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时宴宁国的其他类型小说《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傅时宴宁国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傅时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倒不知道,国公府的嫡亲孙女,还需要让一个妾室管教?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是婆婆,旁边扶着她的,正是我的女儿明珠。看见几年未见的女儿,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明珠!”明珠看见我,直扑过来:“母亲,你终于回来了……母亲,你不在府上,父亲纳了姨娘,把我的院子给了芊芊,说她才是嫡长女,把我的珠宝首饰也都抢走了。”“我要去外祖家,他们却不让我出府,把我软禁在院子里,后来还把我送到庄子上。”“他们让人盯着我,每天让我干活,不干完不许吃饭,每餐只许吃一个馒头。”明珠委屈地伸出手来,从小连油皮都没破过的千金小姐,如今手上却全是划痕。“我前几日病了,他们不给我看大夫,说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装什么样子,病死了正好。幸亏祖母到庄子上接我,才帮我...
《祈福归来,打脸鸠占鹊巢的庶长女傅时宴宁国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倒不知道,国公府的嫡亲孙女,还需要让一个妾室管教?
我真是养了一个好儿子啊。”
是婆婆,旁边扶着她的,正是我的女儿明珠。
看见几年未见的女儿,我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明珠!”
明珠看见我,直扑过来:“母亲,你终于回来了……母亲,你不在府上,父亲纳了姨娘,把我的院子给了芊芊,说她才是嫡长女,把我的珠宝首饰也都抢走了。”
“我要去外祖家,他们却不让我出府,把我软禁在院子里,后来还把我送到庄子上。”
“他们让人盯着我,每天让我干活,不干完不许吃饭,每餐只许吃一个馒头。”
明珠委屈地伸出手来,从小连油皮都没破过的千金小姐,如今手上却全是划痕。
“我前几日病了,他们不给我看大夫,说我又不是什么千金小姐,装什么样子,病死了正好。
幸亏祖母到庄子上接我,才帮我找了大夫。”
婆婆摇头:“如若不是老身在府上还有些耳目,我的亲孙女还不知要被这毒妇害成什么样呢。”
傅时宴看到婆婆,立马迎上前去:“母亲,你怎么回来了?”
婆婆不理会他,只自傅自走进正厅坐下:“我去江南养病好几年了,若再不回来,这府里岂不是要姓柳了?”
“我这猪油蒙了心的蠢儿子,让姨娘管家不说,还敢让这个拖油瓶登堂入室,做起了大小姐?”
婆婆拉着我的手感慨道:“我病重这些年,亏得儿媳孝顺,去庙里帮我祈福!
宴儿,你即便变心,也该对你媳妇有最基本的感激之情才是,怎么能如此行事?”
她转过脸去不想再看他,又转头盯着柳如霜:“你跪下。”
柳如霜怯生生地跪下,婆婆“啪”一个耳光便打在了她脸上。
柳如霜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瞪着傅时宴。
“小贱人,你好大的胆子,敢在宁国公府内胡作非为,霸占主母的院子,纵容自己女儿无法无天,欺辱嫡出的小姐,你想反了天不成?”
傅时宴急忙跪下来:“母亲息怒,儿子有一事一直未告诉你,芊芊其实是你的亲孙女,她是儿子和如霜的亲生女儿……”傅时宴的话一说出口,满堂宾客一片哗然:“什么,宁国公居然在成亲前便与人生下了女儿。”
“他这可是欺君啊,当时皇上问他是否有妻室,他说没有,皇上这才下嫁了郡主。”
如今人家已经是宁国公了,还怕谁?”
“他是怎么敢的?
若是平阳王知晓,那还得了?”
……柳如霜紧挨着傅时宴跪着:“表姨母,如霜也是迫不得已,我一直喜欢表哥,我可以不要名分,本来生下芊芊后,我是准备自己抚养她长大的,可是,芊芊她没有父亲,被人欺凌,我实在不忍心……她只是一个孩子,她是无辜的啊!”
“表哥于心不忍,让我带芊芊回京,认祖归宗,为了掩人耳目,才说是进京投亲。”
我怔在那里,良久无语,原来在成亲前,他早已与柳如霜在一起,还有了女儿。
可是他却不发一言,为了荣华富贵,向皇上隐瞒事实,迎娶了我这个高门贵女,一路平步青云,挤掉了他的兄弟,一路封赏,直到封为宁国公。
我怔怔地看着他问道:“傅时宴,你如此欺君,难道不怕圣上降罪吗?”
傅时宴看着我:“事到如今也不怕瞒你,木已成舟,如今如霜愿意屈居于你,你虽然是郡主之尊,但是出嫁从夫,你也不该如此跋扈!”
我冷笑一声,看着她:“不知道做错了什么?
那你便在这跪着,好好想你做错了什么。”
傅时宴一声暴喝:“够了,沈如音,从进门起你便不依不饶,我告诉你,如霜是我娶进门的……”我看着他:“是你娶进门的?
还是纳进门的?
傅时宴,今日我回来了,就站在这里,你告诉众人,她到底是是什么身份!”
柳如霜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一脸的期盼。
傅时宴心虚了一下,色厉内荏道:“你不在府中这几年,我娶了如霜做平妻,我是宁国公,你还敢吃醋不成?”
我大笑起来,鼓着掌:“好,好,周嬷嬷,拿圣上当年赐婚的圣旨来。”
傅时宴变了脸色,“你想干什么?”
我上前一步:“我想干什么?
当年皇上亲自赐婚你我,如今无媒无聘,你也敢娶平妻?
大内知道吗!”
“欺君,可是抄家灭族的大罪。”
“你说她是一品国公夫人,她便是?
可有皇上的诰封,昔年圣上下旨诰封的时候,写的可是我沈如音的名字,难道后来又封了她柳如霜不成?”
“傅时宴,你停妻另娶,上未告君王,下未告双亲,如此倒逆人伦,你是有几个脑袋!”
“还有你,柳如霜,你一介平民,却穿一品诰命服制,按律,杖一百,徒三千里。”
柳如霜顿时脸色煞白,跌坐在地上:“不是,不是这样的,姐姐,我并不是平妻……我只是妾室,这衣服是夫君让我今天撑面子的,我马上脱下来。”
傅芊芊上前一把扶起她:“母亲,你怕什么,这可是国公府,爹爹当年娶你进门当众说过,你就是平妻,咱们不用怕她。”
“你可是正经的国公夫人,我也是国公府的大小姐。”
“她算什么东西,几年不在府,谁知道去哪里了,也许去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否则怎么会一个人一身穷酸的回府。”
“母亲你不是说,国公府以后就是咱们的天下,谁也不敢欺负咱们嘛,爹爹会给咱们做主的,对不对?”
“就像那个小丫头,忤逆你,说你不是国公夫人,不就被掌嘴送到庄子去了吗?”
我的血瞬间凝住了,一把抓住她:“你说什么?
你说谁送到庄子上去了?”
傅芊芊不屑地说:“我可是长姐,我让她把院子让给我,她却不肯,说自己才是嫡女。
如此不听话的妹妹,我做长姐的还不能教训她吗?”
“让她去庄子上做几天苦力便知道听话了。”
我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明珠是我的女儿,你敢抢她的院子,你们敢让她去庄子上吃苦。”
傅芊芊被我掐得脸色涨红说不出话来,柳如霜忙解释道:“姐姐快放手,我只是小惩大戒,送庄子上住段日子,已派人去接回来了。”
我的明珠,从小被我捧在手心里,却因为我的离开被这对母女欺侮,而傅时宴竟也任由她们胡作非为。
我一把将傅芊芊扔到地上,然后死死盯着上来扶着如霜的傅时宴:“好,好,傅时宴,我为了你母亲,替你去祈福,结果你在国公府搞了这么一出,还任由妾室欺侮亲女!”
柳如霜突然爆发起来,眼里都是嫉意:“姐姐,妾身只是行主母之责,责罚女儿怎么了,我也有管教之权!”
“你不在府中,我是当家主母,管教不听话的女儿,何罪之有?”
看着她这般伶牙俐齿,我不由笑道:“柳如霜,我的女儿,你还没有资格管。”
“就凭你一个贱婢,也敢管教平阳王的外孙女?
好大的脸啊!”
傅时宴怒喝道:“住嘴,沈如音,你堂堂一个平阳王府的郡主,为了一些小事,又喊又叫,拈酸吃醋,像什么样子!”
“你真以为我不敢休你?”
“你别以为你为我母亲去庙里祈福几年,便是天大的功劳了,那是你作为儿媳应尽的本分。
如霜管教明珠,也是明珠顽劣,关如霜什么事?”
“明珠就是有你这样的母亲,才被宠坏了,目无尊长,顶撞长辈!”
我被他这番言语气的怒不可遏,恨不得下一秒就要上去撕了他的嘴。
却被一道稚嫩的声音打断。
“我可没有柳如霜这样的母亲!”
“她莫不是疯了,冲进来便抢嫡千金的簪子,还敢大喊大叫!”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真是好脾气。”
傅芊芊冷笑一声:“什么角落里蹦出来的穷亲戚,也敢在这里撒泼,今日是我的及笈礼,我不和你计较,你只需跪下给我嗑几个响头,我便饶了你。”
我看着一脸高高在上的傅芊芊,这样的不可一世,必不是几日之间养出来的。
我想到她刚进府时,瑟瑟发抖,小心翼翼,如今在宁国公府过了几年好日子,便忘记了自己是谁。
看着涌上来的下人,我盯着傅时宴:“国公爷,你今日操办嫡女的及笈礼,可你的嫡长女今年才十岁,又是哪里冒出来这么大个女儿?”
傅时宴上前来,低声喝斥道:“你不在府中,我也要人侍侯,我已娶了如霜进门,日后和你姐妹相称,你别闹事,晚些我再和你解释。”
我用力甩开他的手,正要开口,傅时宴已经开口笑着安抚宾客:“一场误会而已,及笈礼继续!”
说完,伸手要从我手里拿过簪子。
我一缩手:“这宝簪,是皇上赐给宁国公府的嫡女的,她不配!”
傅时宴紧紧抓住我的手腕:“阿音,把簪子给我。”
柳如霜上前来,低声哀求:“姐姐,今日是芊芊的大日子,她还是个孩子,我只是想要她有个体面的及笈礼,求求你,把宝簪给芊芊戴上,等结束了我就还你,可好?”
我“呸”了一声,“柳如霜,把你身上的诰命服脱下来,你一个妾室,也配穿这身衣服?”
傅芊芊站起来,上前来扶住柳如霜:“你敢喝斥我母亲,她可是国公夫人,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在她面前大呼小叫?”
“国公夫人?”
我大笑起来,“傅时宴,她是国公夫人,那我是谁?”
我冰冷的目光直视着他。
当年皇上亲自赐婚,我是八抬大轿捧着圣旨进的门。
我与傅时宴成亲数载,恩爱非常,只是几年前,婆婆病重,药石无医,国师说:“如果有亲人去庙里为她吃斋祈福,也许可解病痛。
只是庙里清苦,几年不能归家,还不能有人侍侯,不能食荤腥,一般人或许熬不下来。”
看着婆婆在床上呻吟,傅时宴面露难色,我也不忍心,毕竟她一向待我如亲生。
傅时宴刚刚继承了国公爵位,这么一走,仕途可就断了。
我咬了牙站出来:“国师,我愿意去庙里祈福,以解婆母的病痛。”
柳如霜正是那时候来投奔傅家的,进门时她穿着一身孝衣,哭诉着说丈夫病逝,她与女儿被乡邻欺负,走投无路才进京投奔表哥。
我看着比女儿明珠大几岁的芊芊,心一软,便将她们留了下来,想着日后也好给明珠做个伴。
当时她与傅时宴并不怎么亲密,对我也是十分尊重,而芊芊更表现得懂事可爱。
我也没有多想,便将她们安置了下来。
没想到,却是养虎为患,鸠占鹊巢。
面对我的质问,傅时宴吱吱唔唔道:“阿音,我知道你这几年在庙里的日子不好过,不像以前你在国公府里那般锦衣玉食,不过你放心,既然你回来了,我也不会亏待你。”
“你刚进门,不如先去后面歇着,等芊芊的及笈礼结束,我再去看你。”
他言语不清,含糊其词,听到旁人耳朵里却变了味:“这不会是被休的姨娘,过不下去又回来了吧。”
“不,好像是以前的国公夫人,你没发现几年前,国公夫人突然消失,新夫人才进了门嘛。”
“对哦,事隔几年,我都忘了,哎呀,国公爷和新夫人真是心善,休弃回家的妇人现在跑回来,还这么好声好气?”
“国公爷说了,她在庙里呆着,一般都是罪妇才在庙里呆着,估计当时就被休弃了吧。”
柳如霜身边的嬷嬷走过来,想拉我去后面:“夫人,还是跟老奴去后面歇着吧,别耽误了大小姐的及笈礼。”
看着傅时宴躲闪的目光,我终于死了心,这个男人,终究是个不堪托付的,我竟还为了她吃了这些年的苦楚?“你听见没有,赶紧滚,我的及笈礼被耽误了,你几个脑袋都担不起!”
“爹爹最疼我了,你要是让我不高兴,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是死的吗?
赶紧把人拉到后面去。”
傅芊芊一声娇喝。
柳如霜一脸得意地走过来:“姐姐,你先去歇着吧!
哎呀,玉儿,快把我新做的衣裙给夫人先换上,姐姐真是吃苦了。”
接着她用只能我听见的声音说道:“夫人,一朝天子一朝臣,如今国公府只认我一位夫人。
你还是识趣些的好。”
我一把推开她:“放肆。”
准备上来拖人的下人,都是生面孔,看来我不在的几年,国公府早已换了天。
我思索片刻,叫来了还在等车前的车马夫,招手道:“这位大哥,过来,我把车钱给你。”
我脱下手上的玉镯,放在他手上:“我无碎银,这个便抵了车钱吧。”
众人一片沉默,这个玉镯看着不似普通物件,就这样轻易地给了车夫?
果然,下一秒傅时宴看到镯子,眼神一变:“阿音!”
车夫吓得摆手:“这太贵重了。”
我扶起他,对他低语了几句,然后大声说:“这是你应得的报酬,去吧。”
说完,我转身看着傅时宴:“我的嬷嬷和丫环呢?”
傅时宴闪躲着眼神:“府里情况一言难尽,让如霜给你安排吧。”
柳如霜得意地仰了脸:“姐姐,你那些下人都是不懂规矩的,我罚她们去了厨房干活,服侍人这种精细活,还是另派人的好,让我的嬷嬷先侍侯你吧。”
我狠狠地盯着她:“我的陪嫁嬷嬷在何处?”
她脸色变了一下,一招手:“把周嬷嬷带过来。”
不过一会,周嬷嬷被带了上来,几年不见,她苍老了许多,手上粗糙不已,裂了无数口子,好在精神还行,她的背挺得很直,头也高高仰着。
她进来看见我,愣了一下,急步走过来:“夫人……”柳如霜的嬷嬷喝斥道:“大胆,叫谁夫人?”
我目光一冷:“周嬷嬷,给我掌她的嘴。”
方才还俯首听宣的周嬷嬷,立马抬手给了柳如霜身边的那个嬷嬷几个大嘴巴:“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谁才是夫人!”
柳如霜冲上来:“住手,你怎么能打我的人!”
我狠狠地盯着她:“柳如霜,我是宁国公夫人,便是要杖毙她这个眼里没有主子的狗奴才,也无人敢拦!”
柳如霜哭得厉害:“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让姐姐一回来便各种发难,我也是夫君正经娶进门的夫人,为何要受这般欺辱。”
我用尽全身力气,将巴掌甩在他脸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傅时宴,我要与你和离!”
婆婆也失望地看着他:“你居然背着双亲,在外与表妹生下私生女……你怎么敢?
你们这是无媒苟合啊。”
柳如霜哭着看着婆婆:“母亲,你可是我的姨母啊,求你给如霜做主,姐姐回来便要打要杀,还说芊芊不是国公府的女儿。”
“如霜这几年服侍夫君,为他生儿育女,主持中馈,却如此被姐姐痛斥……公爷也是为我打抱不平。”
傅时宴帮着说话:“母亲,当年夫人离府,我将如霜娶进门,她好歹也为我生下芊芊,难道不配一个平妻之位吗?”
婆婆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像在他脸上盯出洞来:“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当年阿音为你下嫁,为了你的仕途,不傅明珠年幼,自请去庙里为我祈福,你却背着她做出这样的事,我就算是你的母亲,也不能这样昧良心帮你!”
“事到如今,你把柳如霜逐出府去,再求你夫人原谅你,或许还有挽回的余地。”
傅时宴搂着柳如霜站了一起,斩钉截铁地说:“不可能,如今如霜已有我的骨肉,太医看过,是个男胎,母亲,你马上要有孙子了。”
“阿音没有为我生下儿子,如今如霜有孕且是男胎,这儿子必须是我宁国公府的嫡子,不管如霜以前是妻是妾,从今日起,她就是我傅时宴的正妻。”
“沈如音,如果你能与如霜和睦共处,那你还能算是我的妻子,如果你不愿,非要分个高低贵贱,那就不能怪我无情了!”
“和离你也不用想,我会以七出之条,将你休弃出门。”
我还未来得及说话,一道洪亮的声音便出现在我身后。
“好一个宁国公,小妾怀孕,却要以七出之条休弃本王的女儿?”
来人是我的父亲,平阳王,他一身随意的打扮,却有上位者的威严。
父王慈爱地看着我,眼里都是心疼:“我的阿音瘦了,几年不见,你母妃眼睛都快哭瞎了,好,回来了便好。”
“外祖父,明珠好想你,明珠本来要去找外祖父,却被人关了起来……”父王轻轻哄着她:“明珠别怕,有外祖父在,外祖父给你做主。”
所有的宾客纷纷站了起来,给父王请安:“平阳王千岁万安。”
父王大马金马往堂前一坐:“宁国公真是好大的口气,我女儿替你去祈福吃尽苦头,好不容易回来,等来的却是你的休书?”
傅时宴忙陪着笑:“岳父大人,我只是和阿音吵个嘴,哪里会到休妻了,不过看她耍小性子,同她逗趣罢了。”
父王点点头,开了口:“正巧听说今日宁国公府嫡女及笄礼,本王特来观礼。”
“可是,明珠还未到及笄的年纪,又是哪里蹦出来的嫡女?”
傅时宴笑得更高兴了一些:“岳父大人,是小婿的长女芊芊。”
柳如霜一扯傅芊芊:“快给外祖父请安。”
傅芊芊满脸是笑,上前来行礼:“给外祖父……”父王一抬手:“等等,我只有明珠一个外孙女,你跟旁人尊称我一声平阳王便是。”
傅芊芊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眼泪在眼眶里快要掉下来。
威压之下,宾客们连议论声都没了,父王抬眼看着傅时宴:“我是来观礼的,怎么还不开始?”
所有人动了起来,柳如霜站在傅芊芊面前,拿了一根珠钗要给傅芊芊戴上。
父王出声了:“等等,这珠钗不是太后赏给明珠的吗?
怎么会拿来给她插簪,来人,把珠钗拿过来。”
“要是让太后知道,你们可担得起责任?”
平阳王府的侍人上前,伸手将柳如霜手里的珠钗拿下。
柳如霜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僵在那里,又强忍了眼泪:“倒是妾身不小心,还是用妾身的吧。”
她说着从自己发上拿下一枝珠钗,父王又盯着她看了一眼,说道:“这位夫人的诰命服可是一品,请问你是哪家出身?”
柳如霜手一抖,珠钗落在地上,珠子散落一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妾身,妾身宁国公的妾室,只是不小心穿错了衣裙……”父王冷冷地看着她:“你不知晓,难道宁国公也不知道,普通民妇穿一品诰命的服制是什么罪,来人,给她把诰命服扒了。”
侍从上去一把将柳如霜的衣服直接撕下,露出里面的里衣,她眼泪扑簌地落下:“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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