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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谢宏屿林昭大结局

慢慢同学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们不知道林昭去哪了啊。早上回来拿个破包袱跟我们没大没小的,问谁翻她包了。我们说她两句,耷拉个脸就走,谁知道死哪去了。”任母一看儿子带着公安回来打林昭,老大的不高兴,吧啦吧啦一顿说。“她拿包袱走的?多大的包袱?里面都装着什么?”公安问呢。任母翻着白眼,“就她结婚自己买的那个包袱皮儿呗,谁知道有啥玩意儿,左不过是她那两身破衣裳,还能有啥。还有她的被褥,说是要去医院照看她妈。”嗯?刚刚不是还说不知道死哪去了,这又说要去医院照看病人?任继瑞都听出来前后矛盾的地方了,“妈,林昭到底去哪了?现在出了大案子,她是嫌疑人,你不能包庇她。”几个公安同志皱眉看他,很不认同,怎么就嫌疑人了?他凭啥给人家定罪?带队的张队长又拦着,“任连长,这话不能随便...

主角:谢宏屿林昭   更新:2025-04-15 19: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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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宏屿林昭的女频言情小说《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谢宏屿林昭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慢慢同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们不知道林昭去哪了啊。早上回来拿个破包袱跟我们没大没小的,问谁翻她包了。我们说她两句,耷拉个脸就走,谁知道死哪去了。”任母一看儿子带着公安回来打林昭,老大的不高兴,吧啦吧啦一顿说。“她拿包袱走的?多大的包袱?里面都装着什么?”公安问呢。任母翻着白眼,“就她结婚自己买的那个包袱皮儿呗,谁知道有啥玩意儿,左不过是她那两身破衣裳,还能有啥。还有她的被褥,说是要去医院照看她妈。”嗯?刚刚不是还说不知道死哪去了,这又说要去医院照看病人?任继瑞都听出来前后矛盾的地方了,“妈,林昭到底去哪了?现在出了大案子,她是嫌疑人,你不能包庇她。”几个公安同志皱眉看他,很不认同,怎么就嫌疑人了?他凭啥给人家定罪?带队的张队长又拦着,“任连长,这话不能随便...

《把我当炮灰?来人!给我虐谢宏屿林昭大结局》精彩片段


“我们不知道林昭去哪了啊。早上回来拿个破包袱跟我们没大没小的,问谁翻她包了。我们说她两句,耷拉个脸就走,谁知道死哪去了。”

任母一看儿子带着公安回来打林昭,老大的不高兴,吧啦吧啦一顿说。

“她拿包袱走的?多大的包袱?里面都装着什么?”

公安问呢。

任母翻着白眼,“就她结婚自己买的那个包袱皮儿呗,谁知道有啥玩意儿,左不过是她那两身破衣裳,还能有啥。还有她的被褥,说是要去医院照看她妈。”

嗯?刚刚不是还说不知道死哪去了,这又说要去医院照看病人?

任继瑞都听出来前后矛盾的地方了,“妈,林昭到底去哪了?现在出了大案子,她是嫌疑人,你不能包庇她。”

几个公安同志皱眉看他,很不认同,怎么就嫌疑人了?他凭啥给人家定罪?

带队的张队长又拦着,“任连长,这话不能随便说的,咱们现在是正常的摸排查,并不是说谁就是嫌疑人了……”

这人脑子有毛病吧?没见过往自己个儿媳妇身上揽罪的,给他媳妇送进去,他能得什么好儿?看来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八成跟林家的小女儿有什么别的事儿里头。

任母还是被吓到了,不敢说话,任父大着嗓门出声,“咋就包庇了,她没老没小骂我们还有理了?你自己回屋看看,是不是她把被褥拿走了,她说去医院,去没去我们上哪知道去。”

两个办案民警跟着去小两口的卧室看了,确实少了一床被褥,也没见有女人的生活用品,收拾得那叫一个干净。

“行,那我们就先走了,要是林昭回来,麻烦你们带她到派出所报个到,配合一下调查。”

公安同志听着任家人的话,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没有实证,只能离开。

接着又到车间找,这会儿领导也都过来了,这才发现,林昭把工作卖了,户口也迁到了集体户口上,走了。

很多工友都说,中午还看到林昭在食堂吃饭了。同车间的工友也证明,她带着周霞干了一上午活儿,还把饭票分给大家伙了。

门房大爷证明,下午看着她拿个包袱出厂,像是往公共汽车站去了。

人走了,这是百分百能确定的事。一人一包,轻手利脚儿的走的,也能确定。

那这只能说林昭离家出走,朱大姐的证词也证明,她受不了在家受气,才走的。

林家东西没了,却一点儿跟她有关系的迹象都没有。

按林家几人的口述,李香兰趴在担架上也让人抬回家属楼了,她对家里的东西是最了解的,说的也最详细,记录下的清单里,小件不算,只大件,沙发、组合衣柜、缝纫机、黑白电视、茶几、床这些,一个人,怎么拿?

别说一个人,就是几个壮年的大小伙子,要想在两天一夜的时间里,神不知鬼不觉的,在筒子楼里把这么些东西搬走,那都是天方夜谭,不可能的事情。

公安同志摸排了两天,把林家的为人也摸个差不多了,再加上朱大姐一家子有意的渲染,偏心养女,虐待亲生女儿的事是实锤,这样的人家,谁都瞧不起,脑子有泡儿似的。要说重男轻女,可能都没那么些人骂,毕竟这年头看重儿子的人家还是挺多的,可他家呢,把个养女当成宝,儿子都得靠后,完了虐待亲生女儿,不是纯纯有病是啥。

这一来二去的,他家这事儿,整个矿区都在蛐蛐是报应,恶有恶报。公安没证据,查不出来谁干,往上一报,也没人再乐意管他家的破事儿。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李香兰惦记着存折上的钱,让林振发和林逍父子俩抬着她去储蓄所挂失,但是这会儿的存折它就是实名的,没名头,谁手里有存折谁就取钱,她没法证明她存折丢了,人家储蓄所的人还说呢,“谁知道你是不是还了饥荒,回头别人拿着存折来取钱,钱没了,赖我们储蓄所,我们上哪说理去?自来是凭折子取钱,没有补办那一说儿。”

无论她怎么撒泼打滚的闹,不能办就是不能办。

到了把自己伤口折腾复发又去医院打止痛针才消停。

林逍和林遥也知道,他们的存折也找不回去了,都没敢吱声儿,这要是说出来,家里不就知道他们有私房钱了嘛。

一家子又都去医院,可是这回,家里除了任继瑞买的那大包小包的补品,什么都没了,一分钱也没有。

最后还是任继瑞跟他妈那儿拿了钱给交的住院费,又跟发小借了二百块钱,跟林遥和林逍去木材厂想法子买了一些木板,找厂里的木匠帮着做三张床出来,好歹有个睡觉的地方。

周围邻居又你一床旧被子,我一床旧褥的,给把被褥凑出来。

谁家也舍不得好的,都是补丁摞着补丁的,有的还是老人生前用过没舍得扔的,一些污渍都洗不出来,带着奇怪的味道。

那也比睡床板子强。

有人到饲养厂抱回来几捆稻草铺上,再铺上褥子,这就能睡。

林遥哪受过这个苦,那些旧被褥,说什么她也受不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快要断气的样子。

还是那传说中跟她钻了草料垛的工会主席家的儿子张山从家里偷了一床新被褥给她。

别人怎么看她,她才不管,有新被褥用就好。

等林家这边儿好歹算是安顿下来,任继瑞总算放下心,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一大早返回部队时,才到大门口,就被通知,政委让他去办公室。

“政委您找我?有好事儿啊?”

他还以为是去京城培训的报到时间下来,通知他出发呢。

好事儿?

政委的表情冷的能刮下三层霜来,“这位林昭同志告你偷盗钱财还骗婚,强制发生关系,说说吧,怎么回事。说不明白就去纠察队说去。”

啥?偷盗钱财?啥骗婚?强啥?

他什么时候偷钱了?偷谁钱了?强?强谁了?

转头看向坐在接待椅上,哭得眼睛要肿成桃的林昭,任继瑞整人都是懵的。

“政委,我跟林昭是夫妻呀。”

啥?夫妻?

政委脸立马黑了,任继瑞之前打的结婚报告是他批的,他想起来了,结婚对象好像就是叫林昭。

“林昭同志,你这女同志知道不知道你说的罪名一旦成立对一个军人的影响有多大?任继瑞这一辈子就毁了,你知道吗?家庭有矛盾,你可以说,咱们可以调解,你有困难,咱们部队上也一定会想办法帮你解决,这上来就要毁人前程是干什么?我一天天的闲得没事儿干了是吧?还得给你们两口子解决家庭矛盾。”

林昭哭得一抽一抽的,“政委,我跟任继瑞不是夫妻,我们没有领结婚证。他骗我要带我随军,又不乐意跟我领结婚证,总是找借口逃跑。但是又跟我入洞房,让我在家伺候他爸妈。您可以让人去矿区随便找个人问问,我们是不是办过婚礼,我是不是住他家。我问过别人了,没有结婚证,根本不能随军,他就是骗婚。”

说完又抽泣着,指着自己的包袱,“我在家里受虐待,待不下去了,要离家出走躲得远远儿的自己过活,就指着攒下的七十一块钱生活,都被他偷走了。我没了活路,他又不归派出所管,不来找部队我能怎么办?他这样儿的人,怎么配当保家卫国的战士,怎么配当最可爱的人,政委,您是领导,得给我们老百姓作主啊。不能让你手下的兵这么欺负人吧?”

任继瑞:……

政委:……


活了两辈子,见识过真正繁华的人,哪怕她再怎么被亲人嫌弃没见识,林昭还是对这会儿的省城有些失望的。

要说起来,现如今东北的省城,那可是比京城还先进生活水平要高出去不少的地方,全国都是一等一的生活质量。

高楼大厦,大的百货公司都有。

可跟后世还是没法比。

最重要的,这会儿买东西还得要票呢,她手里的票都是从林家收到空间里的,她舍不得用,得到关键时刻再用。

小商小贩不用票的也有了,走街串巷的多,街边儿的小店也不少,都是日常用品和吃的,她现在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买啥呀。

眼看着快到吃中午饭的时候,林昭又坐公交车回部队大院了,准备去招街所食堂混饭吃。

才一下车,就被满鼻子的茶叶蛋香味吸引住,咋这么香呢!

抬头一看,就在公交站点儿边儿上,有一个面馆,面馆旁边,门挨着门,一个看上去最多三四个平方的小屋子,带一扇小窗户。窗边墙上钉着个木牌,写着茶叶蛋三个字。

林昭撩开厚重的门帘进到屋里。

窗边一把藤椅上坐着个花白头发的老太太,灰色的外衣白衬衫配鸡心领的灰毛衣,黑色裤子,膝上盖着个小花被,黑布鞋衬得白袜子尤其的白。齐耳短发用一个黑色细细的发箍卡成背头,特别的干净利落。

老太太椅子旁边放着一个铁皮炉子,炉子上一口铝蒸锅,没盖儿,里面小半锅的茶叶蛋,全没在汤水里。

香气就是从锅里发出来的。

有买茶叶蛋的人一进一出,香气透过帘子飘到街上。

杂货铺扩建成超市之后,也卖茶叶蛋、关东煮、烤肠、炸串、熟食、卤鸭货啥的,都是她自己做。

煮茶叶蛋,林昭可是内行,她家的茶叶蛋还挺有名的,自媒体时代还被小年轻的网红们推过,算是小小的网红店。

但只闻着味儿,她煮的茶叶蛋就没老太太这一锅香。

“大娘,茶叶蛋怎么卖得?”

林昭蹲在锅边看汤里的配料,边问价。

“八分钱一个,一毛五两个。”

大娘倚靠在椅背上晒着太阳,眼睛都没有睁开。

“买两个,我自己捞行吗?”

锅耳朵上挂着一个小漏勺,老太太的藤椅边上挂着个竹筐,里面是干玉米叶,这会儿没塑料袋,那玉米叶就是装茶叶蛋的。

“嗯,装吧,钱放匣子里就行。”

老太太还是没动。

竹筐旁边有一个钱匣子,木头的,带着抽屉,用麻绳绑在椅子腿上。

林昭先给拿了一毛五分钱放钱匣子里。

又从竹筐里拿了一个玉米叶,用漏勺捞鸡蛋,正常来说,一般的顾客自己挑的话,要么捞大个儿的,要么捞入味儿的,或者找又大又入味儿的。

她当然不是了,一勺子从最底下往上捞,看着是要捞入味儿的,实际是想捞沉在锅底的香料,看看都有什么。

捞了三勺子,八角、桂皮、香叶,还有两个红辣椒,再没看到别的。

这还不如她放的配料多呢,她还得放点儿陈皮,草果啥的。

可这怎么这么香呢?

“捞宝呢?”

啊?

哦。

老太太的声音把林昭叫回神儿,她有些不好意思,“我口重,想挑两个放味儿的。”

然后随便捞了两个色深的茶叶蛋,放到玉米叶上,把漏勺放回去,站起来,逃也似的出门进了隔壁面馆儿。

想偷师补眼发现,太尴尬了。

“来啦大妹子,自己找地儿坐。”

面馆老板娘是个看上去四十来岁的嫂子,满脸带笑,特别有地方特色的打招呼方式,很自来熟的样子。

林昭在门边儿最后一张空桌边坐下,老板娘已经过来了,“面条三分钱一两,素卤有土豆卤和干菜卤,二分,蛋卤五分,肉卤一毛。大蒜不要钱。大妹子你要几两面,什么卤?”

就是这么简单,只卖手擀面,四样卤。

“四两面,一份肉卤一份土豆卤。再给来两瓣蒜。”

两毛四分钱,先拿出来放桌上。

老板娘没急着收,哪有先收客人钱的,“不急,吃完了再给。”

转头去后厨交代了煮面,又招呼其他客人。

面得现煮,要十来分钟,林昭就默默的听和看。

这面馆的生意相当不错,这会儿是饭口上,基本坐满了,一大半是对面部队大院出来的当兵的,几口吃完面,交了钱就走。

翻台率特别高。

等到她的面上来,也就十几分钟,总共五张桌子,另外四张桌,都换了一波客人,刚过屋的正在等面条。

这一锅煮得不少,几桌客人的面都上来了。

面条特别筋道有嚼劲,好吃。卤也香,舍得下油,素卤也特别香。

肉卤尤其香,油不大,但是炒得好,味道还有点儿像隔壁茶叶蛋的香。

茶叶蛋她也吃了,细品了味道,茶好,酱油味儿特别香,好像还带点儿甜,不知道是放的冰糖还是糖精。

她细嚼慢咽的,品着味儿。

店里就她一个女顾客,没人跟她拼桌,老板娘也不嫌她吃的慢,不赶人,她就慢慢吃。

“嫂子,肉卤多给一勺,别抠抠搜搜的,出任务,十来天没吃,可馋死我了。”

刚进来十几个当兵的,一个三十来岁,应该是军官的大老粗,扯着大嗓门赶,一看就是熟客了。

老板娘乐呵呵的应着,“行,都给你们加。今儿个客多,肉卤卖完了,等着,我上白姨家取去。”

边说关,手里拿着个大搪瓷盆,一边儿顶在腰上,就出门,林昭就坐在门边儿,能听到她进了隔壁屋,还能听到说话声儿,“姨,今儿茶蛋卖得快,这都见底儿了。”

“嗯,天儿暖和,出来的人多。”

之后又听到关门声,听着像是去后院了,没多久,是开门声,再一会儿,老板娘回来了,那盆里是满满当当一盆的肉卤。

林昭看明白了,这肉卤是隔壁老太太家取来的,不知道谁是房东,谁是房客?还是肉卤是老太太炒了再卖给面馆的呢?

看那老太太的气质,像个大官儿似的,可不像是会租个房子卖茶叶蛋为生的样儿。

到吃完面,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出了门,林昭左右看看,这一条街上,十个门脸里得有九个是卖吃的,三个是面馆。

对面就是部队大院,当兵的有固定工资,又没多少花销,守着大院,买卖好做。

不知道这些房子都是个人的,还是公家的?是不是部队的呢?

要是租的话,得去哪租?

林昭琢磨着,能不能租个店卖馄饨或者卤菜。

对面就是部队大院,安全第一。

要是推车卖的话,人生地不熟的,她也怕不安全。

能省心,安安稳稳的开店,当然还是有店面更好。


啥再不再走一步的,好不容易重生一回,她为啥还要找个男人过日子?

上辈子能自己把日子过好,攒下家业,养了家养了孩子,这辈子,没这么拖累,她只会过得更好。

“不找哪行啊,到老了身边儿没个子女照看怎么行?再说,没个孩子,这日子还有啥意思了?有孩子才有奔头。”

白婶子还是更看重家庭。

林昭没法跟她说,有了孩子,孩子也会有自己的家庭,工作,不在身边的话也照看不到。哪怕在身边,要是摊上白眼狼,也没用。

三十年之后,遍地的养老院,为啥的?还不是有市场嘛!

“要孩子也容易,我又不是不能生,想生总能有的,等以后吧。这个肯定不能要,我不想再跟他们有任何瓜葛了。”

等以后,她挣了钱,也能像上辈子的某个女强人一样,看上哪个帅哥,直接砸钱,说姐什么都没有,就是有钱,你愿不愿意跟姐?那帅哥还不是分分钟拿下。

这话可不敢跟俩老太太说,怕不是得把俩人给吓出个好歹的。

……

“小林在家吗?林?”

金丽华的声音从前院传来,自家这边儿茶叶蛋和豆腐串、拌菜都卖完了,就把前门从里在插上。想到后院找人,只能从面馆或者点心店进来。

林昭放下擀面杖,在围裙上擦擦手上的面,边往外走,“哎,嫂子,在家呢,进来吧。”

金丽华身后跟着两个人,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姐和一个二十岁平着包的小年轻。

“炼油呢?这是养鸡场的徐副厂长和小王会计,来找你的。”

养鸡场的?

林昭把人往屋里让,一边跟丽华说,“嫂子,关门跟张哥来家吃饺子。”

哎,金丽华美滋滋的应着,转身回去了。现在她每天跟林昭买两水舀鸡汤,一舀子三毛,两舀子五毛。回去自己下豆腐串,林昭这边一关门,她那豆腐串就走得特别快,不用到饭点儿客人也不断呢。

把人让到屋里,老太太一看来客人,让林昭去里屋找招待,里屋有一对单人沙发,中间夹着个小茶几。

林昭招待人进屋从下,给倒上茶水,自己才坐到老太太常练字的书案后面的椅子上,问呢,“徐副厂长,您贵人事忙,无事不登三宝殿,有啥事儿就说。要是问我鸡架的来处,那还是算了,这个真不能说。”

不是带着公安来的,就不是刘春梅犯了事儿,她就不会卖了合作伙伴。

徐副厂长也是女强人一位,从车间拔鸡毛的女工干到主管生产的副厂长,是有真本事的,一听林昭这么说就笑,“行行行,不说就不说,不让你出卖小刘儿。”

得咧,人家知道是刘春梅的路子。

林昭不说话,徐副厂长接着说,“小林你是个痛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这次来呢,是跟人谈生意的。”

谈生意啊?

“什么生意?”

“你这边用鸡架多,我家里也买过你的拌鸡架和卤菜,是不是拌别的卤别的也行?咱们厂里的‘生产废料’比较多,还有一些不太合规格的残次品,如果能低价处理掉,也算是结约生产成本。不用走公账,现金可以交易,还可以送货,你敢接吗?”

这可是够直接的。

“那有啥不敢接的,只要不是病鸡烂肉,新鲜的当天的材料,啥都能要啊。就是我现在一个人干,产量有限,可能用不了那么多,一天一二百斤的量,徐副厂长别嫌弃少就行。”


暴利都说轻了。

超级暴利。

钱里有火,在林昭当场先给孙素琴和白婶子开了半个月工资,一人给十块钱后,俩人一身的干劲儿。

更别说那些知青,能见现钱了,一个个都快疯了。

早上五点来钟就到家里帮着干零活儿,卤货一出锅,直接拉上就走。

货是越卖越好,腊月二十七那一天,就卖出来三千斤,要不是锅不够用,炕烧得实在太热,都要睡不了人了,做更多也能卖掉。

可林昭这边儿生意一好,这一条街上,另外那三年卖熟食卖拌菜的,生意可就遭了秧,一锅熟食做出来,三天卖不掉。

林昭哪能注意到那些啊,每天数钱嘴乐得都合不拢。

还有越来越多大客户,各大单位来订货,也算是有固定客户了。

脑子里全是,年后再试两个月,要是能稳下来,就得想法子找院子,扩大生产了。

所以,大年三十一大早上,任继瑞带着林家人堵在门口的时候,她都快忘了,矿区的那些日子。

林昭在林家人说话之前,抬手指了指对面,“对面是部队大院,旁边还有派出所。说话之前先想想再说,我是能豁得出去的。要是不信,就问问任继瑞,部队管不管。”

李香兰还没恢复好,这次来的是林振发带着林逍林遥两个。

林振发手都抬起来了,看着林昭身后拿着菜刀的白婶子和手里握着一个柄特别长的大勺子的孙素琴,又看看眼睛一直在他脑门子上打转的林昭,到底还是把手放下。

“你个不孝女,白养你这么大,你妈被你害得起不来床,不回去看。家里被贼偷得啥也不剩也不说问问,还把姑爷的培训名额给作没了,我怎么生了你这样的丧门星,除了害人,你还能干啥?还不快点儿收拾东西,跟我们回家,伺候你妈。再去厂里把证明开了,别耽误遥遥去上学。”

要求还不少。

林逍冷冰冰的看着林昭,“别以为你惹下这么大的祸就算了,等送遥遥去上了大学,再跟你算总账。”

哦,还要算账呢?

任继瑞也说话了,“林昭,我一直下基层,不在总部。我才知道你一直没走,在白奶奶这里干活儿。既然这样,咱们赶紧找时间把结婚证领了,也不急着办随军,你先回家伺候岳母,照看我父母。等能办随军了,再回来。你放心,我一定说话算话,说到做到。”

这是自说自话?

咋这么自信的觉得她还非他不嫁呢?

林昭看看林遥,脑子里突然有了些想法,似笑非笑的看着林遥,“妹妹,你没听见任继瑞要跟我领结婚证吗?犯头疼病的开关可是按下了,咋不犯病了?”

林遥恨不得咬碎一口牙,录取通知书已经到了厂里,京城大学。可那上面的名字是林昭,林昭根本就没有写她的名字。明明答应了要替她考试,却反悔。要不是她每天守在邮局,第一时间取了通知书回家,林昭考上京大的事说不定在矿区传开了,她就替不了林昭去京大。

想着还得求林昭去厂里开介绍信,林遥只能当听不见她的嘲讽,柔柔弱弱,可怜巴巴的开口,“姐姐,都是我不好,你误会我,一定是我有做得不好的地方,跟爸妈和哥哥都没有关系。妈在家很惦记你,任叔任婶也老念叨着你,只要姐姐能跟我们回家,我做什么都可以。”


“不可能,我昨天早上在家里做好早饭往医院送饭,出门的时候,家里还一切正常的。我妈和我妹住院,我爸在医院陪护,我在派出所,都没有回过家,家里东西就是丢了……”

保卫科全部都到了林家所在的家属楼,查不出个所以然来。林家人都说没回来过,可东西就是凭空消失了。

也在家属区里问过许多邻居和门房,邻居没听到家具搬动的声音,更没有见过有人搬家具出入,林家在二楼,又不可能从窗户抬出去,必要走走廊和楼梯的,但谁都没见过。

家属区六个门,只有前后大门能过车,其它四个角门,家具根本不能进出。三天之内都没有人搬家的,也没有任何一件家具出入过。

保卫科查不明白了,只能报公安。

公安来了十几个人,副局长亲自带队,带着各种技术人员和便衣来查,跟保卫科差不多的套路,屋子里啥也没有,现场既没有挪动重物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的痕迹。什么都没有。

下一步就还是摸排查,查来查去,结果也一样。

林逍咬死了,他前一天走之前,家里还一切正常,还有邻居二婶子作证,她早上看林振发两口子出门,来家里问过林遥的病情,在门口站了两分钟,屋子里的东西还都在。

林逍被带回派出所,这个有派出所的民警作证。李香兰一直在医院,有同病房的患者和医生护士为证。林遥今早出院,之前未出过医院,也有医生护士为证。

只林振发中间出过医院,任继瑞给他作证,他是去省城军区找他了。办案民警给军区打电话确认过,门口有林振发的访问记录,体貌特征也都能对得上。也证明是骑自行车来回,那中间几个小时肯定是在路上。

公安摸排查,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问出了林昭回过家。

“……对对对,一定是她,就是林昭,公安同志,抓她,林昭她是疯子,她恨我爸妈,恨我和妹妹,她故意的。”

林逍状似疯颠。

林父也眼睛通红,语气森害,仿佛是在说杀父仇人,“昨天她还跟我们要她交的家用,肯定是她回来偷走家当的。枪毙她,凌迟,她就该死。”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嗡嗡的议论声,声音还不小,“这他娘的算哪门子的亲爹,要不是看着李香兰那婆娘大肚子,林昭那孩子还长得像他们老李家人,打死我都不信是亲生的……”

“谁说不是呢,但凡有点啥事,都往林昭身上赖,还林昭把他家东西都偷走了,怎么偷?变走的呀?要有那本事,不第一个弄死他们一家四口才怪呢。”

“没听说吗?老林家把林昭逼疯了。昨天一大早上老林两口子上西区林昭婆家去抓林昭,非说他家要的那个小闺女头疼,让林昭去下跪磕头去。娘咧,以前动不动听到他家屋子里有打骂声和哭声,还真不知道这么搓磨人呢,这旧社会的时候,地主家祸害小丫环也没这么个遭贱法儿吧。”

“可不是嘛,我听着上去就打,把林昭打得鼻口窜血,老惨了。完了那孩子就疯了,推了李香兰一把,她自己个儿摔了把尾巴根儿摔折了,也往孩子身上赖呢。还说啥林昭拿砖头拍他们,可拉鸡倒吧,要能拍他们还等到今儿个?早拍死他们了。”

“全矿区谁不知道林昭长这么大,吃百家饭穿百家衣活下来的,还以为嫁到任家能好呢。任家那小子好歹是个军人,总不会虐待人。谁能想到,他娘的,一点儿军人的品质都没有,跟小姨子拉拉扯扯的。”

“是啊是啊,我闺女不是医院的护士吗?听说前儿个夜里,俩人在病床上那都搂着躺一起,嘴对嘴喂粥喂水的,说要不是病房里还有别的患者,那说不定还能干出来啥呢,呸呸呸,我都不好意思说,脏死了。”

“咱也不知道那林遥哪块儿长了爱人肉儿,咋老爷们儿一个个的都稀罕她稀罕得不行呢?那林振发,心肝肉似的,咱说句不好听的,他连亲闺女都能虐待,对一个没血缘的妻侄女如珠如宝?为的啥?”

“还老林?那林逍,一天到晚跟个哈巴狗似的妹妹长妹妹短的在后面跟着,谁知道他啥心思?说起来那是亲表妹,过去姑表亲结婚的可不少……”

“这不任家那小子又迷上了,啧啧啧,人家也是真能豁得出去,咱要有那么大的脸,哟哟哟……”

“不止呢,这会儿林家几口人工作都调整了,人家可是纹丝不动在工会,听说是领导力保。呵呵,我家小子淘气,那一帮半大小子往饲养场玩儿,说是见着林家那小闺女跟那谁家的大小子钻草料堆呢,这三钻两钻的,领导也是人家不公开的老公公不是,还能不保着准儿媳妇儿……”

我的天呐,好多瓜……

公安和保卫科的人都快听傻了,本来是在调查林家大女儿林昭早晨回过家的事,好家伙,听的满耳朵都是林家小女儿跟不同男人的二三事儿。

公安的领导还是很会抓重点的,“请问林昭现在在哪里?任连长,你是她丈夫吗?能带我们回家找她了解一下案情吗?”

任继瑞又不是聋子,早被围观群众八卦的内容说得满脸涨红,想要解释,他没有跟林遥搂着挤病床,更没有嘴对嘴喂吃的喝的,他只是非常正常的陪护,他和林遥之间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

可显然,从周围人看他的眼神,他能清晰的感受到所有人对他的鄙夷,他知道自己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没人会信的。甚至林家父子,看他的眼神里都带上了锐利。

难不成?他们父子真的像围观的人说的,对林遥有不可告人的想法?

心里乱糟糟的,嘴上利索的回着公安同志的话,“好的,这就带你们过去。”

这也是个离开现场的机会,他不想被人围观说闲话了。

他马上要去京城学习了,正是要提拔的关键时刻,万万不能传出生活作风问题,影响前途不说,严重了要被开除的,那他这辈子可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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