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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老公坐牢后,他公司老板娘换人了全文+番茄

Mohini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为了靳斯屿的事业,我心甘情愿替他坐了牢。表现良好减刑到三年出来后,他给了我一条一塑料项链。正当我迷茫的时候,看到他秘书手中跟我一样的项链盒子,我放下了心中顾虑。直至年会结束,他秘书晒出朋友圈:年会收到老板的高定钻石项链,简直太幸福啦!评论区都在问她什么时候成为老板娘,而点赞区,靳斯屿的名字赫然在列。我去质问,得到回答却是我刚做完牢出来,身份不方便,要我隐瞒婚讯。我气笑了,一个电话打给他死对头:“你说公司缺人随时欢迎我,还算数吗?”......“你替靳斯屿坐了那么久的牢,现在却要来我这?”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玩味。“他不是说,等你出来,部门经理的位置就是你的?”我举起手中的塑料手链,对着灯光自嘲一笑:“不要了。”话音刚落,靳斯屿的身影出现...

主角:靳斯屿莫雪   更新:2025-03-25 18: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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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靳斯屿莫雪的女频言情小说《替老公坐牢后,他公司老板娘换人了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Mohin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为了靳斯屿的事业,我心甘情愿替他坐了牢。表现良好减刑到三年出来后,他给了我一条一塑料项链。正当我迷茫的时候,看到他秘书手中跟我一样的项链盒子,我放下了心中顾虑。直至年会结束,他秘书晒出朋友圈:年会收到老板的高定钻石项链,简直太幸福啦!评论区都在问她什么时候成为老板娘,而点赞区,靳斯屿的名字赫然在列。我去质问,得到回答却是我刚做完牢出来,身份不方便,要我隐瞒婚讯。我气笑了,一个电话打给他死对头:“你说公司缺人随时欢迎我,还算数吗?”......“你替靳斯屿坐了那么久的牢,现在却要来我这?”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玩味。“他不是说,等你出来,部门经理的位置就是你的?”我举起手中的塑料手链,对着灯光自嘲一笑:“不要了。”话音刚落,靳斯屿的身影出现...

《替老公坐牢后,他公司老板娘换人了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为了靳斯屿的事业,我心甘情愿替他坐了牢。

表现良好减刑到三年出来后,他给了我一条一塑料项链。

正当我迷茫的时候,看到他秘书手中跟我一样的项链盒子,我放下了心中顾虑。

直至年会结束,他秘书晒出朋友圈:

年会收到老板的高定钻石项链,简直太幸福啦!

评论区都在问她什么时候成为老板娘,而点赞区,靳斯屿的名字赫然在列。

我去质问,得到回答却是我刚做完牢出来,身份不方便,要我隐瞒婚讯。

我气笑了,一个电话打给他死对头:“你说公司缺人随时欢迎我,还算数吗?”

......

“你替靳斯屿坐了那么久的牢,现在却要来我这?”电话那头的人语气玩味。

“他不是说,等你出来,部门经理的位置就是你的?”

我举起手中的塑料手链,对着灯光自嘲一笑:“不要了。”

话音刚落,靳斯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疑惑地看向我:“什么不要了?”

我面不改色地挂断电话,坦白说:“部门经理。”

靳斯屿的神情变得复杂,但转瞬即逝,像松了口气:

“正好,这个位置我本来就打算给莫雪,你先从文员做起。”

我微微蹙眉,三年前,为了靳斯屿的公司,我义无反顾地替他顶罪。

他信誓旦旦地承诺,等我出来,部门经理的位置非我莫属。

可如今,我却成了一个可有可无的文员。

靳斯屿亲手撕毁了当年的承诺,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愧疚。

我的心里一阵阵抽痛,说不出的苦涩。

见我没作声,靳斯屿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协议书,扔在茶几上。

他云淡风轻道:“这是隐婚协议,权当是为了公司。”

“隐婚协议”四个字,像针一样扎进我的眼睛。

三年前,入狱前一天,靳斯屿和我领了证。

支撑我熬过漫长刑期的,就是出狱后与他相守的期盼。

可现在,我却成了他见不得光的存在,甚至,想让我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

我自嘲地笑了笑,拿起笔,毫不犹豫地准备签字。

靳斯屿猛地转头,看着我即将落笔的手,眉头紧锁。

那个曾经恨不得将他们的婚姻公之于众的女人,怎么会如此决绝?

他下意识地按住我的手,话语中带着一丝试探:“你......不考虑一下?”

“你竟然不考虑一下?”

我抬也没抬眼,直接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靳斯屿拿着签好的协议,反倒沉默了。

半晌,他清了清嗓,声音温柔起来:

“念安,你放心,等公司稳定下来,我肯定会好好补偿你的。”

我敷衍地“嗯”了一声,公司群的消息提示音恰好响起。

莫雪被任命为公司首任部门经理,群里一片祝贺声。

这三年你陪着靳总一路走过来,我们大家都看在眼里,这个职位你实至名归!

我觉得啊,莫雪今天是部门经理,明天应该就是老板娘了吧?我们以后要好好巴结巴结你喽。

紧接着,莫雪发送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包,默认了一切。

我还是觉得念安姐更有福气呢,坐了三年牢还能在公司当文员,老板好宠她!

明显知道内情的莫雪,这番话毫无疑问是在嘲讽。

我强忍着不适,移开视线,却瞥见靳斯屿正盯着手机,嘴角噙着一抹我从未见过的温柔。

我不禁开始怀疑,他选择和我隐婚,究竟是为了公司,还是为了莫雪?




莫雪裹着毯子,依偎在靳斯屿肩头。

看到我,她眉尖轻蹙,故作为难:

“靳总也太小心了,不过是小感冒,不让喝酒也不让上班,要不是我一直求他,还不肯带我来呢。”

靳斯屿听了,指尖轻刮她的鼻尖,带着显而易见的宠溺:“还说我?你吃药的时候可别哭鼻子。”

他们之间流淌的亲昵,分明是热恋中的情侣才有的。

他眼角眉梢的温柔和风趣,竟让我觉得如此陌生。

我捏紧了手中的离婚协议,心底反而涌起一阵释然。

到了餐厅,靳斯屿先是和合作方寒暄了几句,然后开始介绍。

“这是莫雪,我们公司的部门经理。”

介绍到我时,合作方的老板微微皱眉,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

“这位小姐......我没记错的话,是因为欠款入狱的吧?靳总真是念旧情。”

靳斯屿的身体微微一僵,看了我一眼,最终只是笑着默认。

桌上推杯换盏,靳斯屿和莫雪的座位紧挨。他不时给我使眼色,示意我主动替莫雪挡酒。

席间,有人看出他们之间的亲密,笑着打趣:“靳总和莫小姐真是般配,不知道靳总结婚了没有?”

话音刚落,靳斯屿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迟疑。

下一秒,我们几乎同时开口:

“没有。”

明明是同样的答案,他却猛地转过头,眼中满是震惊。

直到合作方去了洗手间,他才发来信息:“逢场作戏,别多想。”

靳斯屿说的是演戏,可我说的是实话。

毕竟,离婚协议他已经签了。

我扫了一眼信息,直接将手机屏幕扣在桌上。

对面的靳斯屿见状,刚要起身,我却先一步起身去了洗手间。

从隔间出来,我撞见了莫雪。她双手环抱胸前,姿态高傲,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路念安,你作为一个女人真够可悲的,被丈夫嫌弃到这个地步,我要是你,早没脸见人了。”

我低头洗手,水流声掩盖了我声音里的淡漠:“这就不劳莫小姐费心了。”

擦干手,我准备离开。莫雪却侧身挡住我的去路,目光从上到下扫视着我。

“老板的老婆怎么还穿这种......过时的衣服?”

她轻笑一声,带着几分炫耀,“哦,我忘了,斯屿的钱大概都用来给我买高定了吧,真是不好意思。”

她身上那些价值不菲的名牌,像无声的嘲讽,提醒着我——

塑料项链和高定钻石的区别。

长久以来积压的苦涩,在这一刻翻涌而上,我几乎是落荒而逃。

回到包厢,我拿起包就走。

靳斯屿快步上前拦住我,语气放缓:“别急着走,等会儿我送你。”

我刚要拒绝,莫雪突然哭哭啼啼地冲了进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靳斯屿立刻松开我的手,快步迎上去,焦急地询问。

只见莫雪手忙脚乱地翻着自己的包,又翻遍了全身的口袋,声音带着哭腔,惊慌失措地喊道:

“我的定制钻戒不见了!”




搬进客房是靳斯屿履行隐婚协议的第一步。

紧接着,他清晰地划定了界限:不同车,不同行,在公司只许叫他老板。

最后警告我,他和莫雪的关系只是逢场作戏,不许借题发挥。

交代完这些,靳斯屿消失了三天。

三天后,我发烧请假,他终于来电,语气却带着责备:

“才上班几天就请假,未免太娇气。自己去医院,我出差,没空。”

意料之中,我昏沉地应了一声。

可话音未落,一个娇媚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斯屿,拉链卡住了!快来......”

靳斯屿匆匆挂断,我却清楚地听到了他离去的脚步声。

再看莫雪的微信,她换了新头像,和靳斯屿的是一对。

曾经,我总是缠着他换情侣头像,他却总有理由推脱:麻烦,幼稚,没品。

现在看来,只是不想和我罢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开始频繁地发信息、打电话。

我只回了一条: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请老板谅解。

输完液,回到公司,同事们依旧冷淡,工作堆满了我的办公桌。

大概在他们眼中,我不过是刑满释放后被老板收留的幸运儿,理应如此。

我收拾好心情,把储藏柜里的情侣用品装进黑色垃圾袋。

如果早知它们见不得光,当初也不会费力带进公司。

正要出门丢掉,靳斯屿却回来了。

没等我反应,他怒气冲冲地拽着我进了楼梯间。

看到我手里的垃圾袋,他脸色阴沉:“有空收拾垃圾,没空回电话?”

他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淡淡地说:“回过信息了。”

这句话像点燃了引线,他质问:“为什么在手机上叫我老板?”

手机上和现实中,又有什么区别呢?

明明是他要求的,为什么现在又不满?

见我沉默,他冷笑:“你知道我不喜欢任性的女人,别变成我讨厌的样子。”

说完,他夺过我手里的袋子,狠狠摔在地上。

巨大的声响回荡在楼梯间,他扬长而去。

合照、情侣水杯碎了一地,多年的感情,似乎也如这碎片一般,再难复原。

我的心隐隐抽痛着,仿佛也布满裂纹。

我默默收拾好碎片,打电话给律师,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

正当我拿着打印出来的文件准备敲门的时候,靳斯屿先一步打开了门。

对上他冰冷的视线,我平静地把文件递过去:

“你有空就签一下。”

靳斯屿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了字,然后轻描淡写地递给我,吩咐道:

“一会儿跟我出去应酬,机灵点,记得挡酒。”

他的酒量一向很好,为什么要我挡酒?

还没来得及问,莫雪蹦蹦跳跳从他身后出来:“老板真体贴!还记得我感冒不能喝酒呀?”




包厢里瞬间喧闹起来,所有人都在帮莫雪找戒指。

她一边翻找,一边焦急地说:

“这可是靳总送我的生日礼物,三千多万呢,我怎么能弄丢!”

我只想尽快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场面,刚走到门口,莫雪却拦住了我。

“念安姐,还是让我检查一下你的包吧,这样你也能洗清嫌疑。”

她语气看似客气,眼神却带着挑衅。

我清楚自己没拿,但此刻百口莫辩:“我累了,莫小姐自己找吧。”

见我执意要走,莫雪竟然一把扯住我的包。

拉扯间,包里的东西散落一地。

一片狼藉中,一枚硕大的钻戒闪着刺眼的光。

我愣住了,难以置信地看向莫雪,她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

“你为什么要诬陷我?”我咬牙看着她。

转过身,包厢里所有人都用鄙夷的目光看着我。

靳斯屿眉头紧锁,眼底的厌恶像一把刀刺进我心里。

“不是我拿的!”我下意识地向他解释,声音却淹没在嘈杂中。

莫雪捡起戒指,哭得更厉害了:“这枚戒指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念安姐你怎么能偷呢?”

“我以为念安姐在里面已经改过自新,没想到还是为了钱不择手段,以后我都不敢跟你一起工作了......”

莫雪的三言两语,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合作方老板脸色铁青,厉声对靳斯屿说:“靳总,这次的合作,我看就到此为止吧!”

说完,他带着人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我想追上去解释,却被靳斯屿一巴掌打断。

我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眼中的怒火没有丝毫消退。

“我没想到你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他声音冰冷,“我带你出来,不是让你来给我丢人现眼的!”

这一巴掌,这句话,彻底将我推入深渊。

我是什么样的人,他真的不知道吗?

我当初为什么会入狱,他也忘了吗?

看着他眼底的怒火,我知道他不会相信我。

我苦笑,拿出手机递给他:“既然如此,你报警吧。”

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机,又抬头看我,眼神复杂,却没有动作。

漫长的沉默,我仿佛看清了眼前这个男人。

“不可理喻!”靳斯屿冷哼一声,转身去安慰莫雪,温柔地替她戴上戒指。

包厢里只剩下我,和满地狼藉。

我默默捡起散落的物品,没有一丝留恋,转身离开,直奔机场。

深夜,候机大厅里空荡荡的。

我本想编辑辞职信,却先收到了靳斯屿的辞退通知。

以后别来公司了,在家好好反省!他的话带着怒气,像是在施舍。

我看着屏幕,只觉得可笑。

没有犹豫,我将早已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拍成照片发了过去。

附上一句话:

靳斯屿,祝你和莫雪百年好合,白头偕老!但前提是,你得先跟我把婚离了,否则我告你重婚。

消息发出的瞬间,靳斯屿的电话像催命一样打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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