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清遥大胤朝的其他类型小说《长久成空愿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会走路的小黄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看着灯火摇曳,直到月上中天。边关的冬天愈发难熬,一场大雪封了山路,连军营的补给都断了。沈清遥窝在屋里,靠着火盆取暖,手指冻得发僵,连剪纸都有些吃力。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她开门一看,萧瑾寒站在雪中,肩上落满了雪花,手中却提着一只烤好的野兔。“屋里暖和些,进来吧。”她忙让开身,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关切。萧瑾寒走进屋,抖掉身上的雪,将野兔放在桌上。“山里打的,给你补补。”沈清遥愣了愣,低声道谢。她接过野兔撕下一块尝了尝,肉香扑鼻,暖意直入心底。她抬头,见萧瑾寒正盯着火盆出神,便撕了另一块递过去:“大人也吃点吧,外头那么冷。”萧瑾寒没拒绝,接过肉吃了口,目光却落在她冻红的手上。“手这么冷,还做什么灯?”“习惯了。”沈清遥笑笑,搓了搓手,想让它们...
《长久成空愿完结文》精彩片段
看着灯火摇曳,直到月上中天。
边关的冬天愈发难熬,一场大雪封了山路,连军营的补给都断了。
沈清遥窝在屋里,靠着火盆取暖,手指冻得发僵,连剪纸都有些吃力。
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她开门一看,萧瑾寒站在雪中,肩上落满了雪花,手中却提着一只烤好的野兔。
“屋里暖和些,进来吧。”
她忙让开身,语气不自觉带了点关切。
萧瑾寒走进屋,抖掉身上的雪,将野兔放在桌上。
“山里打的,给你补补。”
沈清遥愣了愣,低声道谢。
她接过野兔撕下一块尝了尝,肉香扑鼻,暖意直入心底。
她抬头,见萧瑾寒正盯着火盆出神,便撕了另一块递过去:“大人也吃点吧,外头那么冷。”
萧瑾寒没拒绝,接过肉吃了口,目光却落在她冻红的手上。
“手这么冷,还做什么灯?”
“习惯了。”
沈清遥笑笑,搓了搓手,想让它们暖和些。
下一刻,她的手忽然被握住。
萧瑾寒的手冰凉却有力,他皱眉道:“别逞强。”
说罢,他拉着她靠近火盆,硬是将她双手按在自己掌心搓暖。
沈清遥脸一红,想抽回手,却被他握得更紧。
“别动。”
他低声道,语气霸道却温柔。
火光映着两人,屋外风雪呼啸,屋内却静得只剩呼吸声。
沈清遥心跳如鼓,偷瞄他一眼,见他眉眼柔和了几分,竟有种从未见过的温情。
那夜,雪停了,萧瑾寒离开时,留下一句:“明日再来。”
沈清遥望着他的背影,唇角不自觉上扬。
转眼到了边关小镇一年一度的灯节,虽不及京城的热闹,却也聚了些人气。
沈清遥早早做了几盏灯笼,想去凑凑热闹,却没想到萧瑾寒会主动找上门。
“走吧。”
他站在门口,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却多了几分自然。
沈清遥惊讶道:“大人也要去?”
“陪你。”
他言简意赅,却让她心头一暖。
灯会设在小镇河边,沿岸挂满了灯笼,映得河面如星海。
沈清遥提着自己做的灯,跟着萧瑾寒走在人群中,偶尔有人认出他,低声议论,却不敢靠近。
走到河中央的木桥上,沈清遥停下脚步,将一盏荷花灯放入河中。
“许个愿吧。”
她笑着看向他,“灯节的规矩。”
萧瑾寒挑眉,似乎觉得这事有些幼稚,但见她眼中的期待,
终究没说一句话。
“葬了吧。”
他低声道,转身离开,步伐却比往日沉重。
三日后,沈清遥被草草葬在边关外的一处荒坡上。
没有墓碑,没有祭奠,只有一盏她生前做的残灯,孤零零地立在坟前。
那灯笼被风吹得摇摇欲坠,灯芯早已熄灭,只剩破旧的竹骨和褪色的纸,像是她短暂一生的写照。
萧瑾寒没去送葬。
他回了军营,坐在帐中,案上摆着那盏她送他的雪景灯笼。
那是他唯一留下的她的东西,如今却成了刺入他心口的刀。
他点燃灯芯,昏黄的光亮摇曳,映出帐内的寂静。
他盯着那光,脑海中闪过无数画面——她剪纸时的专注模样,雪夜里冻红的双手,灯节时明亮的笑颜,还有她临死前那诀别的一瞥。
“愿长久……”他低喃,声音沙哑得像从喉间挤出。
可那诺言早已成空,灯火再亮,也照不回她的影子。
柳若烟离开边关时,带走了那盏被毁的传世灯笼,却一无所获。
她在京中向皇帝复命,称沈氏并无密图,罪名或许只是误会。
可这真相来得太晚,沈氏满门已灭,沈清遥也化作荒坡上的一抔黄土。
萧瑾寒接到圣旨,召他回京述职。
他收拾行囊时,手指触到那盏雪景灯笼,鬼使神差地带上了它。
回京的路上,他策马经过那片荒坡,远远看见那盏残灯依旧立在坟前。
他勒住缰绳,下了马,缓步走近。
风起了,残灯被吹得摇摇欲坠,终于在一声轻响中倒下,竹骨断裂,纸面破碎,散了一地。
他蹲下身,捡起一片碎片,指尖摩挲着那褪色的纹路,眼眶却不自觉红了。
“清遥……”他低声唤道,这是他第二次唤她的名字,却再无回应。
他将碎片攥在掌心,刺痛传来,他却像感觉不到。
站起身,他回头看了一眼那荒凉的坟包,胸口像被掏空了一块。
“是我错了。”
他喃喃,声音被风吹散。
回京后,萧瑾寒恢复了司礼监掌印太监的身份,权势更盛,手段更冷。
可每逢夜深人静,他总会点起那盏雪景灯笼,独自坐在灯下,目光空洞。
朝臣私下议论,说萧大人变了,变得比从前更沉默,也更无情。
只有他自己知道,那盏灯点亮的,不是希望,而是悔恨。
某夜,他醉倒在灯前,梦中仿佛又回到边关。
他看见
沈清遥站在雪地里,提着一盏莲花灯,笑得温柔如初。
“大人,陪我喝两杯吧。”
她轻声道。
他想伸手抓住她,可一眨眼,她便化作灯火,散入风中。
他猛地惊醒,满手冷汗,灯笼却已燃尽,只剩一堆灰烬。
从此,他再没点过灯。
边关的荒坡上,风雪又起。
那盏残灯的碎片被埋入雪中,无人问津。
沈清遥的故事随风而逝,只留萧瑾寒一人,在漫长的余生里,抱着那盏熄灭的灯,悔恨终生。
意顺着胸口蔓延,她冻僵的身子终于缓和了几分。
她偷瞄了男子一眼,见他正盯着自己,目光深邃得让人不安。
“多谢救我,”她低声道,“可我只是个罪女,不值得大人费心。”
男子闻言,唇角微微一勾,似笑非笑:“罪女?
那也要看是谁的罪。”
沈清遥一怔,不明白他的意思。
男子却不再多言,转身走到火堆旁,拿起一根木柴丢进去,火光映在他脸上,更显出几分孤冷。
“我叫萧瑾寒,”他忽然开口,背对她,“记住这个名字,或许有用。”
沈清遥心头一震,萧瑾寒这个名字她并非没听过——大胤朝摄政王,权倾朝野的人物,传闻中冷酷无情,连朝臣都畏他三分。
可他为何会出现在这荒凉的边关,还救下她这个无足轻重的罪女?
她正想开口询问,萧瑾寒却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审视:“沈氏的灯笼,果真名不虚传。
你手边那盏,是你做的?”
沈清遥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身旁放着一盏残破的灯笼。
那是她被押送时,藏在怀中带出来的,是她母亲留下的遗物,虽破旧不堪,却承载着她最后的念想。
“是……”她低声应道,手指不自觉抚上灯笼的竹骨。
萧瑾寒眯了眯眼,似乎对那盏灯笼颇感兴趣,但没再追问,只是淡淡道:“好好养伤,明日随我去边关。”
“随你?”
沈清遥一惊,“我是要被流放的……流放?”
萧瑾寒冷笑一声,“从现在起,你的命,我说了算。”
这话霸道得毫无余地,沈清遥愣在原地,心底却莫名生出一丝异样。
她看着他挺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耳边风雪声依旧,火堆却暖得让人有些恍惚。
次日清晨,沈清遥跟着萧瑾寒的队伍继续前行。
风雪小了些,天地间白茫茫一片,萧瑾寒骑马在前,偶尔回头看她一眼,目光虽冷,却多了几分说不清的意味。
队伍行至一处山坡时,风忽然大了,沈清遥被吹得站不稳,眼看要被掀倒,萧瑾寒却翻身下马,稳稳扶住她。
“站好。”
他语气不耐,却脱下自己的大氅披在她身上。
沈清遥一愣,触到他指尖的冰凉,才发现他外表冷硬,手却意外修长。
她低声道谢,心跳却快了几分。
萧瑾寒没再说话,只是看了她一眼
还是蹲下身,随手点燃一盏灯放入河中。
“你许了什么?”
沈清遥好奇地问。
他看了她一眼,低声道:“愿长久。”
沈清遥一怔,随即笑了:“那我也许这个。”
她又放下一盏灯,两盏灯顺着河水漂远,灯光交织,像极了此刻的他们。
人群喧闹,烟火绽放,萧瑾寒忽然侧身挡住迎面而来的风,低头在她耳边道:“冷不冷?”
“不冷。”
沈清遥摇头,脸却有些发烫。
他没再说话,只是默默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
那一刻,沈清遥只觉天地间只剩他们二人,连风雪都不再刺骨。
此后的日子,萧瑾寒来得更勤了。
他有时带些边关的野味,有时只是静静看她制灯。
沈清遥则会在他来时多点一盏灯,屋里渐渐堆满了她的作品,每盏灯都像是两人感情的见证。
一次,她鼓起勇气送了他一盏亲手做的灯笼,上面画着边关的雪景。
“留个念想吧。”
她低声道,耳根微红。
萧瑾寒接过灯,摩挲着上面的画,半晌才道:“好。”
那盏灯后来被他带回军营,挂在帐中,谁也不许碰。
NO4灯节后的第三日,沈清遥正在院中修补一盏破灯,门外却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她抬头一看,一队黑甲卫簇拥着一名女子走进院子。
那女子身着绯红锦袍,眉眼如画,气势却冷傲逼人。
她扫了沈清遥一眼,唇角微扬,似笑非笑。
“沈氏罪女,还真是会找靠山。”
她的声音清脆却带着刺。
沈清遥一愣,还未开口,萧瑾寒已从屋内走出,目光冷冽地落在来人身上。
“柳若烟,你来做什么?”
他的语气寒如冰霜。
柳若烟轻笑,转身从侍卫手中接过一卷明黄圣旨,高声道:“奉陛下之命,查边关秘事。
萧大人,你不会连圣旨都敢违吧?”
萧瑾寒眯了眯眼,没接话,只是看了沈清遥一眼,那眼神深邃得让人不安。
沈清遥心头一紧,隐约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
柳若烟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走近她,目光落在她手中的灯笼上。
“传世灯笼,果然在你手里。”
“传世灯笼?”
沈清遥皱眉,满脸疑惑。
柳若烟冷哼一声,转向萧瑾寒:“看来你还没告诉她,沈氏覆灭的真相,和她母亲的秘密。”
这话如惊雷炸响,沈清遥猛地看向萧瑾寒,却见他眉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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