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我错愕地抬头,薄景川眼眶微红,连带着鼻尖也红红的,一滴泪静悄悄地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很想安慰他,可我自己也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9从薄家出来,我又见到了江沉,他高兴地搂着我,“薄景川果然知难而退了,还是老婆大人有办法。”
言罢,他将脸凑到我面前。
“别不开心了,等我这次了赚钱,一定给你换一套新家具!”
我点点头。
直到他远去,我才恢复自主行动能力。
其实,在我遇到江沉的第一天,我就想找人处理他了。
三年前,我刚从国外进修回来,准备接手公司。
江沉莫名其妙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猛地合上我正在开跨国会议的电脑,然后将我点的咖啡倒进垃圾桶里。
他气泡音拉得老长:“喂,这位小姐,咖啡厅不是让你处理工作的。”
我眉头紧锁,不知道这个疯子是怎么闯进我的私人包厢的。
明明想开口传保镖,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对不起,我不知道会打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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