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好端端不回家在这种地方鬼混!”
妈妈死死抓住我的工作服,熨烫平整的西服出现褶皱。
爸爸挡在我面前不怀好意上下打量我:“呵呵,我老徐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给人家做小情人不算,还抛头露面!”
“想让我同意你继续跟酒吧老板好也行,他每个月给你多少你必须给一半!
否则就跟我回家去!”
虽然猜的很离谱,但要钱的目标不变,有这种父亲还真是我的福气!
我冷笑:“论不要脸还得是你!
不知道从哪里听的风言风语就跑来要钱,不愿意给我治病,我自己赚还不行吗?
你想要我的救命钱?
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啪!”
耳光落在脸上,我被打得偏过脸,口中漫开一股铁锈味,眼前世界发花。
“死丫头!
居然敢跟我顶嘴!
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爸爸还觉得不解气,又举起手,我闭上眼睛,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木偶,已经没有痛的感觉。
预料中的耳光没有到来,我睁开眼睛,是敖顺攥住爸爸的手腕。
“打我的人,你问过我了吗?”
敖顺嘴角勾起一个冷酷的笑:“是哪只手打的?
哦,就是这只… …咔嚓!”
清脆的骨折声骤然响起,爸爸面目扭曲,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只是叫到一半就被塞进嘴的皮鞋堵住。
阿蛮单脚站立横眉立眼:“呸!
欺负小姑娘真不是个东西!”
壮汉员工就像拎小鸡仔一样一手一个把妈妈和弟弟拎到一边控制住,其他员工早就默契地开始请走路人。
敖顺轻轻松松就接下爸爸挥来的拳头,居高临下俯视他:“有人还不长教训,也对,蠢货是这样的,记吃不记打。”
说完令人头皮发麻的骨折声再次响起,爸爸两眼一翻,敖顺像拖死狗一样将爸爸拖进巷子,我跟上去。
“等等!”
敖顺回头,侧脸线条冷峻:“你心软了?”
我嗤一声,跳了个高踩到爸爸的手臂上,本来快晕过去的爸爸硬生生疼醒:“你这个畜生!!”
骂大声点,骂得越大声我拳头越狠!
我仿佛要把过去十几年受的气都发泄出来,直打到这个男人鼻青脸肿我才停下,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敖顺一直站在一旁,见我停下,动作优雅的拿出手帕递给我:“擦擦手。”
然后敖顺扯起这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