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必须是。
“我接连犯下命案，早被警方盯死，所以要尽快把一切办完。
她死的当天，我就连夜回到了这里。
“所以，你猜到那个人是谁了吗？”
16艾宁阴森地盯着我，她明明坐着，却给我居高临下的错觉。
我心中有答案。
但是绝不可能。
我把父亲作为榜样二十余年，两个月前还说毕业后要回到小镇工作，和他一样做一番成绩。
父亲兴致勃勃地跟我说了很多这些年来的趣事，鼓励我好好学习。
现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肮脏的。
“警察来之前，我不会再说任何一句话。”
我走远几步，不想再听艾宁讲那些不知真假的东西。
但声音还是不依不饶在身后响起了。
17“你父亲一辈子都很风光，但无论怎样风光的人，在死面前都一样狼狈，哭得很恶心。
“化工厂楼顶，他坦白了所有事。
“当年你母亲可怜刘禾丧夫要独自养女，给了她一份工作，没想刘禾到厂后碰上了你父亲乌烨行，被强行拖进货房。
“声音太大引来了我父亲，随后乌烨行逃走，留下刘禾和我父亲，接着就是我找到我父亲，好奇心驱使下看到了一辈子都忘不掉的阴影。
“乌烨行一直躲在附近，他看到我进去，也看到我出来时吓得魂飞魄散，这也给了他后面利用我的机会。。“谁不知道你父亲仁善高洁，最看不得人受苦，怎么会强奸一个寡妇，这话怕是说出去没一个人信，反而会给刘禾结结实实扣上一顶荡妇的帽子。
“乌烨行也深知这一点，笃定刘禾没胆量报警，继续心安理得地逍遥。
“我父亲虽然是目击证人，但他在你母亲厂里上班，一个残疾人士找工作本来就不容易，还要供我上学，为了保住工作绝不敢把事情捅出去。
“后来兔子急了开始咬人，刘禾在一个月报了警，求我父亲做证人，我父亲知道一个女人站出来指认强奸犯需要多大的勇气，他知道有风险，但最后还是心软答应了。
“没想到乌烨行暗中和刘禾做了交易，我父亲转头被指控成强奸犯。
指控并不是一时起意。
“你父亲原以为这件事不会暴露，但刘禾一个月后突然报案让你父亲意识到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紧的，他可以用刘禾女儿的前途控制刘禾，但我父亲仍是个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