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若晴郑皓然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用彩礼买山逃离了吸血家人许若晴郑皓然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一颗开心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听她亲口将这些年的委屈一件件吐露出来,竟让他们心里有些发堵。这时刚赶到许家的郑皓然,第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满身伤痕的许晨曦。听到她绝望地说出“这个世界没人爱我”时,他的心猛地一缩。他快步上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晨曦,还有我爱你......”许晨曦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屋里走去。郑皓然下意识想跟上去,身后的许若晴忽然捂住胸口,踉跄着往后倒。“哥哥,我胸口好闷......”他脚步一顿,最终还是转身走向许若晴。这次的杖伤让许晨曦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直到手机传来一声轻响,是代理人发来的消息,提醒她购买山林的手续已全部办妥。那片与世隔绝的山林,如今正式属于她了!她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那个号码。电话那头的人反复确...
《重生后,我用彩礼买山逃离了吸血家人许若晴郑皓然大结局》精彩片段
在场的人全都愣住了,听她亲口将这些年的委屈一件件吐露出来,竟让他们心里有些发堵。
这时刚赶到许家的郑皓然,第一眼就看到跪在地上、满身伤痕的许晨曦。
听到她绝望地说出“这个世界没人爱我”时,他的心猛地一缩。
他快步上前,把她从地上扶起来:
“晨曦,还有我爱你......”
许晨曦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转身朝屋里走去。
郑皓然下意识想跟上去,身后的许若晴忽然捂住胸口,踉跄着往后倒。
“哥哥,我胸口好闷......”
他脚步一顿,最终还是转身走向许若晴。
这次的杖伤让许晨曦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
直到手机传来一声轻响,是代理人发来的消息,提醒她购买山林的手续已全部办妥。
那片与世隔绝的山林,如今正式属于她了!
她心中一喜,迫不及待地拨通了那个号码。
电话那头的人反复确认:
“许女士,您确定三天后就要上山吗?现在山上的基础设施还不是很完善。”
她从未如此坚定:
“是的,我确定。”
代理人应道:
“好的,许女士,三天后我们会准时带您上山。”
刚挂断电话,郑皓然推门走了进来。
“去上什么山?”
许晨曦收起手机,随口敷衍:
“没什么,皓然哥,你找我有事吗?”
他没再追问,只是说:
“你之前参赛的陶器拿了奖,主办方邀请你后天去领奖。”
郑皓然不提,她都差点忘了。
她捏得一手好陶,前不久刚入围一个国内知名的工艺比赛,没想到竟然获奖了。
领奖当天,许若晴带着全家人,非要一起陪她去现场。
“晨曦,你是我的妹妹,我们当然要见证你的成就啦!”
可她话锋一转,又带着几分遗憾轻叹:
“要是我也能得奖就好了,可惜我身体不好,没时间学这些手艺。”
“不过没关系,你得奖就跟我得奖一样!”
许晨曦没接话,心里却升起一丝不安。
颁奖仪式开始,终于到了宣布特等奖的时刻。
许晨曦坐在台下,手心微微出汗。
这个奖对她意义重大,是对她陶艺的肯定,也是同行对她努力的认可。
主持人打开获奖名单,脸上闪过一丝疑惑,但很快恢复平静,朗声道:
“让我们恭喜特等奖获得者——许若晴!”
台下一阵骚动,大家压低声音窃窃私语。
“许若晴是谁啊,新人吗?”
“不对吧,我听说这次特等奖是《晨雾》的作者许晨曦啊!”
愣在原地的许晨曦好半天才回过神,她刚要起身找主办方理论,却被许逸飞一把按住肩膀。
“行了,是我刚才联系主办方改了名字,才让若晴上台的。”
“若晴喜欢被瞩目的感觉,以后你的所有陶器都用她的名字发布。”
她不可置信地回头,许承志和蒋婉容一脸骄傲地看着台上光彩夺目的许若晴,转头却漫不经心地对她说:
“别跟你姐姐计较,不就是一个奖吗。”
郑皓然目光幽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台上耀眼的许若晴身上,完全没察觉许晨曦苍白的脸色。
那一刻,她浑身发冷。
又一次,许若晴抢走了属于她的光芒。
而帮凶,是他们所有人。
在热烈的掌声中,许若晴感谢了所有人,却唯独没提许晨曦。
回到许家,许晨曦走进房间,把所有陶器收拾出来。
还有这些年她攒了半年伙食费才买下的工具,她独自在角落里磨出的小摆件,她破旧的围裙和鞋子。
然后,她抱着这些东西来到休息室,一股脑扔到许若晴面前。
许若晴吓了一跳:“晨曦,你这是做什么?”
许晨曦指着地上的东西,语气平静:
“他们不是让我把所有作品给你吗?不光是作品,我的东西都给你。”
话说完,她扫了眼在场的人,心里冷笑。
还有父亲,母亲,弟弟,她也不要了,全都给她!
许若晴惊讶地拿起礼袋,在郑皓然面前晃了晃。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投过来,他却将其中一个袋子递到了许晨曦面前。
“这个是给你的。”
许若晴脸色一僵,但拆开两份礼物后,她的笑容又恢复了。
郑皓然送她的是知名工匠打造的独一款项链,价值不菲。
而许晨曦的,不过是项链附带的小吊坠。
有人低笑出声。
“哦,吊坠啊,挺配她的。”
是啊,她不过是许若晴的附属品,这份礼物倒是送得恰如其分。
许晨曦什么也没说,只在无人注意时,悄悄把吊坠扔进了水槽。
聚会散场后,许若晴忽然兴致勃勃地说,她刚考了飞行执照,今天想亲自开直升机带大家回家。
话音刚落,她便雀跃地跑向停机坪。
许承志、蒋婉容和许逸飞自然顺着她的心意,几人在院子里等着她把直升机开过来。
许晨曦一个人站在最后,低头盯着地面。
盘算着买山林的手续还有几天能办完,她什么时候能离开,完全没察觉身后的轰鸣声越来越近。
伴随着一阵急促的风声,她猝不及防被螺旋桨的气流掀翻在地。
意识渐渐模糊,她只听到许若晴假意惊慌的叫喊,便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她已经在特护医院。
麻药退去后,疼痛像潮水般涌来。
她费力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诊疗床上。
身体轻得像要飘起来,仿佛灵魂正从躯壳里剥离,升向半空。
是不是,她快死了,才会有这种感觉?
好疼啊,许晨曦无力地闭上眼,任由黑暗一点点吞噬她的视线。
隔着一道墙,门外医生正在和许家人交谈。
“家属快点决定,患者失血过多,必须马上手术,要是能找到匹配的血液,能大大提高存活率。现在血液库紧缺,您的大女儿血型匹配,为什么不让她捐献?”
许家人几乎齐声反对。
“不行!若晴不能捐!”
意识越来越淡,许晨曦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在彻底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听到郑皓然的声音,冷冽又坚定地刺穿她的耳膜。
“对,若晴不能捐!”
许晨曦怎么也没想到,自己这一生,为许若晴做了那么多次配型检查,捐献了那么多次骨髓。
到了她生死攸关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愿意让许若晴为她捐献哪怕一点可以再生的血液。
更何况,这次事故还是许若晴一手造成的!
她原以为自己早已看透了这些人的真面目,无论他们如何伤害她,她都不会再有半点波澜。
可此时此刻,听到他们冷酷无情的话,她的心还是像被无数尖刀刺穿,痛得难以呼吸。
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她彻底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三天后。
这一次,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虚弱。
许晨曦睁开眼,第一个看到的是郑皓然。
他似乎在她床边守了许久,眼底带着几分倦意。
见她醒来,那张向来冷峻的脸终于露出一丝浅笑:
“晨曦,你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吃点什么?医生说你失血过多,得好好调养,你想要什么就告诉我,好吗?”
眼前人关怀备至的模样,仿佛那个坚决反对让许若晴献血的人不是他。
若不是亲耳听到他的声音,她还不知会被这温柔的样子感动到什么地步。
郑皓然离开后,她转头问给换药的护士:
“最后是谁给我献的血?”
护士叹了口气,停顿了一会儿才说:
“唉,你的家人真是奇怪,我们劝了半天,他们死活不让你姐姐捐。”
“幸好诊所里有血型登记,临时联系了一个休假的医生赶回来,她正好和你一样是稀有血型,这才献了血把你救回来。”
说完,护士有些疑惑地看向她。
“你是他们收养的吧?刚才在这儿照顾你的,是你姐夫吧?”
许晨曦愣住,随即自嘲地笑出声,直到一滴泪无声地从眼角滑落。
住院这些天,许承志和蒋婉容一次也没来看她,只有郑皓然守在她身边。
许晨曦明白,他这么做,只是为了让她对他死心塌地,今后心甘情愿地继续做许若晴的备用骨髓库。
可即便如此,他连戏都不愿演得再真一点。
在诊所时,他总是心不在焉。
要么站在窗边低声打电话,要么对着手机屏幕微微眯眼浅笑。
她知道,电话那头的是许若晴。
只有面对许若晴,他才会露出那样的神情。
出院那天,他如约来接她回家。
两人站在诊所外的草坪上,他接了个电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向来沉稳的他,此刻眉间却染上明显的烦躁。
他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用力,指节有些发白,显然在压抑情绪。
“晨曦,我公司有点急事要处理,你自己叫车回去行吗?”
许晨曦平静地点点头,让他先去忙,不用管她。
郑皓然松了口气,转身上车,车子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里。
看着他的车影远去,许晨曦扯了扯嘴角。
她知道郑皓然为什么生气,也知道他此刻为何如此急切。
就在刚才,许若晴发了一条动态,是和一个帅气男生的合影。
配文写道:有个帅哥问我要联系方式,我该不该给他呢?
她太懂得如何撩拨一个男人的心,若是以前,许晨曦或许会嫉妒难受。
但现在,她不会了,她有自己的路要走。
她关掉手机,直接叫车去了派出所。
从派出所回到许家时,家里空无一人。
许晨曦没多想,刚要上楼,门口忽然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
门被推开,许承志和蒋婉容率先走进来,身后是许逸飞扶着泪眼汪汪、全身发抖的许若晴。
一见到许晨曦,许承志和蒋婉容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疯丫头,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你报的案!”
“若晴不过是操作失误,又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为什么要报警,你想让她被拘留吗!”
许逸飞一边轻拍许若晴的背安慰她,一边不忘冷声责备:
“你不过受了点伤,你知不知道若晴被叫去问话折腾了大半天,要不是我们写了和解声明,她还不知道要多难受!”
“若晴身体那么弱,要是出了什么事,你担得起吗?”
是啊,她不过是受了点伤,不过是在生死边缘挣扎了一圈,而许若晴却被问了几小时的话。
许晨曦气得笑了,她第一次毫不退缩地直视许承志和蒋婉容:
“对,就是我报的案,那又怎样?”
平日里她总是低头忍耐,今天却如此顶撞,许承志和蒋婉容哪能咽下这口气,当即怒喝:
“你这是什么态度!”
“今天我非得好好管教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话音刚落,身后的家仆上前,手里拿着一根粗麻绳,迅速将她绑了起来。
她像一具没了生气的木偶,任由他们捆住手脚,然后被按着跪在地上。
许承志从旁边抄起一根木杖,狠狠朝她身上砸下去。
“不知好歹的东西!”
木杖每砸一下,就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青紫的痕迹。
一下,两下,三下......
她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下,只听到木杖挥动时的沉闷声响,和蒋婉容在一旁冷冷地附和。
“砸得好,就该让她长长记性。”
“早知道,当初就不该生下她!”
许晨曦身子一震,猛地抬头,眼里满是泪水混着血丝。
看到她这副绝望的眼神,许承志举起的木杖竟不由自主地停在半空。
她咬紧牙关,嘴唇渗出血丝,一字一顿,声音里满是痛苦和崩溃。
“你们不愿让我做你们的女儿,难道我就愿意有你们这样的父母吗?”
“你们生下我,逼我做许若晴的骨髓库,可曾问过我愿不愿意?”
“从小到大,我穿的是许若晴剩下的旧衣服,吃的是她挑剩的饭菜,明明是同一天生日,你们却从没为我准备过哪怕一件礼物。”
“你们真把我当女儿吗?你们知道我喜欢什么味道,爱穿什么颜色,对什么过敏,害怕什么吗?”
“如果能选,我也宁愿不来到这个世上。”
“因为这个世界,根本没人爱我......”
钱财是小事,那些陶器却是她倾注心血的宝贝。
想到这儿,她赶紧把陶器藏进柜子里,又拨通了报警电话,然后拿了一根木棒,悄悄躲在窗帘后。
凭借重生一次的经验,这回她成功配合警察制服了窃贼。
只是她体力不济,即便提前知道对方的动作,还是敌不过那人的蛮力。
这次,她身上被划了好几道口子,还从楼梯口滚了下去,额头磕出血,疼得她眼前发黑。
等许家人和郑皓然赶回来时,警车已经离开,只剩她狼狈地坐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满地杂乱。
许承志和蒋婉容愣住了,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可置信:
“你......你一个人把他制服了?”
“你怎么不给我们发消息,这种闯空门的贼多危险,你不要命了!”
向来冷淡的许逸飞也罕见地露出惊讶的神色:
“就是,遇到这种事也不知道联系家里,你什么意思,搞得我们都不管你似的!”
许晨曦累得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她靠着墙,刚才紧握木棒的手还在微微发抖。
注意到她异样的郑皓然有些急切地走上前,蹲下身抓住她的手臂:
“晨曦,你怎么样?有没有伤到哪儿?要不要去诊所?”
“你也太莽撞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许晨曦用力把手从他掌心抽出来,有气无力地反问:
“告诉你们有用吗?你们会为了我赶回来?”
众人脸色一僵,明明有些心虚,却还是硬撑着说:
“怎么不会!”
许晨曦冷笑了一声。
上一世,她就是因为信他们会回来,才一个接一个地发消息求救。
可到最后,没一个人回她。
她还因为偷偷发消息被窃贼发现,差点被打得半死。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傍晚,他们都在陪许若晴看星空。
他们在别处岁月静好,而她差点死在那个夜晚。
所以这一次,她谁也不靠。
看着她这副淡然自若的模样,郑皓然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他再次感觉到,她真的不一样了。
以前的她遇到这种事,肯定会吓得手足无措,还会埋怨他们没及时出现。
可现在,她冷静得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就在他想开口时,身后的许逸飞忽然注意到地上散落的背包和几件衣物。
“你收拾这么多东西,是打算去哪儿?!”
郑皓然猛地转头,眼神里多了几分警惕。
“晨曦,怎么回事?”
许晨曦心里一紧,刚才忙着对付窃贼,忘了自己的背包还散落在休息室。
她藏在袖子里的手攥了攥,随后挤出一个淡然的笑:
“看你们出去散心,我也想出去走走,就先把东西收拾好,打算找个地方直接出发。”
许承志和蒋婉容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
“走什么走!我不是说过,不许离开若晴身边!”
“就是,万一若晴需要骨髓移植你不在怎么办?你得明白,我们生你下来是为了什么,赶紧把东西收拾好,没我们的允许,你哪儿也不准去!”
见她神色如常,郑皓然稍稍松了口气:
“下次想去哪儿,跟我们一起走就是,一个人不安全,明白吗?”
许晨曦在心里冷笑,她要去的地方,永远不会有他们的影子。
几天后,是许若晴和许晨曦的生日。
两人虽然差了五岁,却恰好同一天出生。
只是这么多年来,每次生日,只有一个生日蛋糕,也只点一次蜡烛。
小时候她单纯,信了父母说的“同一天生日,没必要弄两个蛋糕”。
可家里条件优越,哪里会在乎一个蛋糕的开销。
不过是懒得在意她的存在罢了,更不愿她分走许若晴生日的半点风头。
生日聚会的布置,全按许若晴喜欢的风格来。
淡紫色的花束,紫色的彩带,紫色的蛋糕。
所有人准备的礼物,都只给许若晴一人。
在一片祝福声中,她站在最显眼的位置,接受着众人的生日问候。
“若晴,生日快乐!”
许若晴笑着拆开礼物,眼眸清亮如星,温柔又引人注目。
而许晨曦站在角落,像个不相干的旁观者。
“咦,弟弟,你准备的礼物怎么有两个袋子?”
休息室里,许晨曦连晚餐也没碰,就把自己锁在房间,收拾最后的背包。
许承志和蒋婉容以为她在闹脾气,站在门外不停地数落。
“现在脾气真是越来越大了,不就是几件陶器吗,至于给你姐姐甩脸色吗!”
“可不是,我看你是觉得自己能耐了!”
在一片责备声中,郑皓然轻轻敲了敲她的门。
“晨曦,别生气了,出来吃点东西好吗?”
她回头望向门口,心里酸涩得发胀,眼眶却干涩得挤不出一滴泪。
原来,她流的泪早已干涸,如今连哭都成了奢望。
门外,许逸飞不耐烦地拉开郑皓然:
“皓然哥,别理她,她就爱装模作样,我倒要看看她能撑几顿。”
许晨曦笑了笑。
一顿。
因为她明天就走了。
第二天,她故意起了个大早,却发现许家人早已不在。
打开手机才知道,昨晚深夜,他们带着许若晴去了附近的灵峰祈愿。
听说那里的古寺很灵验,但必须徒步攀登,并在晨光初现前挂上祈愿牌。
难怪他们走得那么早,原来是为了给许若晴祈福。
动态里,每人都发了一条消息,照片里的人和祈愿牌的内容,全都围绕着许若晴。
许承志:愿若晴一生平安,幸福常伴!
蒋婉容:我的宝贝,愿你心想事成,万事顺意!
许逸飞:愿若晴此生无忧无虑!
郑皓然没发许若晴的照片,只拍了一张祈愿牌的文字。
盼晴康,岁岁安宁!
上一世,郑皓然在这座古寺挂了许多祈愿牌。
一个从不信神佛的人,却几乎每年都来此祈愿。
只因牌上有“许”字,她一直以为他心里的那个人是自己。
直到死前她才明白,每块祈愿牌背后,都写着许若晴的名字。
她自以为是的感动,不过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好在,上天给了她重来的机会。
这一次,她彻底清醒,不再重蹈覆辙。
手机“叮”的一声,收到一条短信。
“许女士,欢迎入住。请即刻前往指定地点,我们将派人接您,祝您以后的每一天平安喜乐,顺遂无忧。”
她笑着关掉手机,将早已写好的断绝亲子关系声明放在桌上。
出门前,她顿了顿,停下脚步摘下手腕上的玉镯。
这是当年她向郑皓然告白成功后,他送她的传家宝。
他说,戴着这玉镯的人,将是他的妻子,是郑家未来的女主人。
可现在,她再也不稀罕做什么女主人。
她把玉镯压在声明上,拉着背包推门离开。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震动个不停。
她脚步一滞,还是掏出手机。
屏幕上跳出十几个未接来电,来自许承志、蒋婉容、许逸飞,还有郑皓然。
她点开群聊,无数条@她的消息扑面而来。
“晨曦,若晴突然犯病了,你立刻来诊所准备骨髓!”
“给你半小时,马上到诊所!”
“若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
许晨曦顿了顿,随后面无表情地退出群聊,将几人逐一拉黑。
从今往后,她不再是许若晴的备件库,不是许承志和蒋婉容的女儿,不是许逸飞的姐姐,更不是郑皓然的未婚妻。
她是许晨曦,也只是许晨曦。
她转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住了二十多年的地方。
然后拖着背包,头也不回地登上接她的车。
车子渐行渐远,地上只剩一张被掰断的电话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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