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点头。
敖顺到底是什么存在又有什么关系呢?
是他将被父母抛弃的我一块块捡起,用胶粘好,妥善安置我的心情。
———08“我的天!
六床的病人是黑道大小姐吗?
好多西装壮汉去送她做手术啊!”
“胳膊比我大腿还粗!
胸肌能撑破衬衫,好想要微信!”
我听着护士小姐姐的窃窃私语有些无奈:“阿蛮哥,你们不用来送,昨晚上一晚班应该去补觉。”
阿蛮正在削一个苹果,可惜刀工不精,坑坑洼洼看得我心疼。
“嗨!
这有啥!
几天不睡觉对我来说都是家常便饭!
你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在医院哪儿放心得下!”
门唰的拉开,敖顺走进来嫌弃的看一眼阿蛮的不规则苹果:“笨蛋!
她做手术前不能吃东西!”
“这可是开刀!
不吃东西哪有力气… …”阿蛮的声音在敖顺威严的瞪视下越来越小,他将苹果塞进嘴里坐到旁边去了。
敖顺递给我一个护身符,我捏了捏,里面是硬硬的片状物。
我麻溜戴上,扬起微笑:“谢谢顺子哥!”
他摸了摸我的头:“放轻松!
一定会成功的,我们都在外面等你呢!”
护士来推我进手术室,视线里敖顺和其他人的身影模糊成一团,我捏着护身符,一颗心纠纠的疼。
又害怕又不舍,还有些后悔,我应该贪心点再要求一个拥抱的,否则要是手术失败或者出了什么其他的意外… …大约要死不瞑目。
大门关闭,在麻醉医生推入麻药意识彻底陷入昏迷前,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大概好像爱上了敖顺?
否则怎么会不想抱别人,偏偏只想抱他?
要是能成功… …能活着出去… …就跟他告白吧!
———09意识再次回笼,现在应该是下午。
暖黄色夕阳斜斜照进病房,给白色的墙壁绘上一块装饰,也给床边撑着额角小寐的男人镀上一圈金边,他冷感的青色头发也因此变得温暖。
我望着敖顺俊逸的睡颜紧张得浑身僵硬,好近!
我几乎能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也是青色… …诶?
会有人染头发不光染眉毛还会连睫毛也染的吗?
发根是青色算他染得勤,可连睫毛根都是青色……这样频繁染,眼珠子是日抛的?
不会感染?
“6床徐胜男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我瞧得太专注,完全没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