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户,只不过外面早已不是寂寥无声,下人被抓住的哀嚎,破碎的瓷器声,夹杂着人群争抢的声音,吵得她闭上了眼睛。
像小时候被人贩子带着一样,只不过她自己现在是被人抓着往外拖,人们破口大骂的声音安楠已经听不清了,思绪回到家道中落的那年,火光映入眼帘,她曾经记恨父亲,而如今这些爱恨情仇就是一缕青烟,生的快离的也快,只希望心上人不用受这种冤屈。
她被人带去了酒楼。
直到安楠被人推进屋子里时,才猛得惊醒,眼前的几个男人冲着她傻笑,时不时上手碰一下,不知哪来的力气,她抄起椅子就往人头上砸,那人愣了一下,脑袋就被砸开瓢。
“死婊子敢打我!”
安楠听见那个人骂了一句,紧接着剩下的人就上前抓着安楠的四肢把她摁到了桌子上,上手扯她的衣服。
那帮人尽兴后拉来老鸨,指着头上的伤口要赔钱,老鸨一个劲儿地道歉,最后抛下一句“这人随你们处置”后匆匆离去。
脑袋开瓢的人给安楠灌了点东西,安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接着就被人带去另一个酒楼。
那群人拿了钱离开了。
直到酒楼的老板娘进来一巴掌拍醒安楠,又说了什么要招待客人的事,她知道,自己又被卖了。
原盛荣那边也不容乐观。
原盛荣惨遭背叛,手下的人大部分为了一点利益都投奔了敌方,剩下的几十人也都基本战死,他还很幸运还有一口气,只是成了俘虏。
他胸前的口袋里放着那只香囊,昏迷中感觉自己回到了府里。
安楠在大门前踱步,门前的梧桐树已经枝繁叶茂,太阳快隐到远处的群山里了,最后一点阳光落在她的身上,原盛荣站的有些远,看不清爱人的面容。
原盛荣走近,安楠也看见了他,在门口等待爱人走近,他背对着阳光,向妻子伸出双手……“喂!
醒醒!”
一桶冷水浸透全身。
原盛荣被关进牢房里,敌方要从他口中套出点情报,他用蔑视的眼光看着敌方,一句话也不肯说。
上刑。
不分昼夜的折磨,原盛荣强撑着,为了能赴约而活着。
顾志远花了大笔钱收买人心将原盛荣救了出来。
……“谢……谢谢你……感谢的话以后再说,原府被人抄了,仆人都逃了,尊夫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