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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

人间不识岁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最后安贵便意味深长的看着阿梅,半笑不笑开口:“我买你嫁给生儿是过了婚契的,你若是逃了,不单官府要拿你,你爹你弟弟也别想活了,你可要想清楚了。”阿梅艰难的消化着安贵的话,小脸煞白,紧紧抿着嘴唇,最后点了点头:“干,干爹,你放心,阿梅定能照顾好夫君。”安贵这才满意的走了。守着躺在床榻上、满身是伤、素未谋面,还是个太监的夫君,阿梅整个人都很慌,还带着未知的恐惧和绝望。她现在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可又不敢什么都不做。阿梅想起厨房还有没蒸好的馒头,她一边注意着屋内的动静,一边烧火把馒头蒸上,想了想,顺便又在小灶上煨了一罐小米粥。此时的阿梅又累又饿又渴,等馒头蒸熟,她揣了两个馒头放进怀里,就又回到了屋里。狼吞虎咽的将两个馒头塞进嘴...

主角:阿梅安生   更新:2025-03-25 19: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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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阿梅安生的其他类型小说《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由网络作家“人间不识岁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最后安贵便意味深长的看着阿梅,半笑不笑开口:“我买你嫁给生儿是过了婚契的,你若是逃了,不单官府要拿你,你爹你弟弟也别想活了,你可要想清楚了。”阿梅艰难的消化着安贵的话,小脸煞白,紧紧抿着嘴唇,最后点了点头:“干,干爹,你放心,阿梅定能照顾好夫君。”安贵这才满意的走了。守着躺在床榻上、满身是伤、素未谋面,还是个太监的夫君,阿梅整个人都很慌,还带着未知的恐惧和绝望。她现在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可又不敢什么都不做。阿梅想起厨房还有没蒸好的馒头,她一边注意着屋内的动静,一边烧火把馒头蒸上,想了想,顺便又在小灶上煨了一罐小米粥。此时的阿梅又累又饿又渴,等馒头蒸熟,她揣了两个馒头放进怀里,就又回到了屋里。狼吞虎咽的将两个馒头塞进嘴...

《阿梅安生当太监的知心人后,我成了当家主母小说》精彩片段


最后安贵便意味深长的看着阿梅,半笑不笑开口:“我买你嫁给生儿是过了婚契的,你若是逃了,不单官府要拿你,你爹你弟弟也别想活了,你可要想清楚了。”

阿梅艰难的消化着安贵的话,小脸煞白,紧紧抿着嘴唇,最后点了点头:“干,干爹,你放心,阿梅定能照顾好夫君。”

安贵这才满意的走了。

守着躺在床榻上、满身是伤、素未谋面,还是个太监的夫君,阿梅整个人都很慌,还带着未知的恐惧和绝望。

她现在就像一个行尸走肉,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可又不敢什么都不做。

阿梅想起厨房还有没蒸好的馒头,她一边注意着屋内的动静,一边烧火把馒头蒸上,想了想,顺便又在小灶上煨了一罐小米粥。

此时的阿梅又累又饿又渴,等馒头蒸熟,她揣了两个馒头放进怀里,就又回到了屋里。

狼吞虎咽的将两个馒头塞进嘴里,阿梅正要准备喝点水,猛然见床上的人竟睁开眼睛看着自己。

这人的脸原本就因两道伤痕看着可怖,眼下眯着细长的眼睛面色不善的看着自己,霎时间一股寒气从阿梅的脚底板冲到了额顶。

阿梅吓得一口馒头噎在喉咙上差点憋气,最后求生的本能战胜了恐惧,她颤抖着双手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终于将那口馒头冲了下去。

就在这时,这人冷哼一声,声音尖利刺耳,让人听了着实不舒服:“你就是干爹给咱家买的那个媳妇儿?”

阿梅一下子站起身来,既紧张又害怕,后知后觉的点点头,结结巴巴道:“夫,夫君,我是阿梅。”

“你叫咱家什么?”随着一声发自胸膛的哼笑,尖细的嗓音陡然拔高,带着阴霾与戾气。

阿梅颤颤巍巍的重复道:“夫、夫君啊!”

“呵...嘶...”这人嗤笑一声,许是又扯到了脸上的伤口,刚结疤的伤口渗出血丝,整个人变得更加可怖狰狞。

“夫君?你是嘲笑咱家不是个真正的男人,故意说给咱家听的?。”

“没,没有。”阿梅惊恐的摇头,吓得后退了一步,一瞬间跑的念头涌上心头,好在干爹临走的话已经烙在她心中,阿梅强忍着惧怕,走到床边:“又,又流血了,我,我给你擦一擦。”

安生看着这个明明怕的要死却又敢凑上前的女人,眉头一挑,阴鸷地盯着她阴阳怪气地说:“倒是个不怕死的。”

阿梅被他吓得鼻子一抽,嘴巴一撇,差点哭出来,一时间惊恐交加委屈不已,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边小心翼翼的擦拭安生脸上的血迹边哽咽道:“夫君,要,喝水么?”

此时安生的视线从阿梅身上离开,天知道他现在浑身上下到处都是火辣辣的疼,不过安生向来能忍,就算在床上动弹不得也并未表现出分毫痛苦与弱势。

尤其还是面对一个对着自己一口一个夫君的女人,呵,夫君!

安生从小到大挨过那么多的打,他心里有数,这次自己虽然看着惨却没伤着根,既然他没死,再想到宫里之前的种种,真是不枉他故意吃了这次的皮肉之苦,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养好身体,伺机而动。

想到这,安生瞥了阿梅一眼。

“什么表情,难看死了,咱家最讨厌哭丧着脸,晦气!你去给咱家倒杯水,再弄点吃的。”

“阿梅这就去。”阿梅抽了抽鼻子,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连忙跑去准备。


“不……不要…夫君……在车里呢!”阿梅又羞又紧张,使劲推了推安生的肩膀,只得小声的抗拒着。

阿梅觉得快羞死了,同时也很纳闷,夫君明明正在教自己读书,最近她识得字多了一些,夫君就派人多找了些书给她认字,她今个儿随手翻了一本,似乎是一本什么杂记,她太多字都看不懂,就指着一开始“巫山云雨,颠鸾倒凤,水乳交融”的字样问夫君是什么意思。

阿梅只记得夫君沉默了一会儿,眸色中带有古怪的盯着自己看了好一会儿,最后便将自己扑倒在了车中。。

阿梅哪里还能不明白,她再笨也能想到这些字是关于夫妻间如何亲密的描写了,只是想到车厢外有车夫,还有好多跟着的人,阿梅脸皮薄,当即又羞又急,可是阿梅到底娇弱,怎么也推不动夫君。

“既然阿梅这么好学,咱家可要好好教教你了。”

原本只是一时兴起的逗弄,可是少女带有清香的嫩滑肌肤实在是令安生忍不住的再三亲吻流连,一下就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直到娇娇软软带有颤意的嗓音传来。

“不要……夫君……还在车里呢,外头有人,阿梅害怕。”

安生这才止了动作,欲求不满的眸色一沉。

“有咱家在,怕什么?”他坐起身将阿梅牢牢的抱进怀里,然后低头轻轻细吻阿梅的脸颊,安抚怀里女人的怯意。

阿梅嘟起小嘴,埋怨的看向安生:“刚刚羞死了,外头这么多人,若让人听到了怎么办。”

安生知道阿梅是害羞,却故意道:“听到又如何,怎么,你是咱家的媳妇儿,还不让咱家碰了?”

阿梅脸红的像是要滴血,小声道:“没有不让夫君碰,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不能在马车上啊。”

安生盯着阿梅,幽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接着问:“那能在哪里?”

阿梅羞的将头埋进安生的怀里,好一会儿,细软的声音才低低传来:“就,就是,晚上,只有我和夫君的地方。”

只见安生嘴角的弧度毫不掩饰的扬起。

这时,原本一直走动的马车停了下来,只听车外一官差道:

“禀告安公公,目前队伍已经到达闽江府辖地,请安公公示下!”

安生将怀中阿梅的衣裳细细整理好,然后将车帘掀开,目光落在不远处闽江地界的界碑之上:“传咱家口谕,走官道,去住驿站。”

“是!”

待这官差一走,阿梅好奇的问出声:“夫君,我们为什么要去住驿站,夫君不是要去调查闽江府嘛?我们直接进城不行么?”

安生捏着阿梅软糯的小手,耐心的用阿梅能听懂的词汇解释:“傻丫头,你记着,这无论是官是商还是民,只要跟钱和权扯上关系,那事多的呦,咱家都不屑去查,查案子是那姓崔的青天大老爷的事,和咱家这个太监可没关系,至于咱家要做的,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况且,阿梅不是说要在晚上只有我们俩的地方才让咱家碰么,自然是驿站近些,咱家等不及了。”

等不及?什么等不及了?是阿梅脑子里想的那种事么?

阿梅被安生这虎狼之言震惊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她哆嗦着嘴唇,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夫君,怎么和从前不一样了。”

安生盯着阿梅笑了一声:“咱家怎么不一样了?”

阿梅很诚实:“从前在家里,夫君夜里都不会像现在这样,总是吃阿梅,还,还摸阿梅。”


阿梅连忙去厨房准备饭菜,想到终于不用独自面对那个阎王夫君,阿梅整个人比之前精神了不少。

因为干爹回来了,阿梅便多做了几个菜,等饭菜摆好上桌,安贵先过来,嘱咐阿梅开饭。

阿梅望了望门口,欲言又止。

“你这孩子是个心实的,不用管他,饿了他自己会吃。”安贵动了筷子,破天荒的给阿梅夹了一筷子菜。

阿梅一时间受宠若惊,小嗯了一声,然后小口小口吃了起来。

等二人吃到一半,门口进来一个人。

阿梅抬头望去,就见门口站了个身材纤长的男人,身高虽不在高数却也不矮,衣服是新的,一身青色绸缎的连襟穿在他纤瘦的身上平白多了一分贵气,这人正是安生。

阿梅觉得自己的这个夫君很白,不单单是苍白,尤其那两道二指宽的鞭痕交叉在脸上,才更显得白的有些不正常,显得更加吓人可怖。

对上那人瞧不出喜怒的眸子,阿梅心里一个哆嗦,连忙无措的站起身来,唤了一声:“夫君。”

安生哼了一声,也不言语,神情也看不出喜怒,他走到饭桌前坐下,阿梅赶紧给他盛了一碗饭。

一时间,整个房间只剩下碗筷碰撞和咀嚼吞咽的声音,许是平日的习惯,安生吃饭又急又快,最后进来的却成了第一个用完饭的。

阿梅见安贵也放下了碗筷,自己也吃不下了,就起身收拾碗碟。

“平日里都是两碗饭怎么今天只吃了一碗?”许是为了缓和气氛,安贵的声音比之前温和了一些。

话音一落,阿梅的小脸猛地涨红,一时间即害羞又尴尬。阿梅从前没来安府之前总是饿肚子,自打进了安府,香喷喷的大米饭可以随便吃,而且平日做的饭菜阿梅也舍不得剩,所以平日吃的比较多。

可是眼下……

生怕又挨讥讽,阿梅小心翼翼地抬眼看了安生一眼,就见他似乎没听到一般坐着,眉头微皱似乎在想事情。

阿梅轻轻松了一口气,回答道:“干爹,阿梅吃饱了。”

然后阿梅飞快地将桌子收拾出来,给安贵和安生每人倒了一杯茶。

阿梅倒完水便规规矩矩的站着,像是等着吩咐的婢女。

安贵低咳了两声,故意引起二人的注意,缓缓开口:“既然生儿无事了,今晚我就帮你们把婚事办了。”

安生瞥了一眼还没反应过来的阿梅,勾了勾唇角,对着阿梅皮笑肉不笑:“没成想咱家还看走了眼,能入了干爹的法眼,你倒是有几分本事。”

你看看,果然讽刺就来了。

明白过来的阿梅惊恐的瞪大双眼,恰好对上安生那阴森森的笑容,这人明明在笑,可却令阿梅全身直起鸡皮疙瘩。

阿梅颤巍巍的想要开口,却不知道说些什么,她本来就是买回来做媳妇儿的,认命般的垂下了头。

“行了,别吓唬她了。”安贵出声,然后目光落在阿梅光秃秃的手腕上。

“阿梅,咱家给你的镯子呢?”

阿梅连忙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包裹,层层打开,露出里头的手镯,有些不好意思抿了抿嘴:“干爹,镯子金贵,我平时干活怕碰坏了,就一直贴身放着。”

一旁的安生目光落在阿梅手里的镯子上,神情出现片刻的恍惚,随即危险的眯了眯眼,阴阳怪气的嗤笑一声,似问似叹:“干爹,您当真是要给我娶媳妇儿啊。”


阿梅写完了功课,无事便做起女红绣个帕子,她是敢盯着夫君看的,可是旁人就不能盯着看了,再好奇也只是竖起耳朵听这来来回回的动静。

就听有人道。

“安公公,属下已经将安公公及夫人下榻在此处驿站的消息放出去了。”

“这是探子刚送回来的消息,请安公公过目!”

安生接过信件,一时间整个房间陷入了寂静之中。

阿梅悄悄的盯着夫君看,这信写的似乎很长,夫君细长的双眼微微眯起,看的十分认真,突然,似乎是看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地方。

哪怕是安生,眼神都迷茫了片刻。

“呵!”

安生笑了起来,他将信合在案桌上,男人嘴角微微弯起,浓郁的恶意与暴虐从黑眸里流淌,嘶哑中带着尖锐的声音都像淬了毒一般:“有意思,真是有意思!”

“一切按咱家的计划行事。”

“是,属下告退!”

阿梅心里好奇的要死,等这人一走,屋里没了旁人,将那女红往旁边一放,滋溜的溜到安生的案桌前,盯着这信问出声:

“夫君,信上写的什么?”

安生的眼神变得有几分古怪,他一手将阿梅揽进怀中坐在大腿上,一手捏住阿梅的小手,轻轻的揉捏,意味深长道:“咱家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这说咱家阴险狡诈,仗势欺人,贪得无厌咱家认了,可说咱家荒淫无度,穷奢极欲,欺男霸女,咱家咋还一时没反应过来呢。”

阿梅瞪起双眼,气鼓鼓道:“胡说,旁人怎么能这么诋毁夫君,咱们一路走来,除了收了些珠宝钱财,何曾做过这些事情。”

安生听着她的话,一只手伸上来,捏了捏她滑嫩的脸颊:“做,怎么不做,既然如此,那咱家还真不能让他们失望了。”

阿梅歪着脑袋,一脸疑问的看着安生。

安生捏了捏阿梅的鼻尖,想到此行的目的,眼中却闪过凌厉,悠悠道:“好夫人,你可要配合好咱家做好这一部戏呀。”

阿梅:……

驿丞苏富成苏大人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地处偏远的驿站,也有门庭若市的一天。

原因无他,自打这安公公入住,当日这闽江府知府便携几位当地有名的官员富绅前来拜会,只是这安公公以舟车劳顿改日再聚为由让他们吃了闭门羹。

这面虽见不到,可这心意得到啊,随即得到消息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富绅们不光是献上拜帖,各式厚礼金帛珠玉更像流水一般全部流入了驿站。

只是,这人呢,安公公是一律不见,但是这礼可是来者不拒,来多少收多少,不单收了,还专门在驿站大门前摆了个桌子,专门派专人登记造册。

什么人送了什么礼,值多少银子,都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这下大家傻了眼,这是什么意思?这到底是送还是不送?送的呢怕被抓了受贿把柄,不送的呢,看到这安公公都登记造册了,若是自个儿的名儿没在那册子上,后期要是拿自己开刀咋整。

最后大家一寻思,大家都送了还怕啥,送呗,不单要送,还要尽快送尽早送!唯恐送晚了进了那册子最后头!一传十十传百,一时间这驿站来回的车马络绎不绝,晚间也灯火通明。

阿梅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有收礼收到手软的一天。

因为安公公一开始就放话了,这些礼品全部交予夫人收管。


安生挑了挑眉,耐心引导:“这才到哪,咱家都还没怎么你,若按正常敦伦,自然是更进一步,到时候你舒服,咱家也能快意。”

曾经的安生觉得自己对于男女之事无欲无求,可如今的他,对着自个儿娇软的小媳妇儿,那占有欲掌控欲几乎到了变态的地步,也是,太监虽不能人道但不代表就没有欲望,至于这欲望如何疏解宣泄,安生心中多的是法子。

可安生也不想吓到这丫头,只能慢慢来。

阿梅回想起洞房那晚,自然不会认同夫君所说的,嘟囔着小声控诉:“不舒服,明明很痛,阿梅还流血了,夫君还凶我。”

此时阿梅委屈巴巴的模样,在安生眼中实在是又可怜,又可爱。

“阿梅,第一次总是痛的,以后就不会痛了。”安生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诱哄“咱家初次对你确实粗鲁,咱家给阿梅道歉,但是以后不会了,咱家疼你都来不及,哪里舍得再让你痛。”

阿梅动了动,抬起脑袋,一脸天真的模样看向夫君:“真的么?”

安生对上阿梅懵懂乖巧又依赖的眼神,霎时间眸色变得幽深晦暗,波涛汹涌,犹如洪水猛兽要挣脱出来一般。

“咱家何时骗过你。”

阿梅软软的靠在安生怀中,赞同的点点头:“嗯,夫君对阿梅最好了。”

阿梅又看着夫君眼中是她看不懂的古怪狂热,忍不住咽了口口水,怯怯的开口:“夫君看上去好奇怪,像是要吃了阿梅似的。”

安生止不住的想,实在是太惹人怜爱了,他确确实实是想吃了她,嘴上却说:

“你这脑袋成天想些什么,咱家给你布置的功课可是完成了,还不快起来练字。”

“这会儿路上颠簸,写不好,等平稳了阿梅再写。”阿梅撒娇似的又赖在安生怀里躺了会,这才爬起来习字学字,等写完两张字帖,队伍也终于到达了驿站。

因提前透露了消息,队伍还未到,此间驿站的驿丞,驿丁们早早就候着了。

队伍一到。

只见众人拥簇着一位身着长袍,脸庞瘦削,眼神阴郁的男子模样的人下了马车,等候在此的众人心下一定,心道这便是安公公了。

驿丞忙慌的领着一众下属凑上前去行礼。

“下官闽江府界驿站驿丞苏富成,拜见安公公,安公公下榻咱们驿站,真是令此地蓬荜生辉。”

安生扯着嗓子,露出一个瘆人的笑容,尖细的声音古怪阴森:“原来是苏大人,咱家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那就麻烦苏大人。”

这苏富成乍听安生说话,仿佛浑身起了那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他强忍不适,堆起笑脸:“安公公哪里的话,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能为安公公效劳,乃下官的荣幸。”

这苏富成正要引着众人进驿站,就见这安公公回头,对着马车面上一改这阴森低沉,隐约带着笑意,放低了声音道:“下来吧,咱家扶着你。”

紧接着一名身着鹅黄色襦裙的娇俏女子从车厢内扶着安公公的手走下了来。

苏富成一脸疑惑。

一旁侍卫模样的人喝了声:“还不快请安公公和安夫人进去!”

苏富成一个激灵,掩下心中惊疑,赔笑道:“请安公公,安夫人跟下官这边走。”

众人浩浩荡荡的进了这驿站。

安生说将阿梅带在身边是真的,无论何时,都将阿梅带在身边。

此次行程、任务、汇报、人员调动安排等大大小小的事宜都要经安生的手,阿梅跟在安生身边一开始还觉得别扭,次数多了,也便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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