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梓秋厉时节的女频言情小说《怎奈她星光璀璨安梓秋厉时节全局》,由网络作家“抱抱小龙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厉时节的人去晚了一步,没有抓到人。他揪着安梓秋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嗓音凝结成冰:“厉太太,你真是好样的,竟敢背着我,偷偷跟那个奸夫私会,嗯?”“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羞辱我?”“厉时节,你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敢这样做吗?”安梓秋快被他的大手捏碎肩膀,含泪道:“我刚失去女儿,又被你强行整容成仇人的样子,怕你还来不及,哪敢再次惹怒你?”“是秦蓉拿走了我父亲送我的白玉玫瑰,威胁我跟那个男人拍激情视频!”“什么白玉玫瑰?我根本就没见过!”秦蓉夺走安梓秋的手机,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那个黑衣男,怎么又和他偷偷约着明天坐高铁离开北城呢?”“离开北城?”厉时节夺过手机看完消息,气到双目充血,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她身上:“安梓秋,铁证如山,你还想狡...
《怎奈她星光璀璨安梓秋厉时节全局》精彩片段
厉时节的人去晚了一步,没有抓到人。
他揪着安梓秋的衣领把她按在墙上,嗓音凝结成冰:“厉太太,你真是好样的,竟敢背着我,偷偷跟那个奸夫私会,嗯?”
“谁给你的胆子,敢这样羞辱我?”
“厉时节,你能不能动脑子想想,我敢这样做吗?”
安梓秋快被他的大手捏碎肩膀,含泪道:“我刚失去女儿,又被你强行整容成仇人的样子,怕你还来不及,哪敢再次惹怒你?”
“是秦蓉拿走了我父亲送我的白玉玫瑰,威胁我跟那个男人拍激情视频!”
“什么白玉玫瑰?我根本就没见过!”秦蓉夺走安梓秋的手机,沉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不认识那个黑衣男,怎么又和他偷偷约着明天坐高铁离开北城呢?”
“离开北城?”
厉时节夺过手机看完消息,气到双目充血,将手机狠狠地砸在她身上:“安梓秋,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
安梓秋捡起屏幕碎裂的手机,见收件箱有条陌生短信:“梓秋宝贝,今天我不慎暴露,姓厉的肯定会对你严加看管,只怕你明天没法脱身跟我去高铁站汇合,离开北城了。”
“别着急,我会想法子救你出来的,等我。”
“好一个情深义重。”厉时节脸色铁青:“来人,把安梓秋的行李箱拿过来!”
他打开她的行李箱检查,拿出里面的白玉玫瑰摆件,冷声嘲讽道:“你为了这次逃跑真是准备充分,把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带上了。”
安梓秋脸色大变,抱住他的腿,颤声道:“别摔白玉玫瑰,这是我爸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心爱的东西,求你了!”
“我保证以后什么都听你的!”
“咔嚓。”
白玉玫瑰从男人手中掉落。
她呼吸一紧,扑过去想要接住玉雕摆件,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晶莹剔透的玫瑰花瓣摔成无数碎片,犹如她此刻的心碎成了渣。
安梓秋颤抖着手臂,将散落在地板上的花瓣碎片拢在一起,失声痛哭:“爸,对不起,是我没用,保护不了您留给我的遗物。”
“我真的好没用....”
她哭得快要晕厥,就被厉时节拽起来。
男人拿起剪刀,将安梓秋母亲给她亲手缝制的连衣裙,一刀刀剪成碎片。
她最爱的小熊钟表被厉时节拆成了一堆废铁。
她所有的奖状和医学研究病例也被他烧成灰烬。
最后,安梓秋的行李箱空空如也。
她神色麻木的看着这一切,身体感受不到任何痛楚,好像灵魂被人抽走,变成了一个空壳。
“安梓秋,你所有珍贵的东西都在今夜毁于一旦,滋味如何?”
厉时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嗓音寒凉:“这就是你胆敢跟奸夫逃跑的代价!”
安梓秋没有看他一眼,心如死灰的提着空行李箱上楼。
就被他挡住去路:“我在问你话,没听见?”
“你爱若珍宝的东西被毁掉的滋味如何?回答我!”
她别开脸,任由眼泪滑落脸颊:“生不如死,这个答案厉总可满意?”
厉时节望着她生无可恋的样子,心里猛地生出一股不安。
好像她没了求生的意志。
转瞬,滔天的恨意将他淹没:“希望你永远记得这种滋味,别再妄想逃走,否则下一次等待你的,就是更痛、更狠的惩罚!”
安梓秋结婚三年,就跟丈夫和小三一起住了三年。
甚至丈夫厉时节还逼她,怀上他跟小三的试管婴儿。
厉时节更是让她每天给小三做一日三餐,菜单每周一换,
现在还逼她每天给小三做足浴,把她当佣人一样使唤。
这种痛苦煎熬的日子安梓秋受够了,她决定在今天彻底结束。
安梓秋走出别墅打了个电话:“白教授,我申请参与脑机接口实验项目,做医疗事业的先锋者。”
“小安,这个技术目前还不成熟,再说,你刚生完二胎还不到三个月....”
“我生的试管婴儿,是我丈夫厉时节跟小三的。”
“什么?”教授语气惊讶:“那你的大女儿朵朵...”
“她今天出车祸去世了。”
安梓秋语气悲凉:“我对这世间再无牵挂,只想造福瘫痪病人!”
“好,那七日后你去实验基地报道吧。”
安梓秋转身回房,拿起摆在茶几上的女儿百岁写真照,泪水夺眶而出模糊了视线。
半小时前,厉时节告诉她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她苦盼了三年,做梦都想见的女儿,今天被车撞死了,而且这件事还是他授意做的!
安梓秋拿起他给的礼盒里,满身是血的女儿照片,哭的撕心裂肺:“厉时节,你有恨全冲我来,为什么要让人开车撞死孩子?”
“你还是不是人,她是你的亲生女儿!”
此刻,男人笑容残忍,眼底尽是恨意:“安梓秋,四年前你骗我去缅甸,害我丢了半条命,光是罚你给我当佣人未免太轻饶你了,所以今天你生日,我送了你这份大礼。”
“当年把我救出缅甸的秦蓉,早就给了我一份我和朵朵的亲子鉴定报告,结果是排除亲生,现在你还想骗我?”
他的黑眸凝结成冰,蕴满伤痛:“安梓秋,我爱了你十年,恨不得把命都给你,你就这么欺骗我,背叛我,算计我?”
安梓秋抱着女儿的照片凄声痛哭,无力反驳。
他恨她设局把他骗去缅甸,让他遭遇了非人的折磨。
所有人也都痛骂她是渣女。
可他们不知道。
她已重生99次,想要对抗厉时节死于24岁的宿命。
最后她发现,只要他还爱着她,就永远无法改变死于24岁的结局。
只有彻底斩断他对她的爱,他才能有一线机会活命!
安梓秋孤注一掷狠心把他推进缅北地狱,这次才终于帮厉时节跑赢死神,成功活过了24岁。
之后,她暗中联系缅甸警方,解救他的那晚,买了去法国的机票,决定与他此生再不相见。
临行前她约厉时节的母亲见面谈事,结果厉母却意外死亡。
背叛之恨,杀母之仇,至此后,厉时节对她更是恨之入骨。
后来听闻厉时节发愤图强,创办了如今顶尖的科技公司,短短一年就跻身商界顶流,成了北城权势显赫的存在。
他成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用尽手段将她强娶回家。
然后,他又把害死安梓秋父亲的仇人秦蓉,亲自接回家百般宠爱。
只因为他信了秦蓉的谎言,认定是秦蓉联合缅甸警方九死一生把他救了出来,
从那天起,他们三人便一直纠缠在一起。
而今天是安梓秋的生日,他彻底粉碎了她跟女儿团聚的希望,直接让她们母女天人永隔!
一边是女儿,一边是他。
安梓秋永远都没办法做到两全。
想到这里,她不禁泪如雨下,
可下一秒,就被厉时节捏住下巴,男人眼神幽深:“你哭的这么伤心,难道是想说,当年骗我去缅甸,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重生99次救他这么玄幻的事,以前安梓秋没办法跟他说。
现在,他有了心爱的女人和孩子,她更没必要说了。
她跟厉时节,注定永远不能在一起。
就让他继续恨她吧。
只要不爱她,他就性命无忧。
安梓秋抬眸,眼里平静如水:“没有苦衷,我爱上了别人,担心你会报复我,所以把你骗去了缅甸!”
女人的话让厉时节的黑眸染上戾气。
他神色厌恶转身上楼,语气冰冷:“很好,那你就继续给秦蓉当佣人吧!”
不多时,楼上传来秦蓉惊喜的嗓音:“时节,你剪下我的头发跟你的编在一起,是代表结发夫妻的意思么?”
站在楼梯栏杆处的厉时节看了安梓秋一眼,“对,结发为夫妻,白首不相离。”
安梓秋以手掩面,泪水夺眶而出。
当年郑重对她说出这句话的厉时节,
如今娇妻幼 女在怀,过得幸福恩爱,越发映衬着她的存在是多么碍眼。
安梓秋的整容手术整整进行了十二个小时。
她醒来时全脸缠着纱布,连轻微皱下眉头都撕心裂肺的疼。
她数次疼晕又醒来,想要下床去墓园,就被无数保镖拦住。
安梓秋望着窗外从天亮到夜色升起,心如死灰的闭起眼睛:“对不起朵朵,妈妈不能去送你了。”
她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
孩子长到两岁半,都没有抱过女儿一次,没陪她去过一次游乐园。
这是上天,对她执意要救厉时节性命的惩罚。
她除了无奈接受,别无他法。
希望下辈子,朵朵别再选她做母亲了。
因为她不配!
不多时佣人送来晚餐,是会让她过敏的牛肉粥。
“太太,先生说,让你全部吃完,一滴都不许剩。”
安梓秋闻见牛肉味就眼睛发痒,不停的打喷嚏,牵动着脸上的伤口更加撕心裂肺的疼。
她正艰难吞咽粥。
佣人嫌弃她动作太慢,直接拿起粥碗灌进安梓秋的喉咙:“快点吃,别耽误我时间!”
她被滚烫的粥烫的嗓子眼剧痛,拼命扭头想要躲开,就被佣人揪住头发。
女人满眼鄙视:“你跟我一样就是个佣人而已,摆什么富太太的架子?赶紧吃!”
很快,安梓秋的脸和胳膊上出了大片的红疹,犹如上万只蚂蚁在她皮肤上啃咬,瘙痒无比。
她艰难呼吸着,在床边的抽屉里翻找抗过敏药。
就被推门进来的秦蓉抢先一步拿到药,扔进了垃圾桶。
“安梓秋,你爸亲手给你雕刻的18岁成/人礼白玉玫瑰,挺精致典雅的呢!”
秦蓉把玩着手里的和田玉摆件,笑容阴冷。
“谁让你乱翻我行李箱的?”
安梓秋惊讶又气愤,拼尽全力抓住她的睡裙道:“把它还给我!”
“我可以还给你,不过条件是......”
秦蓉抬眼示意门口的黑衣男进来,命他在屋里安装好针孔摄像机,轻笑道:“安梓秋,听说你喜欢游泳教练这种类型,我特意给你找了一个。”
“等你们拍完恩爱视频,我就把白玉玫瑰还给你!”
黑衣男见安梓秋细腰翘/臀长腿雪白,不禁心神荡漾,口气跃跃欲试:“秦小姐,今天我把艾滋病传染给她,你就付我一百万对吧?”
“对。”
秦蓉笑容阴冷:“安梓秋四年前把厉时节骗去缅甸,害他差点丢了性命,他恨她人尽皆知,你尽管祸害安梓秋,就算有天东窗事发,他也不会找你麻烦。”
黑衣男在手机上刷到过这条新闻,知道厉时节最恨的人就是安梓秋。
他很乐意毁掉这种恶毒女人,向安梓秋扑来:“等我玩腻了,就把你分享给微信群里的病友们玩。”
安梓秋脸色霎白,拼命挣脱男人的禁锢跑出别墅。
迎面撞见厉时节开车回来。
他望着满脸泪痕的安梓秋,和她身后紧追不舍的秦蓉,皱眉道:“发生什么事了?”
“厉时节,秦蓉找来一个得了艾滋病的男人,想要毁掉我!”
安梓秋哭的泣不成声道:“当年我骗你去缅甸是因为....”
“安梓秋,明明是你跟游泳教练私会被我撞见,怎么反咬一口呢?”
秦蓉神色微变,手捂着腹部上前,挡住厉时节看向安梓秋的视线,语气急切:“时节,刚才我看见有个男人翻窗进了安梓秋的房间!”
“我本想抓住他,结果被他给踹倒了。”
她四下张望,忽然手指着远处逃走的黑影道:“时节,那个男的在那儿!”
厉时节抬眸看去,不禁气的七窍生烟,恨声道:“来人,给我抓住那个奸夫!”
“无可奉告。”
安梓秋避开他压迫的眼神,义无反顾的冲出别墅,直奔狗窝。
黑色大狼狗见她贸然闯入勃然大怒,向她扑来。
很快她的脸上、身上都挂了彩。
她强忍着内心的恐惧与它缠斗,最终成功拿到了手表。
她艰难挪动身体回到别墅,将手表递给厉时节:“我做到了,现在可以走了么?”
厉时节望着她满眼是泪披头散发的惨状,心中的恨意如烈火燎原,烧的他红了眼眶。
她真是爱极了那个男人。
明明怕极了狗,她却为了保护那个男人如此舍命付出!
可凭什么她说不爱他...就不爱了?
这不公平!
厉时节越想越气,挥手打掉手边的酒杯,咬牙道:“今晚继续照顾我女儿桃桃,否则你明天别想出门!”
安梓秋神色巨震,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她刚刚失去女儿,最怕触景伤情。
可厉时节怎会放过,这个折磨她的大好机会呢?
他巴不得她受不了这个打击赶紧死掉,才能消解他心头之恨。
“知道了。”安梓秋哑声道。
离开前,她想和女儿好好告个别。
她被狗惊吓这会浑身颤抖不止,吃力地捡起地上的照片碎片,一点点用胶水粘在一起。
眼前闪过十八岁的厉时节搂着她坐在屋顶看朵朵,笑容明亮:“梓秋,我想咱们的女儿一定眼睛像我,肌肤像你一样洁白如玉,可爱又漂亮,我会努力挣钱,把她宠成最幸福的小公主。”
“那我呢,你只宠女儿,不宠我啦?”
“怎会,你可是我最爱的梓秋!”厉时节俯身狠狠地亲吻她,炙热的爱意将她的心融化。
泛黄的画面远去,变成了她眼前碎裂的照片。
因为秦蓉伪造的那份亲子鉴定报告,她怀胎十月生下的女儿刚被护士抱出手术室,就被厉时节派人送去了国外。
她想尽办法,才从保姆那里要到孩子的照片。
这三年,她忍受着他的百般折磨没有离开。
为的就是有朝一日能跟女儿团聚。
只可惜她苦等三年,盼来的却是朵朵的死讯!
她抚摸着照片上宝宝稚嫩的眉眼,嗓音艰涩:“朵朵,妈妈很快就可以跟你团圆了。”
晚上,她收拾好行李,来到婴儿房照顾秦蓉的孩子桃桃。
桃桃敏、感又爱哭很不好带,每两个小时就醒一次,哭着要吃奶粉。
而且安梓秋只能抱着孩子睡,把她一放到婴儿床上就哭。
她今夜被狗咬伤了腰,痛的坐立难安,只能咬牙硬撑,一边哄着孩子,一边打瞌睡。
忽听见秦蓉的声音传来:“我听说你女儿是被酒驾的货车司机给当场碾死的,真是好可惜哟,她年仅三岁都能背出上百首古诗了,堪称小天才。”
安梓秋猛地抬眼,看着秦蓉眼底的阴沉,颤声道:“我女儿出车祸不是厉时节的手笔,是你派人做的?”
“别烧朵朵的照片!”安梓秋神色悲痛地冲过去,抬手想要从燃烧的火苗中抢回照片,就被保镖死死扣住肩膀动弹不得。
她望着被火苗吞噬的稚嫩小脸,心如刀割绝望痛哭:“厉时节,我恨你!”
燃烧的火光照亮了男人蕴满伤痛的黑眸,他语气愤恨:“我也同样恨你!”
他恨她四年前突然移情别恋,狠心把他送进缅甸电诈园区。
恨她,无论他怎么逼问,都不肯说出那个男人是谁。
更恨她满嘴谎言,骗他说朵朵是他女儿。
结果秦蓉给他的亲子鉴定结果显示,他跟朵朵的亲子关系是排除!
她仗着他的爱,真是有恃无恐到极点!
她凭什么敢一次次的伤他、算计他?
难道就凭这张表面清纯,暗藏祸心的脸蛋么?
想到这里,厉时节怒火中烧,五脏六腑都痛的喘不上气,语气冷冷道:“来人,把安梓秋这张令人作呕的脸给我毁了,整一张跟蓉蓉一样的脸!”
“你不是恨她么?那就一辈子顶着仇人的脸活好了!”
安梓秋拼命挣扎,最终还是被保镖强行绑在病床上。
冰凉的手术刀一寸寸割开她的皮肤,让她绝望至极。
“安梓秋,很痛是不是?这是你该得的!”
厉时节冷厉的声音响起:“如果你死在手术台上,我就把你的骨灰扔给你最怕的流浪狗吃,让你死了也活在恐惧之中!”
她艰难的睁开眼睛,扯住他的衣角道:“求你了,让我明天去朵朵的葬礼好不好?”
“我想送她最后一程!”
厉时节死死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压迫:“告诉我,朵朵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当年你为什么要骗我去缅甸?”
“你只要坦白一切,我就叫停整容手术!”
安梓秋望着男人幽深眼底的期盼,眼前闪过他无数死亡的画面。
飞机失事,地震,火灾,车祸。
他的生命永远定格在24岁,没办法对抗死神的步步紧逼。
他对她的爱是穿肠毒药,是他的催命符,也是她奉为珍宝,却也必须要狠心远离的东西。
她别开脸,下定决心道:“我说了,你是不是就可以让我去朵朵的葬礼?”
“对。”
安梓秋沉思着,胡乱编造道:“是一个游泳教练,他会男子花样游泳,所以..”
厉时节冷峻的五官碎裂,难以置信道:“我除了怕水之外,哪点比不上一个区区游泳教练?你竟然因为他会花样游泳这么荒唐的理由,背叛我?”
“他有我有钱,有我帅吗,有我....”
“他唯一赢过你的只有游泳。”安梓秋打断他的愤怒控诉:“我说完了,你明天可以让我去朵朵葬礼了吧?”
“做梦!”
厉时节气的双眼通红,大手掐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就为了这么一个无足轻重的男人背叛我,嗯?”
“我爱了你十年,恨不得把你宠上天,你就这么剜我的心?”
安梓秋被他掐的大脑晕晕乎乎,艰难呼吸道:“让我去朵朵葬礼行吗,我做梦都想抱抱孩子......”
“哐当!”
暴怒的厉时节转身挥拳砸在墙上,震的手术灯忽明忽暗。
他的肩膀剧烈抖动了许久,转身看她,眼神嗜血:“安梓秋,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我会一样一样毁掉你所有珍贵的东西,让你生不如死!”
“医生,给她继续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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