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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完结文

冰美式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是作者“冰美式”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霸道总裁,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许初颜陆瑾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家破产清算时,是竹马大少爷凭一己之力保全所有。并从乡下带回我百般呵护,羡煞旁人。我五岁那年还在猪圈抢食,他将我救赎后一护就是十五年。直到我对他第100次告白,我被他亲自送上远山孤寺里净心。他说我心性不正,要洗涤灵魂。我在山上被人折辱,他在山下和他人订婚。我终于放弃,一步一磕头,断去乌发,了却情缘。可他却疯了,跪在寺院外求我再看他一眼。...

主角:许初颜陆瑾州   更新:2025-04-13 20: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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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初颜陆瑾州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冰美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是作者“冰美式”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霸道总裁,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许初颜陆瑾州,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家破产清算时,是竹马大少爷凭一己之力保全所有。并从乡下带回我百般呵护,羡煞旁人。我五岁那年还在猪圈抢食,他将我救赎后一护就是十五年。直到我对他第100次告白,我被他亲自送上远山孤寺里净心。他说我心性不正,要洗涤灵魂。我在山上被人折辱,他在山下和他人订婚。我终于放弃,一步一磕头,断去乌发,了却情缘。可他却疯了,跪在寺院外求我再看他一眼。...

《我了却情缘,竹马却跪寺外求我回头完结文》精彩片段

“不是让你在那里等我吗?”
她低下头,语调很轻,“我以为小叔不会回来。”
他皱了皱眉,“为什么。”
因为之前发生过。
她不想说,曾经难堪的往事何必重提,重新羞辱自己。
见她蜷缩着身子瘦弱的模样,陆瑾州散去最后一丝怒火,将一边温着的牛奶递过去,“喝了吧,早点休息,我会给你安排司机,随时接送。”
她接了牛奶,低声应道:“谢谢小叔。”
一口喝完了牛奶。
白色的奶迹粘在唇角,粉嫩一扫而过,舔去痕迹。
陆瑾州的眼神越发幽深,“去睡吧。”
“小叔也早点休息。”
她转身回房。
他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逐渐消失,黑暗逐渐隐去他见不得光的念头。
回到房里,她深深的吐出一口浊气,慢慢滑倒在地,缓了好一会,才去浴室洗漱。
热水泡过膝盖,驱散寒意,疼得麻木的双腿总算有了知觉。
她看向镜子,被衣服遮盖的位置布满伤痕,陈年旧伤,全是在山上受的罪。
那些僧人很聪明,不会在明面的地方留下痕迹,甚至更多是用针扎,用电刺,痛不欲生。
哪怕下了山,她也仍然会频繁做噩梦。
那样刻骨铭心的痛令她不敢再爱了。
没命爱了。
走出浴室,她继续收行李。
她每天都会搬走一部分东西,房间里关于她的痕迹越来越少。
今天翻出床底下放着的日记本,好几本,叠在箱子里整齐的放着。
随手打开,里面清秀的字体记载了她前半生的痕迹。
被接回许家后,她就养成了写日记的习惯,很多事她已经忘记了,便翻开第一本开始看。
歪歪扭扭的铅笔字已经很模糊了,依稀辨认。
2004年6月1日。
大哥哥来接我了,要带我回家,家好大好大,大哥哥好漂亮好漂亮。
他们说,我爸爸妈妈死了,不会回来了。"



刘小昭缓了缓,才找回声音,努力回忆,“我知道的不多,那个女孩和我们不一样,她是高级会员。”

“高级会员就是家庭比较有权有势的,一般这种人会受到特别照顾。那些和尚最喜欢这类会员了,他们用的手段更精细,不会特意制造外伤。”

“我无意间看见过一次,那些人将她关在厢房里,绑在特制的椅子上,手脚都贴着磁片,用电流,可疼了!我逃跑被抓回来时受过一次,痛不欲生,恨不得撞墙死了。”

“那个女孩一直被电,晕过去后又被水泼醒,一直反复,可疼了,外面的人一直能听到她的惨叫声。那些人嫌她吵,用脏抹布堵住她的嘴。”

“有一次电量过大,人承受不住,就,就失禁了……”

刘小昭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利刃,在他心口上用力划开一刀。

他的眼睛红的厉害,甚至不敢去听那些话。

脑子里有个声音不断否定,不可能,不可能会这样!他从未想过这样折磨她!

他只想,她放下痴恋,做一个正常人罢了。

“那些和尚也不给她清理,就丢在那里,时间久了,厢房臭的厉害,她全身都脏的,但是这样挺好的,那些和尚就不会碰她,我学她那样吐了自己一身,就避免被抓进房里。”

“后面他们还拿针扎她,那么粗的针扎进去,能痛晕!”

“她的手指每天都插着针,手指出血去抄经书,抄错了一个字,就要跪针床……我不知道她怎么活下来的,如果我是她,我宁愿死了算了。”

连秦泽昊都听不下去了,转身一把扣住陆瑾州的领口,怒吼:“你怎么会把人送去这样的地方?!你还是人吗?”

陆瑾州没有动,只重复了两个字:“继续。”

刘小昭有些不想说了,太惨了,她没见过那么惨的人,可又不敢不说,只好咽了咽口水,继续说完:“有一次她跪着晕过去了,我不忍心,趁着没人注意,偷偷给她带了半个馒头,她没吃,让我赶紧走,别被看见。”

“我问她,为什么能撑下来?”

“她说,说……”

“那个人会带她回家的。”

“她一直在等。”

“她好傻,被丢到这里的人都是被舍弃的,怎么会带我们回家?”

“她傻乎乎的相信着。”

是啊。

太傻了。

秦泽昊听着恨不得揍人,凭着关系破裂也要挥起拳头。

但拳头落在半空,停住了。

秦泽昊看着陆瑾州的眼睛,有些心惊。

墨黑的眸子沸腾着戾气,愤怒和杀气浓郁到化不开,丧失所有理智。

他慢慢开口:“松手。”

“你……”

陆瑾州推开秦泽昊,抬脚往外走。

刘小昭双眼迷茫,“他去哪里?”

秦泽昊想到什么,飞快的窜出去,“喂你冷静点!!”

冷静?

冷静在刚刚那一刻,已经烟消云散。

灵光山下,黑车云集。

车上下来的黑衣保镖直接架起护栏,包围整座山,连同准备上山的香客都被拦下。

香客原本还想抱怨,但对上那些人的眼睛,顿时怂了,气势太强,完全是不好惹的人。

陆瑾州一步步登上楼梯。

灵光寺的住持突然得知贵客来临,急急忙忙的赶来,“施主,你来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陆瑾州慢慢抬头,那张冰冷的俊脸凝着寒霜,看向住持的眼神如同看待死物。

“信佛吗?”

他一边解开袖扣,套上指,一边问。

“阿弥陀佛,贫憎自然是……”

“砰。”

他一拳砸过去,手臂的青筋蹦出,丝毫没留余力。

那假和尚被砸飞了两颗牙,满脸血。

他抓着假和尚的领口,提起,一拳又一拳落下。


“爹地,不要不开心哦。”

陆瑾州低头看着奶糖,又看了看小家伙讨好似的笑容,紧抿着唇,将奶糖收回口袋里。

车上的气氛总算缓和了些。

餐厅里,白芝遥眼睁睁看着他们父子两离开,气得跺脚。

这两年她愣是一眼没再见过那小孩!

陆瑾州将孩子保护的太好,宝墨园没有死角,她根本进不去,今天好不容易打听到他带着孩子出门,她提前蹲点,本想来一个现场认亲,却被捂住嘴拖走了!

在这么下去,她什么时候可以接近孩子?!

手机震动,她看了眼来电显示,眼神透着恐惧,但还是接了电话。

“喂?”

“相认了吗?”

“没,没有……陆瑾州根本不让我靠近!再给我点时间!”

“蠢货!我给你安排了所有,连这点事你都办不好!”

她的双腿发软,差点跪下去,“请你相信我一次!只要我还是陆悔之的妈妈,陆瑾州不可能一辈子都不让我见到孩子,我会完成任务的,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记住,你只有最后一次机会。等我的信息。”

电话挂断,白芝遥面色惨白的靠着墙壁,脸色又惧又怒。

陆瑾州亲自陪儿子玩了一天后,便把孩子送回宝墨园。

小家伙的脸色一下子垮了,隐隐要掉眼泪,“爹地,我可以不回去吗?”

陆瑾州没有回答,而是让管家带他走。

小悔一下子哇哇大哭起来,“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回去!我不要在这里,呜呜呜呜……爹地,不要把我丢在这里!”

陆瑾州吩咐着:“带他回去。”

管家面露不忍,“少爷,要不您今晚不走了?”

陆瑾州的眼神沉了沉,“带走。”

管家不敢违背命令,赶紧抱起小少爷往里面走。

小家伙哭的撕心裂肺,伸出小胖手想抓住爹地,“不要不要不要,我不回去,爹地!爹地!”

陆瑾州转身离开。

“坏爹地,讨厌你!最讨厌你!”

孩子的哭声在耳边回荡。

陆瑾州的脚步一顿,停下来,轻轻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往回走。

“准备客房。”

管家顿时眉开眼笑,“是,我这就安排下去。”

陆悔之哭得直打嗝,终于破涕为笑。

夜里,小家伙靠在爹地身旁睡着了,连睡梦中都下意识拉着爹地的袖子。

以为这样就可以和爹地一直在一起。

可当第二天他醒来,手心里握着的只是一件爹地的外套后,他的眼睛又红了。

小小一团坐在床上,鼻子眼睛都红了。

门外的声音飘了进来,“少爷走了?”

“一大早就走了。”

“那小少爷醒来怕是要哭了,昨晚哭的那么伤心,也只是把少爷留下来一晚,真可怜,我都想抱抱他。”

“可别,小少爷身份尊贵,磕碰着你完蛋了。也不怪少爷这么狠心,要怪就怪小少爷的母亲不讨少爷喜欢。”

“你是说那位?”

“嗯哼,要不是因为生了小少爷,被老夫人强行扶正,哪里有她的位置?作为惩罚,小少爷一辈子都不会和母亲相认。”

“真可怜啊。爱屋及乌,恨屋及乌,少爷不喜欢小少爷也情有可原。”

小家伙听着那些话,眼泪更凶了。

他小,但不傻,他知道什么意思。

爹地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妈妈。

他没见过妈妈。

既然爹地不喜欢他,那他去找妈妈,妈妈会爱他。

他不是没人爱的小孩!

陆悔之用力擦了擦眼泪,爬下床,开始翻箱倒柜,找出自己的小背包,往里面塞东西。

一边哭一边塞。

像个小受气包。

等管家发现时间晚了,小少爷一直没起床时,放心不下,推开门。


陆瑾州的神情因为那四个字而寸寸崩裂。

他咬牙,字眼从牙齿挤出:“削,发,为,尼?!”

村民被他的神情吓了一跳,下意识反问了一句:“来这里不削发为尼来干啥呢?我瞅着那姑娘已经看破红尘了。”

话音刚落,陆瑾州猛地往上冲去。

恰好叶浔也赶到了,听到村民的那句话,脸色大变,同样不管不顾的往上冲。

长长的楼梯光是看一眼都令人望而生畏。

当他们快要爬到顶端时,便听到淳淳佛经声,沉重肃穆。

陆瑾州涌出一丝不安,以最快速度登顶,映入眼帘,是一座半新不旧的寺庙,里面传来佛歌,似是超度。

他冲进内堂,一眼看见那个熟悉的身影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双目紧闭。

一名师太站在一边,手上拿着剃刀,嘴里念念有词,一手抚过她的一缕长发,准备削掉。

陆瑾州瞳孔一缩,“住手!!”

法事被打断,围绕而坐的尼姑们纷纷看了过去。

“阿弥陀佛,施主请回,今日不对外开放。”

陆瑾州欲要走上前阻拦,但被师太挡住了,“施主,请回。”

他的脸色沉了沉,“让开。”

身后的保镖急忙拦住了老板,低声道:“老板,这里是溪椋庵,不能硬来。”

溪椋庵虽然名声不显,但是属于最古老的庙宇之一,目前的住持是慧心师太,地位崇高,连老夫人都得尊着,不敢放肆。

今天若事擅闯,恐怕明天陆家的名声都会受损,老夫人也不会允许这种事发生。

陆瑾州的脑子冷静下来,转而看向那道背过去的人,“颜颜,该回家了。”

许初颜缓缓转过身。

四目相对时,陆瑾州有些失神。

此刻她双目清明,没有丝毫痴傻。

哪怕早有预测,但陆瑾州还是心口一紧,“颜颜,你根本没有痴傻,对吗?”

许初颜麻木了脸色,扯了扯唇角,露出一丝很淡的笑,“如果不这样,小叔怎么会给我机会离开。”

“为什么?”

“如您所愿。”

他一怔,“我从来没有……”

“后半辈子我会日日夜夜跪在佛祖跟前忏悔,赎罪,不再让您难做。从今往后,您不需要再为我感到苦恼。”

“颜颜!”

“小叔,您说得对,孽缘不该存在,我悟了。”

明明是他想要的结果,但此刻,他却没有丝毫庆幸,有的,只是陌生的恐慌。

似是事情超出掌控的不安。

“颜颜,不必用这种方式,跟我回去。”

她含笑,摇摇头,惨白的脸上只剩下释然,“小叔,回不去了。”

一切都回不去了。

她终于死心。

世界之大,她找不到可以容身的地方。

她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

她不敢再要了。

曾经欠的恩情,也早在那个夜晚还清了。

“初颜!不要这样!”

叶浔也终于赶到,看见这一幕,心痛万分,极力劝着,“你不想回到许家,那我带你走好不好?这次我一定不会丢下你的!我答应你!”

许初颜看着叶浔很久,久到叶浔以为事情有了转机,脸上泛出笑意,伸出手,“初颜,跟我走。”

许初颜盯着他伸出来的手,不知想到什么,似是而非的说了一句话。

“叶浔,我不信你。”

“初颜……”

“在你选择隐瞒时,你的虚伪令我作呕。”

叶浔忽然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明明知道不是她推的白芝遥,却和那些人一样,站在她的对立面,没有为她说过一次话,却满嘴都是爱。

许初颜收回视线,瞳孔里早已一片死寂。

“师太,继续吧。”

慧心师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你当真决定了吗?”


暴怒之下的陆瑾州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

他扣住她的手腕将她用力拽起,大步往前走,周身冷冽的气场令众人不敢放肆。

她踉踉跄跄的跟着,那只跛脚钻心的痛,可他视而不见,将人塞进车里。

“仕明公馆。”

司机不敢多看,立刻开车前往陆先生的私宅。

她惊恐的看着小叔冷寂阴沉的脸,试图解释,“小叔,不是你想的那样……”

“别逼我在这里动手。”

“不是的,小叔,我不知道你在这里,是赵学斌他……”

话涌到唇边,却说不出口。

不能说。

这是她要一辈子藏起来的秘密。

可她这幅欲言又止的样子在陆瑾州眼里便是她未曾死心的罪证,直至这一刻,她还在找借口。

“闭嘴。”

她吸了一口气,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紧咬下唇,一语不发。

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库。

许初颜从未来过这个地方,打量了几眼,还未回神,手腕一疼,被用力的拽出来。

这一刻,她陡然生出不安。

“小叔,我们,不,不回老宅吗?”

他大步往前走,没有回应。

坐上电梯,一直到顶楼。

门开启,面前出现巨大的客厅,低调奢华的简约布置,家具少的可怜,唯有中间放着的黑色沙发格外显眼。

一面墙全是玻璃,底下景色尽收眼底。

客厅没开灯,全凭玻璃窗外的月光照射而进。

鼻间弥漫的淡淡雪松味昭示了这间屋子的主人。

她缓缓转过身,“小叔……”

身后,男人的身影隐藏在黑暗中,看不清脸上的神色,只余空气中宛若凝固的强大气势。

她的心脏提了起来,下意识往后退,“小叔?”

踏——踏——踏——缓慢沉重的脚步声逐渐靠近。

那极致的紧迫感如同一只在沉睡中苏醒的凶兽,逐步靠近猎物。

许初颜的声音在发颤,“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会接受家法,我去跪祠堂……”

“颜颜,你在撒谎。”

他的声音发紧,黑暗遮掩了那双眼眸深处的欲念,浓如黑墨,化不开。

“我没有撒谎,我知道错了,对不起……啊!”

小腿绊到沙发,整个人摔进柔软的沙发上,牵扯到脚踝的旧伤,疼的抽气。

阴影笼罩,颀长挺拔的身躯覆盖而来,她被罩在阴影底下如任人宰割的羔羊。

许初颜终于察觉到危险,慌张的想爬起来。

“颜颜,上山修行一年洗不掉你的罪孽,对吗?”

“不是的,小叔,我知道错了。我不会……不会再喜欢你!”

下一刻,一双大手猛地撕开她身上的衣服。

冰凉感袭来,她浑身一颤,意识到他在做什么,下意识的挣扎。

挣扎的双手被紧紧扣住,压在头顶上方固定。

这样屈辱的姿势令她更加剧烈挣开。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唔!”

她挣扎的动作换来的是无情的羞辱。

那只大手如同行刑的刽子手,所过之处,留下强烈的痛感和异样的触觉。

她大口大口呼吸,眼神溃散,娇软的身躯扭动躲避,根本躲不开。

明明是这样极尽暧昧的事,明明是情人间水乳交融的享受,此刻却成了折磨。

没有温柔,只有粗暴。

娇嫩的肌肤被磨破,布料摸索间带出一阵阵酥麻的痛感。

黑暗中看不见他的神情,五感被放大,清楚的感受到他在做什么。

她的祈求溃不成声,恐惧到了极点。

这不是她想要的!

当裤子的纽扣被解开时,她隐忍的泪水终于爆发,大颗落下,“不要,小叔,不要这样……”

泪水砸在他的脸颊上,终于唤醒了被愤怒和欲念覆盖的清明。

“我知错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她一叠声的道歉,泣不成声,伴着汹涌的泪水,将他的理智一点点拉回来。

他终于松开手,起身,立在一旁。

许初颜得到自由后,连滚带爬的缩在沙发的另一边,抱着膝盖,全身抖得不像话。

支离破碎的布料勉强遮住她外泄的春光。

他未开口,耳边只有她的呜咽声。

他缓缓扣上衬衫的纽扣,直至扣上最后一颗,才收起一切暴戾,变成她熟悉的陆瑾州。

“知道怕了?”

许初颜哭得更大声。

陆瑾州扯了扯唇角,“如果再有下次,我不会停下来。明白吗?颜颜。”

她拼命点头。

她不敢了。

那种事不是爱,只是单纯的发泄,将她的尊严踩在脚下的发泄。

甚至比那一夜还要叫人屈辱。

他根本不把她当人看。

“恪守你的位置,别再越距。如果是后者,今晚的事只会是最温和的一次。”

她的脸色一白,蜷缩的更紧了。

他慢慢靠近,她吓得险些摔下沙发。

带着温度的西装外套盖住她的身体。

“回去。没有下一次。”

许初颜跌跌撞撞的爬起来,赤脚跑出去。

当门关上时,陆瑾州站在原地很久,手指捏着一串佛珠,险些捏碎,才渐渐平息某种本能的冲动。

好一会儿,他吐出一口浊气,“该死。”

若不是她的眼泪,他会做到最后一步。

需要去佛祖名下忏悔的人还有他。

……

许初颜踉踉跄跄的坐上电梯,一路往下。

当司机看见她后,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完全忽略她一副被欺负的姿态,低声道:“小姐,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她胡乱的点头,裹紧外套,恨不得马上离开。

车子开回老宅。

她下了车,快步回房,却在拐角时碰见一个人。

“颜颜。”

白芝遥面露微笑,摇着轮椅过来。

“你回来的正好,看见瑾州了吗?”

话落,她的视线落在许初颜披着的外套上,眼神陡然发沉,摇着轮椅的手死死用力。

“颜颜?”

“小叔他,他,有事。”

“这样啊……看来他今晚不回来了,都是我不好。”

白芝遥低下头,眼眶发红,双手狠狠的锤了一下自己的膝盖,“我这样的身体始终是拖累,没能让他欢喜。昨夜他怕是生气了,不愿回来。”

说话间,白芝遥不经意的低下头,露出领口下的暧昧红痕,蔓延到深处,瞧着被狠狠疼爱过。

许初颜看见了,眼睛发直。

原来,他刚刚的发狂不是因为她,而是没在白芝遥身上得到满足,拿她发泄了。

原来是这样啊……

这样的惩罚,当真够狠!


是叶浔。

此刻他满眼通红,烧着怒火,“放开我!!”

陆瑾州挥挥手,保镖将人放过去。

叶浔一得空,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挥动拳头,“你这该死的混蛋!”

拳头落了个空。

他连陆瑾州的衣角都碰不到,便被轻易按在墙上,双臂反靠。

叶浔双眼通红,不甘心的怒吼:“你答应我会给初颜治病的!!现在,你却让自杀!你骗了我!”

陆瑾州眼眸微沉,“我会救她。”

“救?你拿什么救!如果不是你,初颜怎么会自杀?!”

叶浔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眼眸泛着水光,几乎是将一直隐藏的话说了出口。

“这件事和你无关。离她远点。”

说罢,陆瑾州将他推开,神情倨傲。

叶浔低下头,一动不动,下一刻,忽然笑了起来。

“陆先生,你这么在意初颜,真的只是因为长辈关系吗?”

他猛地抬起头,直视陆瑾州,说出口的话不留一点情面,“你喜欢初颜对不对?你才是最无耻的那个人!”

陆瑾州收回视线,没有半分理会,“带下去。”

保镖上前,强行将叶浔拖下去。

“你不敢承认!陆瑾州!你会后悔的!”

声音逐渐远去。

这时,病房门推开,医生走了出来。

“陆先生,人醒了。”

陆瑾州心中一惊,脚步迟疑的走进去。

叶浔的那句话对他不是毫无波澜。

是他害她自杀。

床上隆起一小团,伸出来的左手包裹着厚厚的绷带,露出来的皮肤惨白一片,底下的青筋清晰可见,稍一用力便会折断。

直至这一刻,陆瑾州才发现,那个曾经活泼开朗永远阳光明媚的许初颜,逐渐暗淡褪色,丧失所有生气。

她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连脚步声传来也未曾转开眼。

“颜颜。”

他慢慢坐在病床边上,双手合十交握,低声道:“婚礼取消了。”

她仍然没有回应。

那双睁着的眼睛没有丝毫波澜,眨也不眨。

“那些谣言我处理了,不会再有人提及这件事。”

“贴身保镖也撤下去了,你是自由的,我不会干涉你的去向。”

“颜颜,抱歉。”

他说了几句话,却没有一句回应。

他以为,她仍然不满意。

看着她手腕上的伤口,他闭了闭眼,最终妥协。

“如果你不愿意,婚礼……不会再举行。”

他做出了最后的抉择。

她却久久没有回应。

“颜颜?”

他起身,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一低头,却对上那双茫然空洞的眼睛。

有一刹那,他只觉陌生。

许初颜看了他许久,缓缓开口:“你是……谁呀?”

陆瑾州狠狠一颤,心脏像是被人用力捏紧,“颜颜,别开这种玩笑!”

他的语气克制不住的严厉了些,眼里闪过不自知的慌乱。

“你好凶哦,我不认识你,你是谁?”

他伸出手,按住她的肩膀,力道稍重,“别闹了,颜颜,婚礼我已经取消了,你还想要我怎么做?”

哪知,这个举动如同触犯禁忌,她大声尖叫起来。

“不要碰我!我不认识你!不要碰我!呜呜呜呜,我不认识你!”

她剧烈挣扎,嘴里不断重复这句话,眼底的惊恐根本不是演戏。

“你走开!走开!呜呜呜,我不认识你!坏人!你是坏人!”

她放声尖叫,连手背上吊着的针头也拽开了。

“颜颜!”

门外的医生听到动静,推门看见这一幕,大吃一惊,连忙上前分开他们,并迅速给许初颜打了一针镇定剂。

陆瑾州心口一紧,“别伤到她!”

“陆先生,您的手臂受伤了,先处理一下吧。”

刚刚挣扎中,许初颜在他的手臂上留下好几道抓痕,深可出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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