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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救赎亦是深渊无删减全文

拾陆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很多朋友很喜欢《你是救赎亦是深渊》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拾陆”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你是救赎亦是深渊》内容概括:和老公的侄子好了三年,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到头才发现,这个大义灭亲将她从家暴中拯救的大恩人,就是当初把她推进火坑里的刽子手。...

主角:陆以泽陆州   更新:2025-03-25 14: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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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以泽陆州的现代都市小说《你是救赎亦是深渊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拾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你是救赎亦是深渊》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拾陆”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你是救赎亦是深渊》内容概括:和老公的侄子好了三年,该做不该做的都做了个遍。到头才发现,这个大义灭亲将她从家暴中拯救的大恩人,就是当初把她推进火坑里的刽子手。...

《你是救赎亦是深渊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何可馨被陆以泽扶着,此刻俨然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清商姐姐,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再怎么说医院也是公共场合呢......”
应清商没有回应,只是垂头抱着膝盖,紧紧蜷缩成一小团。
“不用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小婶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今天就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别累着了。”
陆以泽拦腰抱起何可馨,很快消失在病房。
5
陆以泽前脚刚走,应清商就穿好衣服去办了出院。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到了目的地。
刚走进客厅,应清商就看见前一晚被陆以泽撕烂的丝.袜还丢在沙发上。
陆州被送进监狱后,她表面上还住在陆氏的老宅,背地里却一有空就来陆以泽的别墅。
别墅位置偏僻,三年里两人在这儿忘情地鬼混了无数次。
她以为肉体的交融能让两人灵魂也契合,却没想到一切只是一场冰冷的算计......
她将丝.袜捡起丢进垃圾桶,余光忽然瞥见了陆以泽随意放在茶几上的平板。
未退出的微信界面里还残留着昨晚陆以泽在群里的对话:
泽哥,明天陆州的葬礼你会出席吗?
陆以泽没有回复,应清商知道那会他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
云雨初歇后,陆以泽才懒散发了条消息。
当然要出席,别忘了陆州名义上还是我小叔,面子功夫总得做。
泽少刚刚在忙什么,忙着睡刚死了老公的寡婶吗?
小婶婶滋味好吗,什么时候让兄弟们也尝尝?
行啊,等我玩腻了再说。陆以泽秒回。
都睡三年了还没腻啊,当初不是说只走肾吗?陆少你该不会是走心了吧?
陆以泽立刻反驳道:滚蛋,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们不知道?
我们知道啊,何家那个妹妹嘛!
护着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吃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陆少是纯爱战神呢!
她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勉强她,做兄妹守她一辈子也挺好的。陆以泽很郑重地回答。
可馨妹妹那么纯,床上估计生涩着呢,哪有小婶这样的人妻带劲儿。
对了泽少,小婶是不是很听你话啊?你说要是你要求让她塞着玩具参加明天的葬礼,她会不会同意啊?
哈哈,你们也太变态了吧?不过我喜欢!怎么样啊陆少,要不要和兄弟们打个赌?"





陆以泽前脚刚走,应清商就穿好衣服去办了出院。

四十分钟后,出租车到了目的地。

刚走进客厅,应清商就看见前一晚被陆以泽撕烂的丝.袜还丢在沙发上。

陆州被送进监狱后,她表面上还住在陆氏的老宅,背地里却一有空就来陆以泽的别墅。

别墅位置偏僻,三年里两人在这儿忘情地鬼混了无数次。

她以为肉体的交融能让两人灵魂也契合,却没想到一切只是一场冰冷的算计......

她将丝.袜捡起丢进垃圾桶,余光忽然瞥见了陆以泽随意放在茶几上的平板。

未退出的微信界面里还残留着昨晚陆以泽在群里的对话:

泽哥,明天陆州的葬礼你会出席吗?

陆以泽没有回复,应清商知道那会他正在自己身上卖力耕耘。

云雨初歇后,陆以泽才懒散发了条消息。

当然要出席,别忘了陆州名义上还是我小叔,面子功夫总得做。

泽少刚刚在忙什么,忙着睡刚死了老公的寡婶吗?

小婶婶滋味好吗,什么时候让兄弟们也尝尝?

行啊,等我玩腻了再说。陆以泽秒回。

都睡三年了还没腻啊,当初不是说只走肾吗?陆少你该不会是走心了吧?

陆以泽立刻反驳道:滚蛋,我心里的人是谁你们不知道?

我们知道啊,何家那个妹妹嘛!

护着这么多年都舍不得吃一口,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陆少是纯爱战神呢!

她不喜欢我,我也不想勉强她,做兄妹守她一辈子也挺好的。陆以泽很郑重地回答。

可馨妹妹那么纯,床上估计生涩着呢,哪有小婶这样的人妻带劲儿。

对了泽少,小婶是不是很听你话啊?你说要是你要求让她塞着玩具参加明天的葬礼,她会不会同意啊?

哈哈,你们也太变态了吧?不过我喜欢!怎么样啊陆少,要不要和兄弟们打个赌?

有什么可赌的,只要我开口,那傻女人什么都会答应,她比我家养的狗还要听我的话。

应清商再也看不下去了,她放下平板,眼泪忽然毫无预兆地汹涌而出。

她手忙脚乱地去擦,却越擦越多。

胸口好像要炸开一样的疼,疼得她气都喘不上来。

应清商再也忍不住,捂着脸放声大哭出来。

“嗡嗡。”手机忽然有了新来电。

铃声响了好久,应清商才回神接起。

“喂......?”

她声音已经哭哑了,连对面都忍不住关心了几句,这才说起正事。

“应小姐,答应你事情确定了。半个月后十八号那天,我会让人在手术中给你安排一场医疗事故,此后天地辽阔任君自由。”

应清商有些恍惚。

十八号,正好是她的生日,也是定下来给何可馨做手术的日子。

“谢谢你,容先生,”她深吸一口气,“有关陆氏的资料,我会在脱身后交给你。”

“那么,就祝我们合作顺利。”那边愉悦道。

挂断电话,应清商擦干眼泪,走进房间收拾起了东西。

一张拍立得从抽屉里滑落,上面是她和陆以泽的合照。

碍于两人明面上的身份,陆以泽很少会和她同框,唯一的这张合照,还是应清商死皮赖脸求来的。

那时她爱意深陷,没有看清陆以泽眼底的讥讽,只记得他摆好姿势后似笑非笑地警告:

“就一张哦宝宝,不要让我太为难。”

应清商一直很宝贝这张合照,从来都是珍而重之地收好。

此刻她却挥手一扬,毫不留恋地把照片丢进了燃烧的壁炉里。

陆以泽进屋的时候,正巧看见这个举动。

“乖宝,在干什么呢?”

他漫不经心瞥了一眼壁炉,忽然变了脸色。




应清商眼睁睁看着陆以泽脸上的欲色在瞬间褪去。

“嗯,我在。你乖,等哥哥一下。”

像是生怕何可馨久等,陆以泽抽身下床,立刻就向门口走去。

刚刚他本就只拉了裤链,很快便从容整理好了仪表。

倒是应清商被他剥得精光,在何可馨进来的时候,她甚至来不及穿上衣服,只得慌乱地拉过被子遮盖自己。

何可馨是被护工推着进来的,一进门,陆以泽就上前一步,亲自扶住了轮椅。

“怎么不好好休息?”

他给何可馨理了理散乱的鬓发,责备的语气中带着关心。

“人家想来感谢一下清商姐姐嘛。”

何可馨示意陆以泽把自己推到应清商跟前,轻轻握住了她的手。

“姐姐,谢谢你为我献血,你又救了我一次。”

应清商沉默地看着眼前的小姑娘。

她大概是被宠得很好,就连这样的大病也没能消磨掉眼中的神采。

“姐姐,我听说你在考虑要不要给我捐肾,你不用有负担,我知道即便只捐一个肾也对人的健康影响很大,如果你不愿意也没有关系,人各有命,我早就认命了......”

何可馨眼眶倏然一红。

陆以泽立刻道:“她愿意。”

他眼带怜惜地摸了摸何可馨额头,“我们已经商量好了,手术定在半个月后的十八号。”

何可馨闻言,泪眼盈盈地望向应清商,“真的吗?”

应清商没有回答。

没想到她不过犹豫了一秒,陆以泽就立刻帮她答了。

“当然是真的,你说是不是啊,小婶?”

两人那不堪的关系从来没上过台面,陆以泽在人前对应清商总是一副恭敬模样。

此刻他正微笑地看着她,声音里却带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应清商回过神来,点了点头说:“是。”

何可馨感动得双眼通红,像一只可怜的小兔。

“呐,姐姐,我可以抱抱你吗?”

没等应清商同意,她已经撑着手臂费力地坐上床沿,撒娇般扑进了应清商怀里。

“清商姐姐,谢谢你,你的恩情我会记得的。你以后遇到任何困难,何家一定会全力以赴。”

起身的时候,何可馨忽然惊呼了一声:

“呀,清商姐姐,你怎么、怎么不穿衣服呀!”

何可馨像是被下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往后倒,一下失去了平衡。

慌乱中,她一把抓住应清商蔽体的被子,紧接着和被子一同摔了下去。

应清商赤身暴露在空气里,刚刚推何可馨过来的男护工瞬间望了过来,盯着那一身布满吻痕的雪白皮肉,眼睛都看得有些发直。

应清商难堪地用枕头挡住身体,小声呼唤道:“陆以泽,把被子递给我!”

陆以泽没有听见。

他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何可馨身上。

在眼看对方要摔倒的瞬间,他已经飞扑过去把人紧紧搂在了怀里。

“没事吧可馨,怎么这么不小心!”

确认人没事后,陆以泽才终于想起来看一眼应清商。

见她狼狈地缩在床头,陆以泽眼神微变。

立刻脱下外套披在应清商身上,又捡起被子将她严严实实盖好。

目光瞥向护工,陆以泽森冷道:“再多看一眼,就把你眼睛挖了。”

对方被他阴沉的神色吓到,连滚带爬跑了出去。

何可馨被陆以泽扶着,此刻俨然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清商姐姐,对不起!我、我没想到会这样。但是你怎么不穿衣服呀?再怎么说医院也是公共场合呢......”

应清商没有回应,只是垂头抱着膝盖,紧紧蜷缩成一小团。

“不用道歉,你又不是故意的,小婶也不是这么小气的人。今天就这样吧,我送你回去,别累着了。”

陆以泽拦腰抱起何可馨,很快消失在病房。




电话接通,对面响起一道低沉男声:

“想通了,应小姐?”

应清商开门见山:“我答应和你合作,但除了报酬,我还有个条件。”

那边轻笑一声:“请讲。”

“帮我脱身,离开陆家。”

“这个......恐怕有点麻烦。”

“我掌握的陆氏机密,也许比容先生想象的要更多。”

沉吟片刻,那边道:“说说你的想法。”

“我想请你帮我安排一场假死,再为我准备一套全新的身份。”

“成交,”答应后,那边又补充道,“不过我这边需要一点时间来运作。”

“要多久?”应清商有些着急。

“半个月左右,”对方顿了顿,“确定了具体时间我再通知你。”

挂断电话,病房外传来脚步声,是陆以泽回来了。

应清商放下手机,闭眼假寐。

温热吐息拂到脸上,陆以泽的吻落了下来。

紧接着,他的手探进应衣摆,熟稔地游走起来。

应清商一阵反胃,她知道陆以泽重欲,却没想到在这种情况下他都能有想法。

曾经她以为这样强烈的欲.望是因为喜欢她,可现在她知道,陆以泽不过是拿她当工具人罢了。

她可以是他夺.权上位的棋子、可以是为何可馨准备的血包器官库,也可以是供他泄欲的玩物。

唯独不可以......是他的爱人。

鼻腔一酸,又险些要落泪。

应清商连忙睁眼,伸手推开了陆以泽。

“乖宝,醒了?”

陆以泽神色不变地收回手,拿起一旁的助听器给应清商戴上,“别怕,是我。”

“今天让你受苦了宝儿,”他把应清商搂在怀里,轻柔地拍着她的背,“但我还想请你帮个忙。”

“什么忙?”应清商明知故问。

“可馨需要换肾,你愿意捐一个肾给她吗?”

“要是我说......”

陆以泽拍着她背的手停了下来。

“我不愿意呢。”

男人深邃的眸子盯着她,没有说话。

感觉到对方情绪的变化,应清商凄凉地笑了。

尽管此刻心如刀搅,她还是打起精神周旋道:

“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把可馨当妹妹,我愿意帮她渡过难关。你让我休整一下,一个月后再进行手术好吗?”

“一个月......太久了,”陆以泽皱眉,“可馨等不了那么久。”

“那半个月好不好?”

望着应清商苍白到透明的脸,陆以泽终归动了恻隐之心。

“好,”他伸手摸了摸应清商脸颊,“我宝辛苦了,以后我会对你很好的。”

掌心触感温.软细腻,让陆以泽有些心猿意马。

他俯身,解开了应清商的衣扣。

“我现在不太想。” 应清商拦住他作乱的手。

“不觉得很刺激吗,我们还没在医院试过,”陆以泽很有耐心地磨着她,“好婶婶,求你了,就给我吧。”

“不要再叫我......婶婶了。”

应清商偏头躲开他的吻。

自从陆州被送进监狱,她和陆以泽有了那种关系后,一上床就喜欢时不时地这样叫她,仿佛这是一种有趣的游戏。

以前她爱惨了他,即便心里不舒服,她也只是默默忍受。

但在知道真相后,陆以泽每这样叫她一次,她都觉得像在被狠狠地羞辱。

应清商的抗议被陆以泽视做欲拒还迎,最终他还是依仗着自己的强势如愿以偿。

做到一半,病房门忽然被敲响。

门外传来何可馨柔弱的声音:“以泽哥哥,你在里面吗?”




半个小时后,两人抵达公园。

刚下车,旁边一个小姑娘忽然凑了上来。

她扬了扬手中的拍立得,指着门口的情侣打卡点笑道:“小姐姐,要和男朋友拍个合照吗?”

“我们不是男女朋......”

应清商摇了摇头,刚要拒绝,就听陆以泽答应道:“拍吧。”

他转头微微一笑:“我们的合照烧了,今天和乖宝补拍一次,就当是给你的赔礼。”

若是放在以前,陆以泽主动提出要和她拍情侣照,应清商高兴都来不及,但如今她只是冷淡道:“不用了。”

陆以泽凑过来咬了咬她耳朵,“别生气了宝,我和周氏的联姻真的只是纯商业。”

说话间,摄影师已经将拍好的照片递了过来。

陆以泽接过照片看了一眼,顺手将它递给应清商,“乖宝,你看看,我们真是越来越有夫妻相了。”

应清商冷淡地笑了笑,没有回应。

一只手忽然从旁伸出,将照片抢了过去。

何可馨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此刻笑着挥了挥刚抢到手的两人合照,下一秒立刻把它藏进了自己口袋里。

“以泽哥哥好坏,拍打卡照都不带人家,说好的陪我出来散心呢?我也要和哥哥一起拍!”她娇嗔道。

“好,可馨想拍多久哥哥都陪你。”

陆以泽宠溺地拍了拍何可馨的头顶,转头打发应清商道:“我陪可馨拍会照,你去买点吃的吧。”

应清商转身离去,提着东西回来时,正好瞧见何可馨在撕她和陆以泽补拍的那张合照。

陆以泽分毫没有阻止的意思,反而接过照片帮她撕了起来。

“怎么......哥哥和别人合照,惹我们可馨不高兴了?那以后我都不拍了。”

何可馨摇了摇头,“没有不高兴,我是为了以泽哥哥好。我知道你喜欢清商姐姐,但你马上要联姻了,万一被人看到你们这么亲密的合照会乱嚼舌根的。”

陆以泽随手将照片丢进垃圾桶,皱眉道:“她是我小婶,我怎么可能喜欢她,我是为了谁才接近她的,你难道不知道?”

何可馨无辜地眨眨眼:“我不知道呀。”

陆以泽还想在说些什么,忽然看到了不远处的应清商。

他闭上嘴,随即像没事人一样迎了上来。

“这么快回来了?”

应清商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点了点头:“东西买好了,一起吃吧。”

陆以泽伸手来接,电话却忽然响起。

趁他走远接电话,何可馨走了过来,欣喜道:“姐姐买了蛋糕呀,我好久没吃蛋糕了,平时以泽哥哥都不让我吃。”

应清商留了个心眼,递了个甜筒给何可馨,“他不让你吃蛋糕,那你就吃这个吧。”

说完不再理她,转身拿起自己那份蛋糕。

刚拆完包装,何可馨忽然凑近,没等她反应就咬了一口她的蛋糕。

她看着应清商,笑得天真又狡黠:“蛋糕真好吃,谢谢姐姐的投喂。”

接完电话回来的陆以泽刚好看到这一幕。

他脸色骤变,劈手夺过蛋糕推了应清商一把,“你疯了?你知不知道,可馨她鸡蛋过敏!”

应清商被推得踉跄跌倒,身后一辆摩托疾驰而过,和她撞在了一起。

身上瞬间被拉出几道血肉模糊的伤口,应清商的后脑撞到地面,疼得她眼前一黑。

她下意识开口呼救,抬头却看见陆以泽正抱着刚出现一点过敏症状的何可馨,头也不回地冲向了停车场。




“夫人,节哀。”葬礼后,宾客小声安慰着。

应清商刚要回应,小腹忽然一阵酸软。

她四肢发软,捂嘴将惊呼吞下,抬头的时候,对上一双深邃促狭的眼。

陆以泽站在人后,笑容慵懒邪肆。

应清商颤抖着说不出话,一双清眸被刺激得泪眼盈盈。

“夫人,你没事吧?”

宾客以为她伤心过度,宽慰道:“陆州先生英年早逝确实令人痛心,但你也要保重身体啊。”

强烈的刺激让应清商站不住脚,她腰间一软,不由自主跌坐在地上。

陆以泽越过人群将她拦腰抱起,冲宾客微笑着点了点头,在对方错愕的眼神中潇洒离去。

五分钟后,墓园外停车场。

黑色劳斯莱斯剧烈晃动着,破碎低吟从车内传出。

宽大后座上,陆以泽咬着应清商耳垂轻笑:“舒服吗?我的好婶婶......碍眼的人死了,你终于彻底是我的了。”

应清商失神地望着车内的星空顶,还没来得及回答,陆以泽的手机骤然响起。

他看了一眼来电,脸色微变,接通电话的同时,伸手扯掉了应清商耳朵里的助听器。

“什么事?”陆以泽动作未停。

“阿泽,你和应清商在一起啊?”对面显然听到了动静。

“嗯,”陆以泽把玩着手里的小物件,“有事直说,我把她助听器摘了,她现在和聋子没区别。”

应清商骤然睁大了眼睛,陆以泽的话让她心下一沉......

其实三天前,她的听力就意外恢复了,只是助听器戴习惯了,便一直没取。

她分辨出电话那头的人,是陆以泽的朋友,何婧。

“可馨晕倒了。”

何婧只说了五个字,却立刻让陆以泽停下了动作。

“她现在情况不太好,需要立即输血,我记得应清商和她配过型,能不能让她......”

“知道了,我来安排。”

何婧闻言,声音激动中带着哽咽:

“阿泽,你真是我们何家的大恩人!这是你第二次救可馨了,当初要不是你把应清商送到你小叔的床上,恐怕嫁给那个暴力狂的就是可馨了,我代妹妹谢谢你!”

何婧的话让应清商脑中“嗡”的一声。

四年前她参加年会被人灌醉,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片缕不着地和一个陌生男人纠缠在一起。

房间外一片喧闹,已经有记者在蹲守。

事发后,陆氏的律师找到她,说要和她“谈谈”。

面对陆氏的威胁,身为普通人的她毫无招架之力,最终被迫妥协。

外人看来她是灰姑娘上嫁豪门,从陆氏下属公司的一名普通员工一跃成了风光的陆夫人。

实际上她和陆州连结婚证都没领,举办婚礼不过是为了堵住悠悠众口,掩盖陆氏继承人强暴员工的丑闻。

陆州被迫“娶”了她后,失去了继承人身份,把一切错误都归咎到她的身上,天天对她非打即骂。

最致命那次,陆州醉酒后直接拿烟灰缸砸在了她的太阳穴上。

关键时刻,陆州那仅小他三岁的侄子、因为陆州出事而上位的新一任继承人陆以泽刚好出差回来。

他把受伤的她送到医院,又主动报警,以大义灭亲的姿态将家暴的陆州用杀人未遂的罪名送进了监狱。

因为送医及时,应清商并无性命之忧,但醒来的时候却发现听力出了问题。

陆以泽二话不说,主动联系了最好的医生帮她治疗、陪她复健。

此前两人不过一面之缘,她没想过陆以泽会对她这么上心。

出院那天,陆以泽毫无预兆地对她表了白。

应清商只当这是玩笑,但陆以泽却很认真。

他行事出人意料,追求她的手段大胆又热烈,应清商最终沦陷了。

碍于现实,她从来不敢奢求名分,直到监狱传来陆州的死讯前,她和陆以泽这见不得光的关系已经维持了近三年。

这三年里,她爱陆以泽爱到几乎丧失自我,对方各种无理的癖好她都能满足包容。

连葬礼前塞东西这样荒唐的要求,她竟然都不顾尊严地同意了。

她不是贱,她只是......太爱了。

可谁能想到,她以为救她出深渊的人,竟然就是当初把她推下深渊的刽子手?!

应清商愣愣盯着俯在自己身上的陆以泽,心脏好像被狠狠攥住了。

她闭上眼睛,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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