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苏氏老宅的门牌号。
我盯着他衬衫第三颗纽扣，那上面细微的蓝花楹压花纹路，是用我母亲的首饰熔铸的。
陆沉突然揽住我虚晃的腰肢，体温透过衬衫传递到侧腹的旧伤。
“多谢林总捐赠的康复设备。”
他的拇指恰好按在我人造皮肤下的录音器开关，这个角度在监控里像极了暧昧抚摸。
我看到江雪瞳孔骤缩，她脖颈处新添的吻痕在珍珠项链下渗着血丝。
深夜的药剂室弥漫着古怪的甜香，我偷换掉江雪捐赠的药品时，陆沉突然从背后握住我发抖的手腕。
他呼吸间的苦艾酒气喷在耳后。
“左旋多巴胺遇光分解的产物，能诱发急性肾衰竭。”
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他虎口，他却用受伤的那只手帮我拧开防潮柜密码锁。
当警报器终于响起时，我们躲在CT机舱里共享氧气面罩。
他心跳声震得我植入的监听芯片都在共振，染血的绷带正从袖口渗出星点暗红。
我想起白天他故意让林深看到的亲密姿态，突然意识到那些触碰或许都是精密的演出。
“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扯开他领口想看清那枚火焰指纹，却被他反扣住双手按在操作台上。
生理盐水从破裂的软管喷溅而下，在他镜片蒙上氤氲水雾。
“我要你每次心跳过速时，不是因为恐惧。”
监控器的红光突然扫过我们交叠的身影，林深的脸出现在走廊监控屏上。
陆沉低头咬开我手腕绷带的动作，在镜头里像极了一个吻。
当江雪的尖叫声从病房区传来时，我脸上伪装的潮红迅速褪去，如同暴晒后的蓝闪蝶标本失去最后一丝生气。
4医疗峰会的水晶吊灯在视网膜上灼出光斑，我捏着高脚杯的手指正在发颤。
香槟液面倒映着陆沉整理领带的动作，他今天没戴佛珠，腕间露出半截条形码刺青——和殡仪馆尸体标签的格式完全一致。
“沈顾问对神经再生项目感兴趣？”
林深的蛇头杖突然横在我两腿之间，杖柄镶嵌的蓝花楹标本渗出诡异汁液。
他西装翻领别着古董怀表，表链正是用我母亲失踪的珍珠项链改造的。
陆沉的手掌适时撑在我背后的展板，体温透过露背礼服传递到植入芯片的位置。
“林总对医疗器械的喜好还是这么特别。”
他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我脊柱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