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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学会了目送结局+番外小说

徐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再醒来时,病房空得令人心慌。许南鸢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稍微一动就疼得冷汗涔涔。护士前来换药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有个姓乔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公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你伤得这么重,差点命都没了,你家人怎么不在身边照顾啊?”“你刚刚说的,就是我的老公和孩子。”许南鸢轻声道。护士神色讪讪,连忙换了药后飞速离开。窗外阳光很好,照在雪白的被单上,却暖不进骨头里。直到傍晚时分,她的病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司墨珩带着一身戾气冲进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次车祸是你安排的?”许南鸢瞳孔骤缩。“你知道筱筱脸上险些留疤吗?”他手指收紧,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意,“她要是毁容了,就不再像青岚了——”她无力地咳了几声,“不是我安排的,我什么都没做,...

主角:许南鸢司墨珩   更新:2025-04-12 15: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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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南鸢司墨珩的女频言情小说《后来我学会了目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徐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醒来时,病房空得令人心慌。许南鸢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稍微一动就疼得冷汗涔涔。护士前来换药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有个姓乔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公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你伤得这么重,差点命都没了,你家人怎么不在身边照顾啊?”“你刚刚说的,就是我的老公和孩子。”许南鸢轻声道。护士神色讪讪,连忙换了药后飞速离开。窗外阳光很好,照在雪白的被单上,却暖不进骨头里。直到傍晚时分,她的病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司墨珩带着一身戾气冲进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次车祸是你安排的?”许南鸢瞳孔骤缩。“你知道筱筱脸上险些留疤吗?”他手指收紧,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意,“她要是毁容了,就不再像青岚了——”她无力地咳了几声,“不是我安排的,我什么都没做,...

《后来我学会了目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再醒来时,病房空得令人心慌。

许南鸢右腿打着厚重的石膏,稍微一动就疼得冷汗涔涔。

护士前来换药时,忍不住多嘴了一句:“有个姓乔的小姐和你一样都是车祸,她老公和孩子一刻不离地守着照顾,你伤得这么重,差点命都没了,你家人怎么不在身边照顾啊?”

“你刚刚说的,就是我的老公和孩子。”许南鸢轻声道。

护士神色讪讪,连忙换了药后飞速离开。

窗外阳光很好,照在雪白的被单上,却暖不进骨头里。

直到傍晚时分,她的病房门突然被猛地踹开!

司墨珩带着一身戾气冲进来,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这次车祸是你安排的?”

许南鸢瞳孔骤缩。

“你知道筱筱脸上险些留疤吗?”他手指收紧,眼底翻涌着骇人的怒意,“她要是毁容了,就不再像青岚了——”

她无力地咳了几声,“不是我安排的,我什么都没做,而且……你没看到受伤最严重的是我吗?”

司墨珩却根本不相信,拖着她往乔筱筱的病房走,声音冷若冰霜:“跟我去给筱筱道歉!”

“我没错。”

见她不肯悔改,司墨珩勃然大怒,“好!你不道歉可以,我会告诉你毁了她那张脸,到底会有什么代价!”

“我记得,你从前是学跳舞的是吗?来人,给我打断许南鸢的一条腿!”

话音刚落,一个保镖拿着一根棒球棍走了进来。

许南鸢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不……不要……”她挣扎着想躲,却被两个保镖死死按在病床上。

棒球棍重重砸在右腿石膏上。

“咔嚓——”

骨头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剧痛撕碎理智的瞬间,许南鸢忽然想起一个可笑的事实——她根本不会跳舞。

那个在芭蕾舞比赛中拿金奖的是姐姐,那个让司墨珩念念不忘的是姐姐。

而她许南鸢,不过是许家见不得光的私生女。

如果不是姐姐去世了,或许许父一辈子都想不起来还有她这么个女儿。

更不会知道她和妈妈相依为命过得有多苦。

保镖松开手时,她像破败的娃娃一样蜷缩在床上,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司墨珩站在床边,冷眼看着护士手忙脚乱地叫医生。

“记得今日有多痛,下次,才会长教训。”

一连好几天,都没人来看她。

直到这天,许父冲进病房里,将一沓照片狠狠甩在许南鸢脸上。

“你就是这么维持两家关系的?让个赝品骑到你头上?”

照片锋利的边缘在她脸上留下几道血痕,她拿起来一看,都是乔筱筱和司墨珩、司晏幸福相处的画面。

“这些和我无关,六年之期已经到了。”许南鸢平静地说,“我该走了。”

“我们约定好的,等我离婚后,我就要和妈妈去过自己的人生了。”

许父正要发作,病房门突然被猛地推开。

司墨珩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可怕:“你认真的?”




再次醒来时,她躺在病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被子,可寒意似乎仍停留在骨缝里,挥之不去。

“醒了?”司墨珩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许南鸢缓缓转头,看见他坐在床边,西装革履,可领口处却隐约露出一抹暧昧的红痕。

又是吻痕。

她收回目光,声音沙哑:“你来干什么?”

司墨珩皱眉:“你又哪里惹到司晏了?”

许南鸢扯了扯嘴角,笑得讽刺:



司墨珩瞬间脸色阴沉,厉声道:“司晏!”

训斥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司晏就红了眼圈。

“她撒谎!爸爸,我听你的话,已经没赶她走了!”

“你要不信,就让她洗胃检查?这样就能证明谁是清白的了!”

司墨珩沉吟片刻,竟然点头同意了。

许南鸢被强行带去洗胃,可没人知道,司晏偷偷在洗胃的药水里加了辣椒水。

剧烈的灼烧感从喉咙蔓延到胃部,许南鸢痛得蜷缩成一团,冷汗浸透了病号服。

呕了好久好久,胆汁几乎都要呕出去了,胃里的疼痛却依旧没有停止。

不一会儿,护士拿来检查报告,告知他们。

“检查结果显示,没有痒痒粉之类的药物。”

此话一出,司墨珩满脸失望。

他冷冷地看着她,“许南鸢,你如今真是谎话连篇,你姐姐温柔善良,你怎么就没学到半分!”

司晏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就是!她一点都比不过我的亲生妈妈,她就会污蔑我。”

司墨珩满脸怒意地带着司晏离开,只留下一句:“你好自为之。”

许南鸢无力地躺在床上,眼尾微微湿润。

一连几天,她终于休养好身体。

出院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疗养院看了妈妈。

“妈,再过两天我就能离开司家了,我们一起离开这里,换个地方生活吧。”

许母深深地叹了口气,“南鸢,这些年真是苦了你了,是妈妈对不起你。”

“妈妈都听你的,你想去哪儿,我就跟着你到哪儿,以后我们母女过好我们自己的日子,什么许家司家的,通通和我们无关!”

听见这话,许南鸢再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哽咽着点了点头。

回到家时,许南鸢发现乔筱筱也在。

她坐在客厅里,笑容甜美:“小晏钢琴比赛得了奖,所以叫我来和你们一起庆祝,许小姐不介意吧?”

“不介意。”

反正她就要走了,女主人,也不再是她了。

饭桌上,司墨珩、乔筱筱和司晏其乐融融,像极了一家人。

许南鸢则被司晏使唤着剥虾、拆蟹,一整顿饭下来,她的指尖被蟹壳划破,鲜血染红了指尖,却没人多看她一眼。




闻言,司墨珩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

他低头看向许南鸢,眼神陌生得可怕:“许南鸢,本以为你听话懂事,不争不抢,没想到都是装的,你姐姐在我心里的地位,没人能取代。”

“你刚嫁进来的时候,不就清楚了吗!”

许南鸢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就在这时,乔筱筱款款走来——

她一袭水蓝色长裙,海藻般的长发卷着,妆容清丽出尘,像极了许青岚。

周围宾客顿时议论纷纷——

“天啊,太像了……”

“乔小姐这样打扮,简直和许大小姐一模一样……”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中,司墨珩的眼神恍惚了一瞬。

司晏更是眼眶泛红,下一秒,他再也忍不住,哭着扑进乔筱筱怀里:“筱筱阿姨,要是你是我妈妈就好了!我不要许南鸢照顾我!”

乔筱筱温柔地回抱住他,摸了摸他的头。

司墨珩失神地看了乔筱筱很久,回过神后,立马迫不及待的快步上前将她揽入怀中,眉梢眼角,全是爱意。

许南鸢无力的伏在泳池边,只觉心凉了个彻底。

她嫁进司家六年,无微不至的照顾他们六年。

没得过司晏如此的依赖,没见过司墨珩这样的眼神,

她从未能在这对父子俩心底,留下半分痕迹。

而乔筱筱……仅仅因为一张和姐姐相似的脸,

就轻而易举地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一切。

她攥紧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自嘲地笑了。

好在,这一切很快就要结束了。

宴会结束后的雨夜,一行人一起回去。

许南鸢换了身衣服,坐在副驾驶,沉默地望着窗外。

后座,乔筱筱正温柔地和司晏说着话,司墨珩偶尔应一声,嗓音低沉,带着她从未听过的纵容。

多像一家三口啊。

她垂下眼,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无名指上的婚戒。

六年了,这枚戒指从未被真正赋予过意义。

突然,刺耳的刹车声撕裂雨幕!

“砰——!”

巨大的撞击声中,许南鸢只觉得天旋地转,安全气囊重重砸在脸上,血腥味瞬间溢满口腔。

她艰难地抬头,透过破碎的车窗,看见司墨珩抱着乔筱筱冲进雨里,司晏紧紧跟在他们身后。

没有一个人回头看她。

雨水混着血水滑进眼睛,视线模糊成一片,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原来人在濒死时,真的会看到走马灯。

她看见六年前那个雪夜,司墨珩站在许家客厅,眼神比窗外的雪还冷:“两家约定,六年期限,你照顾司晏,并负责我的生理需求,除此之外,不得干涉我的私生活,一旦怀孕必须堕胎。”

她看见自己第一次被司晏关进地下室时,司墨珩站在楼梯口淡淡地说:“他是青岚用命换来的孩子,你多忍忍。”

“还有呼吸!快抬担架!”

恍惚中,有人把她拖出车厢。

医院走廊的灯光惨白刺眼。

“两人都是RH阴性血,血库储备只够救一个!”医生急促的声音传来。

“先给筱筱。”司墨珩的声音不容置疑,“她绝对不能有事。”

“那许小姐……”

“她死了正好!”司晏带着哭腔喊,“妈妈最怕黑了,让她下去陪妈妈!”

许南鸢想笑,却呛出一口血。

多可笑啊。

她这条命,在他们眼里连一个替身都不如。




“是,我很认真。”

许南鸢的声音很轻,却字字清晰。

司墨珩眸色一沉,刚要开口,许父却突然打断,脸上堆满谄媚的笑:“司总,您别听她胡说!她这孩子就是一时赌气,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您和小晏呢?”

“她啊,就是最近看您和乔小姐走得近,吃醋了!您多哄哄她,她哪儿舍得真走?”

司墨珩闻言,眼底的冷意稍缓,目光重新落在许南鸢身上:“果然,你闹这一出,不过是因为筱筱。”

许南鸢张了张嘴,刚想反驳,司墨珩却已经继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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