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分手,只是这次分手后,一直到毕业都没听说他有新的对象。
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对他打击过大,这次分手后他没闹,向平常一样上课,生活,只是和我们待在一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只是在某个夜深人静的谈心局,他不只一次问我,究竟什么是喜欢,为什么他的前女友都说他不喜欢她。
可爱情这道题从来都没有标准答案。
我只能把我的答案给他借鉴。
在漆黑的寝室,我望向他方向,尽管那里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我也能想象出他的样子。
"我也不知道,只不过我喜欢一个人,他做的任何事都能轻而易举的影响我的神经,也会担心他今天又发生了什么事,会不会有危险,会想知道他的任何想法,会想靠近他。
"会比起站在他身边,我更喜欢远远的看着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
我不否认我对王淅的喜欢带有滤镜,可如果他做什么在我眼里都跟别人一样,那又该如何证明我感情。
后来王淅搬出了宿舍,租的房子就在学校附近,他搬家的那一天,我替他收拾着行李。
"你说这都交钱了,你还偏要出去自己住,自己住哪有大家一起热闹啊。
"我嘴上不停,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直到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装进行李箱。
"我只是搬出去,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怎么搞的好像最后一面一样。
"他抬起手在我脑袋上一阵呼噜,我默默往旁边移了移脑袋,却又有点不舍,又把脑袋主动送到他的手下。
嘴上说着"你别随便动我的发型。
"身体却不为所动,他的手上还戴着我为他求来的黑玛瑙手串。
那次医院给我来电话,说王淅出车祸了,我没有细问,只是用最快的速度赶去医院,当时天上下着瓢泼大雨,我随手拦了一辆车,雨水打在车窗上,震耳欲聋。
我想不了太多,只能一遍又一遍的催促司机快一点。
可是雨太大,又正值晚高峰,即使有心,我们也只能以龟速前进。
到了病房前,我抬起微微颤抖的手,悬在空中,突然就没有了敲下去的勇气。
"你是在门口玩一二三木头人吗?
"房间内传来他打趣的声音,听起来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我推开门走进去,"我看你这样也不像有事啊。
"他坐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