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青屿向繁星的女频言情小说《繁星点点向南栀宋青屿向繁星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远远不吃香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抱起牛奶的尸体,到花园找了个角落。或许是管家早有防备,所有的工具都被收了起来,牛奶的身体已然僵硬,我咬咬牙,艰难蹲下。只能徒手挖坑了。总不能叫我的小猫像我一样,没有归处。初春的泥土仍然带着冬的凛冽,我的双手几乎冻僵。不知道挖了多久,突然被人从背后狠重地一脚踹翻。刚包扎不久的后背顿时传来剧痛。宋青屿冷着脸,目光森寒。“把繁星的戒指找回来。”什么戒指?我不明所以,目光落到躲在后面的宋昱身上,他挑衅地冲我扬了扬眉。“我......”辩解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宋青屿已经失去耐心,粗暴地钳住我的手腕,一路将我拎到泳池。丝毫不顾我冻了这么久早已僵硬地四肢,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拎了过来。“噗通。”寂静深夜,我被甩进泳池的声音格外响亮。“找不到繁星的...
《繁星点点向南栀宋青屿向繁星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我抱起牛奶的尸体,到花园找了个角落。
或许是管家早有防备,所有的工具都被收了起来,牛奶的身体已然僵硬,我咬咬牙,艰难蹲下。
只能徒手挖坑了。
总不能叫我的小猫像我一样,没有归处。
初春的泥土仍然带着冬的凛冽,我的双手几乎冻僵。
不知道挖了多久,突然被人从背后狠重地一脚踹翻。
刚包扎不久的后背顿时传来剧痛。
宋青屿冷着脸,目光森寒。
“把繁星的戒指找回来。”
什么戒指?
我不明所以,目光落到躲在后面的宋昱身上,他挑衅地冲我扬了扬眉。
“我......”
辩解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宋青屿已经失去耐心,粗暴地钳住我的手腕,一路将我拎到泳池。
丝毫不顾我冻了这么久早已僵硬地四肢,我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被拎了过来。
“噗通。”
寂静深夜,我被甩进泳池的声音格外响亮。
“找不到繁星的戒指,不准上来。”
岸上,宋青屿恶狠狠盯着我,仿佛地狱来的阎罗。
其实他少有情绪外露的这么明显的时候,除非事关向繁星。
宁淼,就是宋青屿的现任情人,袅袅婷婷地缓步过来,立在泳池边,表情可怜,像是看路边骨头都没得吃的流浪狗。
“姐姐,你说你何必呢。”
“宋昱一个小孩子,你跟他计较什么?一个猫而已死了就死了,你为什么要丢了他妈妈的戒指呢?”
宋昱抹着眼泪靠进宁淼怀里。
“还是淼淼阿姨对我最好了,你能给我当妈妈吗?”
初春的池水,真冷啊。
恒温系统早已关闭,我埋在池水里,一遍一遍四处摸索着可能根本就不存在的戒指。
我不再辩解,因为没人会相信。
恍惚间似乎看到还是小小一个糯米团子的宋昱。
曾经,宋昱学会的第一个词,就是妈妈。
我教他说话走路,陪他看书学琴。
他小时候挑食,我换了一个又一个菜谱做给他吃,终于找到既符合他的口味又营养全面的烹饪方式,那时他勺子都用不利索,东西吃的满脸都是,仍会笑着模糊不清地说:
“喜欢妈妈。”
他生病,我比谁都上心,家里有保姆,有家庭医生,宋青屿因为公司的事情顾不上他,我却还是彻夜守在他床前。
因为他总是喊“妈妈”。
而现在,成日跟在我身后的小尾巴,变成一把刀试图一片一片剜下我的肉,他渴望的妈妈,也变成了别人。
五年的陪伴和照顾,终究比不上外人三言两语的挑拨。
泳池水渐渐被伤口渗出的鲜血染红,我终于感受到一丝暖意。
岸上,宋青屿揽着宁淼,宋昱靠在他们腿边,一会儿要爸爸抱,一会儿要妈妈抱。
任谁来了,都会觉得这是其乐融融的三口之家。
池水越来越暖,我贪恋这暖意,懒得再对抗僵滞迟缓的四肢,把自己深深埋进池水里。
越来越深。
越来越深。
深到宋青屿拧起眉头,盯着许久不曾泛起波澜的池面冷声道:“林栀,你在搞什么鬼。”
无人应答。
天边泛起鱼肚白,晨光洒在池面上,宋青屿目光一凛,骤然发现泳池水变了颜色。
“林栀!”
宋青屿把我捞了出来,见我意识还在,只是脱力了,又一把将我甩开。
“装死?”宋青屿哂笑,“林栀,你手段越来越花哨了,嗯?”
我苦笑,用力抱紧止不住颤抖的自己,脆弱而坚定地喊他。
“宋青屿。”
“我们离婚吧。”
宋青屿擦头发的手顿了顿,“你说什么?”
“离婚。”
宋青屿猛地将浴巾摔到我脸上,生疼。
“你再说一遍。”
宋青屿的声音隐忍着即将勃发的怒意,他以为我会像刚才一样逆来顺受,龟缩进壳子里,粉饰太平。
可我觉得恶心。
别说六天,再多一秒,我都觉得恶心。
“我们离婚,你娶宁淼,让她给宋昱当妈妈。”
宋青屿顿了顿,怒意褪去,眸底尽是带着嘲讽的凉薄。
“你在吃醋?”
他紧接着嗤笑道:“林栀,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你欠繁星的,欠我的,到死都还不完。”
我被他攥着下巴,被迫抬起头,仰视着这个认识了近十年的男人。
觉得无比可笑。
我竟然,还没有向繁星了解他。
闭闭眼,我重新看向他。
“如果我说,我确实快死了呢?”
“你能不能和我离婚?”
晚宴上,五岁的儿子用酒精点燃我的发梢。
他恶劣地笑:“你就算长发留到脚跟,也取代不了我妈的位置!”
火苗灼痛了肌肤,为了保命,我慌忙跳下泳池。
宋青屿冷眼看着我,疏离又淡漠。
“你把宴会搞砸了,跟大家道歉。”
众目睽睽之下,我一身狼狈,浸水的礼服几乎透明。
颈后和腰背的烧伤暴露在灯光里,令人触目惊心。
我没有难堪也没有愤怒,只顺从的低下头。
“对不起。”
他皱着眉,“以后别招惹他,当这么多人闹起来,丢不丢人!”
他不知道,没有以后了。
再过一周,我就要离开了。
......
初春的风带着刀子,一寸一寸割碎我的自尊。
腰背痛的弯不下,我单手捂着松散走 光的礼服,顶着被烧的杂草似的头发,挨个低头道歉。
“对不起。”
“给您添麻烦了。”
“请您海涵。”
宾客们的目光或嘲笑或同情,宋昱两手叉腰,脸上的恶意不加掩饰。
“都是这个坏女人害的我没有妈妈!”
“还学我妈妈留长头发,哼,活该!”
他在撒谎。
向繁星从不留长发,她干练,阳光,洒脱。
他甚至没有见过向繁星,他的亲生母亲。
这个被我一手养大的孩子,他只是想羞辱我而已。
我目光复杂地看他一眼,没有像从前那样探究原因,只是麻木而恭敬的向来宾致歉。
宋青屿在旁边轻摇红酒杯,矜贵自持,显然也并不打算拆穿宋昱的谎言。
直到我背对他,他看到我惨不忍睹的后背,才皱着眉问道;
“怎么烧成这样?”
宋昱挑衅地冲我笑,笃定我不敢把他阻拦我灭火的事情告诉宋青屿。
确实没有必要,毕竟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
宋青屿的天平两端已经没有我了。
摇摇头,我脸白的纸似的向宋青屿请示。
“已经和各位宾客道完歉了,我可以去处理伤口了吗?”
宋青屿盯着我看了半晌,挑起嘴角,哼笑道:“既然没什么大事,你就留下来送走贵宾再说。”
“你好不容易才得来宋家女主人的位置,怎么能提前离席呢?”
他扔来一件西装外套,“穿上,别吓着客人。”
我穿的礼服是露背式的,不至于让烧伤的地方黏上布料不好清理,造成二次伤害。
我无动于衷地捡起西装。
换了件礼服,披上西装外套,被烧了一半的头发也吹干挽起来用发夹别在脑后。
仿佛一切不曾发生。
晚宴回归喧嚣,我忍着屈辱和摩擦得越发剧烈的疼痛,跟在宋青屿身边,迎来送往。
偶有不知始末的客人见我礼服配西装,会跟宋青屿调侃。
“这天儿哪有这么冷,宋总可真会疼人。”
宋青屿漫不经心地睨了我一眼,嗤笑道:“是啊,林栀好不容易回到我身边。”
“我不疼她,谁疼呢。”
“噗嗤。”宁淼像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袅袅婷婷地直起身子。
“姐姐,你别是泡一晚上冷水把脑子泡傻了。”
“哈哈,快死了。”
“威胁谁呢?”
宁淼夸张的表情瞬间舒缓了宋青屿紧皱的眉眼,他好整以暇地抱臂,眼神嘲讽。
“还有力气耍心机。”
“林栀,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少手段。”
“泳池的水被你弄脏了,八点前,换好新的水,消毒,擦洗。”
宋昱紧跟着兴奋高昂地喊道:“做不完,不许吃饭!”
宋青屿宠溺地捏捏他的脸蛋,“小机灵鬼。”
这就是我陪伴了五年的两个男人。
我自嘲地笑笑,艰难地撑起身子,向泳池的方向挪去。
身后,宋青屿冷冷道:“林栀,再敢提离婚,我就把你妈的治疗停掉,好自为之。”
他是真的不会放过我。
认知明晰的瞬间,喉间忽然涌上来一股腥甜,然后我抑制不住地喷了一大口血。
身体摇摇欲坠,我感觉不到疼,仍然勉力支撑着往前走。
一步,两步,轰然倒地。
宋青屿含着嘲讽的嗤笑声好像来自天边。
“又装死?演技不错啊,需要我送你进娱乐圈吗?”
宁淼嗔怒道:“你怎么这样子,姐姐那么努力,你倒是关心人家一下。”
“我还是更想关心关心你,那里不疼了?”宋青屿的声音充满暗示,勾的宁淼心神荡漾,当即红了脸。
两人的调笑声不断传来,间或夹杂着宋昱天真童趣的提问,仍旧是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模样。
我蜷缩在地上,越来越冷,比在泳池里泡了一夜还要冷上数倍。
半晌,宋青屿终于觉得不对劲。
“林栀,装够了就起来,别在这碍眼。”
“林栀?”
“喂!装什么死。”
“林栀!”
眼前越来越模糊,就在我觉得可能要在这里躺六天的时候,我看到了宋青屿的脸。
宋青屿一幅惊慌失措的表情,嘴巴张张合合,好像在喊我的名字。
可我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他,连眼睛都要闭上。
宋青屿颤抖地在我唇边抹了一把,发觉血是真的,我的体温也烫的可怕。
“王叔!王叔!”他叫来管家,“去医院,快!”
宁淼拉住他。
“不至于吧,刚刚还好好的,这血该不会是道具吧。”
“滚!”宋青屿一脚将人踹开,眸底猩红,像要吃人似的,不复方才的旖 旎与温存。
宋昱顿时被吓得哇哇大哭,宁淼也红了眼捂着肚子,宋青屿顾不上管他们两个,伸手想要将我抱起来。
然后他触碰到了我立领毛衣下包裹着的,被血水浸透的厚重的纱布。
宋青屿的手顿时抖得不能自已,连带着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最终他小心翼翼地将我背起来,去医院的途中,把我护在怀里,一遍遍擦拭我涌血的嘴角,不断地喊着我的名字。
声音紧张得像当初求爱的少年,没有经历过世事变迁。
可是已经晚了,宋青屿。
纵然你的怀抱再温暖,我也已经冻透了,毫无转圜的余地。
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很多回,我哭过,闹过,歇斯底里过,如今终于都归于平静。
“接到妈的电话,就回来了。”
宋青屿的嘴角挑起残忍的笑意,“这样啊。”
我明白他语气里的讽刺。
电话里,我的母亲,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出口只有斥责。
“赶紧回家!宋昱才五岁,晚上身边不能没人。”
“小宋是大男人,不会带孩子。”
“我还住着院,你工作都没有,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还那么任性......”
“妈,”我轻轻打断她,“您不问问,我为什么这么晚不回家吗?”
“我不管你为什么!”蛮横的声音骤然拔高,“要不是小宋,你妈我可能早死了!你赶紧给我回家!”
可她忘了,当初我是为了救她,才拿了宋青屿父亲的钱,终止学业,离开海市,断崖式地向宋青屿提出分手。
宋青屿的眼底明晃晃写着:这是报应。
我闭闭眼,视而不见地准备上楼。
“去小昱的房间。”宋青屿怀中的女人被撩拨的发出娇 喘,他自己的声音却冷静而淡漠,“小昱说他有礼物要送给你。”
礼物?刚包扎好的后背还泛着难以名状的疼痛,我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礼物比这更贵重。
推开门,一只淹死的奶牛猫赫然出现在眼前。
水顺着湿哒哒的毛发流到我脚下。
牛奶的眼睛还半睁着,仿佛无声的呼救。
在我错愕之际,宋昱倚在门后兴高采烈地拍手,“活该,你害我没有妈妈,我就淹死你的猫!”
他做了个鬼脸,啪地关上房门跑开了。
房间没有开灯,我站在黑暗里,麻木的心脏久违的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
当年,还是为了母亲的病,我回到海市。
那个时候,宋青屿已经订婚,我从来没想过要做什么。
宋青屿却穷追不舍,共同认识的朋友笑着告诉我,我是他的“白月光”。
年少情深,爱而不得,可那终究是过去。
但宋青屿不懂,无论我怎么拒绝,他都执意撇下怀着孕的向繁星,帮我安置母亲,帮我找医生,帮我租房子。
愧疚感让我无法对他疾言厉色,我只能尽可能的躲他。
可宋家在海市只手遮天,不管我怎么藏,都躲不过他。
直到他在婚礼上逃婚,疯了般拦下要上飞机的我。
那天之后,向繁星消失了。
几个月后,送来嗷嗷待哺的宋昱。
宋青屿幡然醒悟,原来自己早就爱上向繁星。
宋青屿把向繁星的离开归咎于我的到来,认定我是故意出现让他乱了心神,他开始对我围追堵截,捏着我的工作,捏着母亲的治疗,逼迫我嫁给他。
我不愿意,因为我知道这是宋青屿的一场报复。
可我无能为力。
全国只有海市的医院能接收母亲的治疗。
母亲求我,宋青屿逼我,小小一只的宋昱咿咿呀呀要我的抱抱。
我被钉在原地,孤立无援。
牛奶就是这个时候跳上我的膝盖,眸子里一派懵懂与天真,莫名给我的心底带来美好和希望。
我突然就有了勇气。
然而现在,我养了五年的牛奶死了,我养了五年的孩子厌我怨我。
指针双双走过十二点,凌晨的钟声仿佛在我脑海敲响。
就剩......六天了。
西装的丝质内衬磨破燎泡,脓液流出又干涸,把皮肤和内衬紧紧黏在一起。
真的很疼。
晚宴结束,我昏昏沉沉地送走宾客。
宋青屿掐灭香烟,带着宋昱转身上楼。
父子两个,半点眼神都没有落到我身上。
送走最后一位,我实在支撑不住,求助管家。
“麻烦您,送我去医院。”
管家轻蔑地扫了我一眼。
“抱歉,夫人,小少爷那边离不开人,您自己去吧,记得门禁,早去早回。”
说罢把我独自扔在门口。
喧嚣尽散,只剩我与寒风,这五年来,日日如此。
寒风也终于吹散了我心底最后的暖意。
急诊室里,医生表情严峻。
“伤这么重,你家里人呢?”
我摇摇头,“只有我自己。”
医生叹气,小心又小心地帮我脱下西装,还是撕下大片肉皮。
尽管打了麻醉,皮肉分离的感觉仍旧让人头皮发麻。
“大概率会留疤,现在的医美技术也只能恢复百分之六十。”
“有男朋友了吗?”
我垂下眼,没有作声。
医生大约看出我的难堪,没再叹气,只是落在伤口上的力道又轻了许多。
曾经,宋青屿待我,还要更温柔些。
我和他相识于大学,他是遥遥挂在天上的计算机系天才,我是低分飞过录取线的冷门农科新生。
一场校联合篮球赛,我作为啦啦队长,与校队先锋的他有了交集。
宋青屿的追求真诚又热烈,我很难不动心。
有次不小心踩空楼梯崴到脚,宋青屿大半夜赶了几百公里的路,亲自帮我揉淤血。
小心翼翼地模样,十多年过去,我仍记得。
他因为后怕和心疼掉下来的眼泪,我也记得。
而现在,我顶着凉薄的月色回到别墅。
宋青屿在沙发上和情人吻得激烈。
听见声音,他抬头,眸底的冰锥刺的我生疼。
宋青屿伸出拇指轻蹭唇边沾上的口红,把害羞的情人往怀中揽了揽,“伤这么严重,怎么不住院,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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