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洛书然祁景恒的其他类型小说《贵妃娘娘风情万种,冷情帝王也沦陷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烫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景恒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眉眼,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原来是你啊。”他停下来,是瞧见她的耳坠子,很像上次他给洛书然戴的那一副,“今天装扮很适合你。”得到了皇上的夸赞,于美人的心情难以言喻的愉悦,若不是此刻要矜持,她真想大声地让所有人都知晓。只是没等她回话,就听到了皇上继续说道:“溪丽宫离这不近,想必美人都走累了吧。”闻言,于美人心尖微颤,皇上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真的关心她走步,难道皇上猜她是特意来的?想到这里,于美人心中开始有些忐忑,刚刚那些喜悦荡然无存,甚至后背有些发凉,不由地抬眸看向皇上。可祁景恒的面色平淡,声音更是很冷静。她察觉不出皇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妾自幼就喜欢散步,不累的,况且皇宫繁华美丽,妾就算是每天走,怎么都...
《贵妃娘娘风情万种,冷情帝王也沦陷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祁景恒目光落在她身上,看着她的眉眼,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原来是你啊。”
他停下来,是瞧见她的耳坠子,很像上次他给洛书然戴的那一副,“今天装扮很适合你。”
得到了皇上的夸赞,于美人的心情难以言喻的愉悦,若不是此刻要矜持,她真想大声地让所有人都知晓。
只是没等她回话,就听到了皇上继续说道:“溪丽宫离这不近,想必美人都走累了吧。”
闻言,于美人心尖微颤,皇上是什么意思?总不能是真的关心她走步,难道皇上猜她是特意来的?
想到这里,于美人心中开始有些忐忑,刚刚那些喜悦荡然无存,甚至后背有些发凉,不由地抬眸看向皇上。
可祁景恒的面色平淡,声音更是很冷静。
她察觉不出皇上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妾自幼就喜欢散步,不累的,况且皇宫繁华美丽,妾就算是每天走,怎么都瞧不够呢。”于美人说着,话语里透着圆滑。
祁景恒坐在御辇上,漫不经心地转动着玉扳指,见她这么说,他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很轻蔑。
他本来只是随口的试探,也知道后宫这种事很多,往日或许觉得平常。
只是今日他听着这些假话,总觉得不舒服。
也正是如此,他脑海里想起那个女人,她同样的娇弱,可又不仅仅是娇弱,有一种难言的气质。
可能是因为她坦然地面对了自己,或许.......
祁景恒耳边似乎又回响她的声音,‘无论是被诋毁被欺负还是被利用,婢妾通通接受,因为比起那些,婢妾更害怕您讨厌婢妾。’
连皇上自己都没意识到,想到这些,他嘴角勾起的弧度愈发的大,也驱散些眉间的冷漠。
这一切落入于美人的眼中,她那颗心又开始乱跳起来,皇上对她是不同的吧?一定是,他都对自己笑了。
“只不过皇上这么一问,妾倒真觉得腿有些酸了。”于美人提着声音,显得更娇气些,她抬眸间,面含春色。
瞧不出疲惫,有的只是赤果果的诱惑。
那次皇上就抱着洛才人上了御辇,她是羡慕又嫉妒,眼下瞧着皇上对她有兴趣,若是能够得到机会与皇上同乘,就再好不过。
可是祁景恒倒没有了兴致,转过头不再瞧她,“美人既是累了,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他说完,挥了挥手,御辇随之而起。
留着于美人在原地,直到瞧见御辇走远了,还没有回过神,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
为什么皇上直接就走了呢?
“皇上是不喜我吗?”于美人愣愣地喃喃,眉头蹙起,满是疑惑,藏不住的失望。
身后的侍女碧云赶紧上前安抚,“主子,皇上都停下来瞧主子,定然是欢喜的,再者,旁人哪有能跟皇上说话的,想必是淑妃娘娘有请,皇上脱不开身。”
碧云嘴上这么说,心里也是这么认为的,要知时常有路过偶遇皇上的,可是很少能够让皇上停下,更别说还能得到皇上的夸赞关心。
听到这话,于美人心里头是舒服多了,忍不住说道:“刚刚皇上问起我,是不是彻底记住我了。”
“自然。”碧云回应,“皇上问了主子名字,晚上定然会召寝主子。”
御辇缓缓地朝着乐安殿的方向走着,没过一会,皇上叫停了,陈安上前询问,就听见皇上说,“回御书房,出来太久了,公务还未完事。”
明夏端着茶水给她,见主子喝,目光透过窗户看外头,见喜春朝着门外走,不禁有些担心,“主子,是明夏冲动。”
洛书然看着她,露出淡笑,“你冲动什么?”
明夏抿唇,她不后悔维护主子,在她看来,主子就是主子,是一生跟随的人,只是说.......
“奴婢有些话埋在心里头,奴婢思来想去还是要说,喜春服侍主子最久,可她的心不仅是在您身上,向着洛家还是贤妃娘娘,这招惹她,奴婢就是给您惹了麻烦,回头她告状,贤妃娘娘指不定会为难您。”
这番话,明夏一直不敢明说,她知道主子是洛家送进来的,家族一体,可在这里待的越久,她能看明白很多事。
她知道,自己说完这些,很可能就会让主子生气,从此自己就再也没有资格待在主子身边。
即便背负这些,她还是义无反顾地说了。
洛书然一直看着她,眼眶湿润,明夏还是那个傻明夏,默默忠心而奉献自己,她很庆幸,深宫里是自己遇见她。
“明夏,一颗棋子讲究的是利用价值,她再怎么诋毁,改变不了什么的。”洛书然不怕喜春去胡说,她反倒怕她不说。
不说,洛晚柠会派更多人监视她,怕脱离掌控。
说多了,洛晚柠更不会听,她对谁的信任都只有一半,而且她的利用价值远超一个奴婢,洛晚柠怎会因为一个奴婢受了委屈,而来讨伐自己。
明夏听着主子的话,眼眸微抬,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主子远比想象中要聪慧。
“是奴婢多虑了。”明夏说着,就要出去,洛书然倒是拉住她的手,那双柳叶眼里泛着光亮,“明夏,你是我的人,这条荆棘路上,我的身边需要你。”
明夏看着面前的主子,内心翻涌,被需要对一个奴婢来说太重要了,在此刻,明夏以最忠诚礼节跪地,像是盟誓般,“明夏会誓死跟随您。”
她也渐渐萌生要变强大的心思,主子的未来需要人共同前行,而不是拖后腿的奴婢。
..........
到了傍晚,洛书然换了身墨青色的长裙,挽起平髻,戴上蝴蝶簪,很快收拾妥当。
她休息够了,该去应付那帮人了,尤其是云华宫的贤妃娘娘,不知此刻保持着端庄贤淑,还是疯狂发火呢。
去的时候,明夏跟随,还是有些担心,但没有多话,这些事的发生难以避免的。
洛书然走着,扬起头能看到漫天的晚霞,仿若喷发的火焰,一点点蔓延整个天空。
余晖落在她的身上,低调的墨青色长裙宛若褪去暗光,露出纯粹的青色,随着她的步伐飘逸如水。
真美。
明夏看着,心里默默发出感慨,似乎那些话本子里的倾城容颜,在此刻有了具体印象。
一主一仆走着,全然没有注意到水榭之上,站着的人,一身玄色衣裳,金线缠绕,绣出的龙袍,正是祁景恒,他身后只跟了陈安一人。
陈安看到了底下的人走过,抬头小心地看了一眼自家皇上,见皇上眼里透露出的兴趣,他心里了然。
看样子,这洛美人以后受宠的日子还长着。
祁景恒目光看着那人的背影走远,再往前看了看,就知她去的是云华宫。
洛家的老狐狸看她受宠,定然坐不住想要开始获利。
“孟获那边可有消息?”祁景恒说着。
陈安躬身摇了摇头,“还没,似乎是受到些阻拦,其中还与洛国公有关联。”他特意说起洛国公,也是告诉皇上,洛美人也是姓洛。
见到了此番场景,她们又缓缓收了目光。
洛晚柠更是有些暴躁,闷闷地摆手,“下去吧。”只要是瞧着她那副不争气的样子,所有的计划打算什么的,都没有心思,更别说是去敲打她,安排事情,眼下只想打发她走,瞧着生气。
扶不起的稀泥巴。
洛书然含着泪,行退礼,缓慢往后退的时候,脚步差点没站稳,摇摇欲坠地往后倒,还好身后的明夏眼疾手快搀扶住了她。
等彻底走出了云华宫,洛书然收了收神情,低着头,看到她的手帕已经是湿了一片,还沾了些脂粉,想来刚刚是哭得太入戏了,惹得她眼睛红红的很不舒服。
洛书然抬头,眨动眼睛的那一刻,泪染睫毛,在淡淡阳光下,像是发光的珍珠,美得惊心。
走在路上,她思绪颇多,今天之所以如此,是清楚洛晚柠的性子,总是想要借刀杀人,以达目的。
既能除掉仇人,还不给她们带来麻烦。
洛书然可不想傻傻地去当她们的刀,她要护住自己还要为前途考量。
至于借刀杀人,谁是那把刀还说不准呢,若是让她们慢慢地变成自己的刀,一路为她破开这条荆棘路,也是极好的。
这边云华宫,等人走了,洛晚柠又发了好一顿火,只要不符她的心意,就让她无法忍受。
易嬷嬷无奈地叹了口气,有时候闹起来也是挺累的,过了会,许是瞧着洛晚柠累了。
她才上前安抚,“娘娘,她就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庶女,又遭了难,瞧她病恹恹的,就知胆子怕都被吓破了,指望不上,正常。”
起初让人过来,也是想要策动洛书然去报复,到时出点什么事她们就帮着遮掩,不仅能达成目的,而且也能让那庶女留下把柄给她们。
这样的话,既是出气了,还能彻底拿捏住洛书然。
可眼下瞧着洛书然,别说是去报复,就是她想去,洛晚柠易嬷嬷也不敢让她去啊。
总不能让她去送死,说不准还能把她们给拉下水,那真是得不偿失。
“废物。”洛晚柠恨恨地骂了句,随后还是收敛气愤,看向易嬷嬷,“嬷嬷,齐昭容最在意就是二皇子。”
易嬷嬷知道洛晚柠什么意思,伤害二皇子就是摧毁齐昭容的利器。
只不过这并非像对付嫔妃那么简单,对二皇子动手不能贸然,只能细细计划着,不然败露了,可就是大事了。
谋害皇嗣的罪名,不是谁都担得起的。
洛晚柠揉着眉心,眼中冷光频频,随后开口,“愉妃向来与宫中这些人相交甚好,就由她牵头,请那些人一同赏花。”
她是贤妃,眼下宫中除了皇后,在嫔妃里她便是尊,私下这些宴会,想要弄点什么事轻而易举。
很快易嬷嬷就安排了下去,等了会,易嬷嬷还是来到了洛晚柠身边,提起了洛才人,“老奴在想,皇上对洛才人还是不同的,淑妃孕事频繁争宠,但皇上到底是男人,总是要来后宫中的。”
仔细想想,皇上喜欢自己去挑嫔妃,不喜别人给他送,可洛才人却被皇上召寝了几次,甚至引来淑妃的争对。
洛晚柠心烦意躁,一听洛书然的事就更烦了,当即是摆手,“她要是连皇上都勾不住,那就一无是处。”
眼见主子现在是听不进去,易嬷嬷也没有再继续说,她当然有这方面的想法,若是洛书然争气,就不该被打倒,反而要竭尽全力去争宠,让淑妃不好过。
回到闲云轩,洛书然就回了房间休息,偏房的喜春见明夏过来,倒是出奇没给明夏甩脸子,反倒是很和气地笑着,随后又开始问了明夏,去云华宫说了什么。
喜春是去云华宫跟贤妃娘娘告状了,没少渲染当时候齐昭容的嚣张,以及对贤妃的不敬,顺带诋毁淑妃一波。
她心里恨着呢,要不是齐昭容,害得她脸肿成这样,每天都无法出门,不能时刻跟着主子,只能眼瞧着明夏跟主子越发亲近。
明夏闭口不言,对于主子的事,除非是主子同意或者有要求,她才会遵循,至于别人问,她一律都是不知道。
喜春看她嘴巴闭得严实,气不打一处来,顶着那猪头脸就站起身,伸手就挥在明夏的脸上。
只是明夏也不傻,哪会站着让她得逞,往后退,哪知喜春并不放弃,她只好抬手死死握住她的胳膊,“喜春,你与我同为主子的贴身侍婢,无贵贱高低,我不会总让着你。”
说完,她也不与之多纠缠,就往外面走了去,屋内的喜春抓狂着,想要捂脸,又不敢碰。
屋内的洛书然倒是不知外头发生的事,她侧靠在床榻上,翻着诗词,心思却一直飘在外头。
她知道洛晚柠不是吃亏的性子,肯定会报复回去,只是会采取什么手段。
包括另外一个重要的事,帝恩,她比谁都明白,无论当时候有多新鲜,只要时间一长,君王的宠爱就像云烟般,会慢慢消散。
次日就听到消息,愉妃请了一些嫔妃午后赏花,大都是与她交好的高位嫔妃。
邀请了淑妃,只不过淑妃自从有孕,就拒绝一切聚会,安心养胎,生怕遭谁的算计。
贤妃是到了,她自然坐主位,愉妃得她授意,关心着场上谁来了,或谁没来的,只见齐昭容迟迟没到。
愉妃下意识地看向了上位的贤妃,欲言又止,这次是以她的名义发出邀请,按理来说齐昭容不来也不算大毛病。
洛晚柠面色平静,似乎并不在乎,若是熟悉她的人,定然知道这是她胸有成竹时的神态。
赏花宴开始,齐昭容才缓缓到来,只是她的仪态略微狼狈,裙角不知是在哪里沾染的泥,头上的发簪还有些许的歪。
“齐昭容,你这姗姗来迟的,可就等你呢。”出声的是贞妃,她倒是随意地调侃,不带什么情绪。
齐昭容脸色有些不好,但在场的都是高位,她还是笑着上去行礼问安。
她哪是来迟了,就是快到的时候,谁知这外面不知是遭了什么劫,竟然有坑,害得她差点从步辇上摔了下来。
本来她想回宫,可想到这次赏花宴都是些位份比她高的,尤其贤妃还在,再加上那里没什么人瞧到她狼狈模样,于是就近在水榭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仪态。
洛晚柠看着齐昭容走上来,并未出声让她去坐,而是似笑非笑地道:“齐昭容,你真是没把大家,没把本宫放在眼里啊。”
依照他以往的经验,这洛才人怕是要失宠了。
祁景恒盯着面前的人,目光最终落在她小巧玲珑的耳垂上,仿佛想起那天在书房给她戴耳坠的场景,朦胧间就能闻到了她颈间清香。
“你倒是说说,有何罪。”祁景恒垂眸,手臂靠在石桌,指尖撑着额间,等待她的回答。
洛书然扬起头,细碎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格外的透净,她红唇轻启,“皇上说婢妾有罪,那婢妾就是有罪,不用说是什么。”
这话说出来,就像是气话了,但洛书然眼神里充斥着认真,让人觉得她没有撒谎,就是这般认为的。
祁景恒本来还觉得她会给自己找个什么借口,或者轻的事,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一时之间,嘴角的笑意流露。
又不知是想到什么,皇上笑意加深,清脆爽朗的笑声传出。
陈安低下头,眼里露出惊讶,他跟随皇上很久,知道皇上的情绪一直是内敛的,就算有波动也是精心设计。
但今天的笑倒是有些不同。
洛书然没有笑,只是蹙眉,像是不懂皇上为什么会笑。
“皇上,您取笑婢妾了。”此时,她的语气才有丝丝撒娇,白净的脸上泛起红晕。
祁景恒眯眼,收敛些许笑意,抬手示意她起身,“朕是觉得你傻,你又没做错什么,朕说你有罪,你还真觉得有罪了?你过来。”
洛书然撑着起身,端着仪态小心地走过去,听着皇上的话,心里是不认同的。
其实开始听到皇上说问罪,心里还是咯噔了一下,但想来,自己能有什么罪,要不就是皇上想知道今天的事她参与了多少。
若是她真的做贼心虚,开始打马虎眼不谈论这件事,又或者是拿出别的事,都只会让皇上对她不信任,猜忌。
祁景恒见她走过来,一袭翠绿的齐胸襦裙,雪白肌肤在假山阴翳处格外的显眼,腰间的环佩勾勒出细腰不堪一握,凹凸有致的身材,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尤其是她那一双柳叶眼,水波盈盈,若是往上勾,活脱脱摄人心魂的妖女。
没人会不喜欢看美的事物。
皇上也不例外。
祁景恒打量着她,伸手就拉起了她的胳膊,只此一握,就感觉到洛书然身体的颤动,她眉头皱起,似乎是隐忍着痛苦。
“怎么了?”祁景恒自然是意识到她不对劲。
洛书然立马摇了摇头,笑着,“皇上,婢妾没事。”
祁景恒看得出她是在骗人,松开她的手,没等洛书然缩回去,祁景恒顺着掀起她的衣袖,只见她右臂胳膊附近一大块淤青,发紫,几乎蔓延整个手臂。
可想而知有多疼。
“怎么回事?”祁景恒看着眼前的人,询问。
洛书然抬眸看他,那双柳叶眼弯弯,想要笑,却先溢满了泪,她强装镇定,“那日婢妾侍奉完皇上笔墨回去,不小心冲撞了齐昭容。”
她没有说多了,有些事,皇上心里会清楚的,她一个小小才人,哪会不长眼去惹昭容娘娘。
祁景恒眼神幽深,拉着她的手,“命太医诊治,必须用最好的药。”
陈安听得出皇上是有些生气,赶紧去安排人去唤太医过来,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也是能想到是齐昭容故意为难人的,毕竟她仗着是二皇子生母,可没少惹事。
洛书然离皇上很近,能闻到他身上的龙涎香气混合了些墨香,她想要抽出手,“婢妾已经没事,皇上不必为婢妾烦忧。”
两人一同来到交泰殿前,只是刚到这里,于美人像是完成什么任务般,那灿烂如花的笑容消失了,脸色阴沉,像是洛书然欠了她很多银两似的。
“于.........”洛书然想说话,就见着于美人冷冰冰从她面前快步走过,临了还给她一个不屑的眼神。
那是一种嫌弃到极点的眼神。
于美人的步伐越走越快,生怕与洛书然沾染上关系一般。
看着她的身影走远,直到瞧不见了。
洛书然脸上的迷茫全然消失,勾出一抹冷笑,眼中寒芒。
交泰殿的人多,宋婕妤跟容婕妤正在攀比各自的妆容,直到于美人走到她们身边,才挪过去了目光。
“妾见过容婕妤宋婕妤,婕妤万安。”于美人行礼,虽是微微含着下巴,仍是能瞧见她面色不好。
“于美人,你这是受了什么委屈?”容婕妤爱好八卦,宋婕妤也喜欢看热闹,这一下,引起了不少人的关注。
于美人长相娇小,只是稍微露出难过神情,就仿佛受了天大委屈般。
宋婕妤像是想到什么,往后瞧了瞧,就见着洛书然走进来,似乎得到了什么想法,故意提高了声音,“呀,是不是被欺负了啊!瞧着你不是平日里与洛美人走得近吗?”
这话说的,就差是指着洛书然说,是她欺负于美人了。
洛书然神色淡然,没有说话,只是福身行礼,等起身的时候,看了看于美人,蹙眉说道:“宋婕妤所问,正是妾心中疑惑,也不知是谁惹了于姐姐,突然就不理会妹妹了呢?”
她的声音也很清晰。
旁人的目光在她们身上游离,大都默不作声,谁也不愿意去多管闲事。
于美人咬着唇,唇色发白,迟迟没有说话,像是极力在隐忍。
在她这一番的操作下,落在别人眼中,自然是受了委屈忍着,怕得罪人。
洛书然嗤笑一声,这种戏码,她见得多了。
她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去,叹了口气,“算了,妹妹实在不懂姐姐心思,许是你一时兴起,想与我交好,如今却又翻脸不认人了,难不成是因为你想求见贤妃娘娘,我不给你引荐,所以你才生气的?”
洛书然余光看到了于美人身形一震,显然是装不下去了。
“姐姐何必,我也与你说了,贤妃娘娘身子不适,等过了这阵,我不就会带你去吗?难不成你来闲云轩,只是想要见贤妃娘娘吗?”
说到此处,洛书然的语气带了几分悲凉怅然。
虽说这是大家公认的事,可由洛书然挑明说开,嫔妃们心里就又有不同的感觉,看于美人的眼神里,夹杂几分鄙夷。
原来真是有目的接近,知道搭不上贤妃娘娘,就立马换了脸,怕是已经另寻别的高位嫔妃了吧。
“你胡说什么,我几时要你引我去见贤妃娘娘。”于美人装不下去了,赶紧辩驳。
她瞪着眼前的洛书然,实在不懂她是在胡说些什么。
这些日子,她可是纯粹地待在闲云轩,根本没有提引荐贤妃娘娘的事。
更何况,她其实已经投靠淑妃。
想到此处,于美人似乎想到什么,瞳孔放大,抬起头一脸不可置信。
难不成她早就知道自己是淑妃的人?所以今日故意当着众人面,给她难堪,让她失去淑妃的信任?
于美人盯着洛书然,却在她脸上找不出什么意味,恰恰如此,她本来胜券在握的心,猛然地跳动,似乎有些发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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