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神药,定是灾星转世!”
殿中大臣纷纷附和,有人甚至举出《天官书》:“‘荧惑为勃乱,残贼、疾、丧、饥、兵’,如今疫病、新政迭出,正是灾星现世之兆!”
我攥紧星象图,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在空旷的殿内回响。
陆时宴站在御阶下,手按剑柄的指节泛白,却因君臣之礼不能贸然开口。
“诸位大人可知,”我展开绢帛,“荧惑星即火星,所谓‘天人感应’,不过是星辰运行之理。”
指着图上的北斗七星,“就像这‘勺子星’,古人用它定季节,现代人用它辨方向——本质都是借星象解人间事,何来妖邪之说?”
皇帝盯着显微镜,忽然开口:“苏姑娘,你当真能‘看见’病毒,是因得了星象启示?”
“正是。”
我跪下时,膝盖磕在冰凉的青砖上,“去年冬至,民女夜观天象,见荧惑星与南斗相交,便知今春必有温疫。
所谓‘神药’,不过是按星象所指,采清热之药——就像陛下祭天祈雨,皆是顺应天道。”
退朝后,陆时宴坚持送我回侯府,马车却在西巷遭逢埋伏。
十八道黑影破屋顶而入,为首者手持淬毒弯刀,直奔我咽喉——刀光映出他袖口的金线,是皇族暗卫的标志。
“保护小姐!”
陆时宴旋身将我护在身后,袖中剑出鞘的瞬间,我看见他后背绽开的血花。
刺客目标明确,每一招都避过他的要害,却直取我面门,显然是要活捉。
混乱中,装着手机残骸的锦囊被划破,碎屏掉在地上,月光照在屏幕上,映出我现代自拍的残像。
刺客首领忽然惊呼:“是妖镜!
快毁了它!”
我趁机掏出辣椒水喷向对方眼睛,陆时宴的剑却在此时穿透了刺客心口。
他低头看着我掌心的血痕,声音发颤:“他们冲你来,因为你是‘非我族类’。”
亥时三刻,我跪在养心殿外,绢帛上的星象图被夜露打湿。
陆时宴的伤口还在渗血,却执意陪我面圣:“陛下若信了妖星之说,明日便会将你囚入天牢。”
殿门忽然打开,皇帝穿着常服走出,身后跟着捧剑的太监:“苏姑娘,朕问你——你究竟来自何处?”
我抬头望着漫天星斗,忽然想起手机里存过的《星空摄影集》:“陛下可曾想过,在遥远的星河之外,还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