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的人开始教育他们。
“你们这些孩子,怎么能这样对待养母?”
“江夫人养你们不容易啊。”
“要懂得感恩知道吗?”
我冷眼旁观,心中却没有丝毫波澜。
从今往后,我不会再心疼他们。
他们只是我的免费劳力罢了。
我转身离开,背影挺拔。
身后传来几个孩子的啜泣声。
我充耳不闻。
活了两世,斗不过你们那点小伎俩的话,我真是蠢死了。
<5三个月后。
“母亲!
母亲!”
沈流良推门而入,满脸兴奋。
我抬眼看他,面无表情。
“儿子会试通过了!”
他喘着气说,“我一定能考取状元!”
我冷笑一声,“哦?
那又如何?”
沈流良愣了一下,随即又笑道:“母亲,我需要打点考官。
您能给我些银两吗?”
我站起身,缓缓走到窗边,“府中已然亏空,哪来的银两给你?”
“不可能!”
沈流良急了,“府中怎会亏空?
母亲您在骗我!”
他开始在书房里翻找,将书柜、抽屉翻得一团糟。
我冷眼旁观,任由他胡闹。
“在找这个吗?”
我从怀中掏出一张地契,在他面前晃了晃。
沈流良眼睛一亮,一把抢过地契。
“多谢母亲!”
他喜笑颜开,转身就要离开。
我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蠢货,那地契早就卖给镖局了。
沈流良离开后,我立刻派人去通知镖局。
不出所料,没过多久,邻居就来报信。
“侯夫人,您家二公子带人去看房,被镖局的人打出来了!”
“还被同窗看到,笑话他呢!”
“二公子疯疯癫癫地跑了,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我点点头,面色如常,“多谢告知。”
转身对管家吩咐:“去,对外宣布沈流良偷走地契,我已与他断绝关系。”
管家应声而去。
我站在窗前,看着院中枯萎的花草,心中冷笑。
沈流良啊沈流良,你不是想当状元吗?
现在好了,连举人都保不住了。
我转身离开书房,缓步走向三女儿沈锦瑟的院落。
推开门,就见她正在收拾行李。
“你要去哪?”
我淡淡问道。
沈锦瑟抬头看我,眼中满是怨恨,“我要去找我亲生爹娘。”
我挑了挑眉,“哦?
你知道他们在哪?”
“不劳您费心。”
她冷冷回道。
我走到她身边,轻声说:“你亲娘在京城西街开了家绣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