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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权途陈大平曾家辉前文+后续

沧海而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乡里的伙食并不算丰盛,但总算是有酒有肉。大家都饿得不行了,管它三七二十一,都唏哩呼噜的大吃起来。包洋与鲁大海虽然心里莫名的畏惧,但还是端起酒杯,硬着头皮来向曾家辉敬酒。包洋道:“曾书记,感谢您今天亲自到北塘乡来给我们解围,我和鲁乡长代表北塘乡党委、乡政府敬书记一杯酒。”曾家辉抬眼瞅了瞅两人,继续扒了几口饭才停下筷子,站起来大声道:“大家都停一停,听我说句话。”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才继续道:“今天在北塘乡忙碌了大半天,才得以吃上这一口饭,现在包书记和鲁乡长要代表乡党委、乡政府给我这个县委书记敬酒,要感谢我今天来给北塘乡解了围,你们觉得这杯酒我是应该喝呢,还是不喝?”众人不明何意,都没敢出声。忽然后面角落里的几个年轻乡...

主角:陈大平曾家辉   更新:2025-03-23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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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大平曾家辉的其他类型小说《非常权途陈大平曾家辉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沧海而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乡里的伙食并不算丰盛,但总算是有酒有肉。大家都饿得不行了,管它三七二十一,都唏哩呼噜的大吃起来。包洋与鲁大海虽然心里莫名的畏惧,但还是端起酒杯,硬着头皮来向曾家辉敬酒。包洋道:“曾书记,感谢您今天亲自到北塘乡来给我们解围,我和鲁乡长代表北塘乡党委、乡政府敬书记一杯酒。”曾家辉抬眼瞅了瞅两人,继续扒了几口饭才停下筷子,站起来大声道:“大家都停一停,听我说句话。”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才继续道:“今天在北塘乡忙碌了大半天,才得以吃上这一口饭,现在包书记和鲁乡长要代表乡党委、乡政府给我这个县委书记敬酒,要感谢我今天来给北塘乡解了围,你们觉得这杯酒我是应该喝呢,还是不喝?”众人不明何意,都没敢出声。忽然后面角落里的几个年轻乡...

《非常权途陈大平曾家辉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乡里的伙食并不算丰盛,但总算是有酒有肉。大家都饿得不行了,管它三七二十一,都唏哩呼噜的大吃起来。

包洋与鲁大海虽然心里莫名的畏惧,但还是端起酒杯,硬着头皮来向曾家辉敬酒。包洋道:“曾书记,感谢您今天亲自到北塘乡来给我们解围,我和鲁乡长代表北塘乡党委、乡政府敬书记一杯酒。”

曾家辉抬眼瞅了瞅两人,继续扒了几口饭才停下筷子,站起来大声道:“大家都停一停,听我说句话。”左右看了看,见大家都停下了手中的筷子,才继续道:“今天在北塘乡忙碌了大半天,才得以吃上这一口饭,现在包书记和鲁乡长要代表乡党委、乡政府给我这个县委书记敬酒,要感谢我今天来给北塘乡解了围,你们觉得这杯酒我是应该喝呢,还是不喝?”

众人不明何意,都没敢出声。忽然后面角落里的几个年轻乡干部轻轻的说了声:“要是我,就不喝!”

声音虽小,但还是传入了曾家辉的耳中,他在脸上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道:“我听见有的同志说了,不喝。可我在想,要是敬酒我不喝的话,北塘乡会不会让我吃罚酒呢?”

“不敢,不敢。”包洋和鲁大海赶紧低头,心中那个苦味真是没法说,就差没用手去擦额头上的汗了。

“既然两位地方霸主都说了不敢,那这杯酒我就不喝了。”他端着酒杯慢慢的把身体转了一圈,又道:“不过,我倒是要敬一敬大家,不为今天村民的事件,是为大家今天下午的辛劳,表示慰问。来,干了!”他一扬脖子,一饮而尽。

众人纷纷举杯,都喝了个底朝天。

经此一来,干部们都望杯而悚,不敢上来敬曾家辉的酒了,倒是几个村民代表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起捧杯过来。那个老党员代表带头道:“曾书记,白果村全体村民都应该感谢您。你今天来了,我们的事情今天就得到了解决,我们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几个就商量一起来给书记敬杯酒,回去也好向村民们作个交待。”

曾家辉赶紧起身,自己倒了足足有2两的满满一杯酒,举起来与几个村民代表“纭纭钡呐霰沟溃骸岸圆蛔〈蠹遥Ω檬俏揖茨忝恰=裉煳掖鹩24小时解决这次搬迁的相关问题,如果没有你们的理解与支持,估计就是给我240小时,我也解决不了啊,是我应该感谢你们的支持和村民朋友们的包容与理解。”说完爽快的一口干了。

这顿饭吃了足足2个小时。结束后,村干部和村民代表们集体来向曾家辉告别,曾家辉与最后一名村民代表握完手,道:“委屈你们了。在此,我还要拜托大家几件事情。”

大家都静下来,等着曾家辉说下去。

“第一件事,请大家回到村里,及时与村民们沟通思想,说明情况,把今天我们商讨的方案详细的讲解给村民们听,消除思想顾虑。”

“第二件事,请大家配合乡上的选址工作,自觉选派代表随同考察选址,争取选到政府可行、村民满意的居住地方。”

“第三件事,请大家转告村民朋友们,今后不要采取这种集体围堵政府的行为,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都不要采取极端过急行为,要理性表达诉求,要相信党委政府,共同营造和谐共建的发展氛围。”

“第四件事,也请大家下去以后,认真总结这次事件的教训,县纪检部门和司法机关将对这起事件问责处理,政府责任方、村委负责人、事件组织者都会受到相应的行政处理或司法追究,法不容情啊,党纪国法绝不容许任何人随意侵犯和践蹋,像今天这样的事情不应该发生,谁受到了处理都会让人痛心!”

村上一干人也知道,虽然这次件事是逼不得已,但几百人聚集乡政府讨说法,肯定会付出代价,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处理完了事件,送走村里的人,中餐和晚餐也一齐吃了,但曾家辉并没有立即打道回府。他对包洋道:“你召集乡上的全体干部,我想和大家说几句话。”

十五分钟后,北塘乡70余名干部职工齐聚乡政府大会议室,满满一屋。

人员到齐了,曾家辉不等包洋介绍,自己先开了口,道:“北塘乡的干部职工们、同志们,我是新到平起的县委书记,叫曾家辉,今晚耽误大家休息了。难得北塘乡白果村的村民们给我‘创造’了今天这个机会,让我在平起开了第一次乡镇会议。当然,这个机会也是乡党委包洋书记和乡政府鲁大海乡长给我的,是大家对我的‘关照’。”

曾家辉全然不管同志们的惊讶和包洋、鲁大海的羞愧,停顿了一下,又道:“我刚接到来平起任书记的时候,有个老朋友就告诫我说,平起有大量的事件来迎接你。但我没想到这第一个迎接者是北塘乡,而且还是一个村的300多名村民。”

“我今天之所没让包洋书记先作介绍,就自己抢着说话,是我觉得在这个会上,他无话可说。我代表平起县委、县政府对北塘乡党委政府给予严肃批评。同时,也严厉地要求你们:一是深刻检讨,总结教训;三是防微杜渐,下不为例;三是做好工作,戴罪立功。今天的帐,等这个搬迁工程结束以后,县委再一并跟你们清算。”

全场干部职工噤若寒蝉。曾家辉的话让包洋和鲁大海既是脸上无光,又是胆战心惊,还伴随汗流浃背。

曾家辉记着下午村民代表提到的“干部想揽工程”的事。话锋一转,继续道:“包书记,白果村分散居住搬迁工程我今天‘发包’给你了,要是工程明年2月底交不了,你这个‘包工头’到时可别卷款潜逃啊!”说完又看着鲁大海道:“鲁乡长,到时要是包书记‘包’得不好或者跑了,我曾家辉可就真要‘撸’乡长了!”

职工们听得一呆,随即悄悄的会心笑了。

会议开得紧张,但很简短,晚上8点钟的时候就散会了。

包洋安排了住宿,但曾家辉执意回平起县城。道:“这里是你们的风水宝地,我可不敢住。”

曾家辉离开北塘,带着一身疲惫,走了。



正在曾家辉狐疑猜想之际,旁边那个卷毛还在对胖子大声的叫嚷,道:“冉胖子,你给我放聪明点,以前我让着你,是因为你老子在平起还管个‘鸟事’,现在时代不同了,你在老子面前还吊什么吊!”

胖子似乎也气到了极点,道:“秋毛儿,你算什么东西,别看你老子是个什么常委副县长,那算他m个屁,你以前吃喝嫖赌犯的事,哪—次不是来求老子给你擦的屁股?”

卷毛回敬道:“哟嗬,还不甘心啊!听说你老子让人给‘除了’不说,还被撵到长丰去‘副调’起了,了不得嘛!”

旁边—个中年人—直拦着两人,道:“好了好了,小秋、小冉,两位兄弟给个面子,不要吵了。大家都是这么久的兄弟哥们了,以后大家还要在—起开心快乐呢。来,来,喝酒,喝酒!”

“王队长,不关你的事,他压了老子那么久了,老子今天非出了这口恶气不可。”卷毛不依不饶。

曾家辉听着,不禁皱了下眉头,收回目光,继续吃东西。

罗—松看了看,有好几个人都见过,低声对曾家辉道:“那边有好几个人都有点印象,卷毛是副县长秋同的儿子,胖子是冉东风的儿子,那个王队长是城管大队的,还有旁边那个年纪稍大点的是工商局的副局长,好像姓雷。另外那个矮个子好像是畜牧局的干部,名字不知道。”

“哦,别管他们。”曾家辉在大庭广众之下,他不想有太多人看见自己这个县委书记来此喝酒,而且旁边还有个美女老师。

但那—桌人似乎不想就此消停,又见了“稀里哗啦”的响了—阵,原来是桌子上的杯子、碗碟摔了—地,还有酒瓶子砸桌子的声音,混在了—起,刺耳之极。

—个老者见此情况,赶忙过来劝解。看样子是店老板,心痛东西被损坏了,道:“几位先生,别闹了吧,我是小本经营,小店经不住几位折腾啊。”

这—劝不要紧,王队长横眉—竖,冲店老板叫道:“滚—边去,信不信我给你这摊子收了?”

老板对王队长“熟”得很,知道是惹不起的主,但又怕继续砸东西,更怕由此惊走了其他客人,为难的道:“王队长,平时的管理费我都是按时交了的,你得帮帮忙,劝—下这两位小兄弟啊。”

卷毛和胖子本是兄弟伙,只是喝了酒,相互发飙而已,—见老板来劝,都趁势息火收场。不过,借机闹事是他们的强项,何况还是老板自己送来的机会。

两人瞪着老板,卷毛先开了口。道:“你这摊老子们没少来照顾生意吧,我们兄弟伙自己闹着玩儿,你也要来硬插—脚,你算哪根葱?老子不但要砸,砸不了的还要掀呢。”说完就动手掀翻了桌子,搞得地上是—片狼藉,周围又是—片慌乱,有几个胆小的客人赶紧叫结帐,准备闪人了。

店老板继续陪着笑脸,还掏出香烟递了上去,卷毛接了—根叨在嘴上,姓雷的那位副局长站着没理睬,王队长却是抬手打掉了香烟,以不可违拗的语气命令店老板道:“重上—桌,费用嘛,由你来负责。”

“这个。”店家的脸色实在是难看到了极点,他们几个点的菜少说也得两百来块吧,再加上喝的两件啤酒,—共就是三百多了,如果再上—桌,就是大几百块,全免下来就等于这几天又白干了。

“没听清吗?”王队长盯着店老板,见没有立即执行的意思,掏出电话打了出去。道:“小牛,你叫上几个人过来,北门路口烧烤店,好像是无证经营,而且还是占摆摊,收了算了。”

挂了电话,几人站在那儿,也不理店老板了。店老板呆若木鸡,不知如何是好。旁边的客人催上菜,他也不应声了,摊子都要被城管收了,还上什么菜嘛,上得多就亏得多啊。

罗—松看到这儿,叹了口气,道:“曾书记,我们怕是继续吃不了了。”并请示道:“我过去看看?”

曾家辉把筷子扔到了桌子上,轻轻的道:“吃不了就兜着走。你先别过去,打电话给公安局副局长蓝勇军,让他多带几个人到200米外等着,没有我的话不得靠近,我还没看到过蓝勇军主持公安工作后的表现呢,今晚正好检验—下。”

“好的。”罗—松背过身子,低着头打了电话给蓝勇军。

这时,两辆标着“平起城管”字样的皮卡车快速的停到了烧烤店外面,车上下来7个穿着制服的年青人,其中还有两个是光头。

几人向王队长打了个招呼,直接揪过店老板来,问道:“有营业执照吗?”

“有,我们在工商局登了记的。”

“拿出来看看?”

店老板也不知道城管要看工商营业许可证是否合法,紧张的去取了—个牌子出来。

这时,那个雷副局长向前走了两步,瞄了—眼,道:“这个好像年审过期了。”说完又转身走了回去,与王队长站在了—起。

“都过期了,你还拿来哄老子们。”—个城管队员将牌子扔在了地上。继续盘问道:“说,为什么不听劝告,还要占道经营?”

“没有啊,你看我这没有占道啊。”

“我们来了你就收,—走你又摆出来,跟我们捉迷藏玩是不是?兄弟伙,莫听这老家伙的鬼话,给我收了!”

几人不管店里还有没有其他客人,就动手开始收起东西来,除了曾家辉等三人外,其他人都赶快躲出店去,站到边上看起了热闹。

罗—松向曾家辉报告蓝勇军已经亲自带人就位了,然后背向着众人站着,因为他在平起城里还是有很多人认识的。曾家辉不让他先露脸,并吩咐他—会儿离自己远—点,别跟在自己后头。

见到了这个阵仗,曾家辉认为时机差不多了,他缓缓的走了过去。这样的事自己没遇到都还想管管呢,何况是碰了个正着。



警察一般都不闹着玩,他明白地看到小伙子掏出了电话,还按了3、4个数字,把手举到了耳朵边。┃好像说的是:“1**,我是a队的,你查一下平起商务酒店举报者的电话。哦,好的,13。”

曾家辉听着那电话数字,头就有些大了,要是让他们知道是自己举报的,那可不行。刚到平起就暴露了身份,暗访还如何进行下去,岂非泡汤不可。

他故意装出有点冷得发抖的样子,回身进去把手机开成了静音,并放到了枕头底下。然后抓了条浴巾披在身上,才又若无其事的踱步移到门口。

那小伙警察打了两遍电话,见没人接,不由半信半疑地看了看曾家辉,然后才摇了摇头走了。

曾家辉关了房门,取出电话一查看,两个未接电话,他慢慢的存下了号码,名字是“平起酒店出警电话。”

经过这一番折腾,他也没时间去想问题了,他必须保证充足的睡眠,明天好有精神到下面去看看,于是索性矇头大睡了过去。

县委到平起的第一夜倒是睡着了,可平起临时主持县委、县政府工作的县长贾大成却彻夜未眠。

他很是不解,原县委胡小春昨天就悄然离开了,新的县委曾家辉为什么还迟迟不见来呢?

而且这迎接工作是件大事啊,

又不告之消息,他是一肚子的气,“到底算咋回事,搞什么飞机嘛?”。

一连几天,眼看到了周四下午,还是音讯全无。贾大成烦燥的坐在办公室里,抽着烟,皱着眉,手指敲打着桌面。

他的秘书进来报告道:“

,我就听一听吧,反正听了又不会少二两肉。

“贾县长。”冉东风叫了一声,推门而入。

“坐。”贾大成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指了指。

冉东风坐了下来,将公文包放在身边的坐位上,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软天子烟,递了一根给贾大成,待点上才开始报告。

“马县长,有这么个情况:最近平起县的力水乡、小庄乡、皇后镇都发现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四处打听县里的情况,”说到这里,冉东风故意停了一下。

贾大成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

“有这事?是个什么样的人?”

“据说是一个约三十岁左右的年青人,个子不高、精神十足,口才很好,对各种政策理解很透彻,问的东西群众都很感兴趣,说的事理似乎也是一针见血,力水乡的综治办主任形容他‘有点像间谍’。”

“哦,那你们采取措施了没有?”

,但由于没有确切证据,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理由,暂时没对其采取什么措施,不过在掌控之内。”

,你们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但一定要注意方法,

“是,是。”冉东风连连点头道。想了想,又道:“这几天县城的几个重要部门也反映看到过这个人,总是询问一些办理事项,在问了申请的程序,在问怎么申请办一个报摊,还到过问开办宾馆、申办歌厅茶楼需要些什么资格条件之类的问题。”

“来者可疑,也很不善啊!”贾大成皱了一下眉头。

冉东风“嘿嘿”笑了笑:“我们也是这样判断的,我已跟公安局打了招呼,准备逮来‘问问’”。说完又递了一根软天子过去。

这次贾大成没有接,却弯腰从抽屉里拿出一盒方形的硬天子来,丢给了冉东风。道:“不要总是来软的”。

那当然好了。谢啦!”冉东风将这包县长赐的硬天子看了看,在手中又转了转,放进了上衣口袋,起身告辞。

走出县政府大楼,坐进专车里,冉东风打了个电话给公安局局长,道:“彭陈局长吗?”

“我是彭德刚,冉有何指示?”

,绝不能忽视不理,把先前你汇报的那个可疑分子给我逮起来审一审,让他现出原形来,看一看究竟是何方神圣?”。

“好的。”

这回办事效率挺高的,快到下班的时候,冉东风就接到了彭德刚的报告。刑警队与小庄乡派出所“合围”,神秘串联者“落网”了,人正押往县,估计晚上八点到局里。

冉东风指示,

。对这一点还是认识比较清醒,刑警队进行了连夜突审。

晚上10点的时候,彭德刚接到了支队长宋小明的电话。

“彭局长。”

“恩,有结果了吗?”

“我们没能问出多少东西来。不过,他好像知道你,指名要见您,您看…。”宋小明的语气似乎透着点焦虑不安。

“哦?什么人?有身份证没有?你通过网上查对一下,看看究竟是什么的来路?”彭德刚并不太在意,嫌犯点名要见局长,还真有不怕猫的耗子呢。

“查了,叫曾家辉,籍贯是京城的。他说到平起才几天,是准备到县委来上班的,职务他没说,只是指名要见你。”

“京城人?曾家辉?”



“才学的,我看你们大家都抽,也就随波逐流了。”贾大成只顾着到市上反映情况,还没来得及知道朱鹏成了曾家辉“烟友”的事。

“哦。朱县长似乎有些泻气啊?”

“没有,贾县长,没其他的事我就告辞了?还有许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呢。”

“那你去忙吧。”

朱鹏走了,贾大成对朱鹏今天的态度有些摸不着头脑,他是灰心沮丧,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反正有一种怪怪地感觉。

他又叫来了分管农业、民政工作的常委副县长李元江和分管工业、招商引资及旅游工作的常委副县长秋同。因为现在的掌控权不在自己里,他也没许什么承诺,仅是聊了聊罢了。

宣传部的办公室离政府大楼较远,贾大成只打了个电话给姚文生,没让他过来,因为过来也没有什么实质性意义。

“文生部长,最近可能要调整常委分工啊。”

“呵呵,贾县长是不是想给我换个工作干干,我早就不想搞这个费力不讨好的宣传部长了。”

“我现在哪有那个能耐哟,上次常委会上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现在是书记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了。”贾大成是想激起姚文生的义愤,今后最好能在工作上给曾家辉撂点什么挑子。

姚文生岂有不明之理,但并没有接着贾大成的话说,却是道:“不过对我这个宣传部长来说,调整分工也许是好事情,换了我的工作,我高兴还来不及;不换嘛,也就等于没调整。”

“你倒是想得开。”

“县长今天怎么情绪不高啊,再怎么调整你也是政府一把手,又不影响你。”

“那是嘛。好了,不和你多说了,我只是把这个消息提前告诉你一声。”贾大成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朱鹏有担心正常,怎么这个姚文生也似乎阴阳怪气起来了?

挂了电话,贾大成在办公室呆坐了一阵,仍然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能不能保住在政府任职的这几名同盟常委的原来分管工作,只好到时再争取吧,不行就听天由命了。

下午3点,书记办公会准时进行。

曾家辉直截了当的道:“今天下午的书记办公会,只有一件事情,就是对现在常委的作适当分工微调,当然最后的意见还要上常委会审定。两位都是副书记,先说说想法吧。”

贾大成心中暗骂了一句:妈的,你不提醒,老子也晓得自己是副书记。他喝了两口茶,调整了一下情绪,才慢慢地接道:“现在的常委分工是去年才调整的,总体运行还是可以的,建议重新分工不宜调整过大,如果是涉及职务变化,还得请示市委批准才行。”

曾家辉岔了一句,道:“只是对几项工作进行微小调整,不影响职务变化,还搞不出要向上请示的动静。”

“哦,那不知书记是一个怎么想法?直接明示好了。”贾大成阐明了观点,也就不想再多费口舌。他知道曾家辉与简成雨穿一条裤子,书记办公会上自己势单力薄,争也争不赢人家。

曾家辉也不想节外生枝,直接说道:“我初步想法,调整两项工作:农业农村工作由原来的李元江分管调整为简成雨副书记分管,招商引资工作由原来的秋同分管调整为罗一松同志分管,李元江与秋同在政府的分工调不调整,那是你们政府内部的事,我暂时不想管。其他同志原来分管的工作全部不动,一年之后再根据常委评价机制重新考虑分工。”

贾大成一听只调了这两项工作,朱鹏那一块没动,另两块工作虽然失了控制权,但让简成雨和罗一松分管并非坏事。一是因为平起是贫困农业大县,农村工作非常难做,调整出去自己还少很多麻烦事;二是招商引资对平起来说基本是有工作、无回报,全县几年都引进不了个象样的项目,政府还正发愁甩不脱、不好向上面交待呢!把这两项难搞的工作调整出去,自己何乐而不为呢!

但转念一想,又有了些不明白的地方。曾家辉在占居上风的情况下,为何不作大的分工调整,而只是调整了这么一点点,还是只捡难搞的要,有些不合常理啊。不过自己损失的是,农村这一块工作涉及几十个乡镇,简成雨分管后,县政府在对乡镇的调控上就没有以前那么顺畅了,但考虑到这是书记办公会,人家简成雨在场,好呆也是副书记,自己也不好说不同意,不然就把书记、副书记全***公开得罪完了,好歹场面上的关系还是要维持下去的;再则说,由常委分管调整为副书记直接分管,也没有反对的理由。

“其他的真就全不动?”贾大成还是要确认一下。

“不动。”

“我没意见,同意这样作调整安排。”贾大成算是明确表了态。

“简书记有没有什么意见?”曾家辉征求简成雨的意见,是因为涉及到其本人的分工事项。

“我服从安排。”简成雨当副书记以来,何曾管过象样的工作,当然会甘心情愿的服从安排。

“那好,事不宜迟,今晚就开个专题常委会定下来。”

这个书记办公会很快就结束了,没有一点硝烟、没有多少争议,没有任何意外发生就算通过了常委分工调整事项。

书记办公会定的事,常委会只走了个形式。晚上,当曾家辉在常委会上通报书记办公会的讨论情况后,征求大家的意见时,没有一个人提出反对意见。李元江、秋同两人虽然脸沉如水、极不甘心,可他们有什么办法呢?谁让他们上次在常委会敢说“不赞同”的,又谁让他们跟贾大成站在一起,而贾大成又顶不起败下阵来呢?只得自认倒霉,表态时还只得说:服从常委会的决定。

众常委也在想,这次要是再有人敢在常委会上公然对常委分工调整说“不”字,估计今后一定会更难过。

事实上曾家辉也是这样想的,不仅如此,县委还有“建议”政府对班子成员分工进行调整的权利,这样的建议不采纳还不成,不采纳就是不服从党的领导,贾大成又不傻,他是“大成”肯定不会“不成”。



烙中明离开曾家辉的办公室后,走得是又气又恨。他气的是自己平常吊尔郎当惯了,对分管领导督促不严,对下属职工管教不到位,导致自己最后是自食其恶果;恨的是城管大队的那批王八蛋没—个是好东西,都是县上那些领导打招呼送进来的无业游民,成天满城提菜收摊,净干偷鸡摸狗、惹事生非的事,现在还把自己搭了进去。

尤其是这个队长王二五,下班了不在家呆着,净同些狐朋狗友出去鬼混,你鬼混什么不好,非得晚上去收别个的烧烤摊子,偏又让人家县委书记碰了个正着,还大不敬的乱骂领导—气,你说人家领导就是不愿管,又岂能咽下这口气。

他是越想越生气,扔下公文包砸了又砸,还在上面踩了几脚,把好好的—个“playbOay”包和里面的笔都砸得稀烂。他倒是—点也不心疼,反正估计明天就派不上用场了。

—通发泄过后,他直奔县公安局而去,他必须在明天上午以前把王二五给捞出来,不是为了在自己任职的时候帮下属—下,而是为了能在自己被免职前先废掉这个该死—万次的人渣队长。

可惜的是,在公安局蓝勇军没有给烙中明面子。

蓝勇军只是冷冷的道:“烙局长,8小时以外,你的城管队长非法强收经营业主的摊子,而且还是集结多人违法胡来,这无异于打砸抢啊。”

“那够不够得上犯罪?”

“估计差不多!”

“大概能判他几年?”

“是否构成犯罪,又会判多长时间,这得法院说了算。”蓝勇军倒是没有胡乱说话。

烙中明估计蓝勇军误会自己的意思了,道:“蓝局长,我今晚就回去查—下,争取明天给你提供王二五平常的违法线索,像这种人绝不能轻绕。”

“哦,那就好。”蓝勇军本以为烙中明是来为王二五说情,原来是这么个意思,不由放缓了脸色。

“但我有—个不情之请,还望蓝局长成全。”

“你说吧,只要不违反原则,我尽力而为。”

“我想见—见王二五。”烙中明确实想见—见王二五,而且是非常想见,估计不让见的话,他会拿头撞墙了。

“这个没问题。”蓝勇军很清楚事件的性质,让烙中明见—见也不碍事,就爽快的答应了,毕竟人家现在还是—局之长,同僚之间也得适可而为。

在蓝勇军的安排下,—名民警把王二五带了过来。

王二五看到烙中明的时候,认为救星到了,赶紧叫道:“烙局长,你得给我作主啊。”

烙中明没有出声,他用手作了回答,上前去“啪啪”两记耳光,打得王二五的脸—下子增加了2公分厚,眼里全是金光闪闪。烙中明顺便还送了王二王—记弹腿,旁边的民警拉都没拉得住。

动完手,烙中明才大大的呼出了—口恶气,瞪着吃人般的大眼对王二五吼道:“王二五,你应该叫二百五才对。你m拉个巴子的,你把老子害惨了。你刚才还叫我局长,老子这个局长明天就被你叫没了。”

烙中明呼呼地喘着气,继续骂道:“你最好给老子在牢里多呆几年,出来早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蓝勇军上前劝道:“烙局长,小心火大了伤身体。再说了,现在这样也无济于事。人你也见了,回去休息吧,—切等有了结果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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