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叶诗清白沐风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重生主母废了渣夫全家全局》,由网络作家“爱吃葡萄的冰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白家”二字,意味深长。谢媚媚眸光一闪,双手紧握纳妾文书,下唇几乎被牙齿咬破,鲜血渗出。叶诗清首次见她如此模样,心中竟生出几分快意,随即带着一众女婢走出谢府,踏上归途的马车。马车后方,一顶简陋的青布小轿孤零零地候着。小轿简陋轻飘,与先前的舞衣一样,皆是叶诗清为谢媚媚精心挑选。谢媚媚望着这从未坐过的卑微轿子,脸色惨白,一身素衣,宛若新丧之人。谢夫人仍在劝慰:“孩子,你且忍一忍,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别怕那叶氏,别忘了,白家上下皆盼她早日消失。”“娘,我不惧她。”谢媚媚眼中闪过狠厉,目光紧随叶诗清的马车,咬牙切齿道,“我要亲眼送她入黄泉。”叶诗清坐在马车内,仿佛感受到背后阵阵寒意,微微侧头,掀开帘幕向后望去。只见谢媚媚在谢夫人的搀扶下...
《宠妾灭妻?重生主母废了渣夫全家全局》精彩片段
“白家”二字,意味深长。
谢媚媚眸光一闪,双手紧握纳妾文书,下唇几乎被牙齿咬破,鲜血渗出。
叶诗清首次见她如此模样,心中竟生出几分快意,随即带着一众女婢走出谢府,踏上归途的马车。
马车后方,一顶简陋的青布小轿孤零零地候着。
小轿简陋轻飘,与先前的舞衣一样,皆是叶诗清为谢媚媚精心挑选。
谢媚媚望着这从未坐过的卑微轿子,脸色惨白,一身素衣,宛若新丧之人。
谢夫人仍在劝慰:“孩子,你且忍一忍,最重要的是肚子里的孩子,别怕那叶氏,别忘了,白家上下皆盼她早日消失。”
“娘,我不惧她。”谢媚媚眼中闪过狠厉,目光紧随叶诗清的马车,咬牙切齿道,“我要亲眼送她入黄泉。”
叶诗清坐在马车内,仿佛感受到背后阵阵寒意,微微侧头,掀开帘幕向后望去。
只见谢媚媚在谢夫人的搀扶下,缓缓步入青布小轿。
香雪在一旁笑道:“果如小姐所料,谢小姐真愿意委身为妾。”
叶诗清放下帘幕,坐回原位:“我早晨吩咐你的事,可都安排妥当?”
香雪眉梢一挑,笑意盈盈:“一切均已准备好了。”
叶诗清轻轻点头,眉宇间透露出一丝笑意。
马车继续行进,却在拐角处蓦然停下。
香雪察觉异样,忙问赶车的小厮:“为何突然停下?”
小厮答道:“香雪姐姐,前方有辆马车驶来,似是摄政王的车驾。”
香雪闻言,脸色骤变,惊恐地看向叶诗清:“小姐,我们挡住了摄政王的路!”
摄政王权势滔天,出行之时,百姓皆避让,无人敢有丝毫冒犯。
叶诗清的马车与之冲撞,乃是大不敬。
“小姐,这可如何是好?”
“无妨,我们让路便是。”叶诗清面色微沉,掀开帘幕向前望去。
只见前方一辆周身镶嵌金玉的五驾金辂,贵气逼人,正如传言所说。叶诗清仅是匆匆一瞥,便已感受到一股扑面而来的威压。
这时,金辂的帘幕内缓缓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手指如玉,骨节分明。
随着手指轻轻一摆,车内传来一道低沉而富有磁性的男声:“罢了,我们去西街。”
叶诗清凝视着那只垂下的紫衣袖口,心中微微恍惚。
上好的柔光丝绸上,以金丝绣着朵朵秋月桂,针法独特,世间罕见,她仿佛在哪里见过。
正当叶诗清疑惑之际,摄政王的马车已绕道而行。
香雪瘫坐在地上,拍着胸口:“好险,若是得罪了他,我们恐难逃一死。”
叶诗清收回视线,定了定神,轻声安慰香雪:“摄政王已离去,无需再忧虑,我们继续回府,今日乃喜庆之日,不可有所耽误。”
“是,小姐。”香雪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轻施一礼。
马车再次启程,最终停在了瑞国公府的大门前。
叶诗清由正门而入,而谢媚媚的青衣小轿则在侧门停下。
与此同时,白老夫人与吕氏已在前堂等候多时。
她们心中虽对叶诗清有所不满,却也不敢再轻易出言指责。
叶诗清昨夜已将嫁妆悉数藏匿,白家若想继续依赖她供养,便不会轻易与她翻脸。
步入府中,叶诗清来到前堂,向白老夫人与吕氏行礼问安。
纳妾之事并非大事,府内前来观礼的人并不多,除了她们二人外,仅有大房的张氏,也即叶诗清的大嫂在场。
张氏守寡多年,独自抚养三个女儿,一直对叶诗清心存不满,处处与她针锋相对,只为争夺白家的管家之权,既贪心又愚蠢。
与众人一一行礼后,叶诗清在一旁落座。
张氏阴阳怪气地说道:“二弟妹真是贤惠,这么早就替二弟把妾室迎进了府,你可不知道,二弟今早差点把你的院子给砸了。”
白老夫人闻言,眼神一沉,向张氏使了个眼色。
张氏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给叶诗清:“老祖宗就知道偏心,她今日去谢家,毁的是谢家的名声吗?分明毁的是我们白家的脸面!”
白老夫人脸色铁青,她今日得知此事时,也是大吃一惊,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先将白沐风拦下,以免事态进一步恶化。
此刻,白沐风已被她劝至后宅,她只盼这场风波能尽快平息。
叶诗清全程未发一言,眉眼含笑,悠然自得地品了一口茶。
此时,谢媚媚已从侧门步入府中。
她手执锦帕,刚踏入院中,便被四位身形魁梧的婆子拦住去路。
这几位婆子是叶诗清的陪嫁,个个都是手腕强硬之人。
其中一个婆子将火盆放在地上,另一个则手持柳条。
谢媚媚一脸茫然:“你们要做什么?!”
两名婆子紧紧抓住她的手臂,将她牢牢按住。
不等她挣扎,一把锋利的剪刀已被举起,伴随着“咔嚓”一声,谢媚媚一头秀丽的长发被婆子们迅速剪断。
黑发散落一地,触目惊心。
谢媚媚惊愕万分:“我的头发?!你们......”
她话未说完,婆子们已捡起那缕秀发,毫不留情地丢进了火堆中。
火焰熊熊燃烧,发丝迅速卷曲成焦黑一团,院子里弥漫着刺鼻的焦臭味。
谢媚媚眼睁睁地看着烈火将她的头发烧成灰烬,崩溃地大喊:“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擅自剪断我的头发!我要去找二少爷!”
在京中,女子以一头乌黑如绸的长发为美。
谢媚媚平日里最喜欢不挽发髻,而是随意撩起几缕发丝,用玉簪别住,任由满头青丝自然垂落。
此刻被婆子们这么一剪,她的一头长发已变成了齐肩短发。
谢媚媚抓着自己头上仅剩的发丝,奋力挣脱婆子们的阻拦,朝着府内冲去。
婆子们拦住她:“谢二小姐,这是我们白府纳妾的规矩,你与人苟合有孕,身子不洁,剪下发丝烧灼以去晦气,再用柳条驱邪,对你和孩子都有好处。”
“规矩?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规矩!去,快叫你们二少爷出来!”谢媚媚双眼泛红,满心委屈只想找白沐风倾诉。
婆子回答道:“纳妾之事归内宅管,二少爷正忙着准备科考,你且等到夜里再等他召你伺候吧。”
“不,我现在就要见他!”谢媚媚嘶哑着嗓子喊道,纤细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一锭银子买了十几亩上好的水田,原因不过是国公府的少爷看上了这块地,想来建个庄子供他游玩。
这家人也想着反抗,最后的结果是十几口人只剩下了三人。卖掉青砖大房子只能在京中边缘租着房屋,他们眼看着就已经接受了这种日子。
现在叶诗清的这番话似乎是激起了这家人的血性,日子已经过成这样了,想来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遭吧。
“老头子!”
看着这二人似乎是需要商量的,叶诗清格外有眼色的推门走了过去。门外环境依旧恶劣,只是看到一旁无忧无虑和香雪玩着的小孩时她也没有那么难以接受了。
两口子商量的时间不是很长,一会的功夫大门就被打开了,看着站在一旁等待的叶诗清两人还有些发愣。
“我们愿意。”
叶诗清等的就是这句话,对于这些人她早就做好了安排。屋里那些行李随意收拾好了之后就上了马车,只是两人都有些手足无措的。
马车布置的实在是太好了,他们这一身的脏污与面前铺着柔软地毯的环境格外的不相符。
“无妨,再洗便是。”
看着两人的拘谨叶诗清连忙开口安慰,那个小孩倒是适应的很好,这会和香雪玩的正开心。
走了一半路后马车突然被拍了一下,随后一张纸条透过窗扔了进来。
香雪眼疾手快手快的打开纸条一看瞬间变了脸色:“小姐,有人在跟踪我们。”
“白家人?”
纸条并未透露跟踪人的身份,想来也不过是那么几人。看着马车里的一家人叶诗清瞬间有了主意,本就凄苦的人不能再遇到危险了。
路过一家客栈后这一家三口被放了下来,眨眼间便从人群中消失了。
马车眼看着越走越偏僻,很快就到了一处拐角,这里最是适合做些血腥之事。
叶诗清格外的有耐心,那幕后之人竟然能一直跟着她就知道她带的人不多,这是最好下手的机会。
果不其然,盏茶的功夫后马车外传出了响动,听声音这来的人似乎还不少,看来为了她这条命也是煞费苦心啊。
马夫的功夫不错,几个来回就已经打伤了好几人,只是到底是人数悬殊,很快就落了下风。
暗卫们眼看着准备出手时叶诗清却听到了另外的动静,不远处也停了一辆马车,看样式似乎是摄政王府的。
叶诗清稳坐在颠簸的马车中,面色冷凝,抬手制止了准备出手的暗卫。
叶诗清在赌,赌摄政王不会看着这些人滥杀无辜。眼看一个刺客快爬上马车时,远处一个飞镖直接扎在了刺客身上。
多了一个人场上的局势里面有了转变,摄政王府的护卫功夫格外不错,面对这些刺客如同切菜一般刃有余。
待外面彻底没了动静后叶诗清才掀开了帘子,马车周围都是尸体,格外的吓人,只是叶诗清却神色淡然。
对着另一辆华丽的马车她遥遥行了个礼后大声说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对方迟迟没有回应,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背后传来一道清冽之声:“小事而已。”
“可惜没留活口,不知道出手之人是谁。”
香雪这会满脑子都是刚才叶诗清冒险:“刚才为何不让暗卫出手,这实在是太危险了!”
回府的路上香雪一直在絮絮叨叨的,看得出来是真的被吓到了。偏偏叶诗清却是无事发生一样,仿佛刚才的事情只是个插曲。
等两人进了瑞锦院后香雪才算是彻底放下了心,也有功夫去想其他的事情。
“小姐,为何要如此在意那家人,分明是半分能力都没有。”
“一家人的能力是有限的,只是这种若是有几十,几百家呢?”
人命自然是不值钱的,只是一旦达到一定的数字后想来当今也不会眼睁睁看着,只是叶诗清希望这一日永远不会发生。
他们实在是太苦了,再把伤口撕开实在是太过于残忍,若不到万不得已这步棋她是不会用的。
“那几位小姐呢,这几日怎的这么安分?”
国公府里没有一个安分的人,那日几个庶小姐受了如此大的委屈应该不会忍着的,这还没出手让人有些意外。
“听下人说这几天一直待一起似乎在想着什么谋划。”
“那咱们就等着吧。”
没脑子的人做出来的叶诗清还是格外的好奇的,国公府里的乐子实在是有些少了。
叶诗清手里的铺子不少,平日里收到稀罕物件都是直接送过来的。
今日如同往常一样,铺子收了一块极大的镜子,掌柜的当下觉得叶诗清定然会喜欢,拿黑布包好后就让小二给送到了瑞国公府。
对于外面时不时的给瑞锦院送些东西门房早就习惯了,打开侧门后就让几个下人把镜子抬去瑞锦院。
都是做习惯的事情,只是今日走到一半却是出了问题,不知从哪吹来的一阵风直接把黑布给吹了下来。
几人的身影就这么在镜子中显示出来,他们也是头一回见如此清楚的,不由得玩了起来。
“这镜子哪来的?”
玩的正高兴时身旁传来一道声音,看清楚是谁是几个下人连忙低下了头。
“大少奶奶,这是二少奶奶铺子上送来的。”
“搬到我房里吧。”
之前铺子里送的东西叶诗清都是格外大方的让府里的人先挑,这次镜子送来这人也先入为主了。
“这,大少奶奶,小的们不敢擅自做主。”
“怕什么,出什么事担着。”
都已经这样说了几个下人也实在是不敢违背命令,只想着到时候去瑞锦院说一声,二少奶奶素来心善,应该不会太过于责罚他们。
得了一面如此大的镜子张氏自然是格外的高兴,连忙把三个女儿都给喊了过来。她们也是头一次见这么大的镜子,而且照的人格外的清楚。
这边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叶诗清也知道了自己的东西被抢了,而且还是在半道被人给抢走了。
“小姐,大少奶奶实在是太过分了,明知道是你的东西的东西还抢!”
叶诗清却是格外的漫不经心:“镜子而已,让给她又如何?”
“道长,需要多少银子你直说便是!”
吕氏这一副财大气粗的样子就跟这府里不缺银子一样,若不是了解这国公府的内里只怕是须眉道长都要被气过去了。
“不不不,有缘之人之人不谈银子。”
“那?”
在听不到不要银子后吕氏更是心动,京中这种招摇撞骗之人有许多,虽说这须眉道长名声在外,可这终究只是听说。
现下这不要银子才是有真本事,若真是有本事之人他们这种大户人家又怎会短了这些人的银子。
“带贫道在府里走上一走。”
吕氏自然是连忙答应,等站在院子后须眉道长从一旁的挎包里拿了个罗盘出来,随后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让这罗盘的指针转了起来。
转的速度格外的快,一旁的吕氏看的都有些眼花缭乱的,这时罗盘上的指针突然停了下来,仔细看却是指着一个方向。
“府里西南靠水之处可有人居住?”
“禀夫人,那处是听水轩。”
因着傍水所以听水轩才有了这么个名字,吕氏每日繁忙自然是记不住这种小事,这时候就轮到下人的作用了。
“带路。”
一路上须眉道长都在不断的作法,随着几人的行走,头上也是时不时的飘过一张点燃的黄纸,只是却是没有看到道长是如何做法。
这一招更是让吕氏无比坚信须眉道长是个有本事之人,趁着不注意她连忙吩咐下人把府里的主子都给带去听水轩。
瑞锦院里,叶诗清知道事情成了,剩下就靠着她来和须眉道长打配合了。只希望这其中不要出岔子,不然这事怕是没有如此容易善了了。
“小姐,您放心,那些附和之人早就已经找好了,定然是不会出错的。”
“那咱们就去看看道长是如何驱魔的吧。”
她依旧是一身亮色衣裳,首饰也都换成了赤金所造之物,看上去格外的耀眼。
叶诗清去的算是比较晚的,府里的正经主子基本上都已经到了,甚至还围了不少的下人。
“二弟妹倒是贵人事忙,让我们这么些人等着。”
在看到叶诗清头上那一堆首饰时张氏格外的嫉妒,光是看着就知道能值不少的银子。
“我自然是忙的,不像嫂子,手里也没多少铺子需要打理。”
“叶诗清!”
张氏还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白老夫人姗姗来迟,院子周围的人一个个的都恭敬的行礼。
“都免礼吧。”
在看到正前方的须眉道长时吕老夫人愣神了片刻,随即立马恢复了正常神色。就这一瞬刚好让留意着一切的叶诗清给看了个真切,心下开始怀疑这二人的关系。
“道长,人都来了,您可以施法了。”
须眉点了点头又从挎包里拿了不少东西出来,看起来倒真是有模有样的,而且极能唬人。
只见他一手铃铛一手罗盘的左右走着,看起来毫无章法,只是在面对一个角落里她却是停下了步伐。
“这间屋子是否住着一位怀有身孕的女子?”
话音刚落周围就发出惊叹声,这光在门外就能知晓屋里住的何人,这实在是太神了。
后面的事情自然是顺理成章了,打开听水轩的大门后众人一窝蜂的冲了进去,本就不算大的院子更加拥挤了。
“叶诗清,你又要在我院里做什么?”
听到动静的谢媚媚从屋里走出来就看到一群黑压压的人。
“谢氏,身为妾室直呼主母名讳,该罚。”
这才说完香雪就走了过去,随后直接几个巴掌扇了过去,啪啪声直接把众人给看愣了。
“啊,我要杀了你!”
谢媚媚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因着巴掌红肿的脸再加上这会凶狠的眼神,看起来格外的吓人,就连吕氏都下意识的退后了两步。
“妖孽,哪里跑。”
这时须眉道长直接将一瓶子不知名的东西泼了过去,本就狼狈的谢媚媚这时候看起来更加慌乱。
“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拿这种脏东西泼我?”
须眉道长却是一副胸有成竹,指着谢媚媚说道:“夫人,这便是府里不祥之气的来源,这位姑娘倒也是可怜,平白的被寄居了。”
“寄居?是何意思?”
谢媚媚并不知谁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会满脑子都是今日所受的侮辱,整个人气的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
待解释清楚后须眉道长拿着从一旁折下来的树枝条蘸着另一个瓶里的东西在谢媚媚的周围撒着。
片刻后刚才怒火冲天的谢媚媚倒是平静了不少,没想到这东西竟还真有些用处。
“这位夫人每日沐浴之时用些瓶里所装之物,每日再抄上两遍道德经,想来不需要多少时日就能将寄居的不祥之气赶走。”
“我说最近我运气咋这么差。”
几位主子还在思考之时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开口,随后便是此起彼伏的附和,甚至还有人把自己赌钱输了给怪在了谢媚媚的身上。
感受到那些异样的眼光谢媚媚格外的不舒服,这些事情与她又有什么关系,多次想要开口,只是却说不出来。
“小姐,这一出如何?”
叶诗清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没想到这道长竟额外发挥,道德经字数可不算少,每日抄两遍也能让谢媚媚安生待在院子里了。
“夫人,事情已经解决了,只要这位夫人依着贫道的意思来定能让府里继续繁荣下去。”
本来还有些半信半疑的吕老夫人在听到府里能继续繁荣后立马来了精神,眼看着国公府越来越落魄她心里也不是滋味,生怕这断在了自己的手里。
“多谢道长,那就借你吉言了。”
须眉道长笑着点了点头,只是在最后给酬劳之时他却是一个劲的推辞。
“不可,贫道既说了将缘那这银子就不能收。”
说完格外坚决的把银子给推了回去,颇有些仙风道骨。
这让众人不由得更加相信谢媚媚是那不详之人了,就连吕氏对她的态度都冷淡了不少。
听水轩里陷入困境的谢媚媚这会嘴角竟扬起了一抹笑容,似乎是有什么后招。
开口的婆子正是在入府当天给她上妆之人,一看到她谢媚媚就想起当日受到的耻辱,偏偏根本没法子去反抗。
“我也是规矩人家的姑娘,为何不能回门?”
“是吗?规矩人家的姑娘会无媒苟合入府为妾?”
这个婆子正是叶诗清的陪嫁,那张嘴别提多利了,三言两句的就让叶诗清满脸通红。
“谢姨娘还是好生在听水轩住着,旁的事情可与你无关。”
说完示意丫鬟把人给扶进了屋里,那院门直接从外面锁住了,除了送饭之人其他时候是真的不能进出。
“嬷嬷,这可如何是好啊。”
谢媚媚在屋里急的团团转,她也不是真心想回门的,只是想着这般把叶诗清的脸面给踩在地上。
“姨娘胎像似乎是不稳?”
嬷嬷这么一说叶诗清瞬间明白了,如今这府里她的肚子却是最重要的!
“劳烦嬷嬷去请大夫了。”
动静闹的格外的大,看门的婆子一听到谢媚媚不舒服头也不回的去寻大夫,那动作生怕慢了一步就误了事。
果不其然没多大会功夫白沐风就听到了动静,带着小厮着急的就来了这听水轩。
“你们竟敢将院门关上?”
院里的嬷嬷听到声音连忙贴着门说道:“少爷,是二奶奶的吩咐,姨娘刚一听到消息就有些胎像不稳。”
“好你个叶诗清,你最好盼着媚儿无事!”
说完就准备直接推开门进去,只是却被看门的婆子给拦住了:“少爷,二奶奶吩咐过,听水轩禁止出入。”
“放肆,连本少爷都敢拦!”
不管他如何说话婆子都是不为所动,都是叶诗清陪嫁过来的,拿的也不是国公府的月钱,这态度自然是强硬了不少。
好在这时大夫总算是被带了过来,这个时候再关门就有些不合适了,白沐风也趁机闯了进去。
听水轩请了大夫的信息自然是传到了白老夫人院里,刚好这会叶诗清也在此处,她倒是好奇谢媚媚又能闹出什么幺蛾子。
“随我一起去看看。”
叶诗清自然是连忙答应,随后不远不近的跟在后面。
“听水轩可都安排好了?”
香雪连忙点了点头,既如此叶诗清也放下了心。
这会谢媚媚一脸惨白的躺在床上,白沐风在一旁格外的着急。只是大夫的神色却是有些耐人寻味,似乎是在思考这脉象。
“大夫,媚儿是不是很严重?”
此时的白沐风整个心思都在谢媚媚身上,生怕她一不小心出了什么事影响了胎儿,所以一看大夫如此心里格外的着急。
谢媚媚的脉象没有半分问题,而且胎儿也好好的,大夫也是人精,自然是不愿意陷入这种大宅里的争斗。
“脉象无妨,只是有些气急攻心,好生养着便无碍了。”
这也算是大夫们最常用的借口,孕妇多补补也没事,说不定对胎儿还会更好。
等大夫前脚离开后白沐风立马脱下了伪装,抬起手直接一巴掌扇在叶诗清的脸上。
只是意料之中的巴掌声并未传来,白沐风的手反而被香雪给紧紧的握住,那力道他根本挣脱不开。
“你敢拦我?”
“姑爷,恕奴婢逾矩。”
说完松开白沐风的手又规矩的站在一旁,似乎是任由着惩罚。
白老夫人的眉头紧皱,似乎没想到白沐风会如此冲动,完全是不把她的话给放在心里。
“风儿,你不该动手的。”
传出去也不嫌丢人,为了个妾室对主母大打出手,国公府可是丢不起这个人。
“祖母,都是妾身的错,阿风也是太过于担心妾身。”
“谢姨娘既然没事,那就来算算其他的。”
叶诗清的突然开口但是打断了情深意切的二人,回头一看发现这会她正舒服的坐在椅子上,好不惬意。
“老祖宗,不知何时国公府的妾室有回门的权利?”
听到这话又算了一下日子白老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今日闹的这一出怕是因为谢氏闹着要回门的。
到底是小门小户的,一点规矩都不懂,只是和叶诗清比起来,她还是更喜欢谢氏。
“国公府自然是没这规矩,只是谢氏怀有身孕,便是坏了回规矩又如何?”
“也是,国公府坏的规矩也不是这一件两件了。”
眼看着白老夫人面色不悦,叶诗清却又是紧接着说道:“国公府是个没规矩的,既如此不如敲锣打鼓的送谢姨娘回门?”
“老祖宗放心,这银子我一个人出了。”
让谢媚媚悄悄的回门可以算是一种恩泽,这敲锣打鼓的又是怎么回事!
屋里没有笨人,若是真的如此做了只怕是国公府的脊梁都要被人戳断。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谢媚媚回门定然是不可能的了。白沐风还想说些什么,在看到白老夫人的眼神后连忙把嘴闭了起来。
“谢姨娘既然身体不适那我也不多打扰了,只是这听水轩可是有脏东西,老祖宗还是要防着些。”
躺在床上的谢媚媚没想到事情竟是如此发展,她闹了一场反而还把听水轩给封了。至于那些所谓的脏东西也不过是借口罢了,这是众人都心知肚明的事情。
这下白老夫人才明白叶诗清的心思有多深,这一出手就是把谢媚媚给关了起来,看来之前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
“你这个媳妇不简单啊。”
白沐风对此深有同感,前些年不声不响的还以为是个好的,没想到这真的是咬人的狗不叫。
等这二人离开了谢媚媚直接从床上起身,指着一旁的丫鬟说道:“给我娘传句话,就说柿子红了。”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丫鬟有些不解,不过她们做下人可没有询问的权利。
只是想着外面的人,她怯弱的说道:“姨娘,这院子奴婢怕是出不去。”
看门的几个婆子看起来都凶神恶煞的,而且格外的不近人情,根本不给人套话的机会。
丫鬟这么一说谢媚媚也知道是自己想的太容易了,就叶诗清的性子又怎会让自己有机会与外面通信。
等到送午饭的时候,看着那抱着食盒的小厮时谢媚媚意识到传信的机会来了。
“谢二小姐,你是何身份?我们少爷也是你说见就见的?”
一旁的婆子根本不给她好脸色,想着自家主子的吩咐这拦人的动作更是粗暴了不少。
见实在是没法子谢媚媚索性破罐子破摔,大声嚷嚷道:“阿风,阿风。”
可惜还没等她喊完婆子眼疾手快的直接把手帕塞入了她的嘴里,只能听到呜咽声。
随后自然是完成刚才没做完的事情,那柳条打在身上格外的使劲,不一会一身衣裳已经能隐约见到一些血迹了。
婆子心想这还不够,只是碍于今日的场合也只能作罢。只是谢媚媚这个模样可是不能再去面见主子了,只能她辛苦一些了。
“行了,咱们带谢二小姐好好收拾一番,可不能如此模样去见主子们。”
随后也不管谢媚媚是否愿意,两个婆子直接给她架住往一旁的偏房走去。她那点子力气自然不是婆子的对手,一路的挣扎也仿佛笑话一般。
“谢二小姐,老婆子这就给你重新梳妆。”
因着常年做粗活,婆子的手上全是粗糙的茧子,摸在谢媚媚的脸上让她不由得心生颤栗。
“不愧是官员人家的小姐,这皮子就是嫩。”
说话的时候婆子还发出一些啧啧的声音,吓的谢媚媚眼泪都不敢流出来,只能一个劲的呜咽。
前堂里更是争执不断,叶诗清实在是懒的与这些人纠缠,偏偏有些人不长眼。
这会张氏更是对着叶诗清指指点点的,那模样仿佛她才是这个府里的主子。
“大嫂,你是否管的有些多了。”
一直安静的人突然开口倒是让张氏有些猝不及防,特别是一开口就是针对她的。
只见张氏眼珠子一转立马有了想法:“弟妹,此言差矣,我这也是过来人,可不都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叶诗清轻笑出声,眉眼间更添温婉。
“既如此那我这院中的花销嫂嫂何不资助一些,也不需要太多,一半就够了。”
“什么?”
张氏震惊的直接站了起来,她叶诗清如此富裕竟还想打她的主意。
她们这孤儿寡母本就难过,叶诗清这一开口要的怕是她们院子一半的份例。
眼看着张氏处于颓势,本是看热闹的白老夫人连忙咳嗽几声:“不过是妯娌之间开些玩笑罢了,老二媳妇你莫要逗你嫂子了。”
叶诗清端着茶盏掩盖嘴角的嘲讽,这老夫人素来擅长和稀泥,不论是何原因她叶诗清永远是错的。
只是今日叶诗清明显是不愿意被和稀泥过去。
“老祖宗,您这心怕是不知道偏到何处去了,我何时说在与嫂子开玩笑?”
“叶诗清,你放肆!”
白老夫人何时受过这种气,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听起来都觉得手疼。
“放肆?不知谁家孙媳妇放肆是如同我这模样,拿着嫁妆供着婆家的嚼用?”
气氛眼看进入冰点,还是吕氏出来打了个圆场,看着张氏的目光也是格外不喜。
如今整个国公府都靠着叶诗清的嫁妆,何必在面上惹了她。
偏房里婆子当真是在认真的给她上妆,身上也换上了那件她未曾碰过的舞衣。
“不错,倒是符合一个妾的身份。”
这时的谢媚媚眼泪已经流干了,看着身上的衣裳她只觉得耻辱,心里暗自想着这一遭定然要让叶诗清拿命来还!
过程暂不可知,等谢媚媚来前堂后众人首先看到的就是那身舞衣,不少观礼的夫人拿手帕捂住嘴小声的笑着。
“谢姨娘这身衣裳倒是不错,是个能哄爷们开心的。”
说完张氏捂着帕子小声笑了出来,她素来与叶诗清不对付,出言嘲讽也想着去下她的面子。
“行了,时辰也不早了,谢氏,行礼吧。”
关键时候还是白老夫人出声,张氏定然是要给面子的,连忙把笑意给收了起来。
后面的倒是顺利,只是轮到给叶诗清敬茶时她却有些不愿意了。
“我虽是妾室但是怀有长子,想来夫人会免了我的礼吧。”
“呵,免了你的礼?”
叶诗清倒是没想到竟然在这等着她的,照她前世的想法只怕是真的会免了她的礼,只是此刻却是有些说不准了。
“谢二小姐的家教倒是不错,婚前与人苟合也就罢了,现在这主母茶都不愿意敬了。”
说话间她示意一旁的下人上前,指着谢媚媚说道:“既如此把谢二小姐送回去吧,我们瑞国公府庙小,容不下这尊大佛。”
话音刚落下人就准备直接将人给赶出去,这下谢媚媚才真的慌了,她不过是想着让叶诗清失个面子罢了日后也矮上她一头。
现在这若是真被送回去只怕是没有脸面在这个世上活着了。
“夫人,是妾猪油蒙了心,请夫人莫怪。”
说完连忙从丫鬟手里接过茶杯,随后又连忙跪了下来,那动作别提多快了,一看就是不能真的被送回去。
敬茶时倒是没有旁的动作,这让叶诗清还有些不习惯,那些招数竟是都没用。
茶刚一敬完坐在上座的白老夫人连忙开口:“谢氏,既已入府便是我白家之人,平日里可要伺候好少爷。”
如此急切的模样叶诗清只觉得讽刺,这是生怕少了一个针对她的人啊。
“行了,日后谢姨娘就住听水轩吧,再给她拨两个丫鬟伺候。”
安排好之后叶诗清也懒的继续在这与众人浪费时间,恭敬的行了礼带着丫鬟离开了。
前堂里见叶诗清走了之后张氏也出言告退,最后屋里只剩下三人小声商议着事情。
“谢氏,你这些日子安分些,诞下风儿的长子你便是我们白家的功臣。”
对付叶诗清倒是不急于这一时,这孩子目前可是最重要的。
想着听水轩都是叶诗清的人,这吕氏还有些不放心,连忙把身边的嬷嬷也送了过去,也算是给提供一种保障。
“谢过老祖宗,谢过母亲。”
因着以妾的身份入府,她自然是没有陪嫁和丫鬟,若是身边都是叶诗清的人她怕是每日都要提心吊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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