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私人的vip病房,住一天加上设施,起码一天三千起。
魏时烟这一住就是六年。
这些钱对傅景淮来说不过就是出去玩几天的零花钱。
而沈念要不是有闻元朗,离开医院,她连最基本的温饱都解决不了。
本是炎热的夏季,她的肌肤却冷的如同冰窖。
过激的反应,有些将傅景淮给惹怒了。
“沈念你再大呼小叫一句试试?之前沈家学的家教呢?他们就是这么教你的?”
沈念轻笑了声,“我不过就是农村出身的乡野村妇,比不上你们这些书香门第,有家教!”
最后几个字,沈念咬字极重。
傅景淮深深皱起了眉头,以前怎么没见她这么牙尖嘴利,不知死活?
“傅景淮你不过就是仗着家室,没有傅家,你根本就什么都不是!如果早知道我会是这样的下场,当初我就再给魏时烟补一刀!”
沈念情绪似乎开始有些不对劲,她的眼神,在庒婉萍看来,这简直就像是一个活脱脱的疯子!
这种话,当着傅景淮的面,也只有她说得出口。
庒婉萍气得发抖。
一个疯子,被逼急了没什么事做不出来,她也不敢轻多说话,刺激沈念。
傅景淮目光点点冷了下来,周身的寒冷降到了绝对零度。
只听“啪”的一声。
空气凝滞。
沈念被打的脸撇向一边,脸上瞬间红肿清晰的肿起巴掌印。
下秒沈念被踹倒在地。
傅景淮漆黑的皮鞋踩在她的小腿处,阴鸷的眸光泛着冷意,恶魔般的嗓音从口中吐出,“下一次再让我听到这些话,你的腿我不介意留下。”
傅景淮是出了名暴戾,他说的话,向来是一言既出。
沈念的腿被碾了几下,小腿处传来一阵疼痛,好像腿骨要裂了。
她死死咬着牙,倔强不发出任何声音。
傅景淮薄唇微扯,眸间带着轻讽,“好好给我跪着,不愿跪,我找人替你跪。”
沈念神色没有太大的变动,嗓音微哑,“好…”
然后她抿着唇,漠然的抬眸看着他。
在监狱受折磨这么多年,被人骂,被人打,饿肚子干活,她都忍过来了。
只要不动安安,这些她可以继续忍,她很擅长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