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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免费看

杨姒姒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完整版古代言情《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甜宠爱情非常打动人心,主人公分别是容寂卿言,是网络作者“杨姒姒”精心力创的。文章精彩内容为:我的爹是当朝宰相,一道圣旨,我爹下狱,于狱中畏罪自杀,全家被抄,我身为唯一的女儿被迫入贱籍,流落教坊司。我被誉为上京第一美人,听到这一消息,心怀歹意的达官显贵们蠢蠢欲动……就在我被送入教坊司的前一夜,却有人先一步私藏我入府。他问我是做妾室,待在府中永不见天日,还是做他的婢女,随他外出。我毫不犹豫选择后者,然而即便我选择后者,仍逃不过被他一次次带到床榻上........

主角:容寂卿言   更新:2025-04-04 06: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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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爱,霸道权臣诱娇婢女免费看》精彩片段


“放开我。”

看清他的面容,卿言前夜的记忆猛灌入脑中,浑身一凛。

容寂侧目朝怀中低首,唇边浮着浅笑,置若罔闻。

将她带回房后,容寂在罗汉榻上落坐,抱她在怀,令她坐在他的腿上。

卿言与他身体接触的每一处都似火燎烧,尤其是臀部,犹如坐在针毡上。

她在他怀中挣扎,不想被他触碰。

“本官碰你一下,你就这般不情不愿?”容寂将她纤细的手腕捉住,她无力再推拒他。

卿言紧紧咬住下唇,努力控制自身颤抖。

见她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隐忍着眼泪马上就要掉下来。

容寂气又上来,拽着她的手腕,将她衣袖往上撩,而后将她肩上的衣料往下拉。

夏季衣着单薄,卿言身上衣衫丝滑,一拉一扯间,她白嫩的胳膊就这么暴露在他眼前。

卿言扭着身子躲他的手,大骂他“无耻!”

“无耻?”他讥嘲冷哼,“本官又不是悲天悯人的佛子,不为着好处何以费周章将你从牢里捞出来?”

卿言身体僵硬,失去反抗的动力。

他在她被送进教坊司之前,先行将她私藏入府,目的便是为了得到她。

她与他素昧平生,难道还能奢望他是出于好心救她于水火,对她以礼相待?

“本官管吃管住,给你提供一方庇护的所在,你便也该认清自己如今的身份。”容寂言语犀利,句句冰冷如刀,残忍现实。

她的身份……他见不得人的贱妾吗?

卿言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仿若一具行尸走肉。

容寂不耐烦看她成天要死不活的样子,抬起她的下巴,朝她丹唇覆上去。

卿言闻到他身上密密麻麻的脂粉气,他定是刚从秦楼楚馆里出来。

在外面碰过别的女人,回来又碰她。

她咬紧牙关,不让他探入。

“脏。”卿言本能偏头躲避他的亲吻。

她是懂怎么来激怒他的,容寂被她一个字气到怒火中烧。

偏要把她的头掰过来,狠狠吻上,而后抱起她朝屏风后那张床榻疾步走去。

*

卿言睁开眼,她还躺在昨夜这张床上,容寂已不在府上。

外面天光大亮,日头近午。

卿言想要起身,全身却像被重物反复碾压过,酸疼无力。

“姑娘醒了?”采桑采月听到她细弱的声音,才推门进来。

采桑捧着一套崭新的衣裙,满脸羞赧扶她起身,伺候她穿上。

采月见她面色苍白,犹疑着将手中的药碗递上去。

“这是大人吩咐的避子药,请姑娘醒来饮下。”

卿言抓紧褥单,耻辱感朝周身蔓延开去。

昨夜他似在报复一般,在她耳畔笑得阴邪恣意,对她不留余手。

一夜过后,翌日让人给她端来避子药。

对他来说,她跟外面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女人没有分别!

“混蛋……”卿言从小被教养成知书识礼的闺秀,这是她第一次骂人,找不出词汇,只有这两个字,勉强能表达她的气怒。

她抢过采月手里的碗,比往日喝药都急,几口碗里就见了底。

她怕会怀孩子,她不能怀孩子。

她才过十六岁生辰,房中之事尚且一知半解,因婚事将近,府中嬷嬷模模糊糊教给她一些男女新婚夜该如何相处。

肢体碰触,水乳交融,原本该是世间最亲密的人做出最亲密的事,她却被人强夺去清白。

容寂生得一副翩然君子模样,实则就是个道貌岸然的无耻小人!

爹爹曾评价北门学士博学多才,容寂其人庶人出身,为人却温润恭谦,进退有度,偏生爱洁,浊世不染。

卿言在初见他那一眼还抱有过幻想,以为他真如爹爹所言那样……

她自嘲一笑,忍着身上的酸疼,回到西厢房中。

采桑采月端来午食,备水给她沐浴。

泡在浴桶中,卿言身上的不适感才慢慢得到缓解。



卿言昏迷了整整两日,等她恢复意识,早已不在昏暗的牢房。

她脑中浮现狱卒的对话。

教坊司。

她被送进教坊司了吗?

惊悚地从床上坐起,朝着房间内环视。

摆设质朴,除了一张床,就只有简单的几样用具。

直觉告诉她这里不是教坊司。

长时间昏迷,使她身子虚浮,又软倒回床上去。

正在这时,房门从外面被推开,进来两个约莫十四五岁的小丫头,一个手里端着药碗,一个手里端着清水。

“姑娘醒了?”采桑先一步奔至她的床前,放下药碗,扶起她靠在枕头上。

陌生的面孔让卿言心生警惕,她再次环视了一遍周围的环境,而后凝视着眼前人问,“我这是在哪儿?”

“你在我们大人府上。”采桑眉眼和善。

卿言呼吸一窒,心往下沉,“大人?哪位大人?”

在她蒙难之前,就知道本朝律令,罪臣家眷会被没入贱籍。

而后等待她的命运,便是入教坊司为妓,或是被某个公侯王爵、达官显贵看中,将她带入府中做妾。

贱籍女子,就算是做妾,也做不成良妾、贵妾,只能做最低等的贱妾!

自古贱妾毫无尊严可言,随意赠送买卖都是常事。

卿言还想追问是哪位大人,采桑安抚她,“姑娘病了几日,身子虚弱,快将药吃了,保重身子要紧。”

卿言不肯吃药,眼下情况不明,她不想稀里糊涂做人妾室。

“姑娘能保住性命便要往前看,只有好好活着才能有其他的打算。”采桑将大人告诉她的话,转述给面前的女子。

卿言眼眶中噙满泪水,抬头望向屋梁。

爹爹含冤而死,卿家满门被抄,为爹爹平反昭雪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希望。

一想到爹爹,她的心被利刃刺穿,疼痛难忍。

采月将清水放置好,便退出房门,给她端来新鲜饭食。

“姑娘安心吃药用饭,若身子还有不适知会采月一声,采月出府再去请大夫来给你瞧瞧。”

卿言呆坐着,久久不发一言。

采桑采月无奈,只得先退出房间。

过了一个时辰,两人再次推门而入,药和饭食都被人动过,她们终于松了一口气。

卿言独自在这间房里待了三天,直到第四天,她才走出房门。

外面的景象跟她想象中完全不一样。

这座宅子只有两进院落,并不算大。她住在内院的西厢房内,院内铺设石地板,有一套石质雕花桌凳,还有一棵大石榴树,月份不到,树上的石榴果实青涩。

好奇心驱使卿言将整座宅子走完,原来整座宅子里除了采桑、采月两个丫鬟,就只有前院两个小厮,灶房两个厨娘,还有一个管家。

“你们大人究竟是谁?”卿言回到内院,站在石榴树下。

多日来,那位大人一次都没露过面,仿佛他的府上没她这个人。

他每次回府都会经过内院才能入正房,她一次都没听见院中迎接主人的声音,这说明她住进他府上后,他一次都没回来过。

“我们大人是侍御史容大人。”采桑回道。

从六品侍御史……卿言抿唇拧眉。

此事有疑。

原本她该被送进教坊司,可她竟先入了他的府上,而他官职不高。

那日狱卒的对话再次浮现在她耳中,上京权贵们翘首等着她被投入教坊司,若她当真进教坊司,必定众人追逐,争相来夺她。

当初她尚在闺中,未及笄便有无数纨绔子弟想一睹她的容颜。

她每逢出府都必戴幂篱或面纱,上京第一美人的名号也不知是何人传扬出去的,有这个名号在,一旦落难,等待她的将是不堪的命运。

*

宝马香车,灯花璀璨。舞榭歌台,红帘珠玑。情色缱绻,金银堆砌。

教坊司明面上是隶属于太常寺的礼乐机构,掌管宫廷朝会、筵宴奏乐之事;而实际上,这里又是走马章台、倚红偎翠的声色场所。

来教坊司消遣的,多数有官职在身,或是世家公子。

容寂坐在二楼,朝楼下那方大台斜目,此时正有歌舞广袖,曼妙清音。

他才坐了不久,便听到背后那桌几名纨绔戏谑调笑。

“你们说那卿相之女怎么还没被送来教坊司?”说话的是御史中丞之子刘弘基。

“咱都来五天了,迟早会送进来。”吏部郎中之子王邑双肘支在红漆栏杆上,衣襟半敞,浪荡风流。

“话说这卿相之女与庆国公世子定过亲,美人入狱,庆国公世子就没设法搭救?”刑部郎中之子郭曹探香弄玉,一边嬉笑,一边往身侧美人怀里钻。

“庆国公府这等高门贵府,罪臣之女哪还攀附得起?”王邑仰脖,将怀中娇娥递来的美酒一饮而尽,言语讥嘲。

“可惜咯~,听说他们二人原定一个月之后就要成亲了吧!”刘弘基啧啧叹息一声,立即又哈哈大笑,毫无半点同情之意,只是在瞧热闹。

“你们说那桓晏世子会不会舍不得昔日的未婚妻,来教坊司将人带回府中做妾?”郭曹眉毛一挑,神态轻浮。

“要换作是我,做不成正妻,做妾也使得。”刘弘基又是大笑。

“只怕庆国公府规矩森严,桓晏世子身世清白贵重,庆国公夫人容不下一个入过教坊司的罪臣之女进府……”

容寂神色淡漠,轻抿杯盏中的清茶。

随从恕己听到那些人谈论的内容,将目光转到自家主子身上。

“回府。”容寂收起折扇,霍然起身。

恕己看天,今儿回的有点早。

卿言一如前几日,走完这座宅子便抱膝坐在房中发呆,一坐就是一整天。

灯火初上,院中采桑采月行礼,“大人回来了。”

房门没关,外面任何细微的响动声,卿言都能听见。

她能感觉到那人停留在院中,并未路过内院径直回正房。

他在等她出去见他。

卿言局促不安,迟疑半晌,还是小心挪动脚步踏出了房门。

她在他府中容身,迟早都要面对他,总不能他几日不露面,她就妄想着他将她抛诸脑后,永远都不跟她见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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