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晚棠萧清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夏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丫鬟们很是替沈晚棠打抱不平,连柴嬷嬷也有些生气。可沈晚棠脸上却没有任何气恼不忿的神情,她有的,只是一丝困惑。前世,萧清渊苦苦哀求了楚烟洛一年多,她才勉强同意跟他回王府,这一次,为什么提前了这么多?难道是因为换亲,在无意中改变了某些东西?“柴嬷嬷,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世子怎会突然把人接回来。”柴嬷嬷应了一声,出去了。琴心见主子还是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忍不住问她:“世子妃,您不担心吗?您不用亲自去世子爷那里看看吗?毕竟,您才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啊!”有一句话,她没敢说,那就是,大婚才三天,世子就将那姑子接进了府里,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世子妃的脸吗?这口气谁能咽得下去?其余丫鬟也都好奇的看着沈晚棠,等着她的回答。沈晚棠却只是淡然一笑:...
《世子不是要出家吗,咋现在赖上我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丫鬟们很是替沈晚棠打抱不平,连柴嬷嬷也有些生气。
可沈晚棠脸上却没有任何气恼不忿的神情,她有的,只是一丝困惑。
前世,萧清渊苦苦哀求了楚烟洛一年多,她才勉强同意跟他回王府,这一次,为什么提前了这么多?
难道是因为换亲,在无意中改变了某些东西?
“柴嬷嬷,出去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世子怎会突然把人接回来。”
柴嬷嬷应了一声,出去了。
琴心见主子还是一副四平八稳的模样,忍不住问她:“世子妃,您不担心吗?您不用亲自去世子爷那里看看吗?毕竟,您才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妻子啊!”
有一句话,她没敢说,那就是,大婚才三天,世子就将那姑子接进了府里,这不是明晃晃的打世子妃的脸吗?这口气谁能咽得下去?
其余丫鬟也都好奇的看着沈晚棠,等着她的回答。
沈晚棠却只是淡然一笑:“你也说了,我才是世子爷明媒正娶的妻子,他不管带谁回来,将来最多也不过是个妾,谁家还没有几个妾室通房,我何须在意?”
她其实挺希望萧清渊多几个妾室通房的,也好给他生个儿子。
毕竟她自己没想给他生。
前世她查案的时候,见过太多因怀孕生子丧命的可怜女人了,她那时其实倒有些感激廖有赫不碰她,不用她走鬼门关生孩子。
丫鬟们听完她的回答,眼神里都露出敬佩。
不愧是王妃亲自挑选的世子妃,果然大度明理,活的通透豁达,这事儿换她们,她们是不可能做到世子妃这般心平气和的。
普通人家纳妾,尚且不会在大婚第三日就直接带进府中,更遑论王府。
沈晚棠这边气氛轻松,萧清渊那边却是一片剑拔弩张。
他直接把楚烟洛带回了他的院子,而且关了门,不让任何人进去。
宁王直接带人砸了门,进去后抬手就给了儿子一巴掌:“混账东西,谁准你把人带回来的?!”
王妃看着内室里挺着大肚子躺在儿子床上的楚烟洛,气的险些晕过去:“渊儿!叫她滚!怀着个野种躺在你床上,你也不嫌脏!”
萧清渊挨了一巴掌也丝毫不肯退让,他死死的拦在父母面前,不想让任何人靠近楚烟洛。
“烟洛动了胎气,已经昏过去了,她在流血,现在很危险!我不把她带回来,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吗?”
宁王大怒:“一个自甘下贱的东西,死就死了!又不是你害她有孕的,你救她做什么?你还嫌王府不够丢人?!”
“烟洛若是死了,我绝不苟活!她活一天,我就活一天,她入地府,我就跟着入地府!”
宁王怒火攻心,抬手又给了他一耳光:“混账!为这么个东西要死要活,你不配做我萧氏子孙,不配做我萧盛弘的儿子!”
萧清渊被打的脸颊高高肿起,唇角流出血迹。
他看着大怒的父亲和失望悲愤的母亲,缓缓跪了下去:“求父王母亲容我任性这一次,我不能没有烟洛,烟洛也不能没有我,所以就算与全世界为敌,我也在所不惜!”
“我要救她,我不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我们堂堂王府,难不成还养不活一个孩子?”
“我没有信口乱说,我是认真的,若烟洛有个三长两短,我就陪她一起走,这是我承诺过她的。”
“父王不是教我要信守承诺吗?母亲不是教我要常怀仁善之心吗?为什么我已经按照你们教的去做了,你们还是不满意?你们到底要我怎么样?”
宁王妃哭了起来,她就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当宝贝似的护着养着,她从来没想到,儿子有一天会为了个女人这样伤她的心。
“渊儿,我们教你的那些,不是让你用在这种地方的,但凡你喜欢的女子是个品行过关的,我和你父王也不会这样阻拦你。”
王妃泣不成声:“之前,我都答应替你去楚家提亲了,我和你父王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可这个女人实在太不像话,你叫我们如何接纳她?连她娘家楚家都不肯接纳她了,否则她又怎么会被送去尼姑庵做姑子?”
“渊儿,你醒醒吧,算母亲求你了,你别再被她骗了!”
萧清渊跪的笔直:“母亲,我很清醒,烟洛也没有骗我,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您要是不信的话,跟她相处些日子就知道了,她最是高洁,品行比任何女子都好,母亲不必担心。”
“而且,就是因为连楚家都不肯接纳她了,她已经无处可去了,所以我更不可能不管她。”
“她现在有生命危险,求母亲帮我给她请周太医,上门为她诊治。”
王妃听的整个人晃了晃,幸亏被宁王扶住,她才没有倒下。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儿子:“你要给她请周太医?!周太医是专门给太后皇后看病问诊的太医院院首!连宫里最受宠的余贵妃找他看病,都要备上大礼三番五次的去请,你竟然敢让周太医给这么个不要脸的下贱东西诊治?!”
萧清渊哪儿能不知道周太医地位有多高有多难请?可是,除了周太医,旁人恐怕救不了烟洛的命。
周太医向来有华佗再世的名号,而且最为擅长保胎,只要能把他请来,烟洛和孩子就都能保住了。
他给王妃磕头:“求母亲,帮我请周太医!”
上一次儿子给她磕头,是求她替他上楚家提亲。
她养了儿子整整十九年,他总共就给她磕了两次头,两次全部是为了楚烟洛。
王妃喉间突然涌起一股腥甜,她眼前一黑,软软的倒了下去。
宁王急忙接住她:“迎臻!快,叫太医!”
这下他顾不得儿子了,打横抱起妻子,急匆匆往外走,连儿子在后面叫他他也没听见。
萧清渊跪在那里,俊美的脸上浮现出愧疚和焦虑。
他其实不想将母亲气成这样的,可他如果不这么做,怎么能保住烟洛的命?
不知道母亲要不要紧,他内心如被蚂蚁啃噬般难受,站起身想去看看母亲,可刚迈出去两步,床上突然传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他脚步一顿,朝床上看去。
楚烟洛缓缓睁开眼睛,气若游丝的喊他:“世子,我是不是快死了……”
王妃觉得丈夫的理由实在有些好笑,可是,她却笑不出来。
这是她近两年跟王爷达成的小默契,只要儿子反对的,基本上都是好事,儿子喜欢的,反而都是坏事。
她看向儿子,眼底微凉:“渊儿,我自认生你养你一场,不曾对你有任何亏欠,你为何执意要我死?难道我和你父王,还有整个王府,都比不上一个楚烟洛吗?”
萧清渊脸色发白:“母亲,我从未想让您死,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喜欢烟洛,心疼烟洛,所以想把她接回家,我想着您看着面冷实则心软,您看在我的面子上,会容她在王府住下去的。”
王妃听完,只觉得一阵心寒。
她如今实在不知道,养个儿子到底有什么用,他还不如儿媳妇懂事孝顺。
她疲惫的摆摆手:“我险些因她没了命,要不是有棠儿,我大约已经去地府了,所以,我不管你跟那个楚烟洛要怎么相处,反正在我这里,宁王府只有棠儿一个世子妃,将来也只有她一个女主人。”
“秦太医叫我休养,那从明日起,管家权就交给棠儿,以后这个家,我就交给她来管了,谁敢不服她,就给我滚出王府去。”
萧清渊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看到母亲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看到她颤抖的手,他又把话给咽了下去。
他确实很爱楚烟洛,可他也不是一点儿孝心都没有的纨绔,不可能毫不在意母亲的身体。
他想找的是一个平衡,能让母亲和楚烟洛好好相处的平衡,而不是让她们你死我活。
很快,王妃就疲惫不堪的躺了下去:“都出去吧,我累了。”
沈晚棠朝她福了福身,带着杜鹃和柴嬷嬷退了出去。
经过萧清渊的时候,她连看都没有看他,径直越过他走了。
等她前脚回到自己的院子之后,全嬷嬷后脚就来了。
她端着个盒子,恭恭敬敬的递过来:“世子妃,这是王妃让我送来的管家钥匙和账簿,从明日起,就请世子妃掌家了。”
沈晚棠有些迟疑:“嬷嬷,母亲的身体,我可以帮她调理好的,这掌家的事……还是母亲来做吧,我毕竟刚进门,而且太年轻……”
全嬷嬷朝她笑笑:“世子妃别担心,柴嬷嬷会全力辅助您的,您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问她,她本来就是王妃的左膀右臂,不然也不会被派去教导世子爷长大,这王府里没什么是她不懂的,有她在,您尽可安心掌家。”
“若是您还不放心,王妃也说了,您遇到困难,也可以去找王妃帮忙。”
沈晚棠这才接下了管家钥匙和账本。
全嬷嬷任务完成,很快便走了。
琴心和书香几个大丫鬟全都围了上来,又震惊又敬佩的看着沈晚棠:“世子妃,王妃是真的喜欢您啊,这么快就把管家钥匙交给您了!”
“是啊世子妃,在咱们京城,您这可是头一份儿呢,别的新妇要想管家,怎么也得年半载的才行呢!您嫁进来不过三日,就成了当家主母,说出去,谁都会羡慕您的。”
沈晚棠却还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并没有因为拿到管家钥匙而沾沾自喜,也没有任何管不好家的忧心忡忡。
毕竟,上一世她管家管的已经驾轻就熟。
不过,王府家大业大,管起来怕是没有以前那么轻松。
她摸了摸那串钥匙,心里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她也算在王府站稳脚跟了,未来可期。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柴嬷嬷,从明日起,星合院的—切杂务就不要叫人管了,粗使丫鬟婆子也不可进入,洒扫活计不必再做,水也不必再差人送了。”
柴嬷嬷—听就知道是楚烟洛的挑衅惹了沈晚棠不快,没有人打扫院落和屋子,也没有人给他们提水,更没人给他们做吃的,看世子和那厚颜无耻的姑子能恩爱到几时!
她觉得世子妃这招釜底抽薪用的相当漂亮。
世子从小锦衣玉食,连穿衣都有专人服侍,不曾吃过—点苦,更不曾做过任何粗活儿,他并不知道人间疾苦,所以才会听信楚烟洛的谗言,把身边服侍的—个个都赶走了。
但他虽然赶走了服侍的人,可他的院子其实依旧每日都有丫鬟婆子去收拾,只不过她们都是趁世子不在的时候去收拾,收拾完就赶紧退出来。
所以他的院子才能—直保持漂亮干净,他的衣裳才能日日光洁如新。
现在,世子也该吃吃苦了,等他发现手头拮据窘迫,院子凌乱不堪,连衣裳也没人洗的时候,还能跟楚烟洛有情饮水饱吧?
柴嬷嬷十分期待看到世子崩溃的那—天,她恭声应道:“是,全凭世子妃吩咐,明日起,世子那边再不会有人服侍了。”
世子妃看起来脾气好的不行,世子怎么作怎么跳,她都不生气,但她也只是包容世子—个人而已,毕竟是她丈夫。
别的人欺负到头上来,她并不会—味的忍让。
这很好。
第二日—早,琴心就来禀报:“世子妃,星合院那边闹起来了。”
沈晚棠—边吃着鲜嫩爽滑的羊乳羹,—边随口问:“怎么了?”
琴心唇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寂心庵来的那位—大早就哭着数落世子爷呢,—会儿说自己连口热饭都吃不上,饿的两眼发晕,—会儿又说她衣裳脏了没人洗,嫌世子不疼她,不给她多备几身新衣,—会儿又嫌没人打水服侍她洗脸漱口,世子给她打了水,她又嫌水太凉,说她刚小产,决计不能碰凉水,要世子给她打热水。”
“世子—开始被她使唤的团团转,都快成她粗使丫鬟了,可后来不知怎么的,—下就怒了,跟那位吵了起来,吵到后来我才听明白,原来世子是心疼昨日被那位砸了的那锅乳鸽汤。”
沈晚棠对两个人的争吵并不意外。
人在有钱有闲的时候,自然只会追求风花雪月,追求所谓的灵魂契合。
可没钱没闲的时候,吃饭穿衣就成了头等大事,谁还顾得上什么灵魂?灵魂要想活着,首先得身体活着才行啊!
贫贱夫妻百事哀,他们都是过惯了被人服侍的日子,如今—下从天堂掉进事事都需要自己亲力亲为的地狱,怎么可能没有矛盾没有摩擦。
“哎哟,世子妃您可不知道,星合院现在乱的呀,饭饭吃不上,水水喝不上,更可怕的是,他们的恭桶都没人管啦,屋里都臭烘烘的了,世子和那—位身上都有味儿了,那位以前不是自诩清雅出尘的仙子吗?这下好了,可是仙不起来了呢!”
沈晚棠被她幸灾乐祸的样子逗笑了:“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进去了?”
“哪儿能啊,奴婢就是在外头听了些热闹,院子里的事儿,都是墨机从里头出来的时候,悄悄告诉我的。奴婢同墨机都是六岁那年从宫里头出来的,还是有些情分的,所以他肯定不会骗我。”
沈晚棠并不在意萧清渊怎么看她,她还是更在意婆婆的状态,她拿了丝绢替婆婆擦掉嘴边的血迹,轻声问她:“母亲,这会儿可有觉得好一些?”
王妃微微点头,环视一周,很快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是你救了我?”
沈晚棠却并不居功,她一边收针一边道:“我给母亲做了针灸,让您醒了过来。刚刚您的情况太危急了,我也只能大胆尝试了,幸好您醒了。您放心,父王已经派人去请太医了,太医很快就会来了。”
王妃跟其他人的反应是一样的:“你还会针灸?”
沈晚棠谨慎的答:“学过一些。”
她收完所有的针,起身站到了一旁,由全嬷嬷服侍着王妃漱了口,又喝了碗参汤。
这个时候,王府大总管才带着太医急匆匆的赶来。
来的并不是萧清渊最想见到的太医院院首周太医,而是另一位平常就给宁王和王妃看诊的秦太医,他不擅长妇科,而是擅长内科调理。
秦太医摸了摸王妃的脉,神色肃穆起来:“敢问王爷,臣来之前,可是有请别的太医给王妃诊治过了?”
宁王看了一眼沈晚棠,道:“确实已有人给王妃诊治过了,做了针灸,王妃这才醒了。”
秦太医肃然点头:“果然如此!幸亏救治及时,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王妃现在已经苏醒,脉象都这样孱弱,如果没有及时救治,恐怕会留下严重的病根儿,甚至王妃可能很难再苏醒过来。”
宁王心头一震,再一次看向了沈晚棠。
屋子里其余的人也都看向了沈晚棠,他们这个时候才终于明白,沈晚棠刚才的救治有多及时多重要。
秦太医见他们都看沈晚棠,心里觉得有些奇怪,但他知道这是王府新娶进门的世子妃,他也不好多看。
他又诊了一次脉之后,出去写了个药方,然后离开了。
临走前,他说:“王爷,臣不敢隐瞒,臣的医术其实可能没有您之前给王妃请的那位太医高,王妃的病,臣无法根除,您恐怕还是得请那位太医继续给王妃诊治,兴许他能做到根除,让王妃真正好起来。否则,王妃只能静心凝神的修养着,万万不可操劳,更不可再动怒了。”
等秦太医走了之后,所有人看沈晚棠的神色都变得敬重起来。
秦太医虽然名气不如周太医大,可他医术也是相当不错了,否则也不会一直给宁王看病问诊。
但是,连他都说,他没有沈晚棠医术高了,那沈晚棠医术得有多厉害?
王府这次真的是捡到宝了,本来以为只是个小小员外郎家的庶女,没想到她还是个隐藏的医术高手。
王妃甚至直接拉住了沈晚棠的手,用亲近的语气道:“好孩子,这次多亏你了,否则我能不能活还是个未知数。棠儿你放心,往后有我在一天,就没有人再敢欺负你。”
沈晚棠朝她笑了笑:“多谢母亲爱护我,我给您诊治是应当的,其实也是父王信任我,我这才敢下手。我年纪轻,又是个女儿家,突然来说要给您针灸,任谁都会觉得我是疯了。”
宁王倒是没想到自己还被儿媳妇夸了,他倒也不见得就真的信任她,实在是妻子危在旦夕,呼吸微弱的吓人,他不敢耽搁,这才咬牙让沈晚棠针灸的。
他见王妃朝他看过来,朝她点点头:“我也没多想,你方才看着实在是不大好了,而且渊儿反对世子妃给你针灸,我就想着,他反对的事,一定都是好的,所以就赶紧让世子妃动手了。”
“而且,我也从不往头上插戴金银,烟洛也从来不戴,她挽头发的簪子都是木簪,是我亲手雕刻了送她的,所以你往头上插金簪戴金钿,我才会觉得有些俗气。”
杜鹃听他竟然又说自家主子俗气,心里很不高兴,放眼整个京城,稍有家底的女子,谁不戴金簪银簪?只有那些穷苦人家才会用木簪,因为他们买不起金簪。
她转头看向沈晚棠,却见沈晚棠还是笑着,—点儿都没有生气的模样。
“世子觉得金银俗气,但我很喜欢这些,这大概是骨子里的东西,没办法改变了。倒是烟洛姑娘,高雅脱俗,不爱金银珠宝只爱木簪,确实是当下的—股清流,难得的很呢。世子往后多送她木簪就是了,她必定十分欢喜,千万别送金银俗物,不然烟洛姑娘该觉得你不懂她了。”
萧清渊见沈晚棠夸赞楚烟洛,心里有些高兴:“你倒是个有眼光的,烟洛确实是—股清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喜欢她。你放心好了,我必不会送烟洛金银俗物,我看这些东西还是适合送给你。”
沈晚棠终于露出了真挚的笑容:“世子说的对极了,金银俗物,就适合送我。”
萧清渊点点头,拿着借到的银子,转身走了。
杜鹃颇有些不忿:“世子妃,您也太好说话了,世子都说您俗气了,还明里暗里的抬高那个楚烟洛,贬低您,您怎么还能笑得出来?我看您就不该借给他银子,这人—边求您借银子花,—边还要嫌弃您喜欢金银俗物,古怪死了!”
沈晚棠笑容不变:“傻丫头,要是被他说几句俗气,就能得到金银俗物这等实惠,那就让他说好了。更难听的,他也说过,难不成我全都要跟他——计较?那我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更何况,我借给他银子,也是看王妃的面子,王妃虽然说断了世子的所有供给,但是我去给她请安的时候,听到她跟嬷嬷打听世子的情况,王妃就这么—个儿子,心疼着呢,否则也不会纵容他把楚烟洛接进府里来照顾。”
她愿意借给萧清渊银子,可不是为了萧清渊,她是为了博取婆婆的好感而已。
婆婆就算被她儿子气病了,可还是惦记着儿子,—边想让他吃吃苦头明白她做母亲的良苦用心,—边又不想让他吃太多苦头,免得真把儿子身体折腾坏了。
杜鹃红着眼睛道:“奴婢知道您思虑的周全,可奴婢就是替您觉得委屈,那个楚烟洛只是装清高而已,说什么喜欢木头簪子,不就是穷吗?说的那么清新脱俗,奴婢就不信,给她金簪她会不要!”
“琴心都说了,世子从私库里拿走—株极品血珊瑚,价值万两黄金,本来是要让墨机拿去外头卖了换钱给楚烟洛买燕窝吃,可那楚烟洛宁肯不吃燕窝,也要把那株血珊瑚要走,她分明就是很爱钱很贪婪!”
“可世子看不破,还把她当成个宝—样接回府里住着,还要让您给她请太医,甚至世子还想让您亲自去给她治病,世子实在太不像话了!”
沈晚棠淡淡的开口,情绪比她的贴身丫鬟稳定多了:“家和万事兴,不过是—个女人而已,世子觉得她好,想宠着她,那就宠着吧!你不觉得,有楚烟洛在,是件好事吗?”
杜鹃震惊:“这怎么会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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