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怀山谢怀远的现代都市小说《芳华谢尽,明月照林谢怀山谢怀远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麦辣鸡腿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芳华谢尽,明月照林》是由作者“麦辣鸡腿堡”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夫君战死沙场后,同去的大伯哥带回两件血衣和十两抚恤银。两年来,我起早贪黑卖豆腐养活两个女儿,直到晕倒在街角才得知,那笔抚恤银本该是五十两。我跌跌撞撞跑回家中想要问个究竟,却无意间听到:“大嫂性子软,没男人活不下去,苏婉比她强多了,没我也能活。”“放心吧娘,等过上几年我再告诉她真相,她知道我没死一定欢喜的很,不会怨我。”我这才明白,原来与我同住一个屋檐下的“大伯哥”,正是我那“战死”的夫君。第二日,对我一向关照有加的邻家大哥上门提亲。看着他紧张又笨拙的模样,我接过提亲贴,笑着点点头:“好,我嫁。”...
《芳华谢尽,明月照林谢怀山谢怀远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满院子的聘礼,又看看站在院中的我。
“婉……弟妹,”他的声音有些发抖,“你这是做什么?”
我平静地看着他:“改嫁。”
“你认真的吗?”他瞅了一眼门外的妇人,压低了声音,“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可是怀山的……”
“未亡人,”我轻轻打断了他的话,“逝者已矣,活着的人也要开始新的生活了。”
“不行!我不同意……是不是那个林长风逼你的?走,你跟我去找他……”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慌乱,边说边上前一步,想要来抓我的手腕。
“大哥,”我轻轻侧身,躲开了,“还请您自重。”
这一声“大哥”像一记耳光,打得他踉跄着后退半步。
“没有人逼我,我是自愿的,”我直视着那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为什么不行?难道说,大哥有什么特别的理由,非要拦着我改嫁?”
5.
谢怀山死死盯着我的眼睛,沉默了良久。
他敛起刚才失控的情绪,关了院门,重新摆出一副“长兄如父”的姿态:“弟妹,我知道你心里有怨,但改嫁这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怀山才走了多久?你这样急急忙忙地……外人会怎么说?”
我轻轻抚过聘礼上光滑的红绸:“外人怎么说,我不在乎。”
“可孩子们呢?”他急了,声音也跟着拔高,“小桃和二丫还小,她们需要一个清清白白的母亲!”
这句话终于让我抬起了头。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清清白白?”
他噎住了,额角渗出细汗,却还强撑着:“我是说……守节这种事……”
“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打断了他,指向墙角堆着的豆腐磨。
其实我的心里有一堆苦想要诉说,此刻却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只化作一声苦笑。
“现在来跟我谈守节?”我摇了摇头,“晚了。”
谢怀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咽了回去。
我低下头,望着地面,我俩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
过了很久,他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的脸:“婉娘!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装傻:“不是我夫君的大哥谢怀远吗?还能是谁?”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是……谢怀山,你的夫君。”
“哦?”我用力拨开了他的手,“可我的夫君两年前就战死了,尸骨都埋在边关。你若是他,那这两年,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女受苦?”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里有怨,但改嫁这事,是不是再考虑考虑?怀山才走了多久?你这样急急忙忙地……外人会怎么说?”
我轻轻抚过聘礼上光滑的红绸:“外人怎么说,我不在乎。”
“可孩子们呢?”他急了,声音也跟着拔高,“小桃和二丫还小,她们需要一个清清白白的母亲!”
这句话终于让我抬起了头。
我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问:“那你告诉我,什么叫清清白白?”
他噎住了,额角渗出细汗,却还强撑着:“我是说……守节这种事……”
“你知道我这两年是怎么过来的吗?”我打断了他,指向墙角堆着的豆腐磨。
其实我的心里有一堆苦想要诉说,此刻却一句都没有说出口,只化作一声苦笑。
“现在来跟我谈守节?”我摇了摇头,“晚了。”
谢怀山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还是咽了回去。
我低下头,望着地面,我俩就这么沉默地对峙着。
过了很久,他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强迫我看他的脸:“婉娘!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继续装傻:“不是我夫君的大哥谢怀远吗?还能是谁?”
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是……谢怀山,你的夫君。”
“哦?”我用力拨开了他的手,“可我的夫君两年前就战死了,尸骨都埋在边关。你若是他,那这两年,为什么要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女受苦?”
他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的谢怀山,宁可自己饿着也会把最后一口粮留给孩子,宁可自己冻着也会先匀着给孩子置办冬衣。”我的手指拂过林长风给两个孩子准备的新衣裳,“他死了,死得干干净净,你不可能是他。”
“不是这样的!”他急得语无伦次,“当时大哥重伤不治,临终前求我照顾大嫂他们母子……大嫂性子软,我
留在我身边……”
“可是现在……连你也要离开我……你竟然把一切都给了这个女人……”
谢怀山不可置信地张了张嘴,却只吐出一口血来,重重倒在了地上。
“啊——”陈氏突然尖叫起来,她跪在地上,拼命摇晃着谢怀山,“怀远!怀远你醒醒!”
后来官府来人了,陈氏被带走时又哭又笑,嘴里一直念叨着“怀远”的名字。
至于李氏,也许是再也没脸待下去,竟默默带着她的大孙子离开了。
有人曾在邻县见过她,佝偻着背,牵着一个瘦弱的男孩,在街边乞讨。
而我和林长风,带着小桃和二丫搬去了县城。
我的豆腐摊成了豆腐铺,林长风的成衣铺更是做成了大型商行。
我们的日子过得平淡而幸福,一年后,我们还添了个大胖小子。
后来,每年清明,我都会带着孩子们去给真正的谢怀远上坟,告诉她们,大伯是为国捐躯的英雄。
至于谢怀山……没有人知道他被埋在了哪里,也没有人关心。
的婚礼办得很热闹。
大红灯笼挂满了院子,小桃和二丫穿着崭新的红袄子,像两只欢快的小喜鹊,在林长风身边跑来跑去。
林长风笑着摸摸她们的脑袋,从怀里掏出两个红包:“以后要改口叫爹了。”
喜乐奏响,我穿着绣了并蒂莲的嫁衣,正要与林长风拜堂,大门却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谢怀山满身酒气地闯了进来,眼睛通红:“婉娘!你不能嫁给他!”
宾客们一片哗然。
林长风上前一步,将我护在身后:“谢兄,今日是我与婉娘的大喜之日,请你自重。”
“婉娘!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看这些……”他从怀里掏出几张地契,上面赫然写着我的名字,“以前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苦了,现在我把我的一切都交给你,求求你……别嫁给别人……”
林长风挡在我身前,声音沉稳:“谢兄,现在才想起弥补,不觉得太晚了吗?两年前你假死的时候,可曾想过她们母女三人是怎么熬过来的?”
围观的街坊邻居们纷纷表示赞同:
“去年冬天小桃和二丫发高热,这当爹的正在给老大家那小子买新棉袄呢!”
“可不是嘛,苏娘子起早贪黑卖豆腐的时候,他正跟大嫂花前月下买衣服挑首饰呢!”
“就是,现在见着苏娘子过得幸福了,知道后悔了,晚了!”
谢怀山脸色煞白,还想说些什么,陈氏突然从人群中冲出来,抓住他的手腕:“怀远,我就知道你在这儿!走!快跟我回家!”
谢怀山厌烦地一把甩开了她:“大嫂,你看清楚,我不是谢怀远,我是谢怀山!我不会再跟你回去了……”
“你是,你就是!”陈氏不依不饶地拉扯他。
两人争执之中,陈氏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把剪刀,“噗嗤”一声,深深扎进了谢怀山的小腹。
“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怀远……”陈氏脸上带着诡异的笑,眼泪却止不住地往下掉,“可我只当你是……因为这样,至少你能
来,做完这些活就蹲在巷口,等我挑着豆腐担子出门时,远远地跟着。
有次二丫的鞋子掉进水沟,还没等我弯腰,他已经踉跄着冲过来,扑通一声踩进泥水里,小心翼翼地把鞋子捞起来,用袖口一点点擦干。
“大伯……”二丫怯生生地喊他。
他浑身一颤,眼眶突然红了,抖着手想摸摸二丫的脑袋,却又讪讪地缩了回去。
我这才注意到,他右手虎口处有道新鲜的伤口,血痂还没结牢。
他的目光在二丫脸上流连,嘴唇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终却只是从怀里掏出一个油纸包。
“给……给你……”他声音发颤,里面是几块芝麻糖,“你小时候最爱吃的……”
二丫没接,往我身后躲了躲。
谢怀山的手僵在半空,糖块从破了的油纸里漏出来,一颗颗掉在泥地上。
他慌忙去捡,但动作太急,伤口处渗出血珠,在芝麻糖上留下几点暗红。
我别过脸去,其实这些天他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
他躲在墙角看孩子们玩耍时,眼里藏不住的渴望,还有每次靠近时,那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模样。
我知道他想挽回,可是有些裂痕,就像这些摔碎的芝麻糖,沾了泥,染了血,终究是拾不起来了。
8.
也许是眼看着我和林长风的婚期将近,李氏终于坐不住了。
她开始在街坊四邻间散播谣言,逢人便说:“你们不知道吧?那苏氏早在我儿活着的时候,就和那林长风眉来眼去了!如今我儿尸骨未寒,她就急着改嫁,可见是早就勾搭成奸!”
她大概以为这样我和林长风便会被戳脊梁骨,可这一次,她的算盘又落空了。
大婚前五日,我照常在街角卖豆腐,李氏又在不远处同街坊们说闲话,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我正要上去分辩几句,却没想到卖菜的张婶第一个站出来:“谢家老太太,你说话可要凭良心!你儿子死后,苏娘子这两年是怎么熬过来
“娘!”二丫的呓语打断了他的话。
我慌忙起身去看孩子,却听见院门“吱呀”一声响。
“这么晚了,谁啊?”林长风警觉地站起来。
我透过窗缝看去,是谢怀山正搂着陈氏的腰从外面回来了。
两人有说有笑,陈氏发间还簪着一支崭新的银簪。
我无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指甲在掌心里划出一道血痕:“林大哥,不早了,你回去吧。”
林长风望了望外面,又望了我一眼,欲言又止。
只是他走时,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第二天一大早,林长风又来了。
他紧张地绞着衣袖,硬逼着自己直视着我的眼睛:“苏娘子,昨夜我一宿没睡……我还是想问你,你愿意嫁给我吗?我嘴笨,不会说什么漂亮话……但是我保证,以后我一定会对你们母女好,不会叫你们饿着冻着……”
说完,他双手颤抖着递上一张提亲帖,上面烫金的“聘”字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看着他紧张又笨拙的模样,我的心里却一阵暖意。
我接过帖子,笑着点点头:“好,我嫁。”
4.
我轻轻叩响了李氏的房门,推门进去时,谢怀山正坐在窗边喝茶。
见我进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我只是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娘,”我福了福身,“儿媳有事要说。”
李氏捻着佛珠,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
“我……决定改嫁了。”
佛珠的声音戛然而止。
谢怀山的茶盏“当啷”一声磕在桌沿,茶水溅出来,在桌上洇开一片。
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锐利得像刀子。
“胡闹!”李氏一拍桌子,“谢家的媳妇,哪有说改嫁就改嫁的道理?”
我低着头,声音却很坚定:“娘,怀山已经走了两年多了,我总要为两个孩子考虑。”
“呵,说得倒是冠冕堂皇,”谢怀山突然冷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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