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星晚孟予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半阙情书迟楚星晚孟予淮 番外》,由网络作家“茂茂”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噗通一声巨响。她慌不择路的跪在地上,开始疯狂地磕头:“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犯错了,再也不会喜欢你了,只要别把我送去特殊学院,要我做什么都好。”她疯狂地磕着头,磕到额头鲜血淋漓,地面都染成了红色。但孟予淮依旧无动于衷,转身就要给特殊学院的校长再打电话。孟挽歌几近崩溃,她突然跑到客厅,拿出一把水果刀,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扯开自己的衣领,狠狠划向自己心口处的纹身。那里是他名字的首字母——MYH。锐利的刀刃深深刺进皮肤里,反反复复地划着。她全身是血,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直到那块皮肉都划烂了,纹身彻底看不见了,她才终于停手。“哥哥,这样你愿意相信了吗?”“我不喜欢你了,真的不喜欢你了。”“不要把我送到特殊学院,求你,算我求你……”孟予淮...
《半阙情书迟楚星晚孟予淮 番外》精彩片段
噗通一声巨响。
她慌不择路的跪在地上,开始疯狂地磕头:“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犯错了,再也不会喜欢你了,只要别把我送去特殊学院,要我做什么都好。”
她疯狂地磕着头,磕到额头鲜血淋漓,地面都染成了红色。
但孟予淮依旧无动于衷,转身就要给特殊学院的校长再打电话。
孟挽歌几近崩溃,她突然跑到客厅,拿出一把水果刀,然后当着所有人的面,扯开自己的衣领,狠狠划向自己心口处的纹身。
那里是他名字的首字母——MYH。
锐利的刀刃深深刺进皮肤里,反反复复地划着。
她全身是血,像是感觉不到痛一样。
直到那块皮肉都划烂了,纹身彻底看不见了,她才终于停手。
“哥哥,这样你愿意相信了吗?”
“我不喜欢你了,真的不喜欢你了。”
“不要把我送到特殊学院,求你,算我求你……”
孟予淮震惊到哑了声,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好在之后,他再没说送她回特殊学院的话。
婚礼的前一天,孟家的别墅里一片忙碌。
楚星晚作为新娘忙得热火朝天,没空再来找孟挽歌麻烦。
而与此同时,孟挽歌的婚纱也被送了过来。
孟予淮站在客厅里,目光扫过那件婚纱,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但很快移开了视线。
他以为那只是伴娘服,并没有多想。
“明天记得早点起来,跟我一起去接亲。”他的声音冷淡,带着几分命令的语气。
孟挽歌低着头,轻声应道:“好。”
孟予淮看了她一眼,总觉得她最近安静得有些反常,但他没有多想。
楚星晚从楼上走下来,挽住他的手臂,笑容明媚:“予淮,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我好期待。”
孟予淮的目光瞬间柔和下来,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一切都会很完美。”
第二天一早,孟予淮穿戴整齐,准备出发去接亲。
他走到孟挽歌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该出发了。”
门被打开,站在里面的却是孟父孟母。
“爸,妈,怎么是你们?挽歌呢?”
孟父眼神有些闪烁,“予淮,挽歌今天有自己的事要忙,不能跟你去接亲了。”
孟予淮皱了皱眉:“她能有什么事?”
孟母跟着道:“别管这么多了,予淮,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出发,别错过吉时。”
孟予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他转身离开,心里却隐隐有些不安。
孟挽歌今天到底有什么事?为什么父母的态度这么奇怪?
婚礼现场,宾客们陆续入场,气氛热闹而喜庆。
孟予淮站在台上,目光时不时地扫向台下,寻找着孟挽歌的身影。
然而,直到婚礼开始前半个小时,他依然没有看到孟挽歌。
孟予淮忍不住叫来身边的秘书,声音中带着一丝慌乱,“孟挽歌怎么还没来?你去找到她,别让她做出什么破坏婚礼的事。”
秘书点头离开,但没过多久就匆匆回来,脸色有些难看。
“孟总,我找遍了孟小姐可能去的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她。”
孟予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怎么可能?她能去哪儿?”
眼看吉时快到了,孟予淮却迟迟没有开始婚礼。
台下的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气氛逐渐变得尴尬。
“予淮,你在等什么?”孟予淮的几个伴郎忍不住走上前,“吉时快到了,再不开始婚礼就要错过了,伯父伯母和星晚都在后台催呢。”
孟予淮的眉头紧锁,语气有些烦躁:“我妹妹还没来,我得等她。”
闻言,所有人都面露诧异。
有人连忙掏出手机,翻出一条消息递给孟予淮。
“不是吧孟哥,你还不知道吗?你妹妹今天也结婚啊,就和季家那个残疾的大少爷,季朝渝!”
写给哥哥的情书被发现后,他亲手将她送去了特殊学院。
那儿戒网、戒娇、戒燥……
而他,让她戒掉对他的不伦心思。
被送进来的第三年,孟挽歌双手抱头,默默承受着老师们的拳打脚踢。
重重一脚踹在腹部,她猛地咳出一口鲜血,五脏六腑像是移位了一样,四肢百骸都传来密密麻麻的疼,可她却眼神麻木,从始至终没发出任何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头发被校长狠狠拽住,疼得她头不自觉后仰。
“你哥哥要我们今天送你回去,出去以后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吧?”
校长阴恻恻的声音响在耳侧,孟挽歌双眼空洞,下意识瑟缩了一下,麻木地点了点头。
“知道,校长,我绝对不会乱说。”
校长满意一笑,扔给孟挽歌一套干净简单的衣服,让她换上。
确认长衣长裤看不见任何身上的伤痕后,他才满意地领着她上车。
困了她三年,宛如恶梦囚笼的特殊学院逐渐远去。
车子停在一家豪华酒店的门口,孟挽歌被校长带下车,一路沉默地走进了宴会厅。
大厅门被推开,孟挽歌的视线瞬间被满室的鲜花和灯光填满。
这是一个……
求婚的宴会厅!
孟予淮站在人群中央,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衬得他愈发矜贵,他的目光淡淡扫过她,像是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回来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贯的冷静,“待了三年,那些心思,还有吗?”
看见孟予淮的脸,孟挽歌浑身忍不住地泛起一层凉意,她苍白的唇瓣动了动,条件反射道:“没有!我再也不会喜欢哥哥了!”
孟予淮错愕一瞬,随之眼里浮现些许满意,“很好,那我来试试你,今天,我要跟晚晚求婚,就由你作为摄影师,把我向晚晚求婚的全部过程录下来。”
他眸色沉沉的看着孟挽歌,不放过她每一个细微的反应。
然而,她削瘦的脸上只有平静,没有丝毫反抗。
“好的哥哥。”
说罢,孟挽歌接过工作人员手上的摄像机,开始认真地记录每一个细节。
求婚仪式开始,孟予淮抱着玫瑰花,单膝跪地,将一枚璀璨的钻戒戴在楚星晚的手指上。
孟挽歌透过镜头看着这一切,手指紧紧扣住摄像机,指节发白。
“WOW!吻一个!吻一个!”
人群中突然有人起哄。
孟予淮唇角缓缓上扬,低头温柔的吻住了楚星晚的唇。
孟挽歌的指尖微微一颤,镜头晃动了一下,但她很快稳住,继续录着。
如果是从前,她看到这一幕,只怕会疯了。
但在经历过特殊学院的一切后,她只剩下了无动于衷。
求婚结束,校长满脸红光,谄媚地对着孟予淮笑了笑,“孟总,还满意这个教学成果吗?从今往后,孟小姐再也不会喜欢您了。”
孟予淮的目光落在孟挽歌身上,淡淡点头,“很满意,看来这三年里,她是真的学乖了。”
听见他们谈论自己,孟挽歌无动于衷,只是瑟缩着身子低着头,一言不发。
直到楚星晚凑到她身旁,好奇地想看刚才录好的视频。
孟挽歌刚要递出摄像机,脚下却突然被楚星晚伸腿绊了一下,一个没站稳,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宽松的衣摆掀起了一个角,露出腰腹部纵横交错的青紫伤痕。
孟予淮的目光骤然一沉,他大步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身上这么多的伤?”
孟挽歌像是触电般甩开他的手,刚要出声,校长便慌忙开口:“孟总,孟小姐调皮,总是想着逃出去,我们学院的墙又高,所以她摔了几次,就留下了伤,我们叫医生来看过,您放心,没有大碍的。”
孟予淮的眉头紧锁,目光在孟挽歌身上停留了几秒。
那些伤,太过触目惊心,怎么也不像是翻墙的时候弄伤的。
刚要细问,楚星晚却在这时轻轻“嘶”了一声,她捂着脚踝,泪眼涟涟的拉住他:“予淮,我脚扭了一下,好疼啊。”
闻言,孟予淮也没空再管孟挽歌的异常,匆匆给了校长一张支票,便连忙将楚星晚打横抱起,快步去了医院。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校长拿着支票笑着离去的身影,孟挽歌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三年前的画面。
她的心脏刺痛得厉害,身上的新伤旧伤时刻提醒着她,这些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她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直到七岁那年,豪门孟家来孤儿院做慈善,因为孟予淮喜欢她,孟父孟母就选择收养了她。
从那以后,她在孟家受尽宠爱,被宠得如珠似宝。
可正因为孟予淮对她太好,随着一天一天长大,她渐渐对他有了不一样的爱慕心思。
她知道两人的关系此生绝无可能,便只能偷偷躲在房间里,一遍一遍的将他的名字写到日记里,将他的面容描摹到画像里。
这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她从未想过,秘密也有被发现的一天。
为了断绝她这种荒唐的心思,孟予淮定下了未婚妻,还将她送进了特殊学院。
在那里,她经历了无数次的殴打、电击、禁闭,男人的凌辱、甚至差点丢了性命。
每一次,只有她说出“不喜欢孟予淮”,那些折磨才会停止。
三年过去,她早已不再喜欢他,也不敢再喜欢他。
如今主角不在,求婚宴也散了。
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孟父孟母走到了她的面前。
曾经很宠爱自己的两位长辈,如今却冷冷的看着她,眸里满是厌恶。
“今天的表现还算不错,没有给你哥哥和嫂子使绊子,看来是学乖了。”
“你也看到了,你哥哥求婚成功,马上就要结婚了,你也不太适合待在这个家了。”
“我们已经给你安排好了结婚对象,季家的那位残疾少爷季朝渝,等日子到了,你就嫁过去。还有,这件事不要跟你哥说,他没空管你,听到没有!”
孟挽歌神情麻木的看着眼前人,几乎是没有任何思考,便空洞的点了点头。
别墅内,孟予淮正温柔地给楚星晚上药。
楚星晚温柔的靠在他怀里,“予淮,你别生气了,挽歌她毕竟还是个小姑娘,这样的惩罚,会不会太严重了。”
孟予淮没有说话,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孟挽歌跪在雪地里,目光空洞地看着屋内温暖的灯光。
她的意识逐渐模糊,脑海中却浮现出曾经的画面。
孟予淮曾经对她那么宠爱,会摸着她的头说“挽挽最乖了”,会在她生病时整夜守在她床边……可那一切,都回不去了。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一定不会喜欢他。
她的身体渐渐失去知觉,最终倒在了雪地里。
再次醒来时,孟挽歌发现自己躺在了床上。
孟予淮站在床边,冷冷地看着她:“这几天好好反省,别再想着伤害晚晚,也别再对我有别的心思。”
孟挽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几天,孟予淮和楚星晚忙着筹备婚礼。
孟挽歌则像是一个透明人,安静地待在角落里,仿佛不存在一般。
直到这天,孟予淮难得来她房间,告知她晚上要回老宅参加家宴。
不一会儿,楚星晚拿着一件礼服走进房间。
“挽歌,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礼服,今晚就穿这件。”
孟挽歌接过礼服,黑色无袖的V领礼服短到大腿中部,只要穿上,就会露出大片皮肤,单薄又暴露。
她没有穿,在衣柜里挑挑选选好久,才找到一件款式老旧长袖丝绒长裙,领口高到遮住了脖颈,袖口也紧紧贴着腕骨,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
来到老宅后,无数人看着孟挽歌的打扮,嫌弃地指指点点。
“挽歌怎么变成这样了?畏畏缩缩的,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
“听说她之前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被送去特殊学院改造了。”
“那也不至于变化这么大吧,完全像变了一个人,老气横秋,哪有二十出头小姑娘的灵气。”
听见众人的议论声,孟予淮眉头紧蹙,才注意到孟挽歌的衣着。
“你怎么穿成这样?”孟予淮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悦,“晚晚不是给你准备了礼服吗?”
孟挽歌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攥着裙摆,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那件……不太适合我。”
话音刚落,楚星晚便走了过来,语气带着几分委屈:“予淮,挽歌肯定是看不上我这个嫂子,才不肯穿我送的礼服。她身上这件……好像是以前你送给她的吧?都过时了,没想到她还拿出来穿。”
孟予淮愣了一下,随即脸色沉了下来,眼中满是怒火:“孟挽歌,你还没完没了了是吗,上次罚跪还没长记性吗?回去后,把从前我送你的东西都还回来,彻底断绝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孟挽歌点了点头,声音轻得像风:“好。”
孟予淮愣住了,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诧异。
他记得从前孟挽歌很重视他送的东西,哪怕是随手给她的一支笔,她都要珍藏。
可现在,她却如此平静地答应归还一切,仿佛那些东西对她来说已经毫无意义。
孟父孟母心头一跳,连忙开口遮掩:“你听错了,我们刚才在讨论你和晚晚的婚事。”
闻言,孟予淮没有多想,只蹙了蹙眉,警告道:“孟挽歌,以后不许再嫉妒晚晚,她是你的嫂子,我也只会是你哥哥,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喜欢你!”
孟父孟母也给孟挽歌眼神施压:“以后你学乖一点,好好听你哥哥和你嫂子的话,不要再胡闹!”
孟挽歌沉默着点了点头。
见此,孟父孟母和孟予淮这才满意离开。
在医院休养几天后,孟挽歌出院回到家里。
她整理好这些年孟予淮送她的所有东西,包括他送她的生日礼物,他买给她的所有礼服,以及无数精致用心的摆件……
她将其都整整齐齐地放进箱子里,还给孟予淮。
“这是你说的,要还给你的东西。”
看着几个大箱子,孟予淮怔愣一瞬,似乎没想到她竟真的这么听话了。
他神色复杂的接了过来,随口道:“晚晚要试婚纱,你跟我们一起去,她想让你当伴娘,你也选一件伴娘服。”
孟挽歌的手指微微收紧,低声说:“我那天……有事,不能当你们的伴娘。”
“什么事?”孟予淮的目光锐利地扫过来,带着几分审视。
孟挽歌想起孟父孟母的警告,她要嫁给季朝渝的事不能告诉他,一时间,便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
孟予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难道你还不死心,想在我们结婚那天做什么?”
她连忙摇头,“我没有。”
“没有那就跟我们过去。”
没有办法,孟挽歌只能跟着一起出了门。
婚纱店里,楚星晚穿着一件华丽的婚纱,站在镜子前转了个圈,笑容明媚:“予淮,这件好看吗?”
孟予淮的目光温柔得几乎能滴出水来:“好看,你喜欢的话,就定下来。”
楚星晚娇嗔地笑了笑:“可是我还想试试别的。”
“那就都买。”孟予淮的语气宠溺,“只要你高兴,想买多少件都行。”
孟挽歌跟在身后,默默地看着这一幕。
但凡楚星晚多看了几眼的婚纱,孟予淮便都买下来,让楚星晚穿着玩。
他喂她喝水,帮她穿高跟鞋,为她提裙,眉眼全是宠溺。
她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从前孟予淮对她的宠爱。
那时候,他好像也是这样宠着她,会为她擦去眼泪,会为她撑伞,会在她生病时整夜守在她床边。
可现在,他的温柔和宠爱,全都给了楚星晚。
不知道等了多久,试衣间传来楚星晚的声音。
“挽歌,你可以来帮我拉一下拉链吗?”
孟挽歌走过去,手指刚碰到拉链,楚星晚突然“嘶”了一声,随即抬手狠狠甩了孟挽歌两巴掌:“你扯到我的头发了!”
孟挽歌的脸颊火辣辣地疼,但她没有出声,只是低下头:“对不起。”
孟予淮听到动静,快步走过来:“怎么了?”
楚星晚连忙先一步撕碎身上的婚纱,红着眼眶道:“予淮,挽歌大概看见我穿婚纱心生嫉妒,才故意撕坏了这件我最爱的婚纱。”
孟予淮还要开口,楚星晚突然注意到孟予淮手里的礼盒,好奇地问:“予淮,这是什么啊?”
孟予淮这才强迫自己回过神来,打开礼盒,里面是一条璀璨的钻石项链。
他的语气温柔而宠溺:“这是孟家的传家宝,刚刚奶奶叫住我,说我们快结婚了,让我把这个交给你。”
楚星晚接过项链,眼中满是欣喜,一边让孟予淮帮她戴上,一边故意看向孟挽歌。
“挽歌,你看看,我和你哥哥马上就快结婚了,你要认清这个事实,不要再闹小孩子脾气了。”
孟挽歌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不会。”
家宴开始后,气氛逐渐热闹起来。
孟挽歌坐在角落,安静得像一抹影子。
突然,楚星晚惊呼一声:“啊,我的项链不见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楚星晚焦急地说:“我刚才去整理妆容,只见过挽歌一个人。”
孟予淮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目光冰冷地看向孟挽歌:“是你拿的?”
孟挽歌抬起头,眼中满是茫然:“我没有……”
“你还嘴硬!”孟予淮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是不是我送给晚晚的所有东西,你都要偷走?我告诉你,我喜欢的只有晚晚,你偷走了也没用!”
楚星晚的声音带着哭腔:“那条项链是予淮给我的传家宝,很重要,挽歌,你拿出来吧,别让大家难堪。”
孟挽歌的指尖微微颤抖,但她依然坚持:“真的不是我。”
孟予淮的耐心终于耗尽,他冷冷地说:“上家法。”
佣人们拿来一根藤条,孟予淮接过,毫不留情地抽在孟挽歌身上。
她的后背很快渗出血迹,但她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痛呼。
“拿不拿出来?”孟予淮的声音冷得像冰。
藤条狠狠地抽在她的身上,每一鞭都带着撕裂般的疼痛,孟挽歌却仍然咬紧牙关:“不是我……”
“你到底拿不拿出来!”
“我没有偷……真的不是我啊……”
藤条一次次落下,不知道抽了多少次,她的意识逐渐模糊。
礼服被鲜血染成了暗红色,烂了无数个口子,浑身遍体鳞伤。
她有气无力地喃喃着:“不是我……”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彻底听不见,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孟挽歌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浑身缠满了绷带,每一处伤口都火辣辣地疼。
孟父和孟母站在床边,眼神冷漠。
“醒了?项链在你包里找到了,这次的家法只是一个教训,以后不要再对予淮有心思,更不要妄图对晚晚做什么!”
“我们承认的儿媳妇只有晚晚一个,你和季朝渝的婚期已经定下,和予淮、晚晚的婚礼是同一天,十天后,你就老老实实地嫁给季朝渝!”
孟挽歌只觉得疲惫至极,神情麻木,勉强动了动唇:“我早就不喜欢哥哥了,会老实结婚的。”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孟予淮闯了进来,脸色阴沉:“结婚?什么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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