道:“李冬生,你说什么?你敢不敢再说一遍!”
李冬生头也不回,就当是狗叫,俯下身子把扁担扛起来。
至于之前送过来的那些东西,他只当是喂了狗,压根儿不打算再要。
“走了,回家,呆在这儿我气儿都不顺!”李冬生催促着父母。
老两口从刚才楞到现在,还没回过神儿来呢,李长贵结结巴巴地问:
“冬生,你......你真不结了?”
“那还能有假?”
李冬生斩钉截铁地说,“我都说了,结婚的事儿以后不用你们操心,我保准给你们娶回来一个又顾家又贤惠的好媳妇,干嘛非得要这么个泼妇。”
这话可就当着人家的面说的,林倩的两个大哥一听,顿时就火了,其中一个撸起袖子,骂骂咧咧道:
“李小子!你他妈说谁呢!”
然而,一直趾高气扬的曲梅,这会儿却突然一转态度,大声呵斥道:“都闭嘴!”
随后,她满脸堆笑,看着李冬生,那语气要多温柔有多温柔:
“冬生呐,林倩是我没管教好,她要是哪儿惹你不开心了,你跟娘说,娘替你管教她,这婚可不能不结啊!”
她心里可清楚着,到嘴里的一百块,她可不愿意就这么没了。
“跟谁娘呢?别不要脸!”
李冬生扛起扁担就准备离开。
眼见着别说钱了,就连那两篮子粮食都要没了。
曲梅这下可真急眼了,张牙舞爪地朝着李冬生扑过去,开始死缠烂打。
“你别走!送出去的东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这可都是俺家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
曲梅一边声嘶力竭地叫嚷着,一边双手死死地扯着篮子。
吕彩兰这边憋了半天的火,终于能爆发了。
“你刚才不还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地嫌这点东西看不上眼吗!”
“这会儿咋又跟个讨债鬼似的缠着要了!你还要不要脸呐!”
可曲梅就跟魔怔了似的,一个劲儿地在那儿扒拉。
这动静可不小,没一会儿,院子外就围了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脑袋都凑得跟蜂窝似的。
一看到外面那些人,曲梅立刻就像变了个人似的,扯着嗓子开始嚎:
“乡亲们都快来评理看看呐!这一家子人欺负我一个寡妇啊!”
“他们小石棚村的人跑到咱草甸子村来抢东西啦!这还有没有王法啦!”
这时候的农村人还挺团结的。
外面的邻居们听了曲梅这一面之词,一个个义愤填膺,撸起袖子就想冲进来帮忙。
连民兵队的人都被招来了。
眼瞅着李冬生一家一下子成了众矢之的,可李冬生却跟没事儿人似的,一点儿都不慌。
“各位乡亲,你们来得正好,都给评这个理儿。”
李冬生不紧不慢地开口,然后转头看向曲梅。
“曲婶子非说我抢东西,那我倒想问问,你说的这个抢,从哪儿说起呢?”
“送出去的东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你再拿回去,那不是抢是啥!”
曲梅还梗着脖子,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李冬生点点头,故意提高了声调,好让周围的人都能听见:
“我送你家东西,那是为了啥?不就是为了娶你女儿嘛。”
“可你呢,非要为难我家,一张口就要三百块彩礼!”
“我哪儿有!我就只要了一百!”曲梅着急忙慌地辩解。
却没注意到,周围邻居们看她的眼光已经变得不一样了。
她就这么不知不觉地掉进了李冬生挖的话坑里。
不管她后面怎么自证,都已经没啥用了。
看热闹的人开始交头接耳,小声地窃窃私语起来。
“一百块?我的乖乖,这是嫁女儿还是卖女儿呢?”
“你没听那小伙儿说是三百吗?曲婶子这人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可不能全信呐......”
等曲梅意识到自己失言的时候,已经晚了。
该说的话都让李冬生给说完了。
“现在,我家实在是掏不起这个钱,曲婶子还赖着不让我们走。”
“各位乡亲,咱两个村一直以来关系都挺不错的,要是我就这么回去了,这事儿传出去,以后谁还敢来咱村提亲啊?咱村的名声可就毁了呀!”
今日幸运值:26
打猎值:4
李冬生在炕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瞅了瞅窗外。
天就跟刚被水洗过似的蒙蒙亮。
他嘟囔一声,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
可刚过两秒,他就跟被电了似的,蹭地一下坐得笔直。
“啥?26!这幸运值岂不是比昨天还高!”
昨天幸运值12的时候,就跟开了挂似的,让他打了那么多兔子。
今天这26,不得直接起飞上天呐!
这一激动,李冬生的困意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他麻溜儿地起身,哆嗦嗦地穿好衣服。
一推开门,好家伙,那西北风跟发了疯似的,裹着雪花直往脖子里灌,冻得他差点原地去世。
“嘶......这也太冷了,要不......再回去睡一会儿?”
李冬生冻得直打哆嗦,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可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厨房方向透着微微亮的光。
李冬生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冷天的,谁在厨房呢?
他好奇地凑过去,轻轻探头一看,忍不住喊了声:“娘?”
只见吕彩兰正在厨房里忙活着,她头发有些凌乱,看样子也是刚起来不久,正往锅里添水呢。
“冬生,你咋起这么早呀?”吕彩兰扭头看到儿子,有些惊讶地问。
这话李冬生也想问呢,他一脸疑惑:“娘,你起来这么早干啥呀?这天儿才刚亮呢!”
吕彩兰笑了笑,眼角的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
“你这傻孩子,说的啥话呀。我不天天都这个点起嘛,都十几年啦,到这时候自然就醒了。”
她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往灶膛里添了把柴。
“我不早点起来给你们做饭,一会儿你们起来吃啥呀?总不能饿着肚子去干活吧。”
李冬生听着娘的话,心里忽然一阵愧疚。
每天醒来就有热乎饭吃,他一直都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儿。
压根儿就没想过,这背后娘付出了多少。
再看看娘手上那一块块冻疮留下的疤痕,就像一道道岁月的刻痕,李冬生心里那叫一个不是滋味儿,各种情绪在心里搅成了一团。
“娘,我来帮你。”李冬生说着,就挽起了袖子。
吕彩兰愣了一下,有些意外,“帮啥呢?厨房的活儿你又不怎会干,娘一个人能行,你赶紧回屋再睡会儿吧。”
可李冬生完全没有回去的意思,吕彩兰见状,无奈地笑了笑。
“那行,你来烧火吧。”
......
......
把昨晚的剩菜和窝头热一热,下两斤糁子面,早饭就做好了。
一家人吃完了早饭,冬雨和冬云碗筷一放,就赶忙往公社跑去抢活儿干。
这大冬天的,地里没啥农活,队里的活儿本就少得可怜。
大家在家闲着也是闲着,公社就组织了些编织竹筐、纳鞋底之类的手工活计。
可活儿就那么多,人却一大把。
去晚了,汤都喝不着。
饭桌前,李长贵慢悠悠地剔着牙,嘴里还抠出一小粒肉渣,吐到地上,不紧不慢地说,
“这两天这雪下得猛,队里的大棚和牲口圈,估计要清清,我得去队里瞅瞅。”
这话听着像是随口一提,可实际上,他那小眼神时不时往旁边的李冬生身上瞟。
他还是有点犯嘀咕,生怕自己儿子昨天就是突然打了鸡血,回光返照一下。
今天又变回那个游手好闲的样子了。
结果李冬生的回答,让他心里“咯噔”一下。
“我就不去了。”李冬生说道。
李长贵嘴角忍不住抽了抽,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脸色有点不太好看。
李冬生接着说,“昨天不就说了,我寻思着去给咱家多弄点柴火回来。”
意识到虚惊一场,李长贵差点没绷住那张严肃的老脸。
刚要露出欣慰的表情,突然又想到啥,脸色一紧:
“这么大的雪,你该不会是要往山里钻吧?”
“爹,我又不傻,不进深山老林子,就在附近的近山找,近山没那么深的雪。”李冬生赶忙解释。
“不行!这雪都下了两天啦,山上的雪一脚踩进去,不得没到膝盖啊。你去了能干啥?别去了!”
“在家老老实实歇一天吧。你要是实在闲得慌,就去大队部瞅瞅。听说这几天来了些知青,在那儿宣传知识呢,你也去长长见识,别往山上跑!”
李长贵瞪着眼睛,一脸严肃地说道。
儿子突然变得勤劳,他心里高兴,可作为父亲,他更不想儿子去涉险。
“那行,爹,我去瞅瞅,我也好长时间没去大队部了。”
说完,李冬生就推门出了家门。
老两口站在门口,望着儿子渐渐远去的背影,再也不装那副严肃矜持的样子了。
“你瞅瞅,咱冬生是真不一样了啊,像换了个人似的。”
“那可不,咱冬生是老君爷亲自点拨过的,能差得了吗?”
“说到底,还是我李长贵的种!”
......
另一边,李冬生一出家门,绕了个弯弯就打算往山里钻。
26的幸运值明晃晃地摆在眼前,他能不心动嘛?
那必须得抓住机会呀!
至于跟老爹撒的谎,他觉得这就是个善意的谎言。
等自己从山里弄回一堆野味,老爹一准儿乐开了花,啥埋怨都没了。
李冬生正美滋滋地走着,余光瞥到一个人影。
石虎。
大冷天的,别人都在家猫着烤火,他倒好,一个人在这冰天雪地里瞎晃悠。
“虎子,你这大早上不搁家烤火,跑出来淋雪?”李冬生忍不住喊道。
“哥......”
石虎抬起头,有气无力地喊了一声。
“哟呵,这是咋啦?跟哥说说?”
李冬生瞅着他那没精打采的样儿,有点好奇。
“哥,我昨天不是把打的兔子和钱给我奶了嘛,结果我奶一下子就哭了,我大伯也拉着我,跟我唠了一晚上,唠得我头都大了。”
石虎说着,眉头皱成了个“川”字。
犹豫了好一会儿,石虎才嗫嚅着问:“哥,你说我以前是不是特混账啊?”
“你能自己琢磨过味儿来,那就不算太糊涂。”李冬生也不跟他客气,直来直去地说道。
“那你说,我现在该咋办啊?哥,我现在干啥都没心思,玩啥都觉得不得劲儿,连栓儿他们叫我去玩,我都不想去。”石虎耷拉着脑袋。
“以后离他们那几个远点。你跟他们可不一样,别老跟着他们瞎混。”
“那我跟谁一样啊?”
石虎一脸迷茫,挠了挠那被雪覆盖的脑袋,雪花簌往下掉。
“你就不能活出自己的样儿?非得跟别人比,跟别人一样?”李冬生忍不住教训起他来。
“哥,我就想跟你一样!”
石虎突然抬起头,眼神坚定,那模样,不像是在说假话。
这一下,搞得李冬生这个大男人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我有啥好的,值得你跟我一样......”
“哥你聪明啊!你咋忘了,咱村打小儿就数你机灵,鬼点子多。”
“我奶从小就念叨,让我多跟你接触,跟你学本事呢。”
石虎嘿嘿笑着,挠了挠头,一脸憨厚。
李冬生赶紧上前把抓住的雪貂拾起来,一边端详。
雪貂属于肉食动物,虽然个头小,但十分凶猛,爪子尖锐得很,一般捕鸟捕虫为食,能放倒体型比它大好几倍的猎物。
这只雪貂个头不算大,也就三斤左右。
上一世靠这个陷阱,他也抓到过几只兔子。
但可从没抓到过雪貂啊!
石虎也是第一次见到被抓的雪貂,稀罕得不得了。
“哥!这玩意好东西啊!它的皮值老钱了,咱要是把它卖了,能换不少粮食和布票呢。”
“去去去!别闲着,去看着那几个陷阱,我都做记号了。”
“哦......好。”
石虎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听话地跑过去守着陷阱了。
而李冬生则打起了这只雪貂的主意。
在后世,这玩意都是当宠物养的,市场上一只能卖三千多!
现代人养它是图一个可爱,但雪貂可不只是好看而已!
就像猫天生会抓老鼠一样,雪貂的鼻子特别灵,用来捕猎那是一等一的好手,比狗鼻子还灵!
不过,雪貂不同于狗,它难驯服!
所以很少有人养雪貂是这么个用途。
但李冬生不一样。
他心中一动,看了眼自己的系统面板。
今日剩余幸运值:3
打猎点:7
与雪貂签订契约,需要消耗打猎点:5
“怎么签订契约?”李冬生在心中默问系统。
“回宿主,只需要给要签订的对象起一个名字即可。”系统的声音在李冬生脑海中响起。
李冬生略微思考了一下,对着雪貂叫了一声:“小白。”
随后,系统的电子合成音响了起来:
“叮!与雪貂签订契约成功!”
“收获兽仆:雪貂”。
随着系统声音落下,刚才还在剧烈挣扎的雪貂,瞬间变得温顺无比。
李冬生把它放到地上,雪貂也不跑,就在雪地上这儿嗅嗅,那儿扒扒。
“小白。”李冬生尝试性喊了一声。
雪貂听到声音,迅速地跑到李冬生脚边,蹭着他的鞋子。
还真行!
那岂不是说,只要打猎点足够高,连老虎灰熊都能契约!
李冬生又激动了起来。
......
......
“阿嚏!阿嚏!”
石虎接连打了好几个喷嚏,那声音在这空旷的雪地里传出去老远。
可他眼睛还是死死地盯着陷阱,一刻都没挪开。
“奇怪了,哥,”
石虎一边抽着鼻子,一边嘟囔,“刚才那兔子一个接一个往咱陷阱里蹦,咋这都过去半个点儿了,连根兔毛都瞅不见,这也太邪乎了吧?”
李冬生没立马搭理他,而是抬眼瞅了瞅系统里显示的幸运值。
那上面明晃晃地显示个0!
自从半个钟头前,第九只兔子落网后,系统的点数就彻底清零了。
这半个小时,他俩真是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别说兔子,就连只耗子都没见着。
李冬生心里算是明白了,只要今天的幸运值用光,那指定啥都抓不着了。
他扭头看向石虎,只见这小子在雪地里冻得跟筛糠似的。
李冬生喊了他一声:“行了,别守了,看样子这一块儿的兔子都让咱给抓光,再守下去也没用。”
石虎抽了抽那冻得通红,下面还挂着冰碴的鼻子,瓮声瓮气地回了句:“行,我听哥的。”
“反正咱也抓得不少了,我奶常跟我说,人得知足常乐嘛!”
他俩今儿个收获可不小,一共抓到九只兔子,还有一只雪貂。
抛开雪貂不说,剩下那几只兔子,个头最大的足有十斤,最小的也有四斤。
这半晌功夫下来,合着收获了大概六十斤的肉!
“走吧!我脚都快冻成冰块儿了。”
李冬生跺了跺脚,试图让脚暖和点。
“嘿嘿,哥,我早就麻得没边儿了,这会儿估计都肿得跟馒头似的。”石虎傻笑着回应。
李冬生看着他那傻乐的模样,无奈地笑骂道:“亏你还能笑得出来,真服了你。”
顿了顿,又说:“再给我整一根烟。”
“好嘞!”
石虎麻溜地从兜里掏出烟,给李冬生递上一根,顺便帮他点上。
......
剩下的路,两人都没咋说话。
这天儿实在是太冷了,一张开嘴,冷风就直往嗓子眼儿里灌,冻得人直打哆嗦。
好不容易到了村子,有房子挡着风,好歹感觉暖和了一点。
“哥,那我回去了,得赶紧上炕上捂,再晚点,这脚就得给冻废了!”
石虎两手缩在袖筒里,脖子使劲儿地往衣领里缩,身上落了一层雪,好些地方都结冰了。
冻得说话都不利索,哆嗦嗦的。
“慢着!”
李冬生叫住正准备离开的石虎,接着从麻袋里挑出三个个头最大的兔子,递给他。
“哥,你这是啥意思?”
“麻溜点接着!”李冬生催促道。
“哥,这我可不能收,这些可全是你抓的,我就跟着看而已。”石虎连连摆手。
李冬生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抬腿轻轻摆了他一脚。
“谁说是给你的了?我这是孝敬咱奶的!拿回去!”
“这......”石虎捂着屁股,一脸的为难。
“拿着!”
眼看李冬生又要踹他,石虎只好小心翼翼地接过兔子。
“还有这两毛钱拿去,烟钱,以后别总偷你大伯家东西了,像啥话。”
李冬生说着,掏出两毛钱递给石虎。
石虎点了点头,接过钱,问道:“哥,那你上哪儿?”
李冬生觉得他这问题问得莫名其妙,没好气地回怼道:
“还能上哪儿?我不回家,难道去找你媳妇给我暖床啊?”
“你不去林倩家?”
“我上她家干啥?”李冬生一脸诧异。
“哥,你问我?你以前那可是,咱好不容易扒个鸟蛋,你都火急火燎地要送给林倩去。”
“今天抓了这么多兔子,我寻思你又要一股脑全给她呢。”
石虎一边说,一边挤眉弄眼的。
一想到自己之前为林倩做的那些傻事,李冬生就恨得牙根直痒痒,没好气道:
“这兔子我守了半天好不容易抓的!送给她?凭啥给她?我又不欠她的。”
石虎顿时乐了,凑上前去,笑嘻嘻地说:“哥,你是真开窍了啊?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李冬生不想跟他在这儿掰扯,催促道:“赶紧滚回家去,我也要回家了,站这儿说话,冻死个人。”
“对了,路上要是别人问你哪儿抓的兔子,别说是跟我在山上抓的。”
李冬生突然想起什么,叮嘱道。
石虎不解,挠了挠头问:“为啥啊哥?我还想让栓儿他们几个知道你这厉害本事呢!能让我吹上半年了。”
“让你别说就别说!问那么多干啥。”
李冬生可不想惹上不必要的麻烦,闷声发大财才是硬道理。
在这冰天雪地的冬天,想找兔子,那可真不简单。
尤其是在这茫茫雪地里,兔子简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这兔子平日里就鬼精鬼精的,一到大雪天,更是惜命得很,轻易不会冒险出来找吃的。
但兔子也得活命啊,所以即便危险,偶尔还是得出来觅食。
在这种大雪封山的日子里,兔子能找到食物的地儿屈指可数。
要是一个地方能抓到野兔,那就说明这地儿的草容易刨出来,保不齐还会有其他野兔也来这儿找吃的。
他琢磨着,正好去那地儿碰碰运气。
试试自己这系统到底有多幸运,说不定真能撞上大运呢。
石虎在一旁先是愣了好一会儿,等反应过来,才一路小跑追了上去。
“哥!你该不会是要进山吧?”
石虎满脸担忧,眼睛瞪得老大。
他在村里那可是出了名的调皮捣蛋,上房揭瓦、下河摸鱼,大人们顶多也就骂几句,吓唬吓唬他。
可他之前有一次偷偷进了山,差点就没能活着回来。
回家后,他叔婆抄起扫帚就往他身上招呼,打得他在床上躺了两天。
那滋味,简直让他刻骨铭心。
从那以后,石虎对进山这事就打心底里抵触。
他清楚得很,这大山看着美,可一个不留神,真能要了人的命。
李冬生斜睨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
“咋了?怕了就直说,那可以不用跟着来啊。”
说着,故意顿了顿,“那就乖乖回家,跟你奶一块儿吃兔子肉去!”
石虎一听,顿时急了。
他把胸脯一挺,咬着牙大声说道:“谁说我怕了!在小石棚村,谁不知道我石虎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山神爷见了我,都得给我让道!”
那架势,仿佛真能把东北虎吓得退避三舍。
李冬生看着他这副逞强的模样,又想笑又觉得无奈,伸手轻轻拍了下他的脑袋。
“行了行了,别在那儿给自己灌迷魂汤了,还山神爷给你让道,你可拉倒吧。”
接着,李冬生指了指不远处的山脚,认真地说,
“跟我来吧,咱不往深山老林里钻,就在坡脚这一块儿转转。”
“咱俩一没猎枪,二没帮手,真进了深山,那不是明摆着给山神爷送粮食去吗?”
石虎听李冬生这么一说,悬在嗓子眼儿的心这才慢慢落了地。
他挠了挠头,一脸疑惑地看着李冬生,忍不住问道:
“哥,你以前不是比我还虎吗?咋突然变得这么小心谨慎了?”
“闭嘴!哪那么多废话!”
李冬生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抬脚就往前走。
石虎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
......
哥俩一路晃悠,就来到了村子西边的林子里。
这林子一到冬天,就安静得很,只偶尔传来几声树枝被雪压断的“咔嚓”声。
刚一迈进林子,李冬生就觉着,来对地儿了!
他这眼睛在雪地上一扫,就发现了不少浅浅的印子。
虽说这些印子都快被大雪给盖得没影了,可他还是能勉强辨认出来。
这些脚印形状特别像梅花,前面两条腿留下的脚印小小的、圆圆的,后面两条腿的脚印又大又长。
李冬生对这脚印那是再熟悉不过,立马就断定这里有野兔,而且不少!
再瞅瞅周围,连队里的人来过的脚印早就被雪埋得死死的。
可兔子的脚印还能瞧见。
这就说明,这些兔子是不久前才在这儿出没的。
李冬生心里正暗自高兴,就听到旁边的石虎跟中了彩票似的,兴奋地大喊了一嗓子:
“卧槽!哥!你快看呐!有兔子!个头可大了!”
石虎一下子就瞅见不远处一块大石头下边,有个毛茸茸的家伙正撅着屁股在背风的地儿刨草根呢。
好家伙,那只野兔看上去肥嘟嘟的,估摸着足有七八斤重!
李冬生也一眼就瞧见了,心里刚想着赶紧示意石虎小点声,别把兔子给吓跑喽。
哪成想这愣头青,直接来了个滑铲,跟个炮弹似的就朝着兔子冲了过去。
可兔子又不是乌龟,没等石虎摸到它,“嗖”的一下,就没影了。
石虎扑了个空,连兔子毛都没摸着一根,整个人还因为用力过猛,在雪地里打了个滚。
李冬生在一旁看得那叫一个无语,张嘴就骂:“我特码刚想叫你稳住,别轻举妄动,你倒好,跑得比兔子还麻溜!”
石虎从雪地里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雪,嘟囔着说:“我跑得真没兔子快啊哥,要是我跑得比它快,哪能让它跑了。”
“你!”李冬生手指着石虎,愣是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心里头直犯嘀咕,真搞不明白这小子到底是傻得冒泡,还是有时候精过头了。
过了好一会儿,李冬生才缓过神来,没好气地说:
“行了行了!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眼睛放亮点儿,看见兔子就叫我一声,千万别再乱动了!不然到时候,你连根兔毛都别想吃到!”
“明白了哥!”
石虎倒是干脆,立马应了下来。
要说石虎这小子,别的优点可能不再突出,可就是对李冬生的话那是言听计从。
李冬生在四周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眼神最后落在一处背风的石头上,随后大步流星地走过去,蹲下身子开始忙活起来。
“哥,你这是在捣鼓啥呢?”
“做陷阱呗。”
李冬生一边在周围扒拉着,寻找那些粗细合适、韧性又好的树枝,一边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你也不想想,你大伯他们上山打猎,手里都握着枪呢,瞧见兔子“砰”的一枪就完事了。咱可没那好家伙事儿,想抓兔子,就只能用这老法子,守株待兔咯。”
“哥,啥叫守株待兔呀?”
李冬生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别废话,把那边那个棍儿给我递过来。”
“哦。”
没一会儿工夫,一个陷阱就有模有样地做好了。
李冬生做的这种陷阱,倒是也简单,这还是他前世当护林员的时候,跟山里的老猎户学来的。
这陷阱构造其实不算复杂,主要就是利用绳套活口,用树枝巧妙地做个套子。
先找一根空心管,这空心管可是关键部位,就像整个陷阱的“心脏”。
再找一根新鲜的、柔韧性特别好的木棍,用刀在木棍下面削出一个豁口。
然后,把另外一根树枝从中间劈开一部分,将一根稍微细一些的树枝插入空心管的小洞里,另外一侧则用劈开的小棍夹住。
这样,一个陷阱就大功告成了。
虽说这陷阱抓不了那些个皮糙肉厚的大家伙。
但抓个兔子啥的,那效果简直杠杠的,一抓一个准。
不过,做这陷阱容易,可防陷阱的学问可大了去了,最难的地方就在于——到底在哪儿做陷阱才能提高抓到兔子的几率。
这就好比打仗,得选对了地形,才能打胜仗。
“我去,哥,你还真有这本事啊!”
李冬生没搭理他,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雪,说道:
“走,光这一个可不够,咱得多做几个。”
“这兔子精着呢,说不定得等老半天,才有倒霉蛋上钩。”
要是搁以前,李冬生自己都不太相信这种陷阱能抓到兔子,总觉得这方法有点碰运气,不靠谱。
但是如今他有了系统,这陷阱还是值得一试的。
刚这么寻思着,就听到旁边的石虎兴奋地大喊起来:
“哥!抓到了!这也太快了吧!这兔子个头比刚才瞧见的那个还大呢!”
与此同时,李冬生眼角的余光赫然发现,自己系统界面上的幸运值。
从12变成了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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