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史雅绿余怀亦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史雅绿余怀亦全文》,由网络作家“京京耶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萧庭非,二十七岁,当朝晋王,只知晓府中有王妃和两个侧妃,并且长子、次子都是从两个侧妃的肚皮里出来的。毕竟晋王和晋王妃不睦已久的消息,在京中并不是秘密。不过他本人好似十分低调,很少参加各府宴会,平日里不是在边疆对敌,就是在军营练兵,跟其他的王孙公子很不一样。说起来,萧庭非和她倒颇有渊源。京中最不可娶之女子,非她不尊女训、无贤无德沈令央莫属。而京中贵女们最不愿嫁之男子……五年前皇后娘娘筹备着给晋王选妃赐婚,往常争奇斗艳的寻芳宴,那日可谓是朴素至极。大周朝崇文之风盛行。女子追求身量纤纤、文弱端秀,莫如孟怀瑜。男子则是要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才受欢迎,莫如温云舟。沈令央的妖媚出格,和萧庭非的铜皮铁骨,都是不被时代所接受的审美。随着日头升起来,朱...
《心机上位,娘娘天选宫斗冠军史雅绿余怀亦全文》精彩片段
萧庭非,二十七岁,当朝晋王,只知晓府中有王妃和两个侧妃,并且长子、次子都是从两个侧妃的肚皮里出来的。
毕竟晋王和晋王妃不睦已久的消息,在京中并不是秘密。
不过他本人好似十分低调,很少参加各府宴会,平日里不是在边疆对敌,就是在军营练兵,跟其他的王孙公子很不一样。
说起来,萧庭非和她倒颇有渊源。
京中最不可娶之女子,非她不尊女训、无贤无德沈令央莫属。
而京中贵女们最不愿嫁之男子……
五年前皇后娘娘筹备着给晋王选妃赐婚,往常争奇斗艳的寻芳宴,那日可谓是朴素至极。
大周朝崇文之风盛行。
女子追求身量纤纤、文弱端秀,莫如孟怀瑜。
男子则是要文质彬彬的白面书生才受欢迎,莫如温云舟。
沈令央的妖媚出格,和萧庭非的铜皮铁骨,都是不被时代所接受的审美。
随着日头升起来,朱雀大街逐渐热闹。
有了目标,沈令央开始思考自己该怎么获得未来皇帝的欢心。
耍心眼?
搞谋略?
沈令央觉得,能青史留名的千古一帝,那必定是把有些颓势的大周朝力挽狂澜,挽大厦之将倾,铸成绵延数百年的功绩,才能得史书如此评价。
而她一个囿于深闺的小小女子,真论起心计来,玩得过天天跟各路奸臣斗智斗勇的皇帝?
沈令央当即弃了去晋王府打探消息,以求知己知彼的计划。
不要太过自作聪明,也不要留下太多把柄。
需得更加小心才是。
回到家后,玉灵闹着要闭关。
沈令央不经意地问:“你闭关的时候我叫你能听见吗?”
“你又没有神识,当然听不见啦!”玉灵变幻回玉牌,整个玉身好似更加玲珑剔透,“不说了,我闭关了。”
房间霎时陷入安静。
没了它吵吵嚷嚷,她还有些不习惯这份空寂。
简单收拾下房间。
沈令央把角落那堆失了光华的玉制品放进篮子里。
这些东西在首饰阁是次品。
但她知道有个好地方,绝对能卖上价。
一身村妇打扮的沈令央来到博古阁,走到柜台前站定,从篮子里拿出一枚玉佩,“掌柜的,这什么价。”
掌柜打眼一瞧,连忙接过来放在手里端详,“嚯哟,这玉有些年头了吧?”
“嗯,田里挖的。”
掌柜似笑非笑看过来一眼,卖到他们铺子里的东西,十有八九都说田里挖的、山里捡的、河里捞的。
实际上啊,全是墓里盗的。
不过他们各取所需,也不戳破就是了。
“六十两,不二价。”
沈令央按规矩往上抬了抬,“八十两。”
“成交!”
“……”居然还喊低了。
掌柜的喜滋滋把玉佩放在绒布上,瞧着这古玉质朴无华的模样,至少得在地底下待了七八百年!
那可是前前朝的老物件咯!
可太值价了!
转眼,沈令央又从竹篮里掏出个更精致的古玉玉佩,“一百二十两,不二价。”
“……”
掌柜一瞧,跟他手里这个绝对是同一个墓盗出来的,遂低声问,“客官,您一下一下往外拿也费劲儿,你还有多少货,都拿出来给掌掌眼?我们博古阁不是小店子,吃得下。”
沈令央用衬布遮了半张脸,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不是我相公吩咐,说最好一件一件的估价。”
她把竹篮掀开让掌柜看,掌柜的慧眼如炬,一眼就瞧出这些绝对都是真东西!
遂拿出盘托一件件估价。
“……这个玉蝉不错,一百二十两;这个玉佩小了点,八十两,这个玉盘扣五十两。”
一竹篮东西,总共买了千余两。
沈令央银票和银子各换了些,谢过掌柜后匆匆离开。
柜台内,掌柜不掩喜色,慢慢把玩着这些古物。
有个黑衣汉子进来,“三爷,要不要派人跟着?”
叫三爷那人想了想,摇摇头,“算了,咱欺负人家不懂行占这么大一便宜,还黑吃黑的话太损阴德,干咱们这行还是得有点敬畏之心。”
“不信你瞧,这些古玉除了玉质暗淡些,连个干裂都没有,保存这么完好,偏还被她寻着了,难免不是该人家得这笔横财。”
要是抢了横财还把横祸带回来,就遭瘟了。
现在时局紧张,别乱惹事。
从博古阁出来。
沈令央先去买了好些日常要用的东西,再买了两身换洗的衣服,又去饭店简单吃了点东西,才赶紧往回走。
当古董卖只是权宜之计,往后玉灵吸收完灵蕴后,她不可能件件都售进古玩市场。
次数太多、数量太大,总能叫人瞧出端倪。
沈令央不想被人知晓这一秘密,往后行事要更加小心。
回到槐花巷,远远看见门口有个人。
她神情一紧,在看清来人后忙小跑过去,“素嬷嬷,真的是你啊!你不在府里,那群人就敢罔顾祖母遗愿,在出殡当日把我赶出府!”
素嬷嬷是祖母的心腹,可自七日前祖母逝世后,侯府上下就再也找不到素嬷嬷的影子。
侯府众人行事也越发张狂!
否则她怎会如此狼狈,被人抢了首饰扒了衣服赶出府来!
“老奴回家躲了躲。”
素嬷嬷摸摸三小姐的鬓发,看她被涂得发黑的皮肤,“苦了咱们三姐儿了,你平日里是最注重颜面的。”
“我没事。”沈令央擦擦眼泪,拉着素嬷嬷往侯府去,“咱们这就去找镇北侯,有你在,我不信他们还敢信口雌黄,把祖母留给我的东西昧下!”
侯府产业属于沈逢今,嫁妆则是留给沈令央的,老夫人心疼本该是长房长子的亲孙子,也没忘了常年陪伴在身边的假孙女。
一个是天性血缘,一个是积年感情。
“三姐儿。”
素嬷嬷把人拉住,“你待晴儿如今在何处?”
沈令央攥紧拳头,“三日前,晴儿因不小心冲撞了沈云嫣,被罚去洗衣房了。”
晴儿可是她的贴身侍女,他们就是明晃晃打她的脸!
“侯府人敬重我,那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如今老夫人没了,他们怎会把我一个老仆放在眼里。”
素嬷嬷叹息:“若我不趁乱离开,三姐儿以为我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您面前么?早被侯爷侯夫人寻个差错暗中发落了。”
不过庄太后还是那副病恹恹的样子,“你有心了。”
良妃忙开口,“太后娘娘,瑄儿今儿个要去上书房没能来给您请安,心里可记挂着您呢!这不,昨儿个晚上特地画了幅画给您,只为了逗您一乐。”
说起孙子,庄太后来了点兴致,“拿来我看看。”
画上是山水垂钓图,笔法稚嫩却不失童趣,庄太后笑说,“比皇帝小时候差远咯,不过他打小就没让我操过什么心。”
贤妃笑着应和,“皇上龙章凤姿能文能武,珀儿能有他父皇一半能干我便也放心了。”
说到子嗣,苏沐禾面色顿时尴尬起来,庄太后还偏不放过,“皇后,听说你最近正在喝药,有起色了吗?”
莫神医没寻到,苏家便找了京中的妇科圣手来给皇后娘娘看病。
当着贤妃良妃的面,皇后脸色僵硬,“前些日子操持府中搬迁,不小心染上风寒,如今已然大好。”
庄太后挑挑眉,没戳破儿媳的话,“说起来,皇帝登基也一月有余,却没来过后宫一次,你身为皇后就没有出言劝诫吗?”
皇后立刻起身欠礼,“是儿媳失职,只不过前朝实在事忙,儿媳每每携补汤前去勤政殿,皇上都在与各朝臣协商政事,打扰不得。”
庄太后沉吟片刻,“前朝事忙,子嗣的事儿也不能耽搁,如今后宫只有跟着皇帝从潜邸上来的几个,也太寒酸了些,也是时候选些新人进来充实后宫,为皇家开枝散叶。”
选秀!?
皇后眼底神色变幻,却不敢反驳,诺诺应是。
“这件事哀家自会派人去跟皇上提,明年春日之前,就把进宫的人选和日子定下来!”
从慈安殿出来,贤妃和良妃面上都不算好看。
她们刚入宫脚跟还没站稳,就有新人进来分宠,这谁受得了啊?
而苏沐禾更是绷得紧紧的,乘上轿辇径直离开,招呼都不惜得跟两个旧相识打。
“恭送皇后娘娘。”
皇后走后,贤妃良妃也是彼此相看生厌,各自转身回寝宫筹谋去了。
有田姑姑克扣月钱的前科,便是十五那日沈令央亲自去内务府领月钱,也没人觉得不对劲。
这半个月她四处打听前廷调到后宫的法子,由于两者分属不同的体制,彼此之间很难互通,她想调去后宫接近萧庭非的计划失败。
没办法去后宫,沈令央就得想个法子让萧庭非来前廷。
根据她以前打听到的消息,萧庭非本人是很喜欢纵马骑射的,但近来居然一次马场都没来过。
马场这地方不算大,来这里骑马无非就是散心,那怎么样才需要男人过来散心呢?
当然是被后宫嫔妃扯头花,或是婆媳矛盾整烦了。
没有机会就创造机会,沈令央要做的,就是先把后宫的水搅浑再说。
从内务府回来,玉灵吃饱了灵蕴懒洋洋的,嚷嚷着要闭关。
“先别,田姑姑那儿还需要你帮我看着。”
玉灵撇着嘴,说什么也不愿意。
沈令央严肃脸,“要是你一吃灵蕴就坏事儿,下次我可不会轻易让你吃灵蕴了。”
没法子,玉灵委委屈屈应了,只得趁着半夜哆哆嗦嗦飘回去。
第二日。
内务府。
清点好已经封存的箱笼没有再打开的必要,内务府派人送去各主位娘娘的殿中。
尤其是二位皇子的玉冠、玉佩、玉笔、玉砚等,更是重中之重。
林德友亲自带人给三位正宫娘娘送来,谁知刚从临华宫出来要转去玉堂宫时,在半路上遇到了良妃娘娘。
沈令央大声争辩,“嬷嬷为何要这样冤我!您收了旁人什么好处!”
“住嘴!”教司嬷嬷恼羞成怒,“给我堵了她的嘴!速速押回去!”
沈令央拼命挣扎。
老实说,她也不确定萧庭非对她上心没有,会不会特意派人来关注她,但总要把事情闹大,才更有机会让这件事呈到皇上的书案上。
眼看差点打起来!
教司嬷嬷怒呵:“放肆!我教坊司统管全皇城的太监宫女!你个小娘泼皮竟敢目无法纪,公然反抗教坊司!”
“各位明鉴,我真真是被冤枉的!若我乖乖跟这位嬷嬷去了教坊司,好话赖话全由她一张嘴定罪,我怕是要被冤死在教坊司里,不死也要脱层啊!”沈令央眼眶含泪,字字泣血,
“贱人!我何时冤了你!这究竟是不是禁书!”
“是不是禁书与我有何关系?这不是我的书,有人栽赃陷害我!”
眼看崇文馆里闹得不成样子,再闹下去这宫女真要被押回教坊司受一番折磨,小英子再没办法隐忍不发,出面制止。
“闹什么呢这是?”
崇文馆里哄闹的声音一滞,回头看见来人,连教司嬷嬷脸色一变,顿时挂起讨好的笑,“英公公怎得来了前廷?可是皇上有什么吩咐?”
小英子脸色微僵。
他已速速派人去知会师父,只回音还没来,也不晓得皇上那边是个什么章程,到底要不要暴露身份。
“路过马场,察觉这边吵闹,过来看看。”
小英子瞅了眼跌坐在地上发髻凌乱的姑娘就心尖直跳。
老天爷保佑!
得亏他觉着昨儿个皇上待这位姑娘不简单,今天紧赶慢赶过来办差事,想早点回去交差,不曾想却遇到这样的事。
若是人在他眼皮子底下被人拉去教坊司磋磨,不说皇上,就是师父手里也是二十廷杖没跑了!
教司嬷嬷点头哈腰,“这宫女私藏禁书,还拒不认罪,我们教坊司的手段难免激烈了些,吵着英公公您了。”
禁书?
小英子斜眼一瞅,顿时脸色漆黑,这算什么禁书?!
“就这么个事闹成什么样子?还不把人扶起来!”
众人脸色一变,教司嬷嬷更是惊得嘴都合不拢,目光不断在英公公和沈令央之间徘徊,最后落在她娇美的脸蛋上,恍然大悟!
该死的,她竟是英公公的人!
宫里虽不允许宫女侍卫私通,但宫女太监对食却屡禁不止,如今在宫里只要隐蔽些,教坊司也不会来寻这个差错。
“让英公公看笑话了,愣着干嘛?还不把人扶起来!”
司玫忙上前去扶,沈令央踉跄着站起来,嘴角牵起一抹苦笑,“脚崴了。”
随后,她若有似无朝田姑姑看过去一眼,眼神里包含着愤恨与了然。
好像她知道这件事谁才是始作俑者,并且给出一定不可能放过的态度。
眼看情势极速逆转,田姑姑脸色大变。
该死的贱人!
这狐媚子不愧是狐媚子,连个太监都能勾得这般上心,巴巴跑过来替她撑腰!
英公公可是李总管的徒弟,宫里上下有得是人巴结他,若真被着小娘泼皮吹上几句枕边风,那她才是真完了!
“英公公容禀,此人水性杨花招蜂引蝶,她不仅私藏禁书,我还亲眼看见她在马场与侍卫私通!”
嚯!
明眼人都看得出英公公对小央格外照拂,如今又爆出个侍卫……
场面再度混乱起来,沈令央眼里划过一丝满意。
当下没能错开眼。
就在众人惊叹多瑙国献寿有创意时,白猿突然发难,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把匕首,速度比宫中最敏捷的侍卫还要迅速,眨眼间刺入皇帝腹中!
!!!
鲜血迸发瞬间染红龙袍,还未等众人反应,白猿已经扯紧蟠龙柱上垂落的帷幔,飞快荡到的周围房顶上,手脚并用逃离现场。
训练有素。
“护驾!!”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皇帝身边的赵福正。
随着这一声惊呼,场面顿时乱起来!
使臣手疾眼快抢了侍卫的佩刀,和埋伏在校场附近的叛军陷入厮杀!
现场哭嚎声、叫喊声、刀剑划破衣衫刺入血肉的闷钝声,接连响起!
皇后跟皇帝本就感情不睦,如今大难临头更是各自飞,她直接舍了繁重的朝冠礼服,扶着贴身婢女的手匆匆逃命。
而庄妃娘娘一看皇上被刺,眼眶通红提着裙子就要去皇帝身边,被荣姑姑死死攥住手腕扯到蟠龙立柱后躲避。
再观诸位皇子。
大皇子喊着护驾,人却躲在桌子下,瑟瑟发抖。
二皇子则是一脸踌躇满志,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场祸乱究竟因谁而起。
三皇子被皇后的人趁乱架走,忙不迭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五皇子倒是有心救驾,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手臂负伤被御林军护在身后。
而四皇子萧庭非,从始至终端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在混乱的场景中显得尤为瞩目。
尤其是远在高处,把众生相尽收眼底的沈令央。
她眼见未来帝王还有兴致轻抿薄酒,混乱中,不知从何处飞来的碎瓷片被他双指接下,而后屈指一弹,碎瓷片仿佛长了眼睛,飞快刺向叛军的后脑勺,轻松收掉一命。
萧庭非起身,随手解决几个不长眼的叛军。
等到皇帝的血流了几个海碗那么多,才慢悠悠向围满御林军的玉阶靠拢救驾。
啧,他就说这个万寿节过不清净吧。
血液飞溅,一片混乱!
沈令央瞪圆双眼,第一次见这么刺激的场面,“……死了、死了好多人!”
原来万寿节宫变,就是王朝更迭的伊始!
早知如此,她绝对绝对不会来凑这个热闹!
此地不宜久留。
沈令央连忙回头想沿着屋脊从窄窗爬回去,却被迎面而来的大脸吓得心脏骤停!
——那、那只白猿!
白猿与江副将一般体格,沈令央立时被吓得三魂丢了七魄,大脑一片空白,手脚都软了!
一人一猿大眼瞪小眼!
足足僵持了十来息!
还是沈令央因为紧张憋得喘不过气,强制自己缓过神来。
那白猿眼瞳纯净,完全看不出刚捅了皇帝一刀,然后畏罪潜逃的罪犯模样!
她恢复神志,极快地思考了下。
猿猴比之人最擅长之处莫过于攀山荡树,而校场周围最高的建筑便是藏书阁。
且天色已晚,有硕大的飞翘檐角做遮挡,于白猿而言,此处的确是个绝佳的藏身之地。
更甚者是驯兽师亲自为它找来暂避风头的港湾。
沈令央脖颈僵硬,一队奉命捉拿白猿的侍卫正急匆匆路过崇文馆的墙边。
她现在和刺杀皇帝的犯罪嫌疑猿躲在一起,如果被侍卫捉住,还有洗清嫌疑的可能吗?
嗯……
即便能洗清嫌疑,皮肉之苦肯定得结结实实受完。
眼见白猿情绪稳定、安安静静,沈令央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压住恐惧没有呼救。
沈令央有些无措,埋着头依言离开,只手指攥紧披风时忍不住紧了紧。
她好歹侯府出身,一摸便知这不是普通小太监能穿得起的料子。
此处乃崇文馆后池塘,愿意来这儿看书的人不多,她忍不住抬眼望去,在不远处的垂花连廊看见一角红色祥云官袍。
原来是那日的卫大人。
人走了。
芳华有些忐忑走到田姑姑身边,“姑姑,咱们还要小央去仓库面壁思过吗?”
田姑姑在宫中待了二十多年,自是比个小宫女看得长远。
虽不知道那贱人作得什么妖,长这么漂亮还把自己藏起来,可这样的大美人,且还是个宫女,若是某一日被皇上看见,承宠得恩是板上钉钉的事!
田姑姑眼里闪过一抹厉色。
真要让那小贱人飞上枝头,第一个被开刀的倒霉蛋绝对是她自己!
“要,怎么不要!”
田姑姑吊梢眼一横,心下已有了打算,决计不能让小贱人翻出她的手掌心!
房间里。
司玫满脸歉意,倒是沈令央一个劲儿的安抚,“没事的,我只是怕麻烦不想惹事过得低调些,这又不是什么天大的秘密。再说了,你是为了来帮我,牵连你落水我心里也十分愧疚。”
想起在水里的无助的挣扎,司玫捂紧胸口,“我再也不要去水边了。”
两人换下湿衣服,也幸而沈令央恢复得不错,喝下一碗热热的姜汤总算驱散了体内的寒意。
而此时此刻的临华宫,皇后身着凤钗朝服,高居上位,看着昔日里瞧不起她的大房两个堂姐妹俯身行礼。
“臣妇等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坤安。”
那种凌驾于他人自尊之上的权力爽感,顿时盈满苏沐禾的心口。
“都是自家姐妹,这么客气做什么,快起吧。”
身份差距之下,心里怎么想不算,至少成王妃和恒王妃面上是恭恭敬敬的,“是,谢皇后娘娘。”
苏沐禾抬手,“赐座。”
她端着皇后的架子,慢条斯理道,“本宫见近来秋高气爽,想着也该邀请京中各位诰命夫人进宫聚聚,也叫本宫认认人。”
成王妃笑说,“这是自然,皇后娘娘考虑得甚为周到,就算您不来相邀,她们都得巴巴的往宫里递帖子,就想一睹新国母的风采呢。”
自家那个永远瞧不上二房的大堂姐,居然也有嘴甜拍她马屁的时候。
苏沐禾心情更加舒畅,面上却露出愁绪,“大姐姐真是说笑了,本宫也是按照祖制行事。只是宫里举办宴会还需得向太后娘娘示下……”
如今在宫中,皇上忙于朝政一次都没来过后宫,也从未管过后宫琐事,凤印倒是交给了皇后,但执掌六宫的宝册还在太后娘娘手里。
先皇后大权在握,宫里人都自觉称她为太后,而皇上的生母便依照封号称做庄太后。
恒王妃到底年纪小些,沉不住气,“禾姐姐,你都当上皇后了,居然连执掌六宫的大权都没拿到?”
“斐儿!”成王妃低斥,“皇后娘娘跟前,不得无礼!”
恒王妃嘟嘴,“长姐,我也是替皇后娘娘着急嘛,你说这宝册若是在庄太后手里,小妹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可偏偏太后娘娘又不是咱们皇上的亲生母亲,她把着大权不放是怎么个事啊!”
苏沐禾没有说话。
这也是她把家里两个姐妹召进宫来相商的原因。
若非如此,她也不必花一大笔钱,恩赏六宫上下以先得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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