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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任闻知裴景舟完结文

中定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两天后,裴景舟给他的宠物猫办了生日宴。生日晚宴在城堡里举行,大厅金碧辉煌,从花草摆件到蛋糕,处处都用了心思。赴宴的宾客们都是名流权贵,看到这大场面都惊叹不已。“听说这些高级食材都是裴大小姐今早空运过来的,而且杨小姐也特意聘请了各国名厨来准备,太用心了!”“也只有裴少爷才有这么大的面子了,被裴小姐和杨小姐宠在手心里,连猫的生日,都有这么大的排场了!”“可不是嘛,不像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参加这么隆重的晚宴,居然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也不嫌丢人!”一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鄙夷地看向站在角落的任闻知。他垂下头,看着身上这件西装。这是杨奶奶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只穿过一次,爱惜得紧,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可在这群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眼里,就成了上不得台...

主角:任闻知裴景舟   更新:2025-04-11 16: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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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任闻知裴景舟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任闻知裴景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中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天后,裴景舟给他的宠物猫办了生日宴。生日晚宴在城堡里举行,大厅金碧辉煌,从花草摆件到蛋糕,处处都用了心思。赴宴的宾客们都是名流权贵,看到这大场面都惊叹不已。“听说这些高级食材都是裴大小姐今早空运过来的,而且杨小姐也特意聘请了各国名厨来准备,太用心了!”“也只有裴少爷才有这么大的面子了,被裴小姐和杨小姐宠在手心里,连猫的生日,都有这么大的排场了!”“可不是嘛,不像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参加这么隆重的晚宴,居然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也不嫌丢人!”一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鄙夷地看向站在角落的任闻知。他垂下头,看着身上这件西装。这是杨奶奶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只穿过一次,爱惜得紧,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可在这群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眼里,就成了上不得台...

《重生后,姐姐和未婚妻对我直播道歉任闻知裴景舟完结文》精彩片段

两天后,裴景舟给他的宠物猫办了生日宴。
生日晚宴在城堡里举行,大厅金碧辉煌,从花草摆件到蛋糕,处处都用了心思。
赴宴的宾客们都是名流权贵,看到这大场面都惊叹不已。
“听说这些高级食材都是裴大小姐今早空运过来的,而且杨小姐也特意聘请了各国名厨来准备,太用心了!”
“也只有裴少爷才有这么大的面子了,被裴小姐和杨小姐宠在手心里,连猫的生日,都有这么大的排场了!”
“可不是嘛,不像有些上不得台面的丑小鸭,参加这么隆重的晚宴,居然连一件新衣服都没有,也不嫌丢人!”
一群人一边议论着,一边鄙夷地看向站在角落的任闻知。
他垂下头,看着身上这件西装。
这是杨奶奶送他的生日礼物,他只穿过一次,爱惜得紧,看起来就像新的一样。
可在这群视金钱如粪土的人眼里,就成了上不得台面。
但他并不觉得难堪,大大方方地端坐着,只当听不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晚宴进行到了送礼环节。
裴安夏送的是顶级设计师团队打造的钻石猫房,杨舒雯则买下了市郊的小公园,专门送给小猫遛弯。
全场都发出了艳羡的声音,裴景舟红着脸看向杨舒雯,羞涩开口:“舒雯姐姐,我要是说还想要一个礼物,你会送给我吗?”
杨舒雯满眼宠溺地看着他:“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送给你。”
裴景舟也不再矜持,指了指她手腕。
“那我要这个!”
任闻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只见杨舒雯纤细的手腕上,戴着一条编织精巧的红绳手链,上面挂着一颗圆润的珍珠。
这手链看似普通,却是任闻知亲手所制。
曾经,杨舒雯生病卧床,他日夜守在床边,亲手为她编织了这条手链,希望能给她带来好运。
她醒来知道后,唯一一次对他露出了好脸色,欣然戴上了这条手链。
如今,任闻知亲眼看着她毫不犹豫地摘下手链,满脸宠溺地给裴景舟递了过去。
裴景舟一拿到手,就戴在旁边的宠物猫脖间,脸上漾出一个天真烂漫的笑。
“我一直觉得这手链太普通了,根本配不上我最最漂亮的舒雯姐姐,现在给小猫戴着,倒也合适。”
任闻知脸色白了几分,十指深深陷进掌心。
他知道这个手链的处置权如今归杨舒雯所有,只能竭力忍耐着,压下心头肆意的怒气。
裴安夏随意瞥了一眼,似是察觉到任闻知的异样,立刻冷嘲热讽道:“景舟,你可说错了,咱们家这猫可是花了大价钱从国外买回来的名贵品种,这手链说不定是从哪个小地摊上淘来的,怎么能配得上?也就是看着好玩罢了。”
整个大厅的人都附和了起来,一时间欢笑声连连。杨舒雯也点了点头,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
任闻知心里沉闷,转身就要走,却被裴景舟叫住了。
“闻知哥,你没给我准备礼物吗?我知道你穷买不起好东西,那你就帮我照顾小猫,好不好?”
全场的目光顿时都落在了任闻知身上。
他深吸一口气,想要拒绝。
裴景舟拿着酒杯故意勾着他的手腕往下一带。
下一秒,任闻知的酒杯就倒在了他的西装上,打湿了一片。
他眼眶一下就红了,可怜兮兮地指责起来。
“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可在大庭广众下,你就那么肆无忌惮,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吗?姐姐,爸妈送我的西装毁了,他们要是知道了心里肯定不好受。”
见景舟红了眼眶,两个女人都心疼了起来。
杨舒雯连忙把人护在怀里,厉声叫来了保镖:“景舟好心邀请你来参加宴会,你反而以德报怨,故意欺负他!道歉!”
裴安夏冷着眼,一把就将任闻知推搡在地。
“任闻知,我知道你出身卑微,但不知道你还嫉妒成性,毫无教养,景舟这么小的要求你都不愿意做,来人,抓着他今天必须把猫伺候好了!”
得到了吩咐,几个保镖立刻把任闻知抓住,压着他凑近猫。
就在他的手指触碰到猫毛的瞬间,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从指尖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猫毛,过,过敏!”
所有人都听见了,却没有一个人劝阻。

他好像回到了童年时候,穿着小西装在海边玩耍。
杨舒雯拿着贝壳放在他的手里,小小少女说出来的话,却让他格外安心。
“你喜欢什么,舒雯姐姐都会给你找来,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裴父一把将他抱起,笑呵呵道。
“乖儿子,爸爸带你去游泳好不好,抓紧爸爸的手啊。”
裴母牵着裴安夏跟在后面。
“弟弟别怕!姐姐会保护你的,等你学会了,我们夏天就能在家里的泳池玩啦。”
几个人的笑声在海边回荡。
意识逐渐清晰,任闻知死死咬着牙,从头到尾,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的面前,只有四张怨恨和嫌弃的脸。
“算了,看着晦气。”
裴安夏不耐烦地挥挥手。
保镖像扔破烂一样,把任闻知丢出了门。
他一个人在地上躺了很久,额头的血都凝干了,才终于恢复了一些力气。
杨舒雯从房间出来,看见靠在走廊椅子上的任闻知,嫌弃地皱皱眉。
“去处理一下,换身衣服,跟我去见奶奶。”
疗养院门口。
任闻知摸摸口袋里的盒子。
事到如今,有些东西不属于他,也该归还了。
“见到奶奶,什么话该说和不该说的,你心里最好有数。”
杨舒雯冷冷留下这句话,先一步走进了门。
听到动静,杨奶奶缓缓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奶奶,”杨舒雯率先开口,声音轻柔了许多,“我们来看您了。”
任闻知站在原地,情绪一时变得难过,轻声开口叫了声:“奶奶。”
手不自觉地抓紧了口袋里的盒子。
杨奶奶微笑着点点头,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来了就好,快坐吧。”
杨舒雯坐在了奶奶身旁,而奶奶却紧紧握着任闻知的手,絮絮叨叨关心着他的近况。
被这样事无巨细地关怀,任闻知心中泛起暖意,又涌起酸涩。
他刚要开口,杨舒雯却抢先说道:“奶奶,他能有什么事,每天都过得挺好的。”
说完,她看了任闻知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警告他别乱说话。
两人陪着闲聊了一会儿,年事已高的奶奶就睡着了。
替老人掖好被角后,他从口袋里拿出盒子,里面是一条玉石吊坠。
这是奶奶在他和杨舒雯订婚时,亲手交到他手上的,代表着对他这个孙女婿的认可和祝福。如今,他已经不需要了。
任闻知恋恋不舍地最后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奶奶。
“奶奶,这应该是我最后一次来看您了。”
“最后,什么最后?”
刚接完热水回来的杨舒雯眉头轻蹙。
她眼神正好扫到桌上的盒子,目光一凝。
“你把吊坠留在这儿干什么?”
任闻知脸上一片疏离:“如你所愿,物归原主罢了。”
看到他这冷淡的表情,杨舒雯愣住了。
她张了张嘴,想问问他这话什么意思,话到嘴边又变了味。
“欲擒故纵的把戏玩多了,有意思吗?这吊坠是杨家的传家之宝,你本来就配不上它。”
任闻知早就习惯她的冷嘲热讽。
他没有回应,手机突然跳出提醒。
是鉴定中心给他发的消息。

任闻知刚回到家,就碰上了杨母。
杨母看见他一身狼狈,马上就满脸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又搞成这副样子,你真是活该!”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
“老太太也不知道在抽什么疯!偏偏找了你这个穷小子和舒雯结婚,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听着她的嘲讽,任闻知不自觉攥紧手,刚要开口就被打断。
“你要是乖乖听话拿钱走人,也省得我天天往这跑!”
她把支票甩在任闻知面前。
“这次,我给你加到一千万,只要你离开舒雯!”
虽然杨母还在谈条件,心底却已经做好了无功而返的准备。
可任闻知却一反常态地点头了。
“我同意。”
杨母整个人惊呆。
“你,你同意?!”
“对!”
杨母欣喜若狂,生怕他反悔。
连忙把协议拿出来给他签字画押。
看着任闻知收下支票,杨母满意地把协议放进包里。
她忍不住挖苦了几句。
“你小子这会儿倒开窍了?瞧你一身穷酸样,往舒雯旁边一站,简直就是她这辈子甩不掉的大污点!也就像景舟那样的豪门少爷,才配得上我们杨家这高门大户!”
任闻知神色平静,嘴角微微上扬。
“我怎么听说,裴景舟不过是一个养子?”
杨母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就变了:“你怎么知道的?景舟是不是养子,又和你有什么关系?裴家那亲生儿子丢了十几年,连根毛都找不着,收养景舟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反正那亲生的回不来,景舟也跟亲生的没两样了!”
她说得信誓旦旦的,仿佛认定了这就是事实。
任闻知没再说话。
前世,他被裴景舟买通的绑匪绑架,凌辱了三天三夜。
他被折磨得生不如死,断手断腿,身上没有一处完好。
在奄奄一息时,裴景舟出现了。
“任闻知,我大发慈悲,告诉你一个秘密吧。”
原来裴景舟之所以这么针对他,不仅仅是为了杨舒雯。
而是因为任闻知,就是那个被裴家苦苦寻找的亲生儿子!
看着裴景舟在他面前放肆的大笑。
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这样惨死在了地下室。
“你打算什么时候滚啊?”
杨母的声音将任闻知从回忆里拉出来。
“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到时候我自然会离开。”
任闻知看见杨母不乐意地皱眉,继续说道。
“你放心,我会消失得彻彻底底,永远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杨母这才满意地离开了。
任闻知从口袋里拿出一根头发,这是他刚刚那场闹剧中,从裴安夏衣服上拿到的头发。
他没有再浪费时间,直接打车去了鉴定中心,预约了血缘关系鉴定。
“鉴定结果两周后出来,请您耐心等待。”
任闻知心中没有任何期待。
那时候,裴景舟被裴安夏宠到了无法无天的程度。
为了裴景舟,她把任闻知锁在地下室,逼着他把应得的公司股份让出来,还强迫他在湖里帮裴景舟找戒指。
最后在绑匪把他劫走后,连警都不报,任由他自生自灭......
重来一世,未婚妻和姐姐。
他任闻知,都不要了。
而现在他唯一期待的,就是在他走后。
裴安夏看到这份报告,发现自己才是他的亲生弟弟。
她会是什么反应!

做完亲子鉴定后,任闻知去药店开了点处理脚伤的药。
等到家时,天已经黑了。
刚走到门口,他就听见客厅里传来裴安夏的声音:“舒雯,只是感冒就请院长来,会不会太夸张了?”
“景舟体弱,吃不得苦,我只想好好宠着他,给他最好的。”
听见杨舒雯宠溺的语气,裴安夏想起了什么,眼色黯淡。
“我的亲生弟弟,从小就被我和爸妈捧在手心里,视若珍宝。要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在七岁那年意外走失,下落不明。这么多年,我心里那愧疚感,就像扎在肉里的刺,怎么都拔不掉。爸妈收养了景舟之后,我就把对弟弟的思念和愧疚都倾注在了他身上,这才熬过了这些年。”
杨舒雯听着,不禁轻轻叹了口气。
“我也是。”
“你这话什么意思......”
裴安夏满脸诧异,看向杨舒雯。
杨舒雯垂下眼眸,试图掩盖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
“你的亲生弟弟,也是我看着长大的,他那么可爱,每次跑过来喊我舒雯姐姐的时候,我就在心里暗暗发誓,往后会嫁给他照顾他一辈子。可谁能想到,他会走失。自那以后,我没办法,只能把原本该给他的宠爱,都给了景舟。”
两个女人相顾无言,唯有沉默。
许久,裴安夏语气坚定地说:“我一定会找到他,带他回家。”
杨舒雯薄唇微扬,眼底却没有笑意:“可惜,我等不到了,我马上就要和任闻知结婚了。”
裴安夏明白她的难处,冷冷道:“别急,我会想办法把任闻知赶走的。”
静静听完两个人的谈话,任闻知只觉可笑。
原来,就因为他当年走丢,裴安夏和杨舒雯才把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了裴景舟身上。
只可惜她们眼盲心瞎,要找的人就在面前,却认不出。
反而还一次次地伤害他。
楼上传来裴景舟呼喊她们名字的声音,任闻知没有再逗留,转身出了门。
刚走到花园,佣人就堵住了他,强行将他拖到了堆满杂物的地下室,把他锁在里面。
任闻知被关了一夜。
天亮时,佣人又将他带到泳池边。
“任先生,你怎么弄的这么脏?”
“来,让我们帮你洗干净一点,哈哈哈哈。”
他被推进冰冷刺骨的水里。
巨大的水流冲击下,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渗出血。
任闻知只觉得皮肤像要被割裂了一样,撕扯着疼。
他站不住跌倒在水里,没力气起来,也无力挣扎,只能缩在泳池的边角才勉强护住了自己。
这场“清洗”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
被拉上来时,他已经冻得嘴唇发紫,几乎失去了意识。
等佣人们走后,他冻得瑟瑟发抖的,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缓了好久才踉踉跄跄地回房。
裴景舟却还不肯放过他,不停发消息过来嘲讽。
“任闻知,听说你掉进泳池了,你怎么和落汤鸡一样狼狈啊,太可怜了吧。”
“我和姐姐们正准备去坐私人飞机度假呢,听说你腿脚不便,那就没办法和我们一起去了,真可惜啊。”
“今天舒雯姐送了我一艘豪华游艇,我本想带你一起玩玩,可姐姐说你不配,我也没办法了。”
任闻知一条也没有回复。
他知道,很快,一切都结束了。

离开还剩一天。
任闻知处理了伤口,但还是隐隐作痛。
他只要一闭眼,火辣辣的疼痛在周身蔓延开来,像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他的神经,直抵骨髓。
他实在睡不着,只能爬起来去客厅倒水喝。
杨舒雯正好回来,看到他的样子,眼神凝滞片刻:“你大晚上不睡觉,又在干什么?”
任闻知轻轻抹去额头的汗,声音虚弱极了。
“没什么。”
杨舒雯的脸色微变,心底突然有些烦闷。
她的语气又冷了几分。
“我最后警告你一次,不许再伤害景舟,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什么后果?被绑匪抓走,折磨致死的后果吗?
那他已经领教过一次了。
任闻知低下头,看着身上的伤口,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轻不可闻的回答。
“永远不会了。”
说完,他转过身就要回房,却被杨舒雯叫住了。
“你身上,是不是有一个疤痕?”
任闻知脚下一顿,回身静静看着她,语气漠然:“没有。”
那个疤痕,是他身上和裴家有关的最后一道痕迹。
现在已经被新的伤痕覆盖,彻底消失了。
听到这个回答,杨舒雯莫名松了口气。
她就知道,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任闻知怎么可能是裴安夏走失的弟弟呢?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第二天,任闻知是被楼下的声音吵醒的。
他一拉开门,就听到老管家教训佣人。
“今天日子不一般,都给我把精神头提起来,别犯浑触了霉头!”
新来的佣人听完,忍不住好奇追问了一句:“今天怎么了?”
“今天是裴家那位少爷失踪的日子,十几年了,我们小姐和裴小姐每到今天心情就很不好。逢年过节的,都精心备上一堆礼物,就等着今天送去裴家老宅。”
“裴家老宅?”
“是啊,裴家老两口伤心坏了,天天对着老宅里的东西睹物思人,实在受不了,就搬出去了。现在老宅里留下的,都是和那位少爷有关的东西,就盼着哪天少爷能回来,好弥补呢。”
听到这,所有人都有些唏嘘,感慨裴家血浓于水,杨舒雯用情至深。
任闻知静静听着,眼中闪过一抹嘲讽。
洗漱完,他收好早就准备好的花束和白酒,连同着自己少得可怜的行李出门。
今天是爷爷的忌日,也是他离开的日子。
任闻知刚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了杨舒雯带着薄怒的声音。
“任闻知!你买这些回来做什么,是存心想恶心我们吗?”
裴安夏径直上前抢过包好的菊花砸在他身上,脸色冰冷:“在我弟弟走失这天大张旗鼓地搞这些,任闻知,你怎么这么晦气?”
看着被砸得稀巴烂的花束,任闻知脑中思绪翻涌。
七岁那年,他是在河里被爷爷救上来的。
因为受了惊,他发了一场高烧,什么也想不起来。
爷爷把他当亲孙子养大,哪怕日子过得紧巴巴,爷爷也会想尽办法给他买一颗糖,哄他开心。
直到爷爷为了救杨老夫人,不幸去世......
十四年过去了,他找到了自己的亲生父母和姐姐。
可是却被她们一次次伤害。
任闻知无声地笑了笑,抬起手,木然地捡起地上的花。
他什么也没解释,默默转身出门。
出门之前,他听到了裴安夏有些哽咽的声音。“我弟弟要是没有走失,今年也该21岁了。”
杨舒雯眼神黯了黯,“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
任闻知忍不住扯了扯唇,眼底却毫无笑意。
不会了。
随后,他拉着行李箱,离开了别墅。
杨舒雯和裴安夏带着礼物离开时,任闻知的房间里已经空空荡荡。
桌子上只剩那份写着“确认任闻知和裴安夏两位鉴定人存在亲缘关系”的鉴定报告。
飞机划过天空留下一道痕迹。
裴安夏,杨舒雯。
你们很快就会知道心心念念了那么多年的人,其实就近在咫尺。
可你们,却再也找不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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