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地走动，志愿者们排队领取表格，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兴奋的气氛。
阿呆站在门口，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他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走进大厅，却不小心撞上一个推着仪器的工作人员，提案草稿哗啦一声散落一地。
“对、对不起！”
阿呆慌忙蹲下捡纸，手忙脚乱，连额头上的汗都滴到了地上。
那工作人员皱着眉，冷冷丢下一句：“小心点，别挡路。”
就走开了。
阿呆脸涨得通红，觉得自己像个闯进高级派对的乞丐。
他捡起皱巴巴的纸，跌跌撞撞地走到登记处，前面已经排了十几个人。
他站在队伍最后，低头盯着脚尖，心里默念提案开头，试图给自己壮胆。
轮到他时，审核人员是个戴着单片眼镜的中年男人，表情严肃得像台精密仪器。
他递给阿呆一张虚拟表格，冷淡地说：“填好后提交，动作快点，后面还有人。”
阿呆接过平板，手抖得差点没拿稳。
他盯着屏幕上的选项：姓名、年龄、职业、创意概述……简单的问题对他来说却像天书。
他填“姓名”时，手指抖得打错了三次，愣是把“阿呆”写成了“阿贷”，删掉重填时还发出“滴滴”的错误音，引得旁边的志愿者偷笑。
更糟的是“职业”一栏。
阿呆犹豫半天，咬牙填了个“自由创业者”，可审核人员扫了一眼，皱眉道：“没听说过这职业，你是干什么的？”
阿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平时想点东西，没正式工作……”那人翻了个白眼，低声嘀咕：“又一个闲人。”
阿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但他只能硬着头皮继续填。
到了“创意概述”，阿呆试图把自己的“思维投影仪”写清楚，可长期不与人交流的他连句子都组织不好。
他写一句删一句，最后憋出一段乱七八糟的话：“我想做个东西，能把脑子里的想法变出来，比如教书啊治病啊什么的……”字面颠三倒四，还夹杂拼写错误。
审核人员接过平板，眉头越皱越紧，不耐烦地说：“你这写的什么玩意儿？
逻辑呢？
重点呢？”
阿呆急得满头大汗，嗫嚅道：“我、我脑子里很清楚，就是写不好……”那人冷哼一声：“写不好就别浪费时间。”
就在阿呆以为自己要被刷下去时，一个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