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承延叶知雪的其他类型小说《岁岁承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旺小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书上记载了使鞭子的技法和招式,我来替你读。”“阿年,你娘竟也会武?”“嗯。”一时间,我又替阿年感到几分惋惜。“明明你父母都是会武之人,身子骨都结实着呢,为何……”为何生下来的阿年却弱不禁风呢?我原以为阿年的体弱是随了母亲。我微微叹气。阿年自是听出了我未尽的话,他并不介意,而是反过来打趣我,“岁岁,你爹娘不也把你生得眉骨深邃看着并不像中原人。”我眨巴着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的眸子,“军营里还有人说我眼珠像妖怪呢。”话音落下,阿年凑近瞧我,我便愣住了。他睫毛近在咫尺,纤密得像是羽毛,我看呆了。我听见他说:“很漂亮。”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手中多了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年字,不久前我刚学会写。“像这块糖玉,它跟你的瞳色相似,配你正好。”阿年熟稔...
《岁岁承年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书上记载了使鞭子的技法和招式,我来替你读。”
“阿年,你娘竟也会武?”
“嗯。”
一时间,我又替阿年感到几分惋惜。
“明明你父母都是会武之人,身子骨都结实着呢,为何……”为何生下来的阿年却弱不禁风呢?
我原以为阿年的体弱是随了母亲。
我微微叹气。
阿年自是听出了我未尽的话,他并不介意,而是反过来打趣我,“岁岁,你爹娘不也把你生得眉骨深邃看着并不像中原人。”
我眨巴着在阳光下泛着琥珀色光泽的眸子,“军营里还有人说我眼珠像妖怪呢。”
话音落下,阿年凑近瞧我,我便愣住了。
他睫毛近在咫尺,纤密得像是羽毛,我看呆了。
我听见他说:“很漂亮。”
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手中多了块玉,上面刻着一个年字,不久前我刚学会写。
“像这块糖玉,它跟你的瞳色相似,配你正好。”
阿年熟稔地用坠绳打了个结,把他的佩玉系在我腰间。
我稀罕极了,指腹在雕刻凸起的笔画纹路上摸了又摸。
好似把这个字刻进了心里。
22我开始学习鞭子,怕阿年累着就编了个草铺团让他坐在树下,他边看我练边替我读招式。
阿年很聪明。
虽然他不通武艺,但是那本书中所记的要领他看一遍就能领悟。
我常常听完后,只觉得云里雾里,都要靠他细细讲解给我听。
没多久我便上手了,也不会再打到自己,只不过满树的梨花却遭了殃,挥挥洒洒地飘落飞舞。
阿年掸落我肩头的花瓣,若有所思道:“岁岁,你早该弃剑练鞭了。”
我洋洋得意,等着他夸我天赋异禀。
却听他说:“以后万一不小心摔了,也不至于被鞭子砍到肚子。”
“…….”23随着我鞭子使得越来越好,阿年也学会了聚气运功。
我为他攀岩采来了大夫口中极为难寻的草药,每日给他熬着喝。
他的身体理应一天天强健起来,可不知为何,他的脸越来越苍白,咳血的次数也日趋频繁。
边疆战事吃紧,我的伤已恢复。
大将军飞鸽召我即刻回营。
我走的那日,阿年已经虚弱到连坐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的呼吸轻得几乎随时就消失了。
我第一次想要违抗大将军的命令,但是阿年却颤颤巍巍地递给我一封信,“我娘早年……在川
你乘坐,也同样视你为主。”
在战场上,战马是最亲密无间的战友。
同主人心有灵犀的战马至关重要,我把熟悉的马给了他,意味着我的危险更多了一分。
我也有我的私心,我既不想他孤零零一个人躺在偌大的将军府,也不想大壮陪着我去赴死。
阿年神色凝重,接过竹哨子。
半晌,他才开口:“岁岁,下次可以多摘点软枣带回来吗?”
我眼眶有些发热:“行啊,那你一定要把身体养好咯,记住我教你的口诀啊,多多练习聚气,习武之人的身体比常人好,一旦你学会了运功聚气,到时候你的病可能就好了。
“等你病好了,再练就一身武艺,你肯定能成为全京都最受欢迎的公子,嫁给你也算是我捡着便宜了。”
不知怎的,我话头收不住了,把想说的一股脑说出来,生怕没机会了。
眼里聚集的湿润呼之欲出。
“我好不容易有个夫君,你最好给我长命百岁!”
18摇摇欲坠的眼泪还未来得及落下。
忽听外头尖利大叫:“抓刺客!”
临行前夜,竟有刺客袭击将军府,莫不是匈奴混进了京都?
思及此,我投给阿年一个安慰的眼神,吹灭房内的蜡烛。
迅速往大将军的住处飞去。
主屋的院内早已打得不可开交,黑衣蒙面的刺客只有寥寥数人,却能牵制住一众侍卫。
混战中,一个黑影闪身进了西院。
我心一凛,西院只有我和阿年住。
想到手无缚鸡之力的他,我顾不得其他人,立刻跟上那个刺客。
见房内亮着烛光,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阿年!”
我加快脚步,却不小心被什么绊倒,猛地磕在青石板上。
房门吱呀一声打开,见阿年好端端站着,我这才松了口气。
“岁岁,咳……”他急喘直咳,费力向我奔来。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过度苍白,嘴唇都没了血色。
我顺着他紧张严肃的视线下移,发现我的腹部正淌着鲜血。
习武之人犯了个最低级的错误。
摔下去时因为分心而忘了收剑,居然磕在了自己的剑刃上。
我尬笑着摆手,轻松道:“无碍无碍。”
19结果有碍得很,伤口血流不止,阿年拖着病体照看了我一整夜,我醒来只见他靠坐在床头闭目休憩,眼尾泛着红。
旧伤刚好,又添新伤,我又滞留在了府中。
大将
亲的过去,这些内容只有我字字记在心。
父亲,于我而言只是一个称谓。
他眼中对皇位的野心就和当初对我母亲相同,势在必得。
皇帝早有所察觉,我自荐于他麾下。
几次三番试炼后才获得他的信任。
我常年服药暗藏内力,潜伏在将军府搜集谋反的证据,甚至还有丞相一党助力。
此棵大树盘根错节,不能轻易拔起,此役艰险,我做好了玉石俱焚的准备。
可偏偏,平静无波的湖面上砸进了一颗小石子。
尽管影响不到湖底的暗潮汹涌,却在我心头激荡起涟漪。
她每天都乐此不疲地带我去晒太阳,教我运功聚气,为了给我采一株稀有的草药,她在山崖上寻了一夜,回来的时候衣服都被露水打得湿透。
我教她写字的时候,她总是全神贯注地听,那双眼睛就和我救下的那只小松鼠一样,扑闪扑闪,亮晶晶的。
她说军营里的人说她的眼珠像妖怪。
我嘴上说着不像,但心里却有几分认可,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像是能摄魂,看久了便令我心跳不止。
我在调查谋反证据时,也获知了她的身世。
证据都掌握得差不多了。
照理说,我应当“死”在刺客行刺将军府的那一晚。
那些刺客是我安排的,金蝉脱壳,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可是看到她为了救我,糊里糊涂弄伤了自己,我又犹豫了。
那便再做一段时间病秧子吧。
我把鞭子和佩玉都赠给了她,我们像一对寻常夫妻那般过着平凡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一度让我沉沦,忘记自己的正事。
在我病“死”之前,我想把她安顿好。
她这样单纯忠良的性子,太容易被人利用,尤其是我那虚伪的父亲,她更是忠心不疑。
我给可汗写了一封信,并交代她亲自去送。
不出意外的话,可汗定会用三座城池换回他的女儿。
送信之事却被我父亲发现,并想揪出藏在将军府的纤细。
揪出了又如何,所有人都认为我死了。
可我不顾皇帝的命令,冒着风险,一意孤行去救她。
尽管我知道我那精明的父亲会和羌国交换条件放了她。
但我绝不允许任何一丝意外再出现,把她抱在怀里的那一刻,我的心才安定下来。
送她回到羌国后,我便没日没夜地投身在这场权谋博弈中。
最初的我,抱着赴死的
都只把我当男的,这会儿却说我是女子了。
但我却有些恼,下意识想回头看凌承年。
他却轻声恭敬道:“三哥。”
“闭嘴,我可没有你这么个弟弟,小妾肚子里头出来的还不配与我称兄道弟,姓凌都算便宜你了!”
15凌承延的训斥声引得下人微微侧目,我看向下人们投来的目光,都是鄙夷和不屑之色。
阿年突然剧烈咳起来,他抬起袖子掩住脸。
咳得肩膀震颤,背都直不起来。
我忙握住他另一条胳膊环住我的腰,生怕他掉下马,“阿年,抓紧我小心掉下去。”
凌承延的目光落在我腰上那只指节分明的手上,眸色暗了暗,“顾岁,我渴了!”
他的语气一如既往的恶劣。
我莫名其妙扫了眼他身后一众下人,只觉得他有病,有这么多人供他差遣,非盯着我做甚。
更何况这里不是边疆,需要千里迢迢去湖边打水,府中随时有沏好的茶水。
身后的咳嗽声加重。
“少将军,我夫君身体不适,需回房休息了,还望担待。”
“顾岁,我说我渴了!”
凌承延不依不挠,我心一横,不再理会,寻思先把阿年送回房后再来找他请罪,于是我拽过缰绳准备离开,忽闻利剑出鞘声,一道剑气逼来。
我下意识抽出佩剑,光影从脸上掠过,刹那间,剑身相撞。
发出“叮”的一声刺耳声响。
我反手持剑抵在阿年额前,只见他的几根鬓发缓缓飘落而下,凌承延的剑头近在咫尺,我才意识到他竟是冲着阿年去的。
我随即发起攻势,并一边留意着马背上的阿年。
怕阿年撑不久,我招招不留余地。
“得罪了,少将军。”
“你竟为了这个没用的病秧子,与我兵刃相向?
“顾岁你疯了?
你身上有多少伤都是因我而受的,你不是一心一意只想保护我吗?
你甚至为了救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命,你竟能为了他向我挥剑?”
凌承延心思全然不在招式上,他堪堪挡下我一击,后退数步,眼中写满不可置信。
我的剑术在他之上,平日里只是让着他罢了。
16我与凌承延在府门前大打出手一事,闹得人尽皆知。
祠堂内,乌泱泱跪了一群人,都是替凌承延求情的。
大将军勃然大怒:“像什么话!
大庭广众之下少将军和指挥使打起来,要是被有心之人大做
,我原本不知道它叫软枣,是大将军告诉我的。
我这次来京都还带了一兜,但是被一只小松鼠偷去不少,要不然我肯定会分点给你吃。”
我还是习惯喊大将军,不好意思随凌承年改口叫父亲。
凌承年闻言,面色羞赧:“岁岁,这果子应当就是你的,你说的那只松鼠我曾救过它,后来它便常常采些果实送至我床头。”
说着,他低头端详手中的果子。
“原来这便是软枣,我曾见书中所记,此果又名君迁子,只生于边疆。
抗寒抗旱,也耐瘠薄的土壤,可作药材,入药止消渴去烦热。”
我听得一愣一愣,全然不关心我果子被偷的事,满眼仰慕:“哇,阿年,你懂的可真多!”
人越缺什么,往往就会被什么吸引。
我从小没有教书先生,只知学武,武艺颇高,大字却不识几个。
13凌承年摇摇头,“每日在屋里待着无趣,爱看些杂书罢了。
我书房里有很多,兵书也有,你都可拿去翻阅。”
“算啦,我看不懂的,我不识字。”
说来有些许惭愧。
以前无论凌承延如何骂我蠢货蠢猪,我都不以为然。
可这一刻,我忽然觉得自己怎么这么蠢,连字都不识。
我捡起狗尾巴草在泥土上画圈圈,脑袋越埋越低,惊觉头顶覆上一只温热宽大的手,“想学么?
我教你便是,区区上万字,一辈子总能学得完。”
我迟疑抬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
那手掌的热度似乎穿透皮肤直抵心海,被烧得滚烫翻涌。
“为何不说话,是怕我活不完这一辈子吗?”
“想学,我要学。”
我忙点头如捣蒜。
14几日功夫过去,我没教会凌承年聚气,他却已经教会了我写名字。
残阳余晖没入山峦,我吹响竹哨子唤来远处吃草的大壮。
和来时一样,我拴缰绳,凌承年被我拉上马背,他虽体虚身子有些倾倒,但坐在我身后仍高出我一大截。
回到府门前却巧遇外出归来的凌承延。
见我和凌承年同乘一骑,他先是一愣,随后把我们堵在府门口,脸色说不出的阴沉,“寡廉鲜耻。”
他从牙齿缝里挤出话,“凌家的男儿没有一个会弱到连马都不会驾驭,由一位女子掌缰绳简直可笑,病秧子就在房里安生点,少出来丢人显眼,我都替父亲丢人!”
凌承延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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