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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被拒后,她反手开始了养成攻略裴寂方婳大结局

红糖糍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话音落地,一瞬间,室内高位之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方婳身上。贤贵妃捏着帕子,手心在出汗,轻咬着下唇,心中焦急。如果方婳在这时候胡乱说什么,她在皇帝面前贤良淑的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虽说以后有的是法子治那小贱人,可这怎么能和在皇上心中留个好印象相比呢。贤贵妃目不转睛,似乎要将方婳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方婳弓着身子,毕恭毕敬朝裴绝的方向磕了一个头,与此同时,贤贵妃心提到了嗓子眼。和某些人的紧张不同,方婳不卑不吭开口:“陛下恕罪,是臣妾打碎了您赏赐给姐姐的玉簪,所以主动罚跪,以求心安。”方婳头也不抬,额头贴在地上,“若是旁的我给姐姐赔个不是,再找个一样的送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地上跪着的人声线陡然提高,特别提醒道:“但这是御赐之物,无上之宝,...

主角:裴寂方婳   更新:2025-04-10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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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寂方婳的其他类型小说《成亲被拒后,她反手开始了养成攻略裴寂方婳大结局》,由网络作家“红糖糍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音落地,一瞬间,室内高位之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方婳身上。贤贵妃捏着帕子,手心在出汗,轻咬着下唇,心中焦急。如果方婳在这时候胡乱说什么,她在皇帝面前贤良淑的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虽说以后有的是法子治那小贱人,可这怎么能和在皇上心中留个好印象相比呢。贤贵妃目不转睛,似乎要将方婳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方婳弓着身子,毕恭毕敬朝裴绝的方向磕了一个头,与此同时,贤贵妃心提到了嗓子眼。和某些人的紧张不同,方婳不卑不吭开口:“陛下恕罪,是臣妾打碎了您赏赐给姐姐的玉簪,所以主动罚跪,以求心安。”方婳头也不抬,额头贴在地上,“若是旁的我给姐姐赔个不是,再找个一样的送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地上跪着的人声线陡然提高,特别提醒道:“但这是御赐之物,无上之宝,...

《成亲被拒后,她反手开始了养成攻略裴寂方婳大结局》精彩片段

话音落地,一瞬间,室内高位之人的目光全部汇聚到方婳身上。
贤贵妃捏着帕子,手心在出汗,轻咬着下唇,心中焦急。
如果方婳在这时候胡乱说什么,她在皇帝面前贤良淑的形象可就毁于一旦了。
虽说以后有的是法子治那小贱人,可这怎么能和在皇上心中留个好印象相比呢。
贤贵妃目不转睛,似乎要将方婳盯出一个洞来才肯罢休。
方婳弓着身子,毕恭毕敬朝裴绝的方向磕了一个头,与此同时,贤贵妃心提到了嗓子眼。
和某些人的紧张不同,方婳不卑不吭开口:“陛下恕罪,是臣妾打碎了您赏赐给姐姐的玉簪,所以主动罚跪,以求心安。”
方婳头也不抬,额头贴在地上,“若是旁的我给姐姐赔个不是,再找个一样的送来,这件事也就过去了。”
地上跪着的人声线陡然提高,特别提醒道:“但这是御赐之物,无上之宝,臣妾就算是再跪上两日,此心依旧难安。”
方婳深吸一口气,抬起那张倔强的脸,“还望陛下不要责罚姐姐,一切是臣妾的疏忽,臣妾甘愿受罚。”
一番话讲完,屋里顿时没了响声。
裴绝浓密的长眉微皱,眼神如墨,叫人看不出情绪来,在方婳身上短暂地停顿了几秒。
果然不是个省心的主,说出来的那些话滴水不漏,既讨好了他,还没有得罪人。
他就说,那日御花园的事情不是巧合。
不过,只有一点小聪明可不够。
“襄贵人居然如此爱护朕的赏赐,其心可嘉。”裴绝尾音上扬,提高了一个音调。
“既是无心,就快快起来吧,莫要伤了膝盖,朕会心疼。”
说是这么说,裴绝眼里一点心疼得意思都没有,眼神反而冰冷得吓人。
方婳只瞥了一眼,身上寒意刺骨。
这一世想要勾引皇帝,恐怕没那么容易。
不过好在,眼下最重要的危机已经解决。
裴绝将机会递到了她的手里,趁着这个机会,方婳表明了自己的忠心。
恐怕短暂的时间内,贤贵妃不会再忌惮她。
方婳余光落在贤贵人身上,对方明显松了口气,帮腔道:“是啊襄妹妹,我刚才便同你讲,皇上仁慈,怎会因为这件小事让你罚跪那么久,是我的不是,没和你说清楚,才害得你跪了那么久。”
她赶忙去扶刚起来的方婳,背后裴绝清冷的声音响起:“的确是贵妃的不是。”
贤贵妃心里疙瘩一声,就连方婳也下意识地皱眉。
不是,反派爹这又要给她挖什么坑啊?不要哇!
贤贵妃面色微僵,嘴角一抽一抽,捏着方婳的手,用力了一些,似乎在忍着什么。
裴绝皓齿轻启,肃穆道:“贵妃是为咸福宫的表率,理应以身作则,虽说玉簪弄坏是襄贵人的不是,但毕竟是朕上次给你的东西,你有看管不力的责任。”
“为什么刚才朕进来时,只有襄贵人一个人跪着,难道只有她及时意识到错误?”
前面对方婳还温声细语,宽容以待,到了贤贵人这里,鸡蛋里挑骨头。
裴绝区别对待的态度,贤贵人当然不服,暗地里恶狠狠瞪了方婳一眼。
面上却不显,微笑着福身赔不是:“陛下说的对,是臣妾疏忽了,一会抄几遍宫规,警醒自身。”
裴绝冷哼一声,沉声道“贵妃知道就好,朕还有事要忙,你好好学学襄贵人,下次莫要再让我失望。”
贤贵妃连连点头,“臣妾恭送陛下。”
离开前,裴绝又打量了方婳一眼,她不卑不吭弯着身子,泰然自若,荣辱不惊。
换做别人,怕是早就沾沾自喜。
可惜他此前对方婳没有任何印象,如果真有心机,怎会一个月都没动静。
要么是不想争宠,要么是在隐忍。
但后宫哪个女人不先争宠?他倒要看看,方婳会忍到什么时候。
皇帝前脚刚走,贤贵妃立马换了一副面孔,气愤地往榻上一坐。
“别以为陛下夸奖你,你就能骑到本宫头上了!”
人现在不能动,以后等陛下心思不在她身上了,难道还不能动手吗!她有的是时间和她算账。
贤贵妃冷哼,“襄贵人,你知不知道站的太高,会摔得很惨的道理?”
方婳立马跪下来,主动揽过罪责,“娘娘,妾身不敢。那些宫规就让妾身代为抄录吧,您的时间金贵,为陛下劳心费力,怎能在这种小事上浪费精力?”
贤贵妃眯起眼睛,仔细打量方婳。
对方缩着身子,似乎很害怕自己的模样。
刚才在皇帝面前那些说辞,也都向着自己,但未免太假,跟做戏一般。
见贤贵妃皱着眉思考的样子,方婳心里明了,抬起脸,义正言辞道:“娘娘,妾身出身低门,入宫一月还是常在。”
“如果不是这次运气好,刚好撞上虞贵人和侍卫的丑事,恐怕在宫里难有出头之日。”
顿了顿,方婳深吸一口气,“啊娘进宫前便告诉我,后宫诡异。”
“就算我有幸得封贵人,若没有娘娘的庇护,日后在宫里也是举步维艰。”
“妾身在这咸福宫一日,就得以娘娘为主,不敢有半分逾越的意思。”
闻言,贤贵人嗤笑一声。
以为有多大的能耐,原来还是个胆小的。
只不过,现在能对她表忠心,日后就能像出卖虞贵人一样出卖她。
贤贵妃依旧冷着脸,“行了,本宫乏了,你先退下吧。”
没有其他责罚,看来是消气了,方婳回到院子里,吩咐绿芜,把那些赏赐一大半都送到贤贵妃那边去。
表忠心当然不能嘴上说两句。
绿芜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刚才自家主子在贵妃娘娘面前卑躬屈膝就算了,如今还要把陛下给的赏赐都送过去,怎么能这么没有骨气。
她真羡慕玉珞,有贤贵妃那么有权有势的主子。
晚上抄写的宫规也送了过去,二十遍,一遍不差。
玉珞把那些宫规呈上去,贤贵妃瞥了一眼,露出满意的神色。
“不错,还知道模仿本宫的字迹。”
看来这位真的是个软柿子,几句话就把人唬住了。
如今她和皇后明争暗斗,多一个帮手就多一分势力,襄贵人......说不定还有用处。

人注目那个。
万一被皇后拣出来照顾那孩子,可就糟糕了。
其实在里面,裴寂能听见那些人说的话,听她们有多嫌弃自己。
从冷宫出来的,母亲是不起眼的宫女,娘亲死了后他就是野孩子,没有规矩。
嫌弃很正常。
裴寂给自己做过心理设想,逃离了冷宫,去往的也是另一个牢笼,不过条件稍微好点,依旧如履薄冰,没什么好期待的。
那些人嫌弃就嫌弃,他也不喜欢她们,和娘亲比起来,天上地下。
他只有一个最好的娘亲。
但某一瞬间,裴寂否定了这个想法。
他一眼望到了姹紫嫣红的宫服中,最熟悉的那张面孔。
是冷宫给他递刀的宫女,也是梦里面的神仙姐姐。
裴寂眯起眼睛,眼神晦暗不明,充斥着疑惑和惊喜,她......居然是父皇的妃子么?
如果能选择她,是不是接下来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沉思间,皇后用力的捏了一下他的小手,裴寂会意,弯腰行礼,“寂儿给各位娘娘请安。”
辛贵妃见他便来气,高傲地昂着头不作答,其他妃子怕沾上关系,没什么表示。
裴寂只好一直弯着身,于礼数,没人让他起身,他不能私自起来。
方婳看不下去,刚想开口,余光瞥见贤贵妃使过来的眼色,犹豫一瞬。
贤贵妃来时便提醒,要谨言慎行。
可那么多人刁难一个小孩子干什么,都不想收养裴寂,大不了她就做出头的这个。
方婳假装没看见,微微一笑,朗声道,“这孩子可真有礼貌,快起来吧。”
又是她帮自己解围。
裴寂眼神复杂看了方婳一眼,默默退到皇后身边去。
皇后终于说起了正事,对面笑容的脸下,是数不清的算计,她缓缓开口,声音不重不轻,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今日突然召各位姐妹前来,是有一件要事商量。”皇后把裴寂喊到自己跟前,摸着他的小手,一边介绍,“本宫身边这孩子,各位看着像谁?”
来的人大多知道裴寂的身份,却还是跟着皇后演戏,一个个摇头。
皇后轻笑,“大家猜不出来也无妨,毕竟在冷宫待了那么多年,我也是今日才知道,寂儿居然是陛下的孩子。”
众妃子皆露震惊之色,但大多数装的。
来之前早惊讶了一回。
陛下刚过而立之年,膝下五个皇子,三个公主,最大的太子裴昭也才十三,从未听说过,有裴寂这个十岁大的儿子。
那宫女藏的可真够深。
没人说话,皇后就接着讲了,环顾一周,视线在每个人身上都停留了片刻。
“寂儿生母已逝,皇上悯其年龄尚小,想从众姐妹中找一个人来教导他,可有哪个妹妹愿意的?”
最先拒绝的是辛贵妃,她冷哼一声道:“皇后娘娘,臣妾未有子嗣,没有经验,教导皇子乃重任,恐心有余而力不足。”
这番说辞,其余好几个妃子照猫画虎,编了个差不多的理由。
还有些已经诞下皇嗣的,只道身心乏力,无力抚养。
推来推去,竟没有一个人愿意收留裴寂。
这在皇后的预料之中,她挑了下眉,佯怒道:“寂儿怎么说也是陛下的孩子,我等身为陛下的妃子,就应当承担起为陛下孕育子嗣的重责。”
“再者,这是件丑闻,传出去了不好,眼下只能找个人来抚养寂儿,才算善终,不然天家颜面何存。”
皇子孤居冷宫多年,无人照看,出来了没人抚养,外界会怎么议论皇帝?
说他只管风流不管其他人的死活?
皇上既然把事情交给她来做,就得办好。
可也不能损害到自己的利益,得想个法子,把裴寂推到外人那边去。
皇后把目光转向贤贵妃,幽幽开口:“贤妹妹有何看法?”
贤贵妃圣宠多年,身居高位,却一直难有子嗣,这个理由,足够她把人塞到那边去。
但这个女人和她斗了多年,明显不是好拿捏的软柿子,直接一句话把她呛回去。
“要我说,既然姐妹们都不想养,就由皇后娘娘您来承担重任呗。”
“您是六宫表率,最适合不过。”
贤贵妃慢慢品茶,丝毫不慌。
想让她收留这个累赘,没门!
她膝下无子一直是个遗憾,若能有个皇儿倒也不错,可裴寂快十岁,再教他本事有些晚了,不是从小养在身边也不亲近。
收养这个孩子,百害而无一利,贤贵妃冷哼,反正她不松口,皇后也不能把人硬塞过来。
后宫里那么多妃子,也就贤贵妃敢在明面上堵她的话,让她骑虎难下。
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私底下倒还好,当着那么多姐妹的面,皇后威严何在,只能把这口气咽下去。
皇后敛眸,露出一个极其勉强的笑容,解释道:“陛下将此重任交于我,我本该欣然以受,奈何昭儿和闫儿尚小,调皮顽固,实在分不出心来照顾寂儿。”
话音一转,皇后又言:“贤妹妹,我记得年前你去燕归寺祈福,说过想要一个皇子来着,想来是如今佛祖显灵,才把寂儿送到你的身边。”
“这孩子给你,最好不过了。”
前面废话那么久,虚与委蛇,如今演不下去了,皇后干脆把事情拿到明面上来讲。
今日就是要把人推给你,怎么了?
但贤贵妃不是吃素的,眉头一皱,轻飘飘反问:“皇后娘娘何时听我说过这句话?”
贤贵妃环顾一周,笑道:“众姐妹听见了吗?”
那日祈福,的确很多人听见过。
眼下却没人敢站出来说,不管帮着谁,等于站了队,不如保持沉默。
一时间气氛凝重。
裴寂漫不经心地看着这一切,他看着那一张张陌生的脸,眼前一片迷茫。
无论去了谁那,日子都不会太好过,她们眼里写满了嫌弃,又怎么会对他好。
唯独那个女人坐在那,偶尔会看过来,对他微微一笑,眼神干净纯洁,没有夹杂着利益纠纷。
裴寂心中暗想,如果是她就好了。

她的意思这么明显裴绝又怎么会看不出来,这是明摆着拿自己当替罪羊了。
动静消失的瞬间,后面的偷情二人组终于松了口气。
“难道真的是虚惊一场?”
“韩郎要不我们还是走吧,万一被发现就不好了。”
“好,我们走。”
让他们准备离开的时候转过身就看到了一道隐藏在黑暗下的身影。
裴绝缓步走了出来,看着上午还在和他谈笑风生的虞美人此刻正和一个侍卫拉拉扯扯暧昧不清,脸色别提多难看了。
要是现在抬眼的话恐怕还能看到头上还没来得及撤回的绿帽子。
“皇…皇上......”
虞美人被吓坏了赶紧从侍卫怀里退出来,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
翌日一早方婳跟着众人前来向皇后请安,不巧就听到了那些传言。
“听说了吗,宫里有人偷情的事被皇上发现了。”
捕捉到关键词的方婳不禁瞪大了眼,如果皇上没有和外面的女子偷情,那她昨夜看到的一对鸳鸯又是谁?
“啧啧啧那虞美人可真是胆大竟敢和宫里的侍卫在御花园颠鸾倒凤,还恰好被皇上撞个正着。”
对上了,都对上了,从她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中,方婳拼凑出了整件事的真相。
原来偷情的另有其人,而那位和她一起偷窥的大哥就是当朝皇帝。
意识到这点,方婳整个人都不好了,脸色难看到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
“皇上驾到。”
随着内监尖细的声音响起,所有宫女、太监齐刷刷跪了一地。
随着身边的宫女小翠提醒她才意识到皇上来了。
“参见皇上。”
众人齐刷刷行礼唯独方婳慢了半拍,好在人多眼杂她在人群当中并不显眼,应该不会有人注意。
然而意料之外的是裴绝径自来到她的面前,眉头微蹙:“抬起头来。”
空气瞬间凝滞,连带着周围的宫女太监全都屏住呼吸看向方婳,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皇上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昨晚的事所以找她问罪?
方婳僵硬地抬头,迎上那道锐利如刀锋的目光,心脏砰砰砰跳个不停。
“是你。”
熟悉的面孔再次出现在眼前裴绝一眼就认出来了,不由皱起了眉:“你是哪个宫里的?”
上次问的是以为她是哪个宫里的宫女,现在问是不知道她是宫里哪位嫔妃。
“回皇上,臣妾是咸福宫的方常在。”
方婳有些不敢直视,心中祈祷着千万不要把昨夜的事供出来。
可惜令她失望了,裴绝接着问:“既然是咸福宫的,那昨夜又为何无端出现在御花园?”
后宫暗潮汹涌他是知道的,但像偷情这种隐蔽私密的事方婳又是怎么知道的,而且出事的时候还好巧不巧看见了。
要说是意外,裴绝一丁点都不信。
“这......”
总不能说是系统引路吧,方婳心底欲哭无泪,面上还要装作一本正经道:“其实嫔妾近日总是感到胸闷气短睡不着觉所以闲来无事出来走走,不成想碰到了那种事。”
假的不能再假了,但她是真的无话可说只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
裴绝自然察觉到了她的意图,虽然并未直接拆穿,却也变着法子把她往火架子上面烤。
“是么......”
他故作思考,然后当着众人的面对方婳赞赏道:“方常在揭露有功,即日起晋方常在为方贵人,赐号襄。”
襄......
皇上是误会了什么,还是觉得她算计了这一切。
冤枉啊,方婳刚刚穿来不久和那个什么的虞美人根本不熟,连朋友都不是,又怎么算背刺呢?
“谢皇上。”
方婳无法解释这个问题只能磕头谢恩。但这样一来她的处境无疑多了分危险。
因为皇上的不信任,以及宫里人的揣测都会觉得她“贵人”的位份来路不正,甚至可能是通过出卖身边的人得来的。

裴绝带着人去了坤宁宫,皇帝没什么事难得来坤宁宫一次,皇后有些意外。
她和皇帝没有感情,她的家族需要皇后的荣耀,皇帝需要她家族的势力。
两人相敬如宾,这些年只维持着最基本的联系。
“陛下万安。”皇后福身,一抬眼,便看到了跟在裴绝身边的孩子。
那眉眼,像极了皇帝。
一瞬间,皇后明白了什么。
裴绝坐下来,裴寂乖乖的给皇后行礼,“拜见娘娘。”
榻上的人朗声大笑,纠正道:“孩子,这是朕的结发妻子,你该唤一声母后。”
于是裴寂换了个说法,再行礼一次,十分乖巧。
突然多了个皇子,皇后没多意外,只是坐下问:“陛下,这孩子的母妃?”
是宫女还是外面红尘女子都好说,直接给个名分就好,怎会拖到孩子这么大还不被人知晓。
只能是荒唐一夜后,那女人私自生下来的孩子,皇帝现在才知道,拿不上台面。
裴绝简单讲了一下当年的事,跟在说一件最寻常的故事一样,裴寂却听得牙痒痒。
娘亲和她说起过往,总是一脸幸福,满心满眼都在这个男人身上。
可这个男人丝毫怜惜的意思没有,甚至觉得屈辱,是一件丑事。
皇后听明白了,就是早些年间,和宫女胡闹,还没来得及给名分就把人扔进了冷宫,没想到弄出了孩子。
冷宫她极少过问,这些年后宫妃子本本分分,除了虞贵人,没有人干出格的事,冷宫已经空寂很多年了。
不然她怎会不知道孩子的存在。
“陛下是想把这孩子交给我抚养么?”皇后敛眸,悄悄打量皇帝的脸色,试探性问他。
她自然不想抚养一个无名皇子,抚养就等于多了一个累赘,孩子闹出什么事,还得问责于她。
可若是皇帝的命令,她只能照做不误。
裴绝摆了摆手,“你膝下已有两个儿子,精力有限,后宫还有许多妃嫔没有子嗣,你从中选一个和孩子合得来的妃嫔抚养他,也算成全两个人。”
闻言,皇后松口气,还好没把担子压在她身上。
她看裴寂也变得顺眼起来,招呼人过去,摸了摸脑袋,不经意间问,“陛下,这孩子叫什么名字。”
裴绝愣住了,从刚才到现在,他还真么想过问裴寂叫什么。
没等裴绝回答,裴寂便抢答道:“母妃,您唤我寂儿就好了,这是娘亲给我取的名字。”
他可不想狗皇帝给自己重新取个名,娘亲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裴绝轻轻呢喃,“裴寂......”
皇子生于繁华,却不为外物所动,宁静致远,是为寂,倒是个好名字。
裴绝微微点头,“这个名字很好,朕就不重新赐名了,你在坤宁宫和你母后多学习宫规,父皇还有其他事要忙,就不陪你了。”
话音落地,裴绝抬脚离开。
皇后心里犯嘀咕,孩子领回来,皇帝居然连名字都不知道,而且直接把人扔在这,没有过多的嘱咐。
看来是不上心。
也对,一个冷宫宫女生的儿子,虽然有皇家血统,但到底是个耻辱,皇帝也不想多提吧?
皇后没多上心,只想赶紧从后宫妃子里找个人出来,把裴寂扔过去。
一日留在坤宁宫,就一日是麻烦。
皇后端坐在凤椅上,眉头微蹙,抬手招来身边的心腹太监,低声吩咐道:“去各宫传话,就说......皇帝有个私生子,生母已故,如今无人教导,让各宫嫔妃都过来一趟,看看谁能抚养这孩子。”
自始至终,皇后没给一个眼神到裴寂身上。
裴寂也不闹,安静地坐在那里。
如今皇帝已然知道他的存在,也把他带出了冷宫,这就够了。
如果能有身居高位的,且无子嗣的后妃选中他更好,没有的话,几年蛰伏,凭借自己,他照样可以脱颖而出。波。
咸福宫,众人都跪了下来,李全德高声宣道:“皇后娘娘有旨,请各宫嫔妃速来咸福宫议事!”
他前脚离开咸福宫,后面又要去芳菲宫。
人一走,院子里顿时热闹起来。
大家都在猜测,皇后为何会突然唤大家去议事,贤贵妃在皇后那里有眼线,已经打探回来消息。
婢女在贤贵妃耳边私语,听完后,贤贵妃瞳孔放大,喊方婳过去嘱咐一些事情。
“皇帝找回来一个私生子,皇后喊我们过去正是为了此事,你待会过去看就当凑个热闹,莫要多说话。”
这是个棘手的事,怕就怕方婳性情真切,说错了话。
方婳眼眸一亮,看来那事成了。
私生子还能是谁,当然是裴寂呗,不枉她花了那么多几分。
“你可别不上心。”见方婳不在意的模样,贤贵妃恨铁不成钢。
“这可不是小事,关乎皇家的颜面,皇后既然喊我们过去,定时不愿意收养这孩子,到时候肯定要找由头,往对头那边塞。”
“我和皇后素来不对付,那些聪明的不会着了她的道,小心把人塞到你这里来。”
那可太好了,方婳求之不得。
原以为,想要收养裴寂,还得过一段时间,毕竟她现在只是个小小的贵人,提出这个想法,不够格。
但既然皇后想塞人,那她只能收下咯。
方婳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娘娘教诲,妾身谨记在心。”
两人到坤宁宫,又等了一会,人来得差不多了,皇后才把人喊出来。
在此之前,大家都议论不停。
尤其是辛贵妃,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一脸气愤。
“我说陛下为何突然转道去冷宫,原是那还有个孩子,也不知是哪的宫女,这般有心机,偷偷诞下龙嗣,连皇后娘娘和陛下都被蒙在鼓里。”
她昨日被截了道,这会正在气头上,看任何人都不顺眼。
还有几个心高气傲的读附和道:“可不是,当娘的有心机,孩子也好不到哪里去,我听说那枯梅一夜开花,哪有那么巧的事?怕不是那小孩子和陛下玩心眼。”
不知为何,方婳听这些听得有点心烦。
裴寂就算有心眼又如何,还不是在冷宫里待的太久。
一个小孩,恶意那么大干什么?
还没收养就这般态度,真收养了,还不得虐待啊?
裴寂可不能落到别人手里。

玉珞平静地开口,“按照宫规,应当去慎刑司领三十大板。”
两人吓得跪下来,一个劲求饶,“贵人,我们知道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三十大板,按照慎刑司的力度,那能把人活活打死呀!
方婳挥挥手,“罢了,看在你们认错的份上,就不罚你们了。”
老嬷嬷还以为方婳好说话,刚想起来,方婳便道:“只不过,做了错事,道歉是必须的。”
方婳冷厉的视线从两个人身上扫过,带着审视的意思,老嬷嬷立马明白过来。
嬷嬷往紫烟手里塞了些银钱,一边讨好:“紫烟姑娘,是我对不住你,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话是这么说,但紫烟依旧能听出嬷嬷咬牙切齿的意思,她缩了一下,不敢收,怕是方婳一离开,钱就会被要回去,她也会被狠狠惩罚。
可是方婳忽然站在了她身后,令人安心的声音道:“收着吧。”
嬷嬷参失一两银子。
这种人,打了又不会掉块肉,还不如从他们身上捞点油水出来。
再者,也不至于太记恨,狗急了容易跳墙,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
紫烟勉强拿着了,老嬷嬷手中一空,眉头微皱。
这都敢收?好你个紫烟,等襄贵人一走,她一定要再打她一顿泄气。
然而下一刻,方婳开了口:“你们两个,跟我走吧。”
紫烟和红袖一惊,互相对视一眼,欢喜之情溢于言表。
襄贵人真真救了她们的命!
玉珞看在眼里,欣慰地笑了一声。
方婳倒也不算太傻,这种心软的人,怎会是供出虞贵人的小人?
估计也不会轻易背叛贵妃娘娘,那她就放心了。
回到咸福宫,去沐兰轩的路上,红袖窃窃私语,“姐姐,你说这个襄贵人为什么对咱们这么好啊?我感觉像梦一样。”
紫烟勾唇微微一笑,在她头上轻轻一点,“自然是贵人性格纯良,日后我们要好好服侍她,知道了吗?”
方婳听着,暖在心里。
一直到了沐兰轩,她才转过身来,面对两人。
终于能仔细打量她们了。
这时候的紫烟和红袖还年轻,脸上没有一丝皱纹,也没有当嬷嬷时的老练,带着一点婴儿肥。
唯一不变的,是那两双清澈的眼神。
从没想过害人的两个眼神。
想到上辈子两人惨死的模样,方婳眼眶不可控地湿润了,紫烟不免着急。
“贵人这是怎么了,可是受了什么委屈?”
方婳摇头不语,红袖掏出了一张纸,“贵人别难过,奴婢给您变个戏法。”
是她上辈子,因为裴寂的事吃不下饭时,红袖经常玩的小把戏。
其实方婳早就想说了,戏法很简单,一点也不好看。
但她每次都会忍不住笑,因为有人在真心地关心自己,是感动地笑。
比如现在。
方婳掩唇一笑,“是个机灵的。”
第一次被夸,红袖不太适应,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脑勺,一下子牵动伤口,忍不住嘶了一声。
方婳这才记起来,两个人身上还有伤。
刚才光顾着开心去了,居然把这事忘了。
“你们跟我来。”方婳领着人去自己屋里,把上次皇帝赏赐的药一股脑全拿出来,翻了半天才找到金疮药。
然后全部给了紫烟和红袖。
紫烟受宠若惊,忙拉着红袖跪下来,“娘娘,我们地伤过几天就自己愈合了,这药如此金贵,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受了伤,一点药也舍不得用,难怪她之前在两人身上见到了一些疤痕。
估计是在这时候留下的。
“你们既然跟了我,就是我的人,我的人,不能受一点委屈,拿着。”
方婳不由分说地塞了过去,顺便提醒,“我的好不是免费,我既然能对你们好,就能狠下心来严厉一些,之知道怎么做吗?”
紫烟捏紧药瓶,抿了抿唇,用力地磕了个响头,“娘娘放心,我们誓无二心。”
这一点,方婳当然知道。
只不过,想让两人心安理得地收下那药罢了。
“我院里还有个干活的宫女,叫绿芜,若是她仗着资历老欺负你们,只管硬气点。”
两人刚来,绿芜有危机感,肯定会拼命打压。
红袖心里犯嘀咕,这个襄贵人也太好了吧,连这种事都要提醒一下。
吩咐完一些事情,方婳就把绿芜喊来,让领着两人去住的地方。
刚训过话,绿芜这会不敢有任何不满,乖乖带人去了。
方婳去另一个屋里找裴寂。
屋里很安静,一点声音没有,走进了后,方婳看见裴寂躺在那张还没来得收拾的硬板床上,瑟缩成一团,睡着了。
裴寂的呼吸很均匀,这儿虽然简陋,睡觉没有被子,但和冷宫潮湿阴暗的环境比起来,实在好得太多。
所以他才会忍不住睡着。
方婳脚步放轻,怕把人吵醒,亲自拿了一床被子过来。
路上她想着,这时候的裴寂真可怜,太容易让人心软了。
刚重生,上辈子经历的事却像是很久以前。
她恨裴寂没错,不过不是现在的裴寂。
刚来,方婳甚至抱怨过这个鬼系统,为什么要攻略裴寂,就不能换个人吗?她真的好恨他,恨他后来的冷漠无情。
现在想明白,那个裴寂和这个裴寂不一样。
裴寂还是一块白板,也许,她从现在开始靠近,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方婳给人轻轻盖上被子,动作温柔。
结果裴寂还是醒了,陡然间睁开眼,用那双戒备的眼神盯着方婳,手里攥着匕首,随时能伤人。
方婳被这眼神吓到了,好像看到了上辈子的裴寂。
有些习惯,会从幼时一直跟随到长大成人。
看清楚面前的脸后,裴寂戒备心小了一些,见方婳是要为自己盖被子,心里忽然生出些愧疚。
下一刻又开始怀疑。
这个女人,干嘛对自己那么好呢?
还有上次在冷宫碰见,是巧合还是什么......
裴寂满肚子的疑问,已经不困了,掀开被子,正要开口问,方婳已经猜出他心里面的想法。
因为,小家伙露出了匕首的一边。
说实话,方婳还是挺受伤的,对他那么好,结果小家伙还是不太相信自己。
没办法,小家伙受过的伤太多了,慢慢来吧。
方婳轻笑,“你是不是想问,冷宫的那次,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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