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珝江柔的女频言情小说《从不害相思江珝江柔全局》,由网络作家“谈笑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珝,我不想跟你领证了。我是江珝在路边捡到的弃婴。那年,江珝才三岁,却把被遗弃在雪地几乎要冻僵的我抱回了江家。我的命,我的名字,我的衣食住行,我的一切,都是江家给的。上高中时,江珝突然开始追求我。他会在礼堂弹吉他向我表白,会在夜晚的操场上升起无数的孔明灯。我当时不懂什么是爱。只知道,不能让江珝不开心。于是,我被江珝哄着偷尝了禁果。素来温柔乖巧人畜无害的江柔,突然变了。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冒出森森鬼气。她人前乖巧叫我嫂子,笑吟吟撮合我们,人后号召全班女生对我校园霸凌。撕作业泼脏水扇耳光。最可怕的。是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关进男厕所。腥臭的男厕所里,男生尽情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我被救出来时,几乎不成人形。这件事闹得大,没多久,江柔就出国留学了...
《从不害相思江珝江柔全局》精彩片段
江珝,我不想跟你领证了。
我是江珝在路边捡到的弃婴。
那年,江珝才三岁,却把被遗弃在雪地几乎要冻僵的我抱回了江家。
我的命,我的名字,我的衣食住行,我的一切,都是江家给的。
上高中时,江珝突然开始追求我。
他会在礼堂弹吉他向我表白,会在夜晚的操场上升起无数的孔明灯。
我当时不懂什么是爱。
只知道,不能让江珝不开心。
于是,我被江珝哄着偷尝了禁果。
素来温柔乖巧人畜无害的江柔,突然变了。
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冒出森森鬼气。
她人前乖巧叫我嫂子,笑吟吟撮合我们,人后号召全班女生对我校园霸凌。
撕作业泼脏水扇耳光。
最可怕的。
是扒光我的衣服,把我关进男厕所。
腥臭的男厕所里,男生尽情在我身上发泄欲望,我被救出来时,几乎不成人形。
这件事闹得大,没多久,江柔就出国留学了。
我迟迟不能摆脱不了心理阴影,不敢靠近江珝,不敢接受他对我的好。
那年,暴雨天。
我撑着伞慢慢走回江家。
路上碰到江家的车,江珝叫我上车,我只当听不见。
江珝急了,拉开车门冲进暴雨,笑意澄澈,带着无奈。
“我不靠近你,你坐车回家。”
江珝把我推上了车,不接我递来的伞,独自顶着瓢泼大雨回了家。
然后,江珝开始向我求婚。
从十八岁求到二十五岁,足足求了九十九次,我才答应他。
可是,江柔回来了。
我的婚姻,完蛋了。
醒来时,奢华的病房一片漆黑,床边空无一人。
我浑身都疼的要命,喉咙更是干涩难忍,摁下护士铃之后,江珝出现了。
他坐在床边,一勺勺喂我喝蜂蜜水,满眼惊喜的告诉我。
“施诗,我们有孩子了,医生说,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
这个孩子来的真不巧。
我的手臂和前胸被烫伤,裹上了厚厚的绷带,额头也烫伤了一块。
护士满眼艳羡。
“施诗小姐您放心,不会留疤的,我们一定让您开开心心漂漂亮亮的去结婚!”
“江先生为了您的伤,把整个烫伤科都包下来了,你能有这样的丈夫,真是好福气啊。”
包下烫伤科,是为了我,还是为了江柔?
江珝来的这么快,身上还带着江柔的香水味,真相不言而喻。
我嗓音沙哑,“江柔怎么样?”
江珝面色微变,“柔柔没事,就是娇气惯了,你也知道她的脾气,就别跟她计较了。”
跟谁计较呢?
我决定要离开,不是因为江柔。
如果江珝全心全意的爱我,无论是什么恶人,只要夫妻同心,总能斗的过。
让我彻底失望的,是当热汤泼来那一刻,江珝来不及思考的那一秒。
说话做事能骗人,本能反应骗不了人。
那一秒,江珝选择了江柔。
就算将一切都抛开,单单是这件事,也足以让我结束这段关系。
江珝的电话响了,是江柔的专属铃声。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去吧。”
江珝微愣,俯身亲了亲我的脸,“施诗,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无论我对柔柔再好,都是应该的。”
“她父母早亡,我待她跟亲妹妹一眼,永远都越不过你去。”
“你们都是我的至亲至爱,无论是失去谁,都会让我痛苦死的。”
我听得恶心,下意识怼了一句,“我不想领证!”
不仅是结婚证,就连这个孩子,我也不想要,我只想彻彻底底的离开。
江珝慌了,紧张的攥着我的手。
“施诗,我不是故意把你丢在店里的,你别生气......”
我调整了表情,轻抚着他的脸,“等我伤好了,再去领证,不然配不上你。”
江珝这才放了心,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无神的望着江珝的背影。
既然江珝爱的从始至终都是江柔,那为什么还要把我卷进来呢?
算了。
不重要了。
出逃,我只要自由。
疼痛的辗转间,我听到江柔的话——
“哥哥,这样就够了吗?”
江珝有些不耐烦,“你嫉妒她有孩子,我踹掉了她的孩子,这还不够吗?你还想怎么样?”
江柔嘤嘤哭着,“哥哥,我们自小就相爱,只是碍于世俗不能在一起。”
“所以我单方面跟你分手,你为了气我,去追求施诗。”
“我心痛的滴血,却只能撮合你们,为了你的幸福,我愿意付出一切,哪怕是失去你,也可以。”
“但施诗不仅不领情,还校园霸凌我,扇耳光泼脏水,把我扒光了衣服关进男厕所,害我失身自杀,只能中断学业出国疗养。”
“她差点害死我!你还要护着她!”
被校园霸凌的,明明是我。
无辜卷进这场畸形之恋的倒霉蛋也是我。
江柔退学是因为这件事闹大了,名声不好,江家才送她出了国。
当时的江珝已经升了大学,不了解高中的事,被江家死死瞒着。
在他的视角,是江柔突然出国,我正常上学。
于是,江珝深信不疑,“那你还想怎么样?”
江柔沉思许久,道,“我要当你的新娘,就算只是替她出席,我也愿意。”
江珝紧紧的拥她入怀,“好。”
醒来时,江珝看我的眼神堪称狠毒。
“孩子没了。”
“幸好我们没领证,你不配嫁给我,更不配生我的孩子。”
我苦涩的摸了摸小腹。
明知这个孩子留不住,依然忍不住的悲凉。
没想到,这个孩子,竟然以如此荒唐可笑的理由离去。
“我都听到了。”
江珝一怔,随即道,“你听到了又怎么样?”
“你这样伤害柔柔,江家还留你一条命已经是开恩了!”
“你这种恶毒无耻的白眼狼,根本就不配活着!”
我仰头反问他,“那你还守在我床前做什么?”
“我们的孩子没了,你也心痛吧?”
“江柔在高中是风云人物,是校花,是校董千金,我一个孤女凭什么霸凌江柔?”
“江珝,我不求你相信我,只求你动动脑子想一想!”
“江柔上下车有豪车接送,外出有保镖随行,如果真的被我扇耳光,江家的司机保镖是吃素的吗?”
江珝微微一愣,“你什么意思?”
我的眼泪滚滚而下,“如果江柔被我害到失身,江家还会留我长大,并且安心把我嫁给你吗?”
“欺负江柔的男生还能好好活着吗?”
“你跟江柔同床共枕时,见到她身上有一丝伤痕吗?”
江珝被戳到痛处,对我低吼一声,“闭嘴!”
我哭的几乎窒息,颤着手脱掉了衣服。
小腹,屁股,前胸,这些地方伤的最重。
就算被精心养护好几年,也还能看到浅浅的疤痕。
“被抡的人是我!被霸凌的人是我!是江柔欺负了我!”
前胸一暖,江珝的手轻抚着我的疤痕,他眼圈倏然红了。
然后,他收回了手。
“柔柔是这世上最单纯善良的女孩,你不能这样污蔑她。”
“施诗,我们相爱过,我不赶你走,但想要当江家少夫人,你不够格。”
“婚礼.....江柔会替你出席。”
江珝的意思很清楚。
铁打的证据摆在他面前,他不得不信。
但他深爱江柔,他不愿面对狠毒自私的江柔,只能自欺欺人。
江柔推开门,像是被我吓到的小兔子般缩着肩膀。
她的手状若无意的握着门框,赫然戴着我们的婚戒。
“哥哥.....我们该去补拍婚纱照了,还有婚纱也要改。”
“嫂子你千万别生气,我也是迫不得已。”
“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千万别生气。”
江柔楚楚可怜的样子瞬间把江珝的理智击的粉碎。
他握住了江柔的手,“不用跟她道歉,她也该好好反省反省了!”
江珝带着江柔出去了。
还带走了别墅所有的医生护士仆人厨师,将大门牢牢锁死。
“惯得她天高地厚不知深浅,也该冷几天,好好教训一下了!”
江家,成了我的冷宫。
我无神的看了看表,还有两天,就是婚礼。
是江柔和江珝的婚礼,跟我毫无关系。
罢了。
我也该有新生活了。
我回到卧室,翻出厚厚的相册,把有自己的照片统统烧掉。
最后收拾出行李,只有一个小箱子。
贵重的高奢衣物不能带,昂贵的首饰更不能拿。
最后能带走的,只有一些证件,和几件换洗衣服。
江柔发消息给我。
后天,婚礼会改成舞会,我和哥哥领舞,虽然不是婚礼,但是能为哥哥穿一次婚纱,我已经很知足了。
我警告你,不要来破坏我的婚礼!不然我让你死掉很难看!
你若是识相,就赶紧滚,我还能给你打点盘缠,你要是不知廉耻死抓着珝哥哥不放!休怪我出手!
江柔把一段视频发给了我。
我一看便浑身发抖。
那是我被困在男厕所的视频!
“如果你敢来砸场,我就把完整版的视频放出来,让你不得好死!”
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搞成面目可憎的疯婆子,值得吗?
我换好衣服,发现四处大门都被锁的死死的,只得从楼下花园的缝隙中钻了出去。
别墅区不好打车,我拉着行李箱一口气走到了山脚。
上车后,我累的几乎瘫软,浑身冒起一层冷汗。
“小姐,您去哪?”
后天就要进剧组,我要用最好的状态去拍戏,一定要把身体养好。
“出城,去邻市的医院。”
同时,拿出手机,回复江柔的消息。
江珝给你,我不要盘缠,只要自由。
真相被揭开。
江柔看到施诗的消息,惊喜的转去了一百万,算是打发要饭的。
很快,转账被接收了。
江柔长舒一口气,露出一个得意到狰狞的笑容,“真是贱。”
婚礼当日。
江柔得意洋洋的穿着婚纱,脸上花着精致的妆容,颐指气使的打量着婚宴的一切。
今天虽然不是正式的婚礼,但能光明正大的穿着婚纱站在表哥身旁,也算是圆梦了。
江柔要让这场梦尽量圆满美好,不能有一丝瑕疵。
江柔抹去了施诗的一切痕迹,但事先布置好的虞美人一时难以更换。
她满脸不悦,将一口银牙咬的咯咯响,“不管花多少钱,一定要换成红玫瑰!”
江珝无神的盯着江柔的背影,听着她颐指气使的话,瞬间有种难以言喻的不适。
向后揽住江柔的腰,温柔笑道,“花别换了,来不及。”
江柔恢复了楚楚可怜小白花摸样,柔若无骨的靠在江珝怀里。
“不行~必须要玫瑰花!”
“哥哥,这是我们的婚礼!”
工作人员纷纷侧目,用奇异的眼神看着这对‘新人’。
江珝敏锐的察觉到不善的目光,略微皱眉,严肃道。
“别讲这种话,你别忘了,这不是我们的婚礼。”
江柔的脸瞬间沉了下来,甩开江珝的手出去了。
宾客陆陆续续的到了。
见此情形,议论纷纷。
“我们临时接到通知,说是婚礼改成酒会了。”
“江少,施诗对你的心意我们都看在眼里,总不能说分手就分手吧?”
“就是啊,当年江少被误诊肾衰竭,施诗一言不发就去配型,打算剜一个肾捐你,好在是误诊。”
“怎么可能呢?亏妻者百财不入,看江氏集团蒸蒸日上,就知道江少不是薄情寡义的人。”
“是啊,我们还等着求娶江家大小姐呢,要是大小姐嫁给大公子....那算什么?”
.......
隆重典雅的高台上,一对衣冠楚楚的新人并肩切开九层蛋糕,陆续分发给大家。
江柔捧着蛋糕递给客人,笑吟吟道。
“嫂嫂最近身体不好,不能出席,才让我代为招待大家。”
江珝在一旁附和,“我和施诗感情好的很,你们不要乱猜了,真的是代为招待。”
宾客大多笑而不语,胆大的直言问道,“代为招待,怎么把婚纱都穿上了?”
江柔笑的温婉,“什么婚纱,这就是件白纱裙,为了跳舞好看的。”
江母远远走来,携住了江柔的手。
“柔柔,你穿婚纱真好看,就像专门给你定制的一样。”
“远远一瞧,真像一对金童女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你们结婚呢。”
“我把全江城的青年才俊都叫来了,你睁大眼睛好好看看,正好你穿着婚纱,看好了直接拜堂成亲,倒也省事了。”
婚纱本来就是为了江柔量身定做的,她和哥哥本就是金童玉女。
江柔敢怒不敢言。
“小姨,这条珍珠项链很配你。”
江父举着香槟,应和着宾客,略微皱眉看向江珝。
“江珝,你给施诗打个电话,就算身体不好不能来,也收拾利索了,打视频跟各位打个招呼,不然不好看。”
江珝心底涌起一丝欣喜,很快压下。
“爸,施诗那个怪脾气,连孩子都保护不好,要是打视频,不一定怎么胡说八道呢。”
江父忽然板起了脸。
“你胡说什么?”
“施诗虽然比你小三岁,但知道自己的身份,比你们这辈的孩子都稳重懂事,所以我们才要你娶她。”
“更何况,当年施诗是你亲自抱进家门,求着我们养大的,你现在嫌弃她,算什么?”
江柔笑盈盈的打圆场,“姨夫,哥哥嫂嫂感情好着呢,就是嫂嫂前几天出门吃火锅被烫伤了,身上都是纱布不好看。”
“珝哥哥也是怕宾客看到嫂嫂的伤,会议论纷纷,所以才让我代为出席的。”
江父只得偃旗息鼓,“那就算了。”
“小珝,过几天施诗伤好了,你们来一趟,我们有个家传的镯子要给她。”
“是。”
江柔低声喃喃,“家传的镯子?”
音乐响起时,宾客纷纷跳起了舞,江珝和江柔站在中央起舞,是全场的焦点。
江柔精致的小脸上是掩饰不住的失落,靠在江珝耳边,轻声道。
“哥哥,你知道吗,我有多期望这一切是真的,我真的成了你的新娘,而不是逢人就要解释,我只是代嫂嫂出席。”
“我希望可以名正言顺的在你身边,在你床边,在你所有需要我的时候。”
“哥哥,我想要那个镯子。”
“那是给江家儿媳的东西,是我一辈子都拿不到的东西,但是我想要,因为你爱我。”
江柔的声音软软的,微微含着哭腔,听得江珝心痒难耐。
“好,我拿到了就给你。”
“谢谢哥哥。”
“你喜欢就给你,施诗应该不会介意的。”
江柔的心忽然一沉,感觉江珝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
以往,江珝对她言听计从,有求必应,从来没在意过,施诗会不会介意。
江珝眼前忽然浮出施诗的泪水,那些以往未曾察觉的狰狞伤痕,如今像是鬼魅般漂浮在他面前,让他心乱如麻。
“柔柔,被校园霸凌的到底是谁?我要听实话。”
“就算是你做错了,只要你真心实意的向施诗道歉,我也会原谅你,一切都会过去的。”
江柔一怔,片刻后抬头,眼尾微红,“哥哥,你不信我?”
江珝的心瞬间软了,紧紧将她搂进怀中,“我信,我当然信!”
“啊!”宾客忽然齐齐惊呼。
江珝顺着宾客的视线看去。
惊愕的看到,主屏上的照片。
那是高中男厕所里,衣衫不整的施诗。
施诗的脸颊高高肿起,唇角渗出血痕,满脸泪痕,是个痛苦绝望到破碎的表情。
施诗身上横跨着好几个男人,男人穿着高中的校服,肆意在她身上宣泄欲望。
江珝眼前一黑,心脏像是被巨石猛地击穿,差点当场晕过去。
原来,施诗说的,都是真的!
表妹回国,我被泼火锅。
江家独子有个宠爱入骨的小表妹。
为了她。
江珝把怀胎三月的未婚妻从楼梯上踹下,硬生生摔没了我的孩子。
我在血泊中昏迷,疼痛的辗转间,听到江柔的话——
“哥哥,这样就够了吗?”
“上高中时,她校园霸凌我,扇耳光泼脏水,把我扒光了衣服关进男厕所,害我失身自杀,只能中断学业出国疗养。”
“她差点害死我!你还要护着她!”
被校园霸凌的,明明是我。
江珝却深信不疑,“那你还想怎么样?”
“我要当你的新娘,就算只是替她出席,我也愿意。”
“好。”
于是,我逃婚了。
接受名导邀约,逃去国外拍戏。
江珝却失魂落魄的找遍了全世界。
1.
在江珝第九十九次向我求婚时,我决定答应他。
绚烂的烟火下,江珝抱着我在夏夜的花园飞转。
“施诗,我爱你,我要让你做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我们的婚礼定在六月十号。
三号清晨,我听闻,江柔要回国了。
我心头剧颤,手中的牛奶洒出大半。
江珝接过牛奶杯,抽出湿纸巾给我擦手,端详着我的神色,“怎么了?”
我心乱如麻,“我们去领证吧。”
江珝笑眯眯的摸了摸我的头,“好!”
江珝掏出一枚钻戒,缓慢又坚定的戴在我的无名指上。
“施诗,嫁给我之后,你就再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孤儿,而是江家少夫人,是我的妻子。”
收拾好证件准备出门时,江珝接到了江柔的电话。
“你已经到机场了?”
“你等着,我这就去接你。”
江珝把证件包递给我,“我们改天在领证,你做好饭等我们回来。”
我难掩失落,挤出一个苦涩的笑,“你们想吃什么?”
江珝揽住我的后脑,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都可以,你做什么都行。”
就这样,我从早忙到晚。
傍晚,江柔抱着一大捧玫瑰花冲了进来,对着我笑道,“嫂子,你看。”
“我说要带花来接我,他就买了九十九朵玫瑰花,吓得我以为是舔狗要表白呢,都不敢靠近。”
“真是的,笨死了~”
“万一让别人误会了怎么办?”
江珝提着大包小包的奢侈品,嘴里还咬着几个袋子,佣人上前接过,他笑道。
“好好好,我的大小姐,你说什么都好。”
江柔傲娇的一扬下巴,“这才对嘛。”
然后,跑进厨房,看着我精心烹制出的九菜三汤,啧啧道。
“嫂子真贤惠啊,可惜,我不习惯吃中餐。”
江柔附在我耳边,宛如恶魔低语。
“别以为你能攀高枝,珝哥哥就算不娶我,也轮不到你这个烂孤女!”
刹那间,我如坠冰窟。
惨痛的记忆瞬间涌了上来,抓着我的脚,把我往泥潭里拽。
江柔换了神色,笑吟吟揽住了我的肩,面向江珝。
“我们去吃火锅吧,嫂子也想吃火锅呢。”
火锅店。
江珝点了一桌江柔爱吃的爱。
我想点菜时,桌子已经上满了。
江柔不停地给江珝夹菜,二人亲亲热热的讲着话,将我晾在一边。
觉出我被冷落,江柔讥笑。
“对不起嫂子,我们不是故意冷落你,只是......”
“我们聊得是投资、股份、金融、你听不懂。”
“就是。”江珝随声附和,“你听不懂!”
“你他么!”
隔壁桌突然打了起来,凳子被掀翻,酒菜也被扫到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到隔壁座一位膀大腰圆的男子端起了火锅,冲着我们的方向泼来!
“当心!”
江珝下意识的扑到江柔身上。
我躲闪不及,被滚烫的火锅汤带着软烂的菜泼了一身,像是凭空被撕掉了一层皮。
“啊!”我失声痛呼。
江珝要来看我,却被江柔扯住了衣角。
“哥哥,人家疼。”
江柔嘤嘤哭着,伸出白嫩嫩的手臂,上面被溅到了几滴辣油。
江珝心疼的把江柔打横抱起,“去医院!”
连看都没看我一眼。
热心的食客给我叫了救护车。
店家把我请进后厨,用流动的冷水冲洗我的伤处,几乎要被烧焦的灼热感才缓解了一些。
我疼的浑身颤抖泪如雨下,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号码。
“李导演,我愿意去拍戏,只是我被烫伤了,可能要等几天。”
李导演的语气难掩惊喜,“那太好了。”
“你放心,我们拍古装不漏皮肤,就算身上有伤也没关系。”
“你不必试镜了,六月十号进组。”
六月十号。
正好是我们的婚礼。
看来,我要缺席了。
被江珝踹下楼梯流产。
六月六号,我勉强出了院。
江珝几乎把私人医院所有医生护士营养师都请进了江家,全天候照顾我的身体。
江家挤满了人。
却不见江珝和江柔。
江柔不停发消息挑衅我。
哥哥说了,你的烫伤药难闻的很,他跟你待在一起就恶心。
哥哥娶你,只是因为他爸妈喜欢你,他没办法,才捏着鼻子跟你过日子。
哥哥说跟你九十九种姿势都玩遍了,你真可悲,有那么大的阴影,还要迎合他,真不知道你怎么能湿的出来,骚货!
我们昨晚不过是三次,哥哥就舍不得了,抱着我吻了全身,说舍不得让我受到一点点伤害。
.......
我把手机扔到一边。
专心看起了李导演发来的剧本以及人物小传。
高考那年,我发挥失常,恹恹的从考场出来,阴郁萎靡的神色跟意气风发的考生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被网友拍下传到网上。
独特的气质和明艳的眉目交融在一起,令人过眼难忘。
被网友称为阴湿萝莉天花板。
李导演看中了我,邀约了我无数次,都被我拒绝。
直到今年,李导演的戏顺利开拍,我决意要摆脱江家独自生活。
一拍即合,双赢。
看完剧本后,我谨慎的删掉了电脑上的痕迹,以免江珝能从蛛丝马迹的线索中找到我。
又自嘲一笑,也许我走了,江珝会乐的放鞭炮。
傍晚,江珝和江柔回来了。
江珝来不及换鞋更衣,穿着皮鞋和西装就上了楼。
坐在我床边,把一对蓝钻的耳环戴到我耳朵上。
“这是我花了点了天灯拍下的,第一眼就觉得配你,果然,真好看。”
江柔静静站在门口,身上是一整套的蓝钻首饰,项链,手链,发卡,胸针。
独独没有耳环。
因为江柔没有耳洞,从来不戴耳环。
我突然觉得房间里的一切都很恶心。
摘下耳环,淡淡的扔到一边。
“嫂子,你怎么乱放呢,这可是哥哥的心意!”
江柔乖巧的拿起耳环,打开了我的首饰盒,轻轻的放了进去。
“呀?”江柔的目光锁定了一枚薄薄的玉佩,“这是什么?”
那是放在我襁褓中的玉佩,是父母唯一留给我的东西。
江珝知道这枚玉佩对我的意义,低声道,“你别问了。”
江柔不听劝,把玉佩拿起,对着光一照,嗤笑。
“这也能叫玉佩?分明是大理石,也就值十块钱。”
“还给我!”
我对着江柔伸出了手,紧张道,“不值钱,你还我!”
“诺,给你。”
江柔把玉佩轻飘飘的一扔,我急忙向前一扑,却扯到了伤口,扑了个空。
玉佩摔到地上,碎了。
我跟亲生父母的唯一一丝链接,碎了。
我心痛如绞,刚要发难,江柔就蹲下身去捡玉佩的碎片,毫无意外的割伤了手。
她泪盈盈的仰头看我,捧着染血的碎玉,看起来可怜极了。
“嫂子,你别生气.......”
“啪!”
我扬手一巴掌扇在江柔脸上,双眸几乎要喷出火来,“你故意的!”
“你干什么!”
江珝对我怒吼一声,然后焦急的把江柔抱起。
“你别怕,哥哥带你去医院。”
“施诗,江柔是因为你受的伤,她有凝血功能障碍,一点小伤都可能要她的命!”
“如果她有个好歹,你也别活!”
我忍无可忍,对着他大吼,“是江柔自己手贱,割伤了手,跟我有什么关系!”
江珝被我噎住了。
江柔在江珝怀中哽咽道,“把江柔带上,她可以给我输血!”
我气得浑身颤抖,一字一句道,“你!休!想!”
江珝冷脸看了一看保镖。
保镖不由分说的拔掉了我的输液针,架着我的双臂,把我向外拖。
下楼梯时,我背后突然挨了重重一脚。
我猛地滚了下去,不停地磕在一层层的台阶上,浑身上下遍体鳞伤。
最疼的,是小腹。
鲜血蜿蜒从身下流出,成了一片血泊。
我的身子越来越凉,强撑着回头一看,踹我的人,是江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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