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季玄发抖泛红的视线，我淡淡道：“你我早已无话可说，又何必硬要牵扯无辜之人。”
“怎，怎么会无话可说，乔乔，我们是夫妻，是彼此最亲密之人。”
季玄不甘心道。
“和离书你没看到吗？”
“没我的书名，那便不算！”
我深觉此人可笑：“圣上自觉对我有所亏欠，早已亲自敲定这份和离书的效力。
季玄，你别自欺欺人了。”
季玄几乎浑身颤抖起来，他恍惚又倔强地看着我。
“从前的事，是我错了，是我不该冷落你，是我偏听偏信，错把珍珠当鱼目。”
“回来吧，乔乔，你要怎么骂我打我，我都认，都是我的错，我会把一切都双手奉上，以作补偿，只要你肯原谅我。”
季玄面带希冀。
我几乎觉得此人是得了失心疯，提醒道：“季玄，你莫不是忘了，当初的换梦交易，是你亲自将我对你的情感，毫不犹豫地当做筹码换掉。”
季玄整个人都僵住了，他摇摇欲坠地晃了一下。
“换梦……对，换梦……”季玄抬起头，眼里几乎是漾着疯狂的泪意：“乔乔，我明白了，我都明白了。”
“是我的错，从头到尾都错了，都怪那个该死的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