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小家前面,毕竟你想养你弟弟儿子,你就养着好了,我如你所愿,咱们之间离婚,一切都安排了。”
我撑住一口气,回房间收拾东西,搬到了闺蜜家住。
接下来的两周浑浑噩噩,曾志强每天打电话求我回家,却绝口不提收回对晓梅的承诺。
公婆四处跟亲戚说我冷血无情,连死去小叔子的遗腹子都不愿意养。
晓梅则通过律师发来协议草案,要求不仅每月五千生活费,还要注明孩子的教育医疗费用由曾志强承担。
曾志强发现每天磨着我没用以后,明白了我是铁了心要离婚,突然就松口了。
<第三周周一,我请了假,独自一人来到民政局。
曾志强已经等在门口,眼睛红肿,手里攥着结婚证。
“芸芸,真的没有商量余地了吗?”
他声音嘶哑。
“我们可以...可以暂时不要孩子...”我看着曾经这个熟悉的枕边人,忽然觉得无比陌生。
心里泛起一阵的烦躁,怎么如此不要脸呀,真是太烦了。
“志强,问题不在于要不要孩子,而在于你永远把别人放在第一位。
先是父母,现在是弟弟的遗孀,什么时候轮到我?
轮到我们?
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离婚是对你我最好的结果。”
曾志强沉默了很久,最终在离婚申请上签了字。
我们之间没什么共同财产,就一套我们后面努力购买的正在还房贷的房子。
他说,他带着孩子租房不方便,把这套房子的一半现金折算给我。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说服他爸妈,这不关我的事情了。
走出民政局时,初夏的阳光刺得我眼睛发疼。
我听见曾志强在身后说:“芸芸,对不起...但我不能不管志明的孩子。”
我没有回头:“我知道,所以我们只能走到这里了。”
民政局门口的梧桐树下,我把离婚证塞进包里。
六月的阳光透过树叶间隙斑驳地洒在地上,像被撕碎的承诺书。
“我送你回去吧。”
曾志强比较局促站在两步之外,手里捏着的离婚证已经有些皱褶。
我摇摇头,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上车前,我最后看了一眼这个共同生活五年的男人——他衬衫领口已经磨得起毛,下巴上还有早上匆忙中没刮干净的胡茬。
曾经我会亲手帮他修剪那些顽固的胡须,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