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电话，没有任何电子设备，而且下着雨，无法出门，他们之间是怎么互通消息的。
“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茶馆的老板不让她离开，为什么你却让我走。”
“之之，因为我舍不得你留下啊。”
西雁叹了一口气，这句话仿佛耗尽他全身力气。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把她送到你的卧房，让她先休息吧。”
西雁并不希望他说的话被小雨听到。
我把小雨送到我的房间，让她先小憩一会儿，并承诺等她醒来就带她去找妈妈，安顿好小雨，我再次走到西雁面前，“你说吧。”
“你不记得我，可我记得你。
你们误入这里的人，是用来和我们做交换的，你们的世界只有纸人献给过世人，来了我们这里，就是你们活人献给我们了。”
西雁顿了顿，“街上那些看不到你的人，是已经完成了献祭仪式的人，他们永远留在这里了，每一个被献祭的人，都可以交换一个纸人去享受阳间的生活。
你是被分来给我的，而那个孩子，应该是给婉钰的，也就是那个茶馆的老板娘。”
“所以，我不能离开了？
换你去阳间生活？”
我难以置信，这毫无道理。
“之之，我怎么会换你呢，会让你安然无恙地离开的。”
“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你又为何自愿放弃这个机会？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骗我。”
西雁虽然看起来并没有害我的心思，但也不可全信，他看起来似乎知道让我离开的方法。
“之之，你还记得你在大学里偷偷藏起来的那只小白猫吗？”
西雁看着窗外的雨，“白猫最容易受欺负了，我捡不到东西吃，还要挨打，别的猫都驱逐我，那天也是个下雨天，你把我捡走了，我吓的抓破了你的手，可你还是把我带回了你的房间，我记得你的床高高的，我自己不敢跳下来，你每天都给我很多食物，那是我最开心的一段时间。
后来有一天，我正在睡觉，一个陌生的女人突然把我抓起来，我被她扔的好远好远，我再也找不到你了，你也没再出现过。
我只记得，她们叫你之之。”
我大学期间确实捡了一只流浪猫，看着他被欺负，实在于心不忍，就偷偷藏在宿舍了。
养了还没有一周，就被宿管阿姨发现，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