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给力读书网 > 其他类型 > 庶女逆袭:朕的定国策士!林微李砚后续+完结

庶女逆袭:朕的定国策士!林微李砚后续+完结

破洛衣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言下之意,信不信由你。萧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他最近确实被那帮老臣弄得有些烦躁,一个个仗着从龙之功,明里暗里地给他使绊子,尤其是在钱袋子上。他正缺一把好用的刀,一把没根底、够聪明、也够胆大的刀,替他砍开这团乱麻。眼前这个叫阿谨的小吏,看着倒像块不错的刀坯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快。“王瑾,”萧彻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说一不二的劲儿。“去把她的底细给朕查个底朝天。祖宗十八代,干过什么,偷过鸡摸过狗没有,都给朕查清楚。”“要是干净……”他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似乎在斟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以后就让她跟在朕身边当差,专门整理机要文书。朕亲自教她。”“名号嘛……就叫‘定国策士’。让那些老家伙们也开开眼。”王瑾猛地抬...

主角:林微李砚   更新:2025-03-31 17:56: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微李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庶女逆袭:朕的定国策士!林微李砚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破洛衣”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言下之意,信不信由你。萧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他最近确实被那帮老臣弄得有些烦躁,一个个仗着从龙之功,明里暗里地给他使绊子,尤其是在钱袋子上。他正缺一把好用的刀,一把没根底、够聪明、也够胆大的刀,替他砍开这团乱麻。眼前这个叫阿谨的小吏,看着倒像块不错的刀坯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快。“王瑾,”萧彻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说一不二的劲儿。“去把她的底细给朕查个底朝天。祖宗十八代,干过什么,偷过鸡摸过狗没有,都给朕查清楚。”“要是干净……”他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似乎在斟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以后就让她跟在朕身边当差,专门整理机要文书。朕亲自教她。”“名号嘛……就叫‘定国策士’。让那些老家伙们也开开眼。”王瑾猛地抬...

《庶女逆袭:朕的定国策士!林微李砚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言下之意,信不信由你。

萧彻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

他最近确实被那帮老臣弄得有些烦躁,一个个仗着从龙之功,明里暗里地给他使绊子,尤其是在钱袋子上。

他正缺一把好用的刀,一把没根底、够聪明、也够胆大的刀,替他砍开这团乱麻。

眼前这个叫阿谨的小吏,看着倒像块不错的刀坯子,就是不知道够不够快。

“王瑾,”萧彻的声音淡淡的,却带着一股说一不二的劲儿。

“去把她的底细给朕查个底朝天。

祖宗十八代,干过什么,偷过鸡摸过狗没有,都给朕查清楚。”

“要是干净……”他顿了顿,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似乎在斟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以后就让她跟在朕身边当差,专门整理机要文书。

朕亲自教她。”

“名号嘛……就叫‘定国策士’。

让那些老家伙们也开开眼。”

王瑾猛地抬起头,脸上的震惊藏都藏不住。

定国策士?! 这……这名号可不是随便叫的!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连忙躬身:“奴才遵旨!这就去办!”阿谨也懵了,脑子里嗡嗡作响。

她想过可能会被赏识,可能会被提拔,但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一步登天!定国策士?她?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巨大的冲击让她一时忘了反应,直到王瑾轻轻咳了一声,她才猛地回过神来。

“奴婢……谢陛下隆恩。”

她重重地磕下头去,将心头所有的惊涛骇浪都死死压住。

跟着王瑾退出暖阁的时候,阿谨的腿肚子还在打颤。

她低着头,看着脚下光滑如镜的金砖,映出自己模糊的身影。

她知道,从这一刻起,那个在尚书府后院仰望高墙的林微,那个在污水道里挣扎求生的阿谨,都成了过去。

前路是万丈深渊还是青云直上,她不知道。

但她清楚一点,她终于拿到了第一块敲门砖,一块足以让她站到那个男人面前,讨回一切的敲门砖。

05暖阁里,檀香丝丝缕缕,混着墨香。

气氛却不像香气那般轻松。

阿谨跪在地上,金砖的凉意透过布料渗进来。

这是她头一次离天子这么近,心跳有点不听使唤,但脑子却异常清醒。

她把自己从那堆烂账里扒出来的东西,怎么发现的,怎么推断的,有条不紊地
熏死!”阿谨心里那块大石终于落了地,面上却不敢露半分,只深深一躬:“谢公公提携,小的明白。”

<踏进宫门的那一刻,阿谨知道,她的人生彻底拐了个弯。

文书处在宫城最偏僻的角落,阴暗,安静,几乎被人遗忘。

但这正好合了她的意。

白天,她像头老黄牛,勤勤恳恳地埋在故纸堆里,整理,抄录,分类。

晚上,她就着分配到的那点微弱烛火,贪婪地阅读一切能接触到的文字——律法典籍,前朝史料,宫中规制,甚至是一些无人问津的内务府旧档。

她像一块干涸的海绵,拼命汲取着水分。

同时竖起耳朵,眯起眼睛,观察着这座金碧辉煌牢笼里的一切。

这里危机四伏,但也可能藏着她向上爬的阶梯。

她必须蛰伏,必须等待。

像黑暗中的藤蔓,悄无声息地积蓄力量,等待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04文书处这地方,清净是真清净,灰尘也是真多。

阿谨猫在这里几个月,倒也自得其乐。

白天当个勤勤恳恳的蚂蚁,搬运整理那些发黄的纸张; 晚上就着那点昏黄的灯油,把能摸到的书都翻了个遍。

她觉着自己对前朝那些糊涂账的了解,兴许比户部专管的老爷们还清楚些。

这日,她正跟一堆前朝末年的皇家采买卷宗较劲。

手指划拉着那些语焉不详的名目——什么“畅春园添置玲珑石百块”、“西山苑加盖听雨轩两座”。

银子数目大得能砸死人,批复的印章却盖得比萝卜章还随意。

阿谨那对数字天生敏感的脑子“嗡”地一下就响了。

这几笔大钱批下去的日子,跟几个地方实权官儿挪位置的时间,对得严丝合缝。

特别是其中几笔“奇石”款,拨付没几天,产石那地方的知府就挪去了江南鱼米之乡当布政使。

一次是巧合,两次是运气,三番五次……阿谨嘬了嘬牙花子,这味儿不对,太冲了。

接下来几宿,阿谨跟打了鸡血似的。

她借口说要核对年份久远的税收记录,把相关的几箱卷宗都“借”回了自个儿那巴掌大的小屋。

油灯底下,纸张铺了一地,她拿着根烧秃了的炭笔头,写写画画,嘴里还念念有词。

一个用皇家园林款子做幌子,把国库银子洗成私人腰包,再拿这钱去喂肥地方势力,
头的。

小翠上个月因与外男私通被逐出府去,临走时哭得肝肠寸断,丢下几件旧物和一封满是泪痕的信,控诉命运的不公。

林微当时只是心生怜悯,如今却成了她逃离的凭借。

她还记得两个月前,管家曾带她去查看那年久失修的排水道,说是要重新修缮。

她假装不经意地借来了图纸,连夜抄录了一份,藏在了暗格里。

现在,那份图纸上的每条线路,她都能闭着眼睛背出来。

计划里,唯一的变数是天气。

但老天似乎格外眷顾她,预定
起了耳朵。

“我说李大将军,今儿个瞧你跟那林家小庶女腻歪得很呐,莫不是真瞧上眼了?”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透着几分促狭。

“嗤,”是李砚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慵懒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慢,“林尚书送来的,还能怎么样?性子倒是温顺,摆弄起来还算顺手。”

林微心头猛地一跳,手里的穗子像是忽然有了千斤重。

那友人“嘿嘿”笑了两声:“顺手?砚哥这话说得……那打算什么时候抬进府里暖床?总得给个说法不是?急什么?”李砚的声音更随意了,“一个庶女,还能翻了天去?等本将军娶了昭阳公主,那才是正经事。

至于她……”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用词,又或许只是单纯的不在意,“念在她头一回给了我的份上,若还算安分,后院里赏个角落养着便是。

若是不安分,拎不清自己斤两……”林微屏住呼吸,雨水顺着发丝滑落,冰凉地贴在脸上,她却感觉不到冷。

李砚接下来的话,像是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直直捅进她心窝:“……那就更好办了。

随便寻个错处,打发到哪个犄角旮旯的庄子上自生自灭。

或者,哪个弟兄立了功,赏下去尝尝鲜,也算没白费我‘验过货’。”

“我靠,砚哥你也太……”友人似乎被他的直白惊了一下,随即又暧昧地笑起来,“不过话说回来,这庶女虽说上不得台面,模样倒也水灵。

直接赏人,啧啧,可惜了。”

“你懂什么。”

李砚的声音里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傲慢,“这种泥地里爬出来的,骨子里就带着贱。

你对她稍微好点,她就感恩戴德,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

今天我不过是稍稍放低了身段,你没瞧见她那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蠢得可怜。”

他低笑一声,“等我娶了公主,偶尔赏她个笑脸,给件不值钱的首饰,她就该偷着乐了,哪还敢有什么非分之想?拿捏这种货色,容易得很。”

“高!实在是高!” 友人抚掌,“到底是砚哥,驭人之术玩得明明白白!轰隆------”一道惨白的闪电撕裂夜空,瞬间照亮了林微毫无血色的脸。

她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浑身僵硬,只有胸口剧烈起伏。

雨水打在脸上,她已经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手里那枚
耗费了无数心血的络子,此刻仿佛成了烧红的烙铁,烫得她掌心刺痛。

她死死咬住下唇,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弥漫开。

温情脉脉?两情相悦?全是假的! 她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玩意儿”,一件可以随意估价、转赠、甚至“废物利用”的“货”!那些年在尚书府小心翼翼看人脸色、帮着生母在账本里抠算、偷偷练字以备不时之需的日子,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那些曾经让她感到卑微和无奈的生存技能,此刻却像是黑暗中唯一的光。

逃! 必须逃!这个念头如同一道惊雷,在她脑中炸开。

不仅仅是逃,还要让他付出代价!恨意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心脏。

李砚……你视我如草芥,以为可以随意践踏?总有一天,你会为今日的轻慢与算计,后悔到骨子里!怎么逃?如何报复?具体的步骤尚未清晰,但一个决绝的念头已然生根发芽,带着鱼死网破的狠厉,在她心底熊熊燃烧。

她无声地后退,将那枚穗子死死攥入掌心,尖锐的边缘硌得骨头生疼,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02雨夜中的耻辱像烙铁般深深刻在林微心上,一整周过去,那股灼痛不但没有减弱,反而愈发清晰。

她白日里依旧是那个温顺的尚书府庶女,挂着得体的笑容,准备着三日后即将到来的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